看着那已經醒過來的人,將紅蟻遞給了過去,笑道:“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女子滿是不解的看着穆涵,這個問題大家不都是知道的嗎?說道:“紅蟻。”
“恩,那你知道這紅蟻是追蹤的好手,只要你的一點點血,它就能找到和你有血緣關係的所有人,一點點氣味,便能找到所有和你接觸過得人。”穆涵緩緩道來,顯得十分優雅。
可那人卻變了臉色,看向血蓮說道:“禍不及夫女,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你們的計劃是什麼?需要我來重複嗎?”穆涵反問道,雖然淺笑着,可是那眼神之中的殺意,真的是讓人通身冰涼,如贅地獄。
女子眸中滿是震驚,她知道了?怎麼可能?說道:“放過我夫女。”
穆涵嘴角帶着抹嘲諷的笑,看着那女子。
對方也明白過來,說道:“僱主是南……”
話未說完,便有一支箭要直穿對方的胸口。
對於這種伎倆,穆涵只覺得可笑,眼睛盯着那隻箭,直接讓箭停下來。
女子也反應過來,自己說出來了,他們也不會放過自己家裡人,可對方不一定找得到,而穆涵的紅蟻確是絕對找得到的。
“你要保護我夫女。”女子看向穆涵說道。
“呵。”穆涵輕笑一聲,一抹火元素直接飛了出去,所對着的方向,就是那支箭羽的方向。
衆人紛紛避讓,很快火鞭便瞄準了一個男子,將男子給纏繞了過來,男子慘叫着,這火鞭烤熟皮膚的惡臭味,足夠讓人作惡。
被捉過來的時候,男子已經奄奄一息,穆涵很確定是眼前這個人發的袖箭,勾起一抹冷笑來,說道:“那麼你來說說是誰。”
“是西涼三皇女,我們是刺殺皇甫風的。”男子大聲說道。
穆涵微微挑眉,她纔不信皇甫風傻到偏偏挑她在的時候,派這麼幾個蹩腳的人,刺殺皇甫風,還有無憂府外潛伏的人,這說不通啊。
皇甫風微微蹙眉,看向男子說道:“我剛剛可聽到了南,如今怎麼又成西了?”
“我身上有契約。”男子說道。
皇甫風眉頭一簇,上前,準備搜身,穆涵卻伸手攔住了,說道:“自己交出來。”
男子暗說這麼機警做什麼?從袖中拿出了契約,說道:“這是西涼三皇女的委託書。”
穆涵完全是用精神力控制着委託書的,當她不知道這男子身上塗了毒,就是這委託書上都塗着毒呢。
皇甫風見狀又要去接過那委託書,穆涵眉頭一皺,將皇甫風的手給拿下來,無奈說道:“塗了毒的,你這智商能在朝堂上活下來?”
一愣,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曾經她也問過,你這智商能在你繼母手上活下來?雖然是帶點嘲諷,可她就覺得這是關心她。
看清楚那契約書上的事情,微微頷首,笑道:“不錯,隨機應變的能力很不錯,南宮燕選殺手還是有點眼光的,不過對付我,總是差了點。”
一個南字,穆涵其實就猜測到是誰了。
她大概猜測到了,這一夥人接收到的是兩份委託書,沒想到事情就是這麼巧合,她和皇甫風竟然湊到一起了,所以他們行動了。
很顯然南宮燕是個有心計的人,他收服了這裡面的一個男子專心替她效命,危急時刻,纔出手,不參加這次的刺殺
行動。
而這批人捉無憂府的人是主要目的,順手刺殺皇甫風是次要目的,而一開始也沒想刺殺她。
男子邊了臉色,他的速度還是慢了一步嗎?怨毒的看着那女子,說道:“頭,你竟然出賣僱主的信息?”
“我也沒想到南宮燕能將觸手埋到這邊,呵呵呵。”女子冷笑着。
穆涵看向衆人,說道:“這次的事情,讓諸位受驚了,這財產損失,精神損失費,都應該是要賠償的,不過這次的事情可不是本尊上的錯,而是南宮燕造成的,所以賠錢的事情,還是要交給南宮燕的,諸位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這人民羣衆啊,還是要有個交代的,不能受這無妄之災啊。
“血蓮尊上,請恕小民斗膽,這南順皇女,如何會將我這西涼商戶放在眼裡,這損失該如何討?”一女子領頭問道。
“問的好,這事也是因爲她針對我所起,所以各位的損失,自然是由我代表去討回了,諸位損失了什麼,預估個銀兩,給三皇女就可以了。”穆涵伸手拍拍皇甫風的肩膀。
皇甫風當然知道,這是得民心的事情,說道:“對,大家損失的,到本王府上登基,南順敢在我們西涼地盤上撒野,一定要給她個顏色瞧瞧。”
衆人都高呼三皇女千歲,千歲,千千歲。
這就是對皇權的絕對信仰啊。
穆涵看向皇甫風,說道:“這就交給你處理了,處理完了,來無憂府,我先走了。”
說完便閃,留下皇甫風一個人原地蹙眉。
穆涵之所以着急走,是因爲端木博在描繪陣法,計劃解開自己的陣法,這個男人,沒學鬥氣,陣法倒是學了個精通。
從天而降,將自己的陣法給收回來,看向端木博,說道:“以後不許解這無憂府的陣法。”
“哦。”端木博有點委屈的說道。
顧清急急忙忙的說道:“你別說博兒,是我讓解的,快說說發生什麼事了?我怎麼看到了陣法?你和人打架了?”
打架?穆涵滿頭黑線,說道:“沒事,他們針對的也不是我。”
“那是誰?你救人了?”顧清追問道。
太瞭解顧清了,不追問個清楚,不會罷休,說道:“有人在無憂府外安排了人手,準備等你們出來便把你們捉了,而我那便不過就是引起注意力罷了。”
“誰啊?這麼惡毒?”顧清暴跳如雷道,然後又猛拍胸口,說道:“我還差點上當了,嚇死我了。”
“南宮燕。”穆涵說這個名字的時候,是看着公孫相若的。
公孫相若吃驚的看着穆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向穆涵問道:“妻主,你確定嗎?這種事情不能靠猜測的。”
“不信我說的?”穆涵挑眉反問道,嘴角勾了抹嘲諷,說道:“那你去問問別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公孫相若有點慌張的解釋道。
穆涵看向顧清,說道:“時間不早了,去休息吧。”
“好,休息。”顧清說道,然後和穆報國離開了,知道沒事,也就放心了。
劍無邪很識趣的行了個禮,說道:“妻主,那沒什麼事,我便去照顧驚兒了。”
“恩。”穆涵點頭應允。
“妻主,我,我不知道外面有人,我看爹爹着急,我,我就試着去解了。”端木博看向穆涵說
道,眼眶都紅了,顯然是委屈的。
這穆涵要在不說點什麼,那眼淚真能下來,看着就像是個認錯的小孩,挺可憐的,本來他就偏柔弱。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穆涵說道,她剛剛只是給個警告,以免以後他在做出類似的事情,而且這次他也確實不是故意的。
“我保證以後,不會在去解妻主設的陣法了。”端木博保證道,然後伸手拉住穆涵的胳膊,說道:“我們去休息了,明日還要回門。”
回門?那路途可就遙遠了,這邊還有南宮燕的事情,沒有解決呢,若是放了皇甫風的鴿子,皇甫風那個腹黑蘿莉,不準做出什麼呢。
可這回門又是大事,不得不辦啊,微笑道:“恩,走吧。”
公孫相若看着被端木博拉走的人,那抹背影那麼熟悉,令他那般癡迷,讓他義無反顧的往苦海里跳。
穆涵不用回眸,透過路邊紅蟻的眼睛,她能夠清楚的看到公孫相若,那種眼神,讓她想到了心碎二字,那滑落的眼淚,讓她心猛然一痛。
真的很想轉身回去,抱抱他,告訴他別哭了,可她不能,因爲身邊還有端木博,若是去安慰了公孫相若,端木博這邊恐怕就淚流成河。
兩難的抉擇,她還是選擇了端木博,因爲心中還是很介意那句:我的妻主不是這樣的。
回到清風院,端木博滿是開心的說道:“妻主,我家雖然離得遠,可是一路上風景也很不錯的。”
“博兒。”穆涵看向身邊的端木博,有點歉意的笑笑,說道:“南宮燕這件事,還沒解決呢,我可能中途會離開一下。”
“啊?放我一個人在路上嗎?”端木博看向穆涵問道,滿眼的委屈,他覺得穆涵吃這招。
穆涵伸手勾了一下端木博的鼻子,說道:“別鬧了,你的陣法,保護自己綽綽有餘,一般人根本傷不了你。”
“可這不是面子問題嗎?”端木博看向穆涵說道,嘟嘴道:“每個男子都是女子陪着回家的啊,你還陪了相若哥哥呢。”
“那個不是離得近嗎?”穆涵無奈問道。
“哦。”端木博悶悶不樂的回答道,然後看向穆涵說道:“那明天必須陪我出發,中間,我可以讓你悄悄走掉一點時間,辦完事,必須回來陪我。”
穆涵伸手捏一下端木博的臉頰,真有彈性,而且十分細膩,笑道:“我家博兒真乖,是個體恤妻主的好夫郎。”
“那當然了。”端木博滿是笑意的說道,拉着穆涵坐下來,說道:“我給你做了吃的,一直在小廚房熱着呢。”
看向旁邊的人,說道:“去端上來。”
剛好,她也沒吃晚飯,雖然這時辰,早過了吃晚飯的時辰了吧。
用膳之後,穆涵便去沐浴了,卻不想空間裡面沒有衣服穿了,看來又該添置幾件衣服了,喚道:“博兒,在外面嗎?”
端木博就坐在梳妝檯前,在梳頭髮呢,聽到穆涵的聲音,也是一愣,回到道:“在的,妻主,有什麼事嗎?”
“你去讓人拿一套衣服過來,我空間裡沒衣服了。”穆涵說道。
“好。”端木博回答道,然後向外走去,吩咐自己的小廝去主院。
不一會小廝便端着托盤回來了,這衣服是日上準備好,放在托盤裡的。
端木博伸手接過來,臉有點紅,要自己送進去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