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室坐了片刻,木誠向着衆人介紹了一下自己,但是除卻楊雲帆稍稍迴應報了一下名字,其它人理都沒有理他。
這讓木誠有點兒尷尬,心中也有些不滿,似乎知道衆人對他不待見,也是告辭回他的包廂去了,說是待會兒來敬大家一杯,依然沒人理會。
“這人誰啊?。”看到木誠離去,蕭媚兒開口詢問,臉皮實在是厚的驚人,明明都沒人待見他,還能夠坐着說這麼多話。
“以前的一個鄰居,後來父母生意做大,就來到了蓉城。”柳如眉苦笑着,開口答道:“其實他也不壞,就是太難纏了,而且我還欠他家一個大人情,所以你們多包涵一下了。”
聽着她的解釋,衆人也明白了過來,難怪面對任何人都不辭顏色的柳如眉,會這樣忍耐,原來其中有這麼一層關係啊!
“原來是青梅竹馬啊!”蕭媚兒眨眨眼,似乎故意氣楊雲帆一般,對着他擠眉弄眼。
“媚兒別瞎說,就是一個普通鄰居,而且十來歲的時候他們就搬走了。”聽着蕭媚兒的話語,柳如眉有些焦急,似乎怕楊雲帆誤會,飛快的解釋道。
“我就是開個玩笑。”見到柳如眉急了,蕭媚兒也是慌忙說道。
“幾位客人,你們的包廂已經好了,是現在去嗎?”正在此時,那服務員走了進來,笑着說道。
“嗯,帶路吧!”幾人點頭,站了起來。
跟着服務員進了包廂,然後聽着服務員的介紹,點了幾個招牌菜和幾道素菜,還點了兩瓶紅酒。
只是他們沒有注意,有人一直跟在他們後面,直到看着他們進了包廂,才離開進入了另外一處包廂。
這裡的速度確實很快,點完菜不過半個小時,一道道菜便已經全部端了上來,嚐了一下,味道還算不錯,難怪這裡這麼多人來吃。
吃到一半的時候,卻是響起了敲門聲,看着進來的人,正是他們所猜測的木誠,還真的來了。
可是除卻木誠之外,另外還有兩個人,都是二十多歲的模樣,看上去也是人模人樣,應該算是半個成功人士了。
“實在不好意思,我剛纔只是隨口說了一句我的女神在這邊吃飯,他們就非得跟過來,說是要見識一下,我也實在沒有辦法。”木誠開口,很是誠懇的道歉。
聽着木誠的道歉,本來心中有些生氣的柳如眉也是不知道該怎麼發火,只得將其憋在心裡,緩緩呼出一口氣,對着幾人冷聲道:“現在看也看了,是不是該走了,我們還得吃飯!”
“我一直以爲木誠這小子是騙人的,沒有想到他未婚妻真的這麼漂亮。”其中一個青年笑着,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上下打量柳如眉片刻,開口說道。
“這回算我們輸了,弟妹確實好看,氣質容貌都無可挑剔,待會兒我們自罰三杯。”另外一人拍了拍旁邊的木誠,開口說道。
柳如眉聽着這兩人的話語,面色冰冷無比,渾身寒氣散發出來,顯然是動怒了。
最後把目光投向了木誠,彷彿冰塊一般,要將他給凍僵一般,還沒來得及開口,木誠已經飛快的說道。
“如眉,不好意思,我之前喝多了,和他們隨便吹個牛,沒有想到被他們當真了,真的不好意思。”木誠開口,臉上滿是歉意,但是卻能夠從他眸子裡看出一抹喜色,停頓片刻方纔指着身後的兩人介紹道:“這兩位都是我的好哥們,楊啓程省廳辦公廳副主任,鄭朝凱現任雲海區副區長。”
“呵呵。”回答他的是柳如眉的一道冷笑,這話說出來誰信,還之前喝多了,現在都還清醒的很,目光再次落到那兩人身上,冷聲道:“你們認錯人了,我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更不是他的未婚妻,要找你們的弟妹,出門左拐吧!”
“小誠,你這未婚妻脾氣似乎不太好,需不需要我們幫你調教調教。”最先開口的是楊啓程,望着柳如眉,神色間帶着一絲玩味,然後才轉頭對木誠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會好好調教的,就不麻煩楊哥了。”木誠開口陪着笑道。
“那行吧,你自己好好調教,若是調教不好的話,再來找我,我就不信還治不了一個女人。”楊啓程冷笑,望着柳如眉的時候,眸中帶着一絲威脅。
“你算個什麼東西。”柳如眉怒了,盯着楊啓程,眸光越發冰冷。
“如眉,千萬別生氣,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要打要罵隨你便。”聽着這話,木誠卻彷彿受了驚訝一下,飛快的跑了過來,神色間滿是愧疚。
“木誠,我不管你是怎麼樣想的,我現在告訴你一句話,我是不可能喜歡你的,你還是死了這份心吧!”柳如眉深吸一口氣,盯着木誠,冷聲說道。
“行行行,我知道你是在氣我亂說,都是我的錯,不過跟楊哥凱哥他們沒有關係,你千萬別生他們的氣。”木誠飛快的點頭,一副懇求的模樣,遲疑片刻,方纔小聲道:“楊哥的父親是蓉省的三把手,凱哥的父親也是省委常委,你得罪不起,這件事情都怪我,都是我喝多了亂說話。”
“跟我有什麼關係?”柳如眉冷笑,儘管聽着木誠的話語,也是心中一驚,卻並不害怕,自己行的端做得正,他們權勢再大又能拿自己怎麼樣。
“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既然你不是小誠的未婚妻,那我也就沒有顧忌了,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人敢問我算個什麼東西,今天你若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就別想走出這蓉城了。”正在此時,楊啓程驟然開口,盯着柳如眉,眼中散發出一絲怒意。
“楊哥,這件事情是我的錯,你別怪如眉,都是喝酒誤事,待會兒我親自給你們賠罪。”木誠卻是飛快的開口,神色間滿是歉意,還有愧疚,可若是細看的話,還能從他眼角深處看出一抹喜色。
“小誠,不是我說你,區區一個女人而已,對方都已經和你撇清關係了,你還給她求什麼情,有沒有一點男人的骨氣。”楊啓程聽着木誠的話,一臉不滿,恨鐵不成鋼的道。
楊雲帆坐在一旁,聽着兩人的對話,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絲嘲諷,他似乎已經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