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案組的審訊室中,楊雲帆臉色陰沉的坐在椅子上。
剛纔這些人僅僅是給他做筆錄,可當這些人出去一趟之後,陳峰進來了。他將楊雲帆雙手禁錮在椅子上,然後坐在楊雲帆的對面,道:“楊雲帆是吧,挺厲害的,三個殺手居然沒有殺得了你,你有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
陳峰將手中的記錄本往桌子上一拍,目光凌厲的看着楊雲帆。
楊雲帆並沒有被他嚇到,道:“警官,你也說他們是來殺我的,現在你在這裡審問一個受害人,你覺得合適嗎?”
“面對三個殺手準備充分的追殺,卻安然無恙,你是怎麼做到的?或許這其中,本來就是一處戲呢?”陳峰眼神越發犀利,雙手按着桌子,俯身看着楊雲帆。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只是楊雲帆有點奇怪,他和陳峰壓根就不認識,對方爲什麼會對他報如此大的敵意呢?
楊雲帆感覺沒有錯,陳峰確實當他是敵人。因爲他看了楊雲帆的筆錄,也看了沈菲菲的筆錄,他發現兩個人居然住在同一個地方。
陳峰喜歡沈菲菲,早就將後者當成他內定的女人。現在發現有一個男人和自己的女人住在一起,這讓他如何不怒。
所以,原本在錄完筆錄就可以讓楊雲帆離開的,他卻強行將他扣留下來,並且將他禁錮在椅子上。雖然他不認爲沈菲菲和喜歡上楊雲帆,但是敲打一下對方是有必要的,最好能夠讓楊雲帆離沈菲菲遠遠的。
“楊雲帆,剛纔我查了你的檔案,可是卻查無此人,你是不是也應該解釋一下呢?”陳峰步步緊逼道。
楊雲帆如果不離開軍隊,如今已經是少將軍銜。雖然現在他已經離開,但是他的資料仍然屬於絕密。陳峰不過一個重案組的小隊長,自然不夠格去看他的權限。
楊雲帆有些頭疼,這件事情確實是麻煩,他不能將自己過去的身份告訴陳峰,可如果說不清楚,陳峰就有理由找他麻煩了。
“我以前在部隊中當兵,我的檔案在部隊中,你查不到也是正常的事。”楊雲帆避重就輕說道。
“喲,還當過兵……”
不等陳峰說完,楊雲帆補充道:“你級別太低,應該沒有權限查閱我的檔案。”
陳峰臉色鐵青,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楊雲帆一點沒有將他放在眼中。一直以來,陳峰都自我感覺良好,他相信憑他的能力,用不了幾年就能成爲警界中的領導。再加上優越的家世,他沒有理由懷疑自己不會成功。
可現在,他卻被一個小保鏢蔑視了。
本來因爲沈菲菲的事情,陳峰對楊雲帆就非常不爽,現在這個小保鏢還看不起自己,陳峰徹底怒了,心中打定主意要給楊雲帆一個教訓,讓他知道這是誰的地盤。
“喲呵,還是一個刺頭,既然你在軍隊中都會犯事,到了社會上更可能犯事了,看來我得有些特殊的手段,否則真治不了你這個刺頭。”陳峰陰惻惻的說道。
下一刻,陳峰將牆邊的小太陽搬了過來,並且通上了電。
要知道現在是九月份,天氣正熱,在加上一個小太陽,簡直彷彿被架在火爐上銬一樣。
楊雲帆眼睛虛眯,道:“你居然刑訊逼供?”
“有嗎?誰看見了?”陳峰一臉得意洋洋道:“你是不是想說,審訊室有攝像頭,忘記告訴你,在我進來之前,我就已經將攝像頭關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