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老闆我在你的場子被人打了,你看怎麼辦吧。”大胖子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道。
“什麼,居然有人敢對甘少動手,誰活得不耐煩了?”昌文霍眼中殺機閃爍,眼前這個大胖子可是他主子的兒子,現在在他的地盤上被人打了,這簡直是打他的臉。如果因爲這件事,惹得他主子不高興,或者對他不滿,那麼他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阿三,你將兄弟們叫上,現在咱們就去幫甘少報仇。”昌文霍冷聲道。
“今天被人打了,沒臉出去見人了。”甘海青一動不動坐在沙發上,一雙只有一條縫的眼睛望着天花板。
甘海清是誰,地下之王甘九爺的兒子,整個地下世界,誰不給他三分面子。可今天他先被人打了一記耳光,接着又被一個禿頭男子踢了一腳,這要是傳出去,他甘海清的顏面何在。
今日之仇必須報,但他卻不願意動一下,跑到那個禿頭的包廂中,將他打一頓,這種小混混報仇的方式,他不屑用之。
“甘少,你稍等,我這就去將打你的孫子叫過來,讓他跪在你腳下懺悔。”昌文霍在地下世界混了幾十年,瞬間就猜到了甘海清的心思。
“別讓我等太久。”
“還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去把人帶到甘少面前。”昌文霍喝斥道,他下面的人立刻行動起來。
甚至他們不敢問到底是誰打了甘海清,但是這不妨礙他們找到人。看了一下監控,很快他們就鎖定了目標。
……
“柳總,這人應該是你司機吧?自己人被欺負了,站在旁邊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這樣的人留在身邊也是浪費你糧食,你把他辭掉,我給你介紹一個靠譜的司機。”郭明泉盡情的挖苦着楊雲帆。
剛剛英雄救美,讓郭明泉非常的爽,特別是楊雲帆不說話,更讓他無比得意。只是他沒有發現,楊雲帆看着他的目光猶如看一個小丑。
郭明泉直接無視楊雲帆,又端起酒杯,道:“柳總,爲我們趕跑流氓乾杯。”
砰!
就在這時,包廂的大門被踢開,幾個人高馬大的男子走進來。看到這些人,郭明泉嚇得手一抖,酒杯中的紅酒撒了出來,在柳如眉面前丟臉,讓他有些顏面無光,於是呵斥道:“你們是什麼人,誰讓你們亂闖的,還有沒有規矩?”
“我們是霍爺的人!”闖進來的人中一人開口道。
“霍爺?你是說宜江四爺之一的霍爺?”郭明泉嘴巴有點結巴道。
“正是!”
郭明泉再也沒有剛纔的囂張氣焰,臉上露出討好似的笑容,道:“幾位大哥,不知道霍爺找我什麼事呢?”
宜江四爺說的是宜江市地下世界的四位大哥,因爲地位高,所以地下世界的人都稱一聲爺。昌文霍就是其中之一,宜江會所就是昌文霍的老巢。
郭明泉在一般人面前,或許還能顯擺一下身份,在昌文霍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而且,據說昌文霍心狠手辣,得罪他的人都沒有好果子吃。如今聽說昌文霍要找他,他如何不膽顫心驚。
“去了你就知道了。”這些人並沒有說明原因。
“還坐着幹什麼,走吧。”
郭明泉猶豫了一下,還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面對昌文霍的召喚,他不敢不去。
柳如眉剛想說什麼,昌文霍的人就開口道:“既然你們是一起的,那麼都去吧。”
雖然昌文霍兇名在外,因爲有楊雲帆在身旁,柳如眉並沒有太害怕。幾個人從座位上站起來,在這幫人的帶領下走了出去。
很快,幾人來到一個包廂前面,包廂上方的牌子寫着“天宮一號”
天宮一號是昌文霍用來招待貴賓的,難道霍爺把我當貴賓?郭明泉心裡美滋滋的想到。
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包廂的大門被推開。
“進去吧。”
楊雲帆扶着王施施跟在柳如眉和郭明泉的後面進入了天宮一號,天宮一號的裝潢更加奢華,簡直如同皇宮一樣。
不過,楊雲帆並沒有過多的打量包廂中的裝潢,因爲他看到一個老熟人,在包廂正前方坐着的那個胖子,正是剛纔被郭明泉教訓的那個胖子。
這個禿子這次提到鐵板了。
“死禿子,你可還記得我?”坐在沙發上的甘海清咬着牙,聲音無比低沉。
這時,郭明泉也注意到坐在沙發上的甘海清,下一刻,他瞳孔急劇收縮,雙腿發軟,他看到昌文霍居然坐在這個其貌不揚的胖子的旁邊。
要知道越有身份的人坐位置越講究,有幾人敢讓昌文霍坐下首的。這一切的一切說明,眼前這個胖子身份不簡單。
連霍爺都要禮讓三分的人,自己居然動手打了他!郭明泉只覺得喉嚨發乾,冷汗不斷冒出來,此時他恨不得馬上逃離天宮一號,可是雙腿彷彿生根一樣,根本無法挪動一步。
“禿子,你敢在我的地盤上打我的貴賓,膽子不小嘛!”昌文霍陰惻惻說道。
吞了吞口水,郭明泉連忙道:“霍爺,這一切都是誤會,我不知道這位先生是你 的貴客,如果我知道,就算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求求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過我這一次吧。”
“霍爺,郭經理確實不是有意冒犯你,要不讓郭經理道個歉,這件事情就了了,你覺得怎麼樣?”柳如眉開口求情道,如果是平時她一定不趟這渾水,但現在她爲了解決合同的事情,必須不讓郭明泉有事。
“不怎麼樣!”昌文霍並沒有因爲柳如眉是美女就給他面子,直接拒絕了她的意見。
“要擺平這件事可以,只要這個禿子跪下來向我求饒,你們兩個女人留下來陪我一晚,這件事我就不追究了 。”甘海清挑了挑眉頭,色迷迷的看着。
當柳如眉進入包廂,他就注意到了,這樣的極品,他自然不想放過。
“禿子,如果你答應履行和柳氏集團原來的合同,我幫你擺平眼前的事情。”一直沒有說話的楊雲帆開口道。
他話音一落,整個包廂變得針落可聞,無數猶如刀子一樣的眼神朝他射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