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琳想象過無數次再和寧凡做房事的情況,不過每次的假設想象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寧凡會對她使壞在先,然後她是被迫不得不從。不管這裡面是不是有些傲嬌的矜持,總之她會讓自己顯得很“被動”。
然而沒想到寧凡卻很正式地提出來。並且,寧凡提出來後並沒有哪裡讓人生氣以及讓人覺得違和的地方。兩人怎麼說都是那種關係了,在一起上個牀簡直就是家常便飯的事。所以許琳不知道如何拒絕。而接受了後就一直想着馬上就要和寧凡那樣了,便羞得頭也不敢擡。
吃過飯後,兩人坐在大廳沙發上休息。寧凡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安靜下來想着一些事。今天發生了遊子吟的事,他知道又多了一個比較大的敵人,思量着如何去應對。
雖然說這件事還可以怪澹臺玥,把他帶到天穹大廈去捲入那種事。但是,有些事情其實也是可以預見的,遊子吟對他的敵意,估計遲早都是會來的。
他和澹臺玥的關係早就有些不清不楚,僅憑這一點遊子吟就會成爲他的敵人。在天穹大廈的事,頂多是加大加深這一點。如果能因此更快一些解決掉這種,他覺得倒是不錯。
紅牆那邊的指示剛下來,要他全程跟着魔天使的事。畢竟是異邦危害,哪怕是用全部心思盯着都是應該的。所以對於其他的一些恩恩怨怨,都最好不要影響到這件大事。
或許會覺得,既然是紅牆讓他做這件事的,那麼對於他遇到的這些恩怨問題,紅牆是不是可以直接出手幫他解決掉?
其實並沒有這麼簡單。紅牆的態度一直都是那樣分明。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不會干涉到私人的事中。那樣的地方要是偏袒哪一方,很容易引起混亂。
對於向來執行制衡政策的紅牆來說,混亂是首先要避免的事。想想也是,內鬥的情況,在面對外患時,誰願意看到它發生?
倒是寧凡比較委屈。他一邊爲紅牆做事,按着紅牆的規則。可是另一邊,被人找麻煩只能自己解決。同樣是在這片土地上生活,敵人可以不顧外患一直找他麻煩,而他卻要顧着外患再應對內鬥的事。對他來說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想到這個他心裡是有氣的。他又不是聖人,甚至他比別人更加貪圖一份家庭的安逸。所以,這個時候他會堅決下來。那些膽敢主動找他麻煩的人,就堅決一些,兇狠一些地一次性解決掉,免得纏來纏去的煩人。
許琳同樣坐在沙發上,她一直想着即將要和寧凡做的事,便總是交織着雙手,扭捏地低頭害羞。然後她看到寧凡的神情變化。有時候很擔憂,有時候很堅決,像是遇到了什麼難辦的事。
她想了想,就大膽一些靠近寧凡,伸手出來握上寧凡的手,當做是給寧凡一種支持。雖然她會矜持很多事,但是和寧凡在一起有段時間了,也知道寧凡是個做大事的人。然後她也希望自己能幫到寧凡一些事。
寧凡被她的纖細小手握住,輕笑,看着她說道:“休息得差不多了吧?”
“啊……嚶……”許琳先是愣了愣,然後反應過來,臉色就刷地紅起來,嚶嚀一身不知所措似的。
寧凡就喜歡她這種像個受驚的小兔子似的樣子,像個欺負她她也不敢有絲毫的反抗,有種大男
人主義得逞的滿足。男人喜歡自己是霸道威猛的並不奇怪,本就是骨子裡有血性的生物。
然後寧凡抱起許琳,許琳更是身子一顫地驚嚇得厲害,可是她並沒有太多的反抗,整個人感覺都縮在了寧凡懷中,任由寧凡把弄似的。
寧凡抱起她直接進了房間。嶄新的房間非常漂亮,又經過剛纔許琳的佈置,更是顯得有些熟悉。寧凡把許琳放到了牀上,許琳就更是不知所措起來。她感覺縮着不行,放開手腳也不行,就好像自己被脫光了被人盯着,尷尬和不安得厲害。
“小琳,你不會是裝的吧?”寧凡雖然很喜歡她這樣,可是她焦灼到一個笨拙的地步了,不禁讓寧凡懷疑她是不是故意這樣迷惑自己。
許琳當然不是這樣,她就當自己是第一次和男人圓房呢。原本就膽小、容易害羞的她會這樣一點也不奇怪。被寧凡那樣說,她就兇惡地瞪一眼寧凡,像個發怒的小母貓。
寧凡見到她這樣,猛然想起那個大胖肥貓,哼道:“小琳,那隻黑肥貓呢?它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被寧凡問黑肥貓的事,許琳的注意力得到一些轉移,看着寧凡不再那麼羞澀,說道:“我、我把它關在外面了……”
然而說着,許琳又猛然地羞意大起,臉色紅得厲害。她把黑肥貓關在外面,是不想打擾到她和寧凡此時的事。她這小姑娘就是這樣,哪怕是一隻貓都當做是一個人似的,要是放在一旁,她可做不下去。
但是寧凡顧慮的是其他事。他上次的懷疑並沒有徹底消失,萬一黑肥貓是別人馴養的,那可是非常糟糕的事。不過看此時許琳的羞意,他就不囉嗦了,把身子挪到了許琳身上,開始去解許琳的衣服。
許琳更是羞澀,可是又知道躲不過,乾脆撇過頭閉上眼,任由寧凡在她身上動作。不久後寧凡壓到了她身上,去親起了她的笑櫻脣,還強行把她的眼睛給睜開。
“有什麼好害羞的,這是兩個人的事,得一起進行。”寧凡看着許琳笑道。
許琳覺得他是故意逗自己,很生氣,惱怒瞪一眼,嗔道:“寧醫生你就知道欺負我!”
“對啊,就是欺負你,誰讓你這麼膽小怕事的。人嘛,欺軟怕硬有什麼出奇的?”寧凡說着,在許琳身上動作更大了些。
許琳又氣又羞。然後她突然感覺身體發熱得厲害,記得她身體在上次中了魔天使時,雖然相安無事,但卻因此有點小問題,那就是會隔一段時間會生出比較多的情愫,也就是被催情的意思。
上次她發生這種情況時,表現是發燒,而她強行忍了,直到現在都沒有釋放。這會被寧凡刺激,一下就上來了,她身子跟丟到了火爐似的。
寧凡就很無語了,原本是普通一些地和小姑娘正式做個房事,結果演變成得幫許琳治病了。
“寧、寧醫生……”許琳身體發熱得厲害,有着強烈的渴求了,叫着寧凡,像是懇求寧凡給她了。
寧凡無奈嘆氣,然後他也不放過治病的機會,去拿了點治他的病那個天山雪蓮粉末吃了。然後他留意一下這個藥還剩多少,發現沒多少了,他就很詫異,自己有做那麼多這個事嗎?
許琳看寧凡沒有動作,忍不住下主動上去抱住寧凡,使勁
地蹭寧凡的身子。小姑娘的身子倒是水靈靈滑嫩嫩的,寧凡又不是什麼清高君子,這會也是被刺激,然後把許琳壓了下去。
很快一麥黃和一潔白的赤裸身子纏綿一起……
春色過後,許琳就縮在一旁哭。剛纔的事她覺得真是丟死人了。她積蓄下來的情愫太深,想要得比較強烈,然後寧凡都覺得詫異。爲了讓她徹底滿足,寧凡也是拼了老命。
許琳小姑娘就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風騷淫賤得不像樣的女人。沒想到自己是這樣的女人!她怕寧凡介意她這樣,會鄙視她這樣。想着想着就又擔憂和委屈似的抽泣起來。
寧凡對這個小姑娘的哭泣都免疫了,把她拉到懷裡,說道:“只是這次的,下次你那個情況發生時,及時解決掉就不會有事了。”
“我、我……”許琳不知道該說什麼。
寧凡就笑,說道:“我很奇怪啊,沒想到你這個女人竟是個小賤貨,作爲男人我覺得很滿足……”
“寧醫生!”許琳就哭得更厲害了,這個時候怎麼還打趣自己呀。
寧凡笑笑,抱她起來去洗漱。然而這時看到,牀單上有不少紅色的地方,像是血跡。可是,上個牀怎麼會有血跡?難道是許琳的落紅?可許琳又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在酒店第一次時不出了嗎?
許琳注意到他的發愣,低頭去看,不由大驚,然後她馬上“啊!”的一聲驚呼出來。
“怎麼了?”寧凡看着她問道。
許琳就舉起了她的手,大哭起來,說道:“我、我的手有血……”
寧凡看向她的手,果真有不少血跡。他很驚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然後他去看許琳的時,發現許琳的手並沒有什麼傷口,那是怎麼有血的?
這時他感覺自己後背火辣辣地燙,就讓許琳去看。然後許琳一看,更是被嚇得“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怎麼啦?”寧凡問她。
她呼吸急促一些,說道:“你、你後背被抓出了幾條傷痕……”
“啊?”寧凡一愣,然後抱着許琳到浴室,自己往鏡子裡照着看看,發現後背真的多了一道爪子傷痕。
那明顯是爪子抓出來的,因爲齊齊地有五道。他看向許琳,有些皺眉。許琳的手有血跡,他的後背被抓出了爪子傷痕。還用猜測嗎?肯定是許琳乾的。
問題是,許琳怎麼做到的?她的指甲並不長,要怎麼抓才能出現那樣嚇人的傷痕?就算剛纔兩人上牀得有些瘋狂,可這種事也不該悄無聲息的。除非是許琳抓人的手段厲害非常,輕輕一劃就這樣了,讓人發覺不了,除非疼痛。
至於疼痛……剛纔寧凡和許琳那個瘋狂樣子,還真沒有注意這點疼痛。寧凡的皮肉還是比較厚的。
許琳也知道這是自己做的,可她沒有印象。她頂多就是懷疑剛纔要的厲害,發泄起來時候亂抓了寧凡。但怎麼抓也至於那樣吧?
她害怕寧凡怪她,也害怕自己有什麼嚇人的地方,直接蹲下去抱着膝蓋大哭。
寧凡看着她想了些事,然後想到,上次許琳被黑肥貓抓傷,不會是被貓感染,配合魔天使的特殊性,這會成貓妖了吧?
如果是貓妖,弄出個利爪抓人很正常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