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應該不用這麼快收手吧?
寧凡親吻着林玉璞的時候,腦袋出奇地清醒。他並沒有變成野獸,一昧地想要進攻和索取。林玉璞畢竟心理有疾病,有着極大的不安因素。
他決定先探探情況!
和林玉璞親吻一番後,他感受到林玉璞身子有些癱軟了,他的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林玉璞因此嬌哼了好幾次。不過,雖然她沒有阻止寧凡,但寧凡看得出來,這是最大的限度了。
適合而止吧,少年。
寧凡並不是個合格的男人,面對這種事也不衝動,實在不正常。還是說,他的控制力真的這麼厲害?
他慢慢減少了動作,大概是要收手了。林玉璞察覺得到,從閉眼嬌羞中睜開眼,看着寧凡,神情複雜,動搖不定。她剛纔的舉動,無疑是接受了寧凡的了。但是,她想,自己和寧凡算是什麼關係?
情侶嗎?
她從沒想過自己會和一個男人談戀愛。哪怕是和寧凡到了現在這種地步,她都只是覺得,這是她和寧凡在做苟且的事,見不得人的。
寧凡看出了她眼神內的動搖,把她抱入懷中,撐起身子,說道:“玉璞,你覺得我們這麼做是不對的?”
林玉璞低頭不說話,當是默認了。
寧凡笑笑,說道:“是因爲你不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
林玉璞還是不說話,同樣默認了。
“你看着我。”寧凡對沉默的她說了一句。
她看着寧凡,眼神不再有怨恨的冷傲,而是幾分迷茫。
“你是我的女人,懂了嗎?”寧凡看着林玉璞堅定說道。
林玉璞一怔,看着寧凡的眼神一點一點變化,最後變得決然,不再有迷茫和動搖。同時,她眼神變化後,整個人就慢慢變回了那個冷傲的總裁。
是啊,爲什麼要迷茫呢?她想,都和寧凡做到了這個地步,自己不是他的女人還是什麼?難道要把這種事當做是玩玩?也就是,自己被寧凡玩?
開什麼玩笑!自己是總裁,怎麼能允許被別人玩弄?
堅定了心思,確認了自己和寧凡的關係,林玉璞昂起頭,幾分冷傲道:“不是我是你的女人,而是你是我的男人。”
“……”
“有什麼區別嗎?”寧凡一陣無語。
“當然有區別。”林玉璞解釋道:“你是我的男人,是我在掌控你。但我是你的女人,是你在掌控我。我可不許你掌控我,沒有人可以干涉我做些什麼。”
“……”
這女人真霸道,不愧是做總裁的女人。
寧凡有點佩服林玉璞,不過他不排斥林玉璞的做法,笑笑道:“你是說,我做你的小白臉?”
“你沒有做小白臉的資格,你的行爲,比小白臉要有骨氣。”林玉璞回答道。
“……”
寧凡又是無語,哼道:“你在貶我還是讚我?”
林玉璞見寧凡有些吃癟的樣子,心中暗自高興。她就喜歡見寧凡無奈的樣子,這男人若是不管教,不知有多放蕩。老是不正經的,哪裡能成什麼大事。
見林玉璞
不說話,寧凡重新拉過她,她一開始有些不願意,但最後還是進入了寧凡的懷中。
已經和林玉璞確定了關係,寧凡就變得放心不少,一隻手十分不安分。
但是林玉璞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不給他亂摸,冷冷地瞪着他,哼道:“你和我好,到底是因爲……還是因爲我的身子?”
“你想說,是因爲感情,還是因爲身體?”寧凡淺笑。
“是。”林玉璞冷哼。她覺得寧凡只是喜歡她的身子,不然幹嘛動不動就摸這摸那的?
寧凡笑笑,說道:“玉璞,你幹嘛老是給我這麼艱難的選擇呢?我對你的感情,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至於對你的身子,看來你真的一點都不瞭解男人。也許你見過那種只想精神戀愛的男人,但我不是,我要感情,也要身子。”
林玉璞瞪他一眼,真是服了,哼道:“你倒是赤裸裸地說自己好色和低俗啊?”
“怎麼,難道你要我一邊說着高尚的話,一邊又做齷蹉的事?你能忍受這種虛僞麼?”寧凡看着林玉璞絲毫不遮掩地說道。
林玉璞又是一氣,咬了一下美脣,哼道:“你有病,這麼丟人的話都能面不改色地說出來。”
寧凡笑笑,哼道:“我們都有病。”
“你……”
“哦,對了,玉璞,你的病該治了。”寧凡想起了要給林玉璞扎針。
但是林玉璞皺皺眉,說道:“我感覺沒什麼病了,尤其是和你……總之,我能接受周圍的人了。”
“不會。”寧凡搖搖頭說道。
“爲什麼這麼斷定?”林玉璞真的猜測自己的病好了,她能接受了寧凡,難道不能接受其他人?除非,寧凡真的是特殊的。
寧凡突然眯眯眼,邪氣了幾分,淺笑道:“你想知道怎麼確定你的病沒好嗎?”
“你說。”林玉璞瞪一眼寧凡露出的邪笑,這傢伙永遠都不正經,不知道又在想些什麼齷蹉的事了。
寧凡還是幾分邪氣,說道:“不用說,用做。”
“做?”林玉璞不明白。
寧凡不廢話,翻過身,壓住她,雙手直接伸下去觸摸她的美腿。
“你……啪!你幹什麼?無恥!”林玉璞被寧凡摸在腿上,心中一急,直接給了寧凡一巴掌,大罵他無恥。
寧凡一陣鬱悶,一不小心就捱了一巴掌。
他摸着有些疼的臉,說道:“你看到了吧,玉璞,你對這種事極其排斥。剛纔我就已經發現了。”
“信不信我打死你?”林玉璞聽到寧凡的話,臉色更冷了,哼道:“你拿……那種事舉例說我的病沒好,怎麼說服我?寧凡,你也太高看了自己吧?別以爲我們確定了……關係,我就要把一切都給你。我不和你做那種事,說明我有自己的原則。我也相信,這是每一個正經的女人都會堅持的事。”
寧凡聽到一愣,玉璞說得這麼有道理,自己竟無言以對。
但他很肯定林玉璞的病沒有這麼快痊癒,說道:“玉璞,那你試着想象一下,一個陌生的男人想要靠近你,親近你,你會是什麼反應?”
“還用想?我會直接把他
打得殘廢!”林玉璞反應很快。
“……”
寧凡看着她不說話。瞧瞧,單是叫她試着想象就反應如此激烈了。真要是有個男人想親近她,不得被她打得半死?
林玉璞看到寧凡不說話,意識到了自己剛纔的話。她很驚訝,剛纔那些話,她幾乎是本能地說出來的,根本不經過大腦的處理。這樣看來,自己的病確實還沒好。
“那……你給我治病吧。”林玉璞主動說道。這自閉與排斥外物的病給她帶來了很大的困擾,她還是希望能治好的。
然而寧凡突然冷笑,說道:“不給你治了,這樣的話,你就只是屬於我寧凡的女人了。因爲除了我,你誰都接受不了。”
林玉璞聽到他的話,倒是不生氣,一眯眼,同樣冷笑,哼道:“寧凡,難道你就這麼沒本事?害怕我的病好後,跟了別的男人?哼,自己的女人都守不住,真不是男人!”
“你……”寧凡氣死,跟有能力的御姐處對象,真是艱難。
見寧凡吃癟,林玉璞多看了幾眼他,好像有些不忍心,說道:“這樣被挖苦的感覺不好受吧?所以……你以後不要老是氣我,我遇上了你,是我倒黴。但是,我心裡總是希望能好好過日子的。”
寧凡見到林玉璞一副不忍心他吃癟的柔和樣子,以及聽到林玉璞的話,不由一怔,突然整顆心都被融化了。
御姐總裁說一句小女人的話,可謂千年難得。他對林玉璞,更是疼愛。
他從林玉璞身上挪開,下了牀後,再去親一口,淺笑道:“玉璞,我去準備銀針,馬上幫你治療。”
“嗯。”林玉璞輕輕點頭。她雖然冷傲,但不是喜歡吵架的女人。能和寧凡和氣相處,再好不過。看着寧凡爲幫她扎針治病而忙碌的身影,她心裡有一股暖流經過,嘴角忍不住輕輕上揚。
她想,或許這就叫做,幸福?
寧凡很快就準備好了銀針,走回林玉璞身旁。有了上次的經驗,加上和林玉璞發展成了情人關係,肌膚接觸這些根本不是事了,他給林玉璞扎針得很順利。
他突然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聰明瞭,把林玉璞變成自己的女人,治療起來,輕鬆多了。
上次扎針沒有給林玉璞進行留針的治療,這一次他讓林玉璞留針二十分鐘。反正都是情人關係了,夜深不深沒關係,彼此睡在同一間房也沒關係。
林玉璞也接受了這方面的事,所以接受了留針的治療,哪怕此時夜很深了,都和寧凡呆在一個房間裡。
留針的治療,其實就是紮了針之後繼續讓針紮在穴位上。這種扎針治療,對驅氣醒神方面是很有效果的。如果是打通人體氣脈,更是需要留針治療。
林玉璞覺得特別神奇,隨着留針的治療,她感覺身子前所未有的輕鬆和舒服。她忍不住去看寧凡,寧凡站在一旁窗戶看着外面漆黑的夜。她不知道寧凡在看什麼,但她對寧凡真的越是歡喜。
這個男人很有本事,也很溫柔。
其實寧凡是在想白衣鬼魂說的,林玉璞的身體有其他秘密的事。然而,他剛纔和林玉璞親密的時候,未能發覺任何異樣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