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野兔,還真的是一個狡猾的野兔,我想知道你說的知道我在什麼地方,我到底是在什麼地方?”葉川懷疑野兔是在試探自己。
你開打你的手機,我給你發一個照片,你就知道我有沒有說謊了。野兔對葉川說。
葉川是怎麼都沒有想到會這樣的狡猾,要是野兔不這樣狡猾也不叫做野兔了。
葉川立刻把手機給掛上了,然後笑了一下看着華安說:“華安,好呀,原來你就是野兔的人,我就奇怪了爲什麼我總是在野兔的掌握之中,還真的是最怕就好像是你這種人。”
這個時候的葉川只能夠是懷疑自己身邊的人了,因爲換成任何的人都不能夠跟蹤自己而不被自己發現的,只有是在自己身邊的人才會讓自己忽略。
到底是不是華安,葉川通過手機發過來的站片,然後看了一下照片的拍攝角度,還真的就是華安。
華安看到葉川發現自己了,大吃一驚,然後就笑了起來說:“沒錯,這些都是我拍的,沒有想到還是被你這個小子給發現了,我還真的是不該和你這樣狡猾的人在一起。”
聽到華安反而說自己是一個狡猾的傢伙,葉川一下子就樂了起來。
“幸虧你是野兔的人,而且我看你這個小子也是有一點身手的人,要是換成別的人我想你就不會是這樣的下場了。”葉川笑着對華安說。
“我知道,不然你也不會是讓別人聞風喪膽的天狼了。”說完華安就大聲笑了起來。
“我其實很早就已經是感覺你這個人很奇怪了,但是我一直都沒有打聽你,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葉川笑着對華安說。
之前華安總像是戴了一副面具一樣,這個時候的華安總算是能夠敞開心胸說話了。
“沒有,我知道你很早就已經是知道我的身份不是真的了,只不過你是沒有和我說,因爲你需要我給你辦事。”華安好像是非常的有自知之明地說。
聽到華安這樣說,葉川想這個傢伙還真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人。
在另一邊,廖大年身邊的人都已經是身心都疲憊了,剛剛下去飛機沒有多長的時間就已經是天氣變冷了。
在天氣變冷的環境下,多少人還是穿着短袖的衣服,夏雲冰穿着的衣服是最少的,整個人都已經是在不斷的哆嚎。
夏雲冰沒有想到這個時候sh的天氣已經是變得這麼的冷了,要是能夠在巴國好好的玩一下就好了,從來都不會因爲坐飛機而感覺到疲憊的。
“夏雲冰,我看你這個樣子,我就想起了過草地的時候,當年我過草地就是這樣的一種情況,整個人都好像是在打哆嘰一樣。”左方春說。
聽到過草地這樣經典的詞,公孫小白一下子就已經是要笑了,都不知道這個傢伙說了多少次這樣的話,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一回事。
夏雲冰也笑了起來,都是什麼過草地,自己生活的年數比較少,但是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什麼過草地的事情。
“你說的是什麼年年代的事情,好像說的都不是真話一樣的。”夏雲冰對左方春說。
聽到夏雲冰不相信自己的話,左方春有點不高興,立刻就笑了起來說:“我說的都是真話,當年我就是和**一起過草地的,不過現在**已經是在另外的一個世界了,我還留在這個世界苟延殘
左方春說的好像真的是這麼一回事一樣。這讓在場的不少人都已經是要笑起來了,世界上竟然還真的是有這麼逗得人。
“我看你是在走火焰山的時候,說話一點都不正經,完全就好像是一個瘋子在說話一樣。”公孫小白這個時候說上話了。
要是這兩個傢伙不相互擡槓都活不下去的感覺,這個時候左方春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是要把這個公孫小白吃掉一樣。
“怎麼,我得罪了你嗎?我只不過是發表一下自己的見解,我這個人就是這樣,老實得憋不住話,要是有什麼得罪你們的真的是不好意思。”公孫小白說,說的時候故意看一下夏雲冰,看一下夏雲冰是不是自己陣營裡面的人。
要是夏雲冰和自己站在一起,就能夠和左方春一起鬥嘴的時候佔到上風了。
“好的,我們就已經是這樣算了,不要再說下去了,你看這樣多麼傷和氣,我可不想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不過我也不想你們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左方春說,好像說得自己非常的懂大體一樣。
左方春這個人就是這樣的,看到形勢對自己不妙,就開始要說一個藉口把這個形勢遏制住,讓這個形勢變得更加對自己有利。
“我見過很多嘴的人,但是沒有見過好像你們這樣從來就是說不完話的人,你們這樣的人讓我非常的煩。”在一旁一直都是保持沉默的蚱蜢說。
兩個人聽到蚱蜢這樣說,一下子就相互對視了一眼,想要說話不過想起了自己老大的話,老大不允許自己說這樣的話,還是算了。
左方春和公孫小白什麼都不能夠說,只能夠是相互的看着,在嘆氣。
五個人來到了廖大年的公安局裡面,廖大年想到這個時候自己的家人都已經是被別人綁了,自己也沒有什麼地方能夠去。
“廖局,我們要怎樣辦?”夏雲冰問廖大年,回到這個地方廖大年就是能夠說上話的人,只要這個廖大年說出的話都能夠拿去當做是聖旨來用的。
“我們現在要儘快的找出綁匪,我想要看一下是什麼人這麼大膽。”廖大年說。
這個時候的廖大年已經是完全恢復了自己在這個地方佔統治地位的話語。
大家看到這個廖大年和想起在巴國時候聽到說自己的家人被別人綁架時候的廖大年完全是不一樣了。
“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蚱蜢這個時候說話了。
“你說,我相信你的辦法是行的。”廖大年還沒有等蚱蜢說出來是什麼信息就已經是下了這樣的一個結論,廖大年看來是非常相信這個傢伙說的話。
這個是從來都沒有的,在公安局這個地方廖大年就算是誰過來都要說上很多的話纔會表示相信的。
夏雲冰在這個公安局都已經是這麼長的時間,還真的是從來都沒有見到廖大年會是這樣的一個表現。
“那我就說了,我看廖兄還真的是挺放心的,這樣的人是能夠杆大事情的人。”蚱蜢也客氣了一下。
在旁邊的左方春和公孫小白聽着這兩個人在說這樣的話,一下子就沒有興趣了,好像是聽到了不應該聽到的東西一樣。
“我說的辦法需要很多人的配合,不知道你們這裡有多少的人,只要是能夠找到足夠多的幫手,我想不用很長的一段時間我們就能夠把這個事情給解決了。”蚱蜢很自信地說。
聽到蚱蜢這麼自信,左方春都有點不相信了,但是這個時候不能夠說話,說話很容易惹禍。
公孫小白這個時候也是豎起耳朵在聽有什麼消息,看一下能不能夠把這個問題給解決了,這個時候老大的那一邊也是需要自己的。
蚱蜢聽到廖大年說自己有一千多號人,不過這個隊伍裡面的人都是不太突出的。
“這樣就真的很好了,說明我們是有足夠多的人手,我們現在就是這樣,每一個人都只能夠是通過短信的方式聯繫,然後有一個人在中心這邊處理情況,另外的一般人化妝成爲普通的人,在不同的地方出現,以手機掉在地上爲信號。”蚱蜢說。
左方春聽到這樣的部署一下子就樂到不行,這樣做都可以的話,自己早就已經是元帥級別了,還沒有確定綁架的人在什麼位置就這樣做,看來這個蚱蜢還真的不是什麼厲害的角色。
“我們要怎樣確定他們的位置?”廖大年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自己都還沒有確定他們的位置,這個時候就要說這些東西真的是不好。
“我還沒有說完呢,廖兄我能夠理解你是非常的想你的家人。”蚱蜢說,非常淡定的樣子,好像是一點都不當做是問題一樣。
原來這個蚱蜢還沒有說話,左方春笑了起來,幸虧自己沒有把話說出來,要是把話說出來就真的是要丟人了。
“至於是怎樣確定綁匪的位置,這個是我的特長,你們都不用擔心的。”蚱蜢說。
原來蚱蜢的特長是定位,聽起來還真的是有一點點的用處,左方春在心裡面想。
“你是怎樣定位的,能不能夠教一下我。”在一旁的公孫小白說。
“我這個教你也學不會,我還是不要教給你了,免得你費腦子,本來你們的腦子就已經是不夠用了。”蚱蜢笑着說,這個話是開玩笑的。
廖大年想要快一點見到自己的人家,這個時候眼睛在不斷的看着蚱蜢,蚱蜢也笑了起來說:“你給一個文件你的部下,讓你的部下做好準備,什麼時候行動我就跟你們說。”
“我的部下是一些能夠打硬仗的人,你說什麼時候行動我的部下就什麼時候能夠行動的。”廖大年拍着自己的胸口說。
有了廖大年這樣的保證,蚱蜢開始笑了起來,“我很久都沒有指揮過這麼多人作戰了,今天能夠讓我組織這麼多的人作戰,還真的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