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隊長,您怎麼來了?”王德發看着寧可兒妙曼的身姿情不自禁地嚥了咽口水出聲討好般地喊道,今天卻有些納悶,怎麼上面把這女包公派來了?
整個明珠市警察系統都知道寧可兒是標準的鐵面無私,而且年紀輕輕就高居刑警大隊隊長這個讓無數人眼饞的位置上,不得不讓人羨慕嫉妒恨。
不過她的能力也是極其出色,明珠市的幾起大案子都是她一手搞定的,辦案有什麼危險她也是打先鋒,在刑警大隊裡很得下屬們的愛戴,原來還有些人對她當大隊長頗有微詞也因爲她的能力而消失的一乾二淨。
不過最近市裡還是有些風聲,說寧可兒是局長的私生女,這個消息倒也讓不少人對此信以爲真,看着局長對寧可兒和藹的態度就讓人信了三分。
寧可兒看到在場幾名刑警都是面帶酒色,不由得秀眉微顰指着躺在地上的滿臉是血的刑警出聲說道:“我接到有人舉報電話說這裡有人綁架,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小子公開阻礙我們辦案並且襲警,垃圾桶裡兩個人還是他丟進去的。”王德發聽到寧可兒問話立即一副氣憤不已的樣子指着自己的隊員,和被打昏過去丟在垃圾桶裡和蒼蠅廝混在一塊的黃毛二人。
對於寧可兒前面的問題,他選擇避而不答裝不知道,否則這娘們生氣了恐怕自己也落不到什麼好處。
“是這樣嗎?”寧可兒轉過臉看着陳翰沉聲問道,眼神也微微有些厭惡感。
畢竟她也是警察,對於對方這種極端的反抗方式也極其不舒服,只是看着對方似乎有些眼熟的樣子,又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
“不是,這三個人開車撞了我和一位老婆婆,然後還想逃跑,結果我追上去的時候發現他們還綁架我公司老總,結果這些警察一過來對方打了一個電話,他們就立即合夥對付我。”陳翰一邊說道一邊指着車禍發生地點。
老婆婆依舊躺在瓶子上面昏迷着,一輛救護車朝着這邊開過來,顯然是有好心人幫忙撥打了醫院的急救電話。
“你放屁!”王德發和大彪立即臉色難看的大吼起來,王德發對於自己這位女上司的習性是再瞭解不過,她不但嫉惡如仇對於那些給公安系統抹黑的人更加憎恨,自己今天干的勾當要是讓她知道了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我放屁?你問問這裡的圍觀羣衆?我背上這傷口難道是我自己騎單車摔的?”陳翰冷笑着說道。
旁邊的汪晴也點了點頭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寧可兒說道:“寧隊長你好,我是美達廣告公司的總裁,我可以作證那名人是綁匪,我們公司旁邊有監控錄像可以作爲證據。”
“就是,這幾個狗東西接了人家的電話就幫忙了。”
“這些根本不是警察,簡直就是流氓土匪!”
周圍的圍觀羣衆也忍不住大叫了起來,寧可兒在明珠市極其有名,很多市民都在新聞上看到過寧可兒破案的英姿,
對她這種鐵面無私極其喜歡,甚至很多人有事情不願意報警而是直接找她。
寧可兒聽着周圍羣衆的激烈反應,俏臉一寒冷冷地盯着王德發,王德發心裡悔恨不已,低着腦袋不敢和寧可兒對視,他已經感覺到事情在朝着自己不可控制的方向開始發展起來了。
“王德發。”寧可兒厲聲喝道,看着王德發逃避自己的視線更加肯定了心裡的想法,俏臉也因爲氣憤有些通紅,對於這種抹黑公安形象的垃圾簡直就應該拉去槍斃。
“寧隊長,你聽我解釋……”王德發有些結結巴巴起來,他一緊張就會鬧出這種事情來,當年就是因爲讓他上去演講丟了這麼大一個人才導致這些年沒辦法升遷。
“給我滾回局裡,別在這裡丟人。”寧可兒殺氣騰騰地罵道。
“我……”
“滾!”
“疼,哎喲,大姐你下手輕點。”
“啊喲,你下手更重了。”
“好了好了,姐姐我求你,別上藥了。”陳翰一臉悲痛地喊道,好不容易做完筆錄出來結果又進了另外一個地獄裡面。
汪晴彷彿沒聽到陳翰的話一般,只顧拿着沾滿血和灰塵的棉花球把陳翰傷口上的灰塵和一些碎皮一一弄掉,防止傷口發炎。
只是她第一次幫人上藥,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光着身子的男人,在這種坦誠相見的情況下她能夠做的這個地步已經很不錯了,難免有些緊張用的力氣也大了一些。只是她的臉色愈發冰冷,彷彿是在給仇人上毒藥一樣。
旁邊的垃圾桶裡已經丟了五個沾滿血的棉花球了,這一次陳翰擦傷的傷口極大,這幾天陳翰反正是不能洗澡了。
當然了,陳翰爲此悄悄的高興了幾分鐘,總算有理由光明正大的不洗澡了。
不得不說這貨就是一個越王,就兩字,夠賤。
隨着女王每次用棉花球拭擦陳翰傷口的時候,她冰涼細膩的手指總會有意無意的碰到陳翰,讓陳翰那顆極度騷動不安的心得到了極大地滿足,每碰一下陳翰嘴上喊疼心裡卻有點暗爽不已。
難道自己對女王有興趣了?陳翰暗暗心想道,回頭看了一眼汪晴,兩人眼神一對上。
不到三秒,陳翰連忙別過頭不看繼續和她繼續對視。
那麼好看的眼睛卻如同萬年寒冰一般“凍”人心魄,實在是件很遺憾的事情。
若是她稍微溫柔點必然是個極其誘人的妖精,不過這似乎並不影響她的一大幫追求者,從來到公司也快半個月了,陳翰起碼看到汪晴丟了二十多束花出來,可見她的魅力之高。
不過讓陳翰好笑的是汪晴似乎極其討厭和人交流除了工作以外的事情,每當那些追求者一臉親熱的拉着她說話的時候,她就冷冰冰地瞪着眼睛並且一言不發,對方說的越久她臉色就越厭惡甚至有時候直接扭頭就走。
在這種情況下,是個男人都要給她嚇走,哪還敢厚着臉皮繼續
說下去。
不過相同的她似乎也沒有什麼女性朋友,平日裡看着她就是一輛紅色的寶馬X6裡坐着一個人進進出出,似乎還沒有見到過任何一個人有榮幸上她的寶馬車。
雖然這種方式拒人於千里之外十分不錯,可惜這也讓她沒有交際圈,甚至這麼病態的行爲就是一種心理疾病。
用醫學角度來說,這種病稱爲“異性恐懼症”。
而汪晴似乎不僅僅是討厭異性,連同性都極其討厭,至於她今天提出帶陳翰回家幫他上藥,這讓陳翰有一種被雷劈中的感覺。
隨着第七個棉花球被丟進旁邊的垃圾桶裡的時候,汪晴終於臉色一變丟掉手中的鑷子便黑着臉衝進了旁邊的洗手間裡面“哇”的一聲嘔吐了起來。
陳翰正在YY人家是不是對自己有意思,結果人家因爲和自己近距離接觸的原因噁心的吐了出來了,這樣一向自認爲帥哥的陳翰不僅有些深受打擊。
過了十幾分鍾,汪晴才從浴室裡走了出來,身上穿着一套藍色的絲綢半透明睡裙,一頭黑色秀髮溼漉漉的,而她則是拿着白色毛巾不斷拭擦着好讓秀髮乾的更快。
旁邊的化妝臺上放着吹風機,只是吹風機傷頭髮,一般只有很急的情況下她纔會用吹風機了事。
藍色的睡裙之下露出了一雙雪白修長的大腿,睡裙的長度只遮住了半個大腿,看起來十足的充滿誘惑力,比起穿着黑絲更加性感。
真正有着美腿的美女是不屑於用黑絲來美化自己的美腿的,真正的美腿裸露出來往往比黑絲更有誘惑力,起碼現在陳翰看着這雙雪白誘人的腿就有一種想要更加深入瞭解她的感覺。
“你怎麼還在?”汪晴看着陳翰還坐在沙發上打着赤膊原本輕鬆下來的臉色又變得陰鬱起來,陳翰這樣赤裸裸的盯着她看讓她內心又氣又慌起來,她還以爲這個男人已經自己離開了自己的房子。
“呃,我衣服被你當垃圾丟了,能不能給件衣服,光着身子我怕等會那幫警察又得抓我進去。”陳翰收回自己的眼神輕笑着說道,而他背上的傷口已經塗抹上了一層白色的粉末,粉末剛好覆蓋在傷口的每一處在燈光的照耀下放佛一層新生出來的皮膚一般。
“等着。”汪晴板着臉轉身快速走到自己房間裡面,“砰”地一聲關起了門,絲毫不掩飾自己對陳翰的厭惡,或者說對男人的厭惡。
等她再度出來的時候已經多穿了一件睡褲,手上則是拿着一件白色的大號T恤丟到了陳翰所在的沙發上。
“謝謝。”陳翰抓着那件上面有着幾隻紅色的憤怒的小鳥T恤小心翼翼地套在身上防止把後背自己的特質藥粉弄掉,這些藥粉都是陳翰精心配製出來的,世界上不可能再有第二瓶了。
汪晴寒着俏臉用手指了指門的方向,示意陳翰可以走人了,每天晚上沒有工作的話她九點就準時睡覺了,今天突然被綁架又去警局,她精神已經十分疲倦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