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我怎麼沒送她回去!”可他也沒時間Lang費,他得趕緊起牀洗漱,然後趕公交去接老闆馬國良啊。
郭紅蓮也悠悠轉醒睜開了眼睛,她對他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臉:“你去上班吧,我一會自己去公司。”
“那好。”藍飛揚匆忙穿上衣服,“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哦。”
“我會的。”郭紅蓮體諒的點點頭,她挪動了一下身子,感到下身仍然痛楚。
這壞蛋還真猛!都幾乎要了人家半條命了。雖然埋怨,但心裡卻是甜的。
郭紅蓮幾次想張口說自己有落紅一事,可看藍飛揚急急忙忙地洗漱後就出門了,只得算了。
她慢慢地輕身起牀到衛生間去清洗了一下,對着小鏡子整理好了儀容,這纔拿了自己的包到門口打開房門看看,見沒人便走了出去。
她邊下樓梯邊想:昨晚徹夜未歸,該怎麼對室友說呢?
因爲晚上馬國良有個應酬,藍飛揚要陪着他,所以藍飛揚打電話給郭紅蓮,讓她自己吃晚飯,他回去再給她打電話。
郭紅蓮買了條新牀單回到宿舍,看到室友小陳和小莉都在,不由有些不自然的說:“今天真難得,怎麼都在?”
“這個……”小陳窩在牀上皺桌眉說,“我昨天不舒服,所以早早就睡了。到現在還沒緩過來呢。”
和郭紅蓮同一個公司實習,正拿着飯盒準備去食堂買飯的小莉尷尬一笑說:“我昨晚陪老闆見客戶,被灌醉了。回來時沒吵着你們吧?”
郭紅蓮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小陳卻說:“我還好啦。反正吃了感冒藥昏昏沉沉的沒兩分鐘就又睡着了。郭紅蓮估計慘點。”
“那對不起了。”小莉訕訕的彎腰道歉。
“哦……”郭紅蓮驚愕,連忙道,“沒事,一個寢室的本來就應該相互體諒點。”
感情她一個晚上沒回來,這兩位一個昏睡,一個醉酒都不知道呢!那就不用解釋了。
“你們都找好分配單位了嗎?”小陳不禁又問。
“嗯。”小莉點點頭,“我的基本上定了。就現在實習的這家公司。”
郭紅蓮輕嘆:“我還沒有。小陳你呢?”
小陳蹙起眉:“我的也還沒着落呢。眼看就剩下一個月了,真急人啊!”
馬國良是去參加一個商界巨豪的五十歲壽辰。剛到花園式別墅門口就碰到奇強公司的總經理李衛紅。
李衛紅雖然比馬國良年輕幾歲,但卻早就出來闖蕩了,如今的奇強公司在博海也是排的上名的。所以便帶着兩個保鏢趾高氣昂地緊趕幾步走在前頭欲先進去。
馬國良不想與他計較,便放緩腳步,讓他先走。
聽說這個竟然就是強奪郭紅蓮的紅丸,最後還想毀了她的李衛紅。藍飛揚氣得把手指握得“嘎巴”響。
他想着,什麼時候一定得找個機會狠狠教訓這個卑鄙無恥的傢伙一頓。
走進門,只見壽宴大廳高懸着一個巨大的金色“壽”字,大廳中熙熙攘攘來了不少商界人士。而馬國良這種基本上屬於末流,所以向壽星賀喜之後,他帶藍飛揚站在了旁邊位置。
在來之前藍飛揚已經知道,這壽星公也姓馬,叫馬旺祖,是博海市商業三巨頭之一,經營範圍比較廣,祖上和馬國良家是本家。
馬國良剛開公司時,給過他一些關照,所以馬國良今天不能不來祝賀。
看看時間到了,壽星公馬旺祖身着一件喜慶的藍底唐裝,在鎂光燈閃爍下開始發表講話:“各位老總,各位成功人士、商界精英,大家晚上好!今晚馬某把大家請來,並不是爲了祝壽,而是想請大家來聚一聚,熱鬧一下。畢竟大家平時忙忙碌碌都太辛苦了,也該適當放鬆放鬆。同時,藉此向諸位介紹一下鄙人剛從海外學成歸來的犬子——馬鳴。”
隨着一陣激烈的鼓掌聲,鎂光燈不斷閃爍中,壽星公馬旺祖身後走出一個很洋派的中等身材青年。
青年很有禮貌的向大家揮手致意。
馬旺祖接着說:“犬子馬鳴將出任公司副總一職,希望各位同仁多多關照,畢竟我這份家業遲早要交到他手上的……”
“譁……”掌聲再起。然而就在這時,一聲不易覺察的槍聲響起,同時壽星公馬旺祖捂住胸口頹然倒下。
“爸爸,爸爸!”馬鳴眼疾手快地扶住父親,大聲喊叫着。
“嘩啦。”壽宴廳霎時就亂了。馬宅的保鏢、保安圍上去警惕四望查找着兇手,賓客們全趴下了。
面對這突發的變故,藍飛揚並沒有亂。平着他銳利的感知,他發現了兇手的位置,從馬國良身邊一躍而起,撲向一個正慢慢退到門口的侍者。
那侍者一見轉身就跑。
“攔住他。”馬旺祖身邊一個保鏢也發現了端倪,指着那個侍者說,“他就是兇手!”
可是,當有保安攔住那侍者時,另外一個穿着保安制服的人卻手起刀落,一飛刀射在保安後心,接應那侍者跑出了大門。
“站住!”藍飛揚緊跟着追出大門。
看守別墅院門的兩名保安聽到裡面亂了,剛上來想喝問衝出來的侍者和那個面生的保安,就被他們一槍一飛刀放倒在地。
與此同時,藍飛揚飛身上來踢飛了侍者的手槍,並與假保安格鬥在一起。侍者又迅速掏住一把匕首刺向藍飛揚。
這兩個人都受過嚴格的格鬥訓練,身手相當不凡。本來以爲倆人聯手放倒藍飛揚這樣一個毛頭小子還不是三兩招的事情。可沒想到倆人聯手卻仍處於下風!
眼看隨後追出來的幾個保鏢和記者,他們有些亂了。
正這時,院外“呯”一聲響,一顆子彈呼嘯着射向藍飛揚的頭。
藍飛揚躲過胸前一匕首,拼着身後結結實實挨假保安一腳,側身仰頭,子彈玄而又玄的貼着他的左額角飛過,再次在上次的劍傷小疤痕上擦過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