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白墨沒有去上班。
其實這妞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只是知道,自己跟顧斌去了酒店之後,等了好半天大客戶還沒有到。
顧斌便介意自己跟他先吃,蘇白墨沒有同意,又等了半個小時之後,大客戶還是沒有來,顧斌便說不等了,蘇白墨意識到,對方可能不會來了,便正要給楊凡打電話。
但,顧斌卻舉起酒杯要敬酒。
蘇白墨說自己不喝酒,顧斌說只喝一杯,並且說了很多恭維蘇白墨的話,蘇白墨當然不爲所動。
後來顧斌又說了半天,蘇白墨覺得有些尷尬,便藉故去廁所,回來之後,顧斌也就不在敬酒,一個勁兒的讓蘇白墨吃菜。
但,剛吃了幾口,蘇白墨就覺得渾身燥熱難當。
這個時候顧斌又來敬酒,蘇白墨的腦袋中明明想着的是拒絕,但,手卻不由自主的端起了酒杯。
一杯酒下肚,蘇白墨覺得自己的身子越發的燥熱,越發的想喝酒。
甚至是有了某些方面的渴望。
可從未經歷過這種事情的蘇白墨哪裡知道,自己已經被下了藥。
再後來,沒等到顧斌舉杯,蘇白墨便自己喝了起來。
沒過多久,這妞便覺得天旋地轉。
再後來發生的事情,蘇白墨就不知道了。
聽了蘇白墨的講述,阿甲唏噓不已的說道:“墨墨,你以後除了楊凡之外不許跟任何人單獨出去了。”
“爲什麼?”蘇白墨問道。
楊凡叮囑過阿甲不讓她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訴蘇白墨。
但,阿甲卻覺得,若是不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訴蘇白墨的話,蘇白墨肯定不知道單獨出去有多麼的危險。
這事兒也算是一個教訓。
便忍不住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蘇白墨。
當蘇白墨聽到顧斌給自己下了媚藥的時候,臉色瞬間煞白。
她瞠目結舌的看着阿甲。
“阿甲,你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你是不知道楊凡昨天晚上有多生氣,簡直就好像是一頭被激怒的野獸,我跟他認識那麼久了,可從未見過他那麼恐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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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白墨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我對不起他,讓他擔心了,他人去哪兒了?”
“出去辦點事去,所以啊,墨墨,你想不斷的鍛鍊自己這件事情我知道,我也很支持你,畢竟你將來是要接班的,但你不能這麼大意啊,你可知道,昨天晚上要不是楊凡足夠警覺的話,天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太可怕了。”
蘇白墨重重點頭。
阿甲繼續說道:“有的時候,我都覺得你現在實在是太卑微了,你可是蘇世雄的女兒,蘇氏集團將來的加班人,該有的脾氣還是得有,你知道嗎?你現在變得很隨和,這樣的個性我很喜歡,但我更加喜歡的是,那個冷漠的你,那個公私分明,不給任何人機會的你。”
蘇白墨沉默了。
阿甲說道:“那個時候,你看看你的氣場多麼的強大,不苟言笑的面孔是有多麼大的震懾力,現在呢?我不知道是愛情讓你變成了現在的樣子,還是說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你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當然,我不是說現在這個樣子不好,我只是覺得,你現在的樣子很容易被人欺負啊。”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蘇白墨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但,她的語氣卻是那般的堅定,她的眼神是那般的堅決。
“這纔對嘛,你就是蘇白墨,你是最獨一無二的。”
蘇白墨道了句:“其實有的時候我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轉變,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變得這麼的隨和,最初我的打算是儘量平易近人,好好的學習,儘可能的做到完美,但,現在看來,這樣不行,阿甲,謝謝你,謝謝你讓我看清楚了自己。”
“墨墨,你本就冰雪聰明,你一直都很清楚你自己啊,你一直以來都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我只是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分析了一下問題。”
“但你說的確實很對,是我沒有拿捏好這個分寸。”
阿甲笑了笑說道:“對嘛,你可以跟楊凡隨意,或者是儘可能的表現你女人的一面,也可以跟下面的那些員工隨和,讓他們覺得你是一位有魅力的領導,但,跟你的領導絕對不能隨意更不可能隨和,無數鮮活的例子證明,你一旦隨和,這些傢伙就開始蹬鼻子上臉了,而且,絕對不能給他們這些人好臉色,當然,也不是全部的領導都是顧斌那種人渣,也得看人。”
“我懂。”
“墨墨我剛纔的話,也是我自己的一些心得,你別往心裡邊去。”
“當然不會,你是爲了我好,而且,我說實話,你剛纔的那一番話讓我很受教,看不出來,你年紀輕輕的,倒是挺厲害的。”
阿甲笑道:“厲害什麼呀,其實這些都是這些年跟着我爺爺跑江湖的時候,我爺爺跟我說的,再加上我見到的看到的,所以,纔有了這樣的感悟。”
“難怪。”
“哦,對了墨墨,還有一件事情我得告訴你。”
“什麼事兒?”
“昨天晚上楊凡很是生氣的給你父親打了電話,說的話並不好聽。”
“不奇怪,我遭遇了那麼大的事情,他肯定平靜不了。”
“嗯,通過這件事情我是看明白了,楊凡是真的很愛你啊。”阿甲笑了笑說道。
雖然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這妞的心裡邊微微的有些發酸。
但,她還是很開心,而且也是真心誠意的祝福楊凡跟蘇白墨。
“我也很愛他。”蘇白墨認認真真的說道。
“我知道。”
正說着,蘇白墨的手機突然響起。
這妞拿出手機掃了一眼,面色微微一沉說道:“我父親的電話。”
說着,接了起來。
“我沒事兒。”也不知道蘇世雄說了些什麼,便聽的蘇白墨淡淡的說道。
“您到了?”
“我在別墅。”
“好!”
說了四句話,蘇白墨便掛了電話。
“我父親跟我母親到了。”蘇白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