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弋紅月和王豔走出小洋樓的時候,門口那些‘華雷斯’黑幫成員的屍體嚇了她們一跳。
每走一步下身傳來的撕裂陣痛都在時刻提醒着她們發生過的事情!
那是夢魘!
弋紅月嘴巴很緊,竟然真的沒有把她所知道的告訴王豔,王豔的反應很激動,好不容易纔平靜了下來,或許得告訴她,但絕對不是在這個時候,會有更恰當的時機的,至少得等她不那麼激動的時候。
可等她知道了真相,她還能保持冷靜嗎?
到時候會怎麼樣?王豔會不會因爲憤怒而跑去殺劉向東?
‘龍焱’的人是嚴禁自相殘殺的,不管你再怎麼看對方不順眼都不能做傷害同伴的事情,否則的話會被軍法處置。
劉向東都已經‘叛離’‘龍焱’了,他當然無所謂,可王豔纔剛加入‘龍焱’,難道剛加進來就要讓她受軍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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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紅月快要瘋了!
兩個女人像行屍走肉一樣的在居民區裡遊蕩,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直到蒼狼和老鷹開着車子找了過來。
“你們沒事吧?”蒼狼和老鷹面色如常,倒也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妥,實際上兩人都清楚的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那種事情就沒必要讓弋紅月和王豔知道了,因爲那是屬於他們之間的秘密,實際上他們早就已經是彼此的心頭肉了,只是楊子安剛好成全了他們而已。
“沒事!”弋紅月無精打采的搖了搖頭,拉着王豔上了車,作爲隊長,她必須保護自己的屬下,保護自己的好姐妹,可經歷的那種不光彩的事情哪怕是‘龍焱’的同伴都不能說出去。
“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我們會暈過去?”四人心中都有相同的疑問。
“一定是楊子安在搞鬼,他給我們喝的酒一定有問題!”弋紅月冷聲說道。
“口口聲聲說什麼自己人,竟然在酒裡面下藥,卑鄙,無恥!”老鷹激動說道。
“去找他算賬!”王豔冷不丁的說出一句話,再一看,臉色陰沉得可怕,眼中是實打實的殺意。
“不行,我們沒證據證明是他做的,再者,他是什麼人你們都很清楚,我們四個人,能拿他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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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就要這樣算了嗎?”王豔沒有辦法不激動。
“一定會有辦法制裁他的,一定!”
辦法?
誰有辦法?
四個‘龍焱’隊員可沒辦法對付擁有兩千手下的‘大毒梟’!
“司令已經派人過來接應我們了,再等兩天!”弋紅月緊握着王豔的手,是在互相尋求安慰,沒辦法,兩人的遭遇是相同的,除了互相安慰她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這個時候劉向東和楊子安則已經回到了家裡!
“怎麼去了那麼久?找到她們了嗎?”鈴木紀子等了兩個小時終於把劉向東給等了回來,差點以爲劉向東出了什麼事。
面對自己的未婚妻,劉向東的心情很複雜,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剛好路上有點事,我的事,給耽誤了,人倒是找到了!”楊子安連忙出來圓場。
“人呢?”
“走了,我們跟他們其實也沒什麼可談的!”
楊子安分散了鈴木紀子的注意力,劉向東不由得投去感激的眼神,他知道楊子安是在替他解圍。
可是不管怎麼說自己已經做了對不起鈴木紀子的事情,雖然是在自己無意識的情況下發生的,可還是愧對鈴木紀子,劉向東心裡是有點內疚的,該不該告訴鈴木紀子呢?
鈴木紀子這麼擔心自己,告訴她一定會讓她很傷心……
“嫂子,你們坐了那麼長時間的飛機,今晚就先好好休息一下,其他的等明天再說吧,對了,明天我會有一個兄弟要過來,也是頭兒的兄弟,到時候介紹你認識!”
在楊子安的‘掩護’下,劉向東的事情就這樣被糊弄過去了,可劉向東始終感覺心裡不安,那是一種做錯了事之後的愧疚感在作祟。
之後楊子安帶劉向東和鈴木紀子參觀了他的莊園,參觀了他的私人博物館,將近兩千平方米的博物館相當的壯觀,而更加壯觀的是他的罌粟田和加工廠,‘大毒梟’的名號當真不是蓋的,上百個工人每天都在作業,每天給楊子安帶來的收入都是個天文數字。
而更加更加壯觀的還有他的‘兵工廠’,是的,楊子安除了是個‘大毒梟’,同時還是一個軍火商人,他有自己的武器製造廠,和毒品一樣,除了給自己用,還賣給世界上很多國家的人,絕大部分都是賣給那些國家的反政府武裝或者革命力量。
身爲‘大毒梟’,有強力而充足的軍火支援,楊子安這些年混得是越來越風生水起,實際上在他壟斷了墨西哥的毒品生意後,‘安東尼奧’這個名字已經隱隱的蓋過了哥倫比亞那邊的毒販,大有成爲南美最大毒販的趨勢,只是時間的問題。
規模巨大的毒品加工廠,堪比軍隊的私人軍火庫,最主要的是,這個人是劉向東的兄弟,鈴木紀子甚至都不用把鈴木秀吉精心準備的價值昂貴的禮物拿出來這筆生意就已經談成了。
“想不到中村年男竟然……這次真是走運,幸虧安東尼奧是你的好兄弟,不然我們不會有命回去了!”又從劉向東口中得知了中村年男買兇殺人的事情,鈴木紀子表現得義憤填膺!
“不知道現在家裡的情況怎麼樣?”
纔出來這麼兩天的功夫,鈴木紀子卻放心不下家裡,因爲家裡此時正腹背受敵。
“不會有事的!”劉向東握住了他的手,當然這僅僅只是安慰人的話,實際上就在劉向東他們抵達墨西哥當天,日本那邊的黑道就已經發生了巨大的動盪……
“現在既然事情已經辦好,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我有點放心不下我爸一個人!”鈴木紀子擔憂說道。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的另一個兄弟郭子銘明天就到,或許他能幫我多想起一些事情,後天走吧,可以嗎?”
“好!”鈴木紀子並沒有反對!
“紀子……”劉向東欲言又止。
“什麼?”
“沒什麼!”明明話到了嘴邊,可是劉向東卻說不出來,鈴木紀子這麼體貼,明明在擔心遠在日本的父親,卻還是答應和劉向東多留兩天,她處處爲自己着想,劉向東實在不忍心把自己做的事情說出來!
哎,劉向東啊劉向東,你怎麼這麼沒用?
所以說,多情自古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啊!
第二天,另一個兄弟郭子銘抵達墨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