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和種族歧視扯上關係了?再說我是有家室的人,我不但有老婆還有孩子。”
羊揚非常的失望,就準備往下掉眼淚:“你既然有老婆爲什麼還摸人家屁股?”
某人當場坐蠟:“我什麼時候摸你屁股了?”
羊揚眼淚也不掉了,做害羞狀:“就是你給我療傷的時候。”
江楓想起來了,給羊揚抹完藥水順手就在人家裸露的臀部拍了一巴掌,要麼說這手賤呢!女人的屁股是隨便拍的嗎?
“羊揚!那不算摸,我那不是拍嗎!”
“拍和摸不都一樣嗎!”
“這怎麼能混爲一談呢?拍和摸的用裡和受力的不一樣的,算了,和你說這個你也不懂。如果我拍那一下扣動了你少女的心扉,給你帶來了心靈上的創傷我向你道歉。”
“嗚嗚嗚!你一定嫌我醜!”羊揚捂着臉跑了。
你看這事兒弄得,擰了不是。
我嫌她醜了嗎?也許有這麼一點,如果羊揚長個人腦袋而且再漂亮一點,自己是不是?
打住!現在已經有一大羣老婆了,老婆這個東西不適合太多,現在似乎都多了一點,現在都兩位數了,難道還要奔着三位數去呀?那不成畜生了嗎!
以後男女方面的事兒必須檢點。
不過羊揚的肌膚還是非常滑膩的,老子要是有戀獸情結說不定…
某人一咕嚕爬了起來,這都特麼想哪兒去了!
剛纔自己聽到了一些陰謀,江楓在考慮要不要去告訴羊工羊,考慮半天還是忍住了去告訴羊工羊的念頭。
謎底都知道了玩起來似乎就沒什麼意思了。
現在好像沒什麼事兒了。
有一首歌叫不如跳舞,那咱們就不如睡覺,翻身就倒在牀上。
剛躺下沒多久,他的房門就咣噹一聲開了,一個虎頭虎腦的傢伙揹着手走了進來。
“是你打死了熊霸?”來人語氣非常的冷,似乎還夾雜着很深的仇恨。
這是誰呀?老子打死熊霸關你屁事?
“你是誰呀?”來人既然不是來做客的,江楓也就沒必要起來,躺在牀上翹着二郎腿問。
“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也敢來評將?”
“這不笑話嗎,我來評將和認識你有什麼關係?再說你沒長手嗎?開門用腳踹!你到別人家這樣開門,你爹媽知道嗎?”
來人用看死人一樣的眼光看着江楓:“少跟我油嘴滑舌,說!是不是你殺死了熊霸?”
“你眼睛瞎呀?那麼多人都看到了你非跑這兒來問我,你這是顯示什麼優越感呀?”
來人的眼光變得毒辣起來:“你
很有意思,我會在演武場等着你!”來人說完轉身走了。
望着對方的背影,江楓陷入迷茫之中:這沒頭沒腦的整什麼景兒呀?真特麼的影響情緒。
江楓一揮手關上了房門,閉上眼睛睡覺。
鐘聲響起的時候,江楓睜開了眼睛,這一覺睡得真舒服呀!可惜懷裡少個女人,要是有個老婆在身邊就好了,睡覺前要是把羊揚留下,她的肌膚…
某人揮手就給了自己輕輕地一個耳光。
怎麼又想起人家的肌膚了?
江楓以爲羊揚今天不能來帶自己去演武場了,沒想到一推門就發現她眼睛紅紅地站在門外,不過臉上卻沒有笑容。
明顯是哭過。
貓蜜看着自己的眼神也是怪怪的。
江楓伸手在貓蜜的耳朵上揪了一把:“撅着嘴幹什麼?走吧!”
“你說!爲什麼惹羊將哭?”貓蜜追着江楓後面不依不饒。
“女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沒事兒,哭不死!”
“可是羊姐哭了老半天。”
“女人多哭哭有易健康,以後閒着沒事兒的時候就多和你羊姐哭哭,說不定就哭出個如意郎君。”
羊揚在一邊氣得跺腳。
評將的將們都到了演武場,因爲關係到待遇的問題就有人哭有人笑。
排位越高得到的待遇也就越高,對它們而言最大的待遇是到猿人王府去接受異能進化,排位的高低決定去進化的時間長短。
不過這和江楓沒幾毛關係,他纔不稀罕那什麼異能進化呢。
前三強是江楓、象嫦還有虎咆。
虎咆江楓不怎麼熟悉,據說這貨在第一的位置上賴了好幾屆了。
江楓沒怎麼看見過它,就是在比賽期間也沒注意過它,這傢伙非常的傲慢,除了看到四位帥有點表示外看到其餘的將連眼睛都不帶睜的。
但是今天江楓剛一到演武場就老感覺有一道目光不懷好意地看着自己。
回頭就看到昨天那個踹自己房門的虎頭虎腦地傢伙在看自己,眼神非常的不友好。
“羊揚!那個虎人是誰呀?就是那個老看着我的傢伙!”
羊揚有心不理江楓,但江楓不由分說抓着她的肩膀就把她的臉轉過來了。
羊揚胡亂掃了一眼,當時臉就白了。
“你得罪它了嗎?”羊揚略顯焦急地問。
“扯蛋!我根本就不認識它,哪來的得罪,它誰呀?”
“它是虎咆,是龍東南區的第一猛將,已經有好幾屆都是第一,通常得罪過他的人他纔會用這種眼光看人。你一定是什麼地方得罪他了。”
江楓仔細
想了半天,沒有和虎咆交集的地方呀。
“你好好想想!”
“他昨天到我休息的房間裡來了,問熊霸是不是我打死的。”
羊揚用手拍自己的腦袋:“我怎麼把這個忘了,你打死了人家的愛侶,它當然來找你算賬了,你打死熊霸的時候它正好不在現場,如果在場說不定當時就能上去和你拼命!”
什麼?一隻虎和一隻熊成了愛侶?確定這不童話?
“你等會?不對呀,它們兩個沒有女的呀!莫非是玻璃?”
“你什麼眼神?虎咆就是女的!”
江楓重新擡頭打量着虎咆,心裡儘量把它往女人這個詞上靠,找了半天還是堅持認爲虎咆是公的。
因爲虎咆的身上沒有一點女人的特徵,穿着男人的衣服,該鼓的地方癟了,該癟的地方鼓了。
難道虎咆做過變性手術成了二椅子兩合水?
再說這熊和虎是怎麼湊合到一起去的,它們要是那個的時候…呸呸呸!怎麼有下流了。
想不到熊霸這貨眼光這麼獨特,喜歡女漢子。
“你完了!得罪虎咆的人沒一個有好下場的,曾經有一隻獅子調戲過她,被她追了好幾百裡終於把那獅子咬死了。”
就這模樣還有去調戲她的?那獅子也是找死,論單打獨鬥,獅子哪裡是老虎的對手,你閒着沒事兒去調戲一母老虎這不是找死嗎!
“那你怎麼辦?”羊揚關切地問。
“什麼怎麼辦?”江楓渾沒當回事兒。
“你得罪了虎咆!”
“切!得罪就得罪了唄,她還敢咬我怎麼地。”
看着江楓沒心沒肺的樣子,羊揚乾着急。
主席臺上。
胡說端坐中間,左邊是虎天右邊是豹笑,豹笑的邊上是象踏,虎天的邊上是獅吼。
作爲主人的羊工羊竟然坐在最外邊。
這些變異人是一點都不懂謀略,這不明白着要政治羊工羊嗎!
江楓搖搖頭不再去看主席臺,因爲前三強在抽籤。
抽到誰先打對他來說都無所謂,不管是象嫦還是虎咆。
江楓的第一個對手是象嫦。
看到自己的對手是江楓,象嫦咧着大嘴笑了。
“賤人!老子我最討厭的就是人類,我每天的飯食就是人肉。我覺得你的肉一定非常的鮮美,所以你我吃定了。”
江楓面無表情地看着象嫦。
他跟着狼先到這裡的時候,就是因爲這雜種的一句話使他成了衆矢之的。
第一個嘴賤的人是最遭人恨的。而且這傢伙還嗜好吃人肉!這更是一個該死的理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