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這是在比賽,有權力不治,再說了,你壓根就沒病,加上你不配合,我已經判斷,你是普通肚子疼,不需治療,如果非要治療,你回去之後,去藥店買一瓶肚痛健胃整腸丸,吃三餐就好。”
陳天說罷,繼續準備轉到下一個。
可那人卻不肯放手,死纏着,說道:“哎呀,我現在感覺到頭疼,頭暈,醫生,你必須幫我看一下!”
見狀,陳天十分鬱悶,這人估計是被張家安排來拖延時間的吧。
面對這種情況,陳天只能說道:“行吧,那你伸出舌頭來,我看看?”
病人伸出了舌頭,舌頭紅潤,沒有任何的病症。緊接着陳天又看了一下對方的眼白,依然正常。
“好了,你如果頭疼頭暈,估計是休息不夠,回去多喝開水,多休息即可!”陳天說罷,轉身來到了第五個。
第五個病人非常明顯,屬於皮膚類的疾病,那就是全身狐臭和腳臭。
陳天問道:“你平時房事多嗎?”
“我還是個處男,哪來的房事!”對方是個二十五六歲的男子,看上去精神有些萎靡,所以陳天才會這麼問。
“哦,只是隨便問問,你平時做些什麼工作,多久洗澡一次,衣服經常更換嗎?”陳天覺得這人的狐臭和腳臭,很可能出自真菌感染。
“每天都洗,衣服也會每天都換!”
病人道。
陳天眉頭皺了皺,將鼻子湊了過去,這人的身體裡,散發出一種貌似尿素的味道。
“原來是腎臟出了問題!”
陳天很快就得出了結論,只是剛想說話,就聽到之前那位肚子痛的小哥跑過來,道:“醫生,我的肚子,突然又變得很痛了,刀絞一般。”
“哦好,等我跟這位病人解決問題之後,再回頭幫你看看!”
陳天納悶,張家這作弊也太明顯了吧。竟然還能回頭找人的,老子不治了還不行嗎?
這是比賽,又不是非要將人給治好才罷休。
“不行,我排在他之前,按照常例,我不是應該先看病嗎?就像醫院,難道我掛了號,到了我,沒看完就要跳下一個了嗎?”
病人狡辯道。
“我已經看過了,你這是突然出現的狀況,我身爲醫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爲了你一個人,耽擱了其他病人吧?”
陳天解釋道。
“我可不管,這又不是醫院,我現在肚子劇痛。”
“肚子劇痛,你還說話那麼輕鬆?”
陳天反問道。
“你…”
那人說不過陳天,剛想罵人。
這時候,張豐將第五個看完,見到陳天在跟人家爭吵,心中大喜,直接跳過陳天那一個,到了第六個,也就是肚子疼這個,笑嘻嘻地問道:“這位小哥,請問你什麼病呢?”
“肚子疼!”
那小哥直接道:“這醫生真沒醫德,明明跟我看病,竟然還跑到下一位去了。”
“你搞清楚沒有,之前的症狀已經解決了,再說了,你哪裡是有病,你肚子痛,一點難受的表情都沒有,裝出來的吧?”
陳天戳穿道。
“哎呀,我肚子痛一定要表現出來嗎?肚子是我的,我愛痛就痛,你管得着嗎?你這醫生看不出病因,就別找藉口好吧!”
那小哥沒完沒了,臺下的公正部那邊,也是一陣苦笑。
原本兩人可以打平手的,但被這小哥一直耽擱着,讓陳天錯過了一個機會。
張豐笑道:“好了,他不看,我來幫你看。”
“好,那我就歸你了,治好我,算你的!”
那小哥直接說道。
這話一出,臺下一片唏噓,都在爲陳天打抱不平,只不過礙於張家是東道主,他們只能心裡暗罵,倒是不敢出聲。
陳天深舒了口氣,明明這人是被他治好了,現在突然來搗亂,十成是被張家安排好的。
果然,張豐治療後,那小子竟然非常安靜,絲毫沒有反駁之意。
陳天沒有耽擱,直接對着眼前這位,道:“我們繼續吧。”
“嗯,我覺得你的醫術,比張家的館主厲害!”
病人輕聲道。
陳天苦笑了一下,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那些作弊的手段,終究還是被看穿,只是人家不想戳穿罷了。
“你的汗味中帶着過重的尿素,應該是腎臟出了問題,等會我幫你按摩一下腳部,就會固本培元,不過腎臟的問題,還是要去醫院專門治療,剩下的是狐臭味,是由於毛孔堵塞,只要去醫院來幾次全身性按摩,即可疏通毛孔,及時排出體內的雜質,狐臭自然解除!”
陳天建議道。
“謝謝神醫。”
病人顯然很滿意。
十五分鐘沒到,可是兩人已經將所有病人,都治療完畢。
雖然表面上張豐很厲害,但他自己清楚,那些人的病因和處理方法,都是他提前買下了信息背熟,纔會如此快。
張豐不得不驚訝郝帥的醫術,竟然在毫無準備的情況,十五分鐘不到,就將五個患有如此嚴重病的人,全部判斷和提出有效的治療方法。
只是,這次他是要推廣張家的業務,必須要打敗郝帥。
主持人拿着麥克風再次出聲:“相信各位都看出來了,我們張老爺以絕對的優勢,六比四,贏得本輪的比賽,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恭喜張老爺!”
說罷,主持人帶頭鼓掌。
瞬間,水軍人紛紛鼓掌,雷鳴般掌聲再次響起。
只不過,這時候臺下有不少罵聲,雖然不大,但足以讓張豐聽到了。
只是這種事情,他哪裡會承認,直接拿起了麥克風,道:“雖然我這次贏了,但也是險贏,現在是一比一打平手,最後一場決定勝負,我要讓大家看看,我的高超醫術。”
“鼓掌!”
主持人急忙說道。
臺下有一陣掌聲響起。
陳天苦澀一笑,路過張豐位置之時的,他故意輕聲道:“張老爺的醫術,實在高明!”
這話,讓張豐有點無地自容的感覺,陳天哪裡是在贊他,而是在羞辱他。
張鐸見到陳天在羞辱老爸,急忙走了過去,故意說道:“聽說你那兩位朋友,在房間裡,看得很嗨啊。”
“這樣嗎?那讓她們繼續嗨吧!”
陳天淡淡一笑。
他知道,張家囂張不了多久了。
休息室外面。
三名便衣警員已經守在了門口,手槍踹在兜裡,他們正在等待着徐美玲的消息。
徐美玲剛纔跟劉春雨通過微信聯繫了,那五名男子,只負責盯着她們,但卻沒有注意到劉春雨手中,正拿着一部手機。
這得益於秋雪的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