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公交車上的人,還是挺擁擠的,他們還找不到座位。於是楚江只能像剛纔一樣,微微環臂護着伍媚娘。
接下來的幾個站好像彎路比較多,也比較顛簸,伍媚娘時而跟楚江發生了身體的接觸,或是胳膊,或是背部,或是臀部,但是伍媚娘沒有再瞪過楚江了,似乎已經習慣了。
楚江呢,似乎也挺享受的,畢竟無論從什麼角度看,伍媚娘都是一個極品美女。
甚至有時候,咱江哥希望這班車就永遠這麼開下去,一直開下去。
公交車上的人羣,上了又下,下了又上,沒幾個站,站在車上的幾乎都變成了陌生的面孔。但是面孔雖然是陌生的,但是車上男男女女看着楚江和伍媚孃的表情卻是大同小異的。
女的主要是看伍媚娘,羨慕嫉妒恨。
男的也主要是看着伍媚娘,羨慕嫉妒恨之後,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女友或老婆,女友或老婆沒有在身邊的就想象一下自己的女友或老婆,心中不禁感慨萬千,都是女人,爲什麼這個女人那麼美麗,自己的……不說也罷。
蒼天吶,同樣是男人,這差別怎麼這麼大呢!
不知道過了幾個站,人漸漸少了,車上已經有了位置。
伍媚娘瞥了一眼旁邊的楚江,這傢伙依然微微環抱着自己,難道他不知道已經有位置了,還是想繼續佔自己的便宜。
“把手拿開,我要去坐一會。”伍媚娘冷哼了一聲。
“啊,有位置了呀,我都沒發現呢,坐吧。”楚江其實早就發現有空位置了,只是伍媚娘一直不吭聲,楚江也就趁機裝裝傻,有美女微微抱着,其實也是一種享受。
當伍媚娘開口的時候,他厚着臉皮啊了啊,這貨一貫臉不紅心不跳。
伍媚娘也不計較,直接找了一個靠窗的座位坐下,繼續扭頭看窗外風景,可是……沒過多久,她突然覺得坐着怎麼不舒服呢,還不如剛纔站着舒服。
她暗暗罵了自己一句賤,然後繼續看風景。
過了不久終點站到了,他們下了公交車,楚江含笑道:“是不是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呢,那好吧,我們繼續坐坐地鐵去。”
說完也不等伍媚娘回答,他就拉上了她的手朝地鐵站走去,伍媚娘呢,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走在楚江身邊,反正二十四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不出來逛逛,難道整天廝守在房間裡啊。
再說剛纔的確坐公交車的感覺的確不錯,讓她體會到了不少平時從未體驗過的生活。
而就在他們進入地鐵站的時候,幾輛摩托車飛馳而來,十多個染毛的青年東張西望。
“看來我們晚到一步了,繼續找,澳市就那麼大,我就不信找不到他們!”說話的是那個黃毛,其他都是陌生臉孔,原本在車上的兩個同伴,也沒有出現,估計被伍媚娘踢疼了蛋蛋,去休養了。
由此可見,澳市的竊賊也形成了一股團伙,既然是團伙了,有同伴被欺負了,那就理所當然要爲同伴找回場子。
“好,咱們繼續找!”其他的小混混惡狠狠道。
“凱哥,我跟你們說,剛纔那個女的,有着美麗的臉孔和魔鬼般的身材,只要能找到,凱哥肯定滿意。”黃毛一副獻媚的樣子道。
凱哥叫詹凱,就是這一帶竊賊的頭,他的手下有着二三十個慣犯。
“哼,希望你沒有騙我,不然……有你好看的!”詹凱臉上露出了猥瑣的表情,說是爲兄弟報仇是一個目的,更多的目的是在黃毛的煽動下,色心動了,想上上美女。
上了地鐵後,一看,裡面依然坐滿了密密麻麻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兩個位置,兩個人背挨着背坐了下去。
“我們這是去哪?”伍媚娘漠不關心問道。
“嗯,我上次來的時候,記得有一處吃好的東西,等會帶你去嚐嚐。”楚江略一沉吟,說道。
“好吃的東西?”伍媚娘微微蹙眉,在她的觀念中,好吃的東西應該在五星級大酒店吧。
“到了就知道了。”楚江卻賣起了關子。
“不說就不說,我纔不想知道呢!”伍媚娘撇撇嘴道。
到了下一站,此刻上來了幾個穿木屐的傢伙,腰間還戴着棍棍棒棒的東西,八嘎八嘎毫無忌憚說着話,一副橫行霸道的樣子。
看得咱江哥心裡一沉,想不到倭國人在澳市如此放肆,出門在外竟然還戴棍棒。這些棍棒,美其名的時候,就是打球用的,其實完全可以拿來當兇器。
伍媚娘可能見慣了倭國人的行爲,只是瞟了一眼,無動於衷。
隨着一聲聲的八嘎八嘎,他們瞪了瞪坐着的人羣,那些被瞪了一眼的人,紛紛讓座。
當然也有例外的,只見一個戴着眼鏡的青年,在被瞪了一眼之後,繼續坐在座位上。
“你的,快起來!”一個倭國武士對着青年喝道。
“萬事總有一個先來後到吧,你又不是老人小孩也不是孕婦,我憑什麼給你讓座。”這個青年滿臉書生氣,看來是一個大學剛剛畢業的樣子,應該是從內地剛剛來的,或許是來澳市串親戚或遊覽什麼的。
青年此言一出,衆人的目光齊刷刷望向他,暗暗爲他擔心起來,看樣子這幾個人肯定都是水口組的人,這年輕人是不是不想活了,敢得罪這些人。
不就是讓個座位嘛,不疼不癢的,真是不作死不會死。
是的,澳市的市民都已經習慣了水口組的存在,以一種高人一等的姿勢存在,市民們在爲這個青年擔心的同時也暗暗吐槽起來,說這個青年作。
“你……幹什麼?”這個青年被這個倭國武士當胸提了起來,雙腳在空中蹬着,口中卻大喊道,“小鬼子,這可是神州,你們敢把我怎麼樣!”
這個青年還挺有骨氣的,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不,這裡是我們水口組的地盤。”倭國武士聽後登時猙獰地大笑,“你這個內地仔,是不是活膩了?!”
“什麼?”這個青年好像第一次聽到水口組,也是懵了,澳市怎麼成了水口組的地盤,這……還得了。
“砰!”
在這個青年愣愣的時候,被倭國武士丟在地上,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
伍媚娘皺了皺眉,心想水口組的人在澳市怎麼如此橫行霸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