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他是我的男友,麻煩你換一個位置,行不?”在楚江準備用拳頭說話的時候,獨孤雙反而開口了,她的宗旨還是一樣,不想惹起太多人的關注,儘量以和平的方式解決。
“男友?他的臉上寫着你的男友幾個字嗎?”裴文自然不信,一個吊絲男怎麼可能有如此美麗的女友呢,何況這個吊絲男明顯是SZ人,而這個美女是泡菜國人。
在裴文的眼中,獨孤雙根本不瞭解漢科集團的分量,想拉……一個擋箭牌。
“你這位先生,你是不是想要我證明給你看呢。”獨孤雙傲然道。
“對啊,你給大家證明一下。”裴文還冠上了大家的名譽,其實他斷定,獨孤雙在衆目睽睽之下,證明不了什麼。
“好吧,那我就證明給你看。”獨孤雙雙眸閃過一絲光芒,而後站起來,隔着座位摟住了楚江的脖子,火熱的雙脣印了上去。
直接而霸氣!
獨孤雙本來就是大學麻辣女教師,經常爲藝術系的學生出頭,本來呢,受到裴文的騷擾後,她自己完全可以自己解決的。但是由於不想太顯眼,選擇了忍氣吞聲,想不到裴文得寸進尺,最後……
此刻呢,爲了和平解決,終於又體現了她的另一面麻辣。
只是在麻辣面前,咱江哥似乎成了小受一樣。
頓時,頭等艙裡,掌聲響了起來,很快連成了一片!
“好樣的!”
“這位先生勇敢一點!”
“勇敢一點!”
衆人開始鼓勵起了楚江,在鼓勵中,當然也表達了對裴文的不屑。
這個裴文呢,聽見了掌聲後,訕笑了一下,丟了了一句“真是有傷風化!”於是灰溜溜去了不遠處楚江的座位。
裴文這貨剛纔明目張膽盯着獨孤雙的時候,想以執行總裁的身份撩獨孤雙的時候,是不是更加有傷風化呢?
十多秒後,獨孤雙看見目的達到了,嘴脣離開了楚江的嘴脣。
可是,咱江哥在衆人的鼓勵下,不,楚江是從鼓勵的言語中聽出了被小看的味道,反而摟上了獨孤雙,又吻了起來!
沒錯,當衆人又一次將目光投回到楚江和獨孤雙的時候,他們依然在吻着,並且有點如癡如狂了。
我去,我們就是隨便鼓勵一下,你還真當這裡是你們的家啊!
衆人的心頭彷彿有千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人啊,就是這樣,當看見楚江是小受樣子的時候,他們就會吆喝起來,鼓勵起來,而當楚江迸射出男人魅力的時候,他們的心頭就會不是滋味起來。
的確的說,他們就是爲了吆喝而吆喝,爲了起鬨而起鬨。
再十多秒後,獨孤雙掙扎着離開了楚江的懷抱,拉着楚江坐下,秀臉緋紅道:“你還得寸進尺了!”
“今晚酣戰之前,小小的熱身而已。再說,在衆目睽睽之下,吻一吻,感覺的確有點不一樣,似乎異常刺激。”楚江咧嘴一笑道,“要不,我們趁他們的熱情未過,再吻一會。或者,你再拿出你的霸氣,我們去衛生間小戰一戰!”
“滾!”獨孤雙翻了一個白眼,此刻她甚至有點後悔讓那個色鬼走了,那色鬼就是瞄一瞄,遞張名片,這個色鬼呢,竟然還想去衛生間小戰,小戰你的頭啊。
“總是,我的火氣已經被你撩了起來,你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可要……跳機了。”楚江湊到獨孤雙耳邊,沒好氣道。
別人玩跳樓,咱江哥竟然想玩跳機,這種威脅是不是……作了呢?
好吧,但是獨孤雙這妞或許就喜歡楚江的作,反而又一次摘掉黑超,看着近在咫尺的楚江,心中一動,用手撩了一下楚江的……小兄弟。
“啊!”楚江騷悶地叫了一聲出來,他萬萬想不到這妞如此彪悍。
這聲騷悶的叫着又惹來一陣目光,尼瑪的,你們是不是玩上癮了,這讓我們單身出門的人情何以堪啊!
“交代完畢。”獨孤雙呢,也不管衆人的目光,重新戴上黑超,而後躺回自己的位置。
楚江呢,本來在被獨孤雙撩了一下下面的時候,本想用手撩一下反擊的,可是在衆目睽睽之下,他……有點下不了手了,這樣攻擊下去的話,的確有點傷風化吧。
吻一下,和在下面撩一下,性質有着天壤之別。
可是獨孤雙這妞卻“交代”了!
好吧,楚江算是暫時被獨孤雙打敗了,也調好座位躺了下去。
而一直關注着這邊的裴文,眼睛幾乎冒出火了,尼瑪的,又是吻,又是撩,這種高級別的打情罵俏,完完全全將他的火氣點燃,不過逼於戰況,他只能低聲咒罵道:“狗男女,等到了首市,我讓你們好看!”
以楚江內力的境界,聽力比平常人好過若干倍,自然聽見了裴文的話,於是頭也不回,朝裴文豎起了中指。
看到楚江的這個動作,裴文氣的渾身肥肉都在打顫,差點暈死過去!
“黑獄,要不你去‘教訓’他一番,去衛生間就成?”羅帥打趣道。
“不合我的口味,再說衛生間能擠進我和他兩個人嗎?”黑獄翻了一個白眼道,“再說,老大叮囑過了,此次行動,必須低調,羅帥,你是不是想讓我被老大踢屁股啊。”
“咳咳……睡覺。”羅帥被戳中心事後,戴着眼罩直接睡覺。
“哼。”黑獄冷哼了一聲,也戴上了眼罩,直接睡覺。
在傍晚的時候,他們一行人四個抵達了首市,楚江和獨孤雙肩並肩走出了機場通道,裴文一直跟在後面,眼神鎖定了獨孤雙那窈窕的背影。
直到他看到楚江和獨孤雙伸手招來一輛出租車,裴文才收回了實現,憤憤然罵道:“賤女人,有總裁不傍,偏偏看上吊絲男,真是天生的賤貨!”
一輛法拉利已經在機場門口等了很久了,此刻看見裴文出來,司機忙不迭下來,爲他打開車門,他大搖大擺上了車。
“走,先去……小甜那裡瀉瀉火!”裴文有點煩躁地道。
“裴總,太太……還在家裡等着您呢。”這個司機遲疑了一下,答道。
“尼瑪的,玩個女人也要束手束腳,真是鬱悶!”裴文點燃了一根雪茄,狠狠抽了兩口,大力吐出了一口濃濃的煙,有點惆悵道,“那個母老虎不是夜夜笙歌嗎,爲什麼還要……算了,不說了,女人與男人最大的區別或許就在這裡吧。”
的確,女人除了那幾天,夜夜笙歌,也無所謂,並且聽說對身體更好。
而男人呢,即使你二三十歲,也不能總是夜夜笙歌吧,不留點存貨,回去怎麼交代呢,要知道他的老婆可是姓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