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老病危,段楓被捕,四方震動,風暴瘋狂的醞釀着,這一切都是因爲段老爺子突然病危,更爲準確的說是因爲段楓。
明裡暗裡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段楓死,所以一時間想要讓段楓死的人都紛紛開始落井下石。
有人想要段楓死,自然就有人想要救段楓!
東海,榮家!
今日榮家所有的男人都全部齊聚一堂,氣氛顯得十分壓抑,段家對溫家出手,段楓空降東海,讓榮家上下所有人都看到了扳倒溫家的希望,他們成爲東海最大的家族。
可是如今段老病危,段楓被抓,使得他們的那剛剛燃起的希望立刻破滅,而且就連心頭也完全被一股烏雲所籠罩。
“爸,各位叔伯,我不贊同袖手旁觀!”榮銘哲環顧大堂之中說有人說道:“現在我們應該出手,用盡所有力量保住段楓!”
“保?”榮銘哲的大伯榮海冷笑道:“怎麼保?溫家出手的速度太快了,而且明裡暗地不知道多少人想要讓段楓死,如果我們現在貿然出手,將會被許多勢力視爲仇人,甚至很有可能成爲對方的攻擊對象!”
其他人在聽到榮海的話後,頗感贊同的點了點頭。
在大家族之中,凡是講究利益爲上,而且他們和段楓非親帶故,現在這個時候幫他,這筆買賣根本不划算。
“大伯,話雖然這樣說沒錯,但是如果段楓能夠安然的渡過危機,你們想過沒有他將會給我們榮家帶來多大的利益?”榮銘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座的各位基本上都研究過段楓的性格和脾氣,對於敵人他是惡魔,但是對於朋友,他可以對你推心置腹!”
“銘哲,話雖然這樣說不錯,但是段楓有可能活下去嗎?”榮東駿看着榮銘哲無奈的說道:“如果,我們幫段楓,他也活不下去,那麼接下來就很有可能是我們榮家的災難!”
“三叔,難道做生意就沒有任何的風險嗎?”榮銘哲看着榮東駿重重的說道:“大家都知道,無論做什麼事情,危險和利益都是共存的,想要獲利,就必須要有付出,沒有付出何談回報?”
“可是現在已經明擺着,段楓必死無疑!”榮海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香菸抽了起來:“明知是死,我們還出手,那就是傻子
!”
“大伯,他不會死,我有種預感,他絕對不會死!”榮銘哲重重的說道:“大家都不要忘記,段楓身邊的女人,哪一個手中不代表着一股強勁的勢力,如果這些勢力全部都出手的話,那麼段楓絕對不會出事。”
“可問題是他們會出手嗎?”
“所以我們榮家就要賭一把,勝則一躍成爲東海第一世家,敗則灰飛煙滅!”榮銘哲一副壯志凌雲的看着衆人說道:“這是一場豪賭,就看我們榮家敢不敢賭!”
“只要我們賭了,就有五成的把握成爲東海第一世家,那樣我們就會得到段楓這個強勁而有力的盟友!“說着榮銘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次說道:“是雪中送炭,還是錦上添花,一切還要你們說的算!”
榮銘哲的一番話完全說到了所有人的心坎上,他們也想過,可是以利益爲主的他們不敢賭,他們怕失去目前所擁有的,但是就像榮銘哲所說的只要賭了就有五成的把握成功,如果不賭沒有一成!
而且如果段楓身邊女人那背後的勢力紛紛出手的話,那麼他們在做什麼都於事無補!
榮致遠臉上的表情不停的變幻着,不知道過了多久,榮致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咬着牙說道:“賭,這一把我們榮家賭了!”
此刻榮致遠經過深思熟慮,開始露出了那稱霸東海的野心!
如果讓他知道段楓身邊女人背後的勢力一個個也在忌憚,不知道還會不會賭這一把。
而與此同時,屈玲瓏和紀含香兩人先後的趕到了東海,而且此刻已經全部都在東海中心大廈的總統套房之中。
整個房間內完全被一股壓抑的氣氛所籠罩,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深深的擔憂和焦慮。
“夢夢,你不要太擔心,段楓一定不會有事的。”屈玲瓏看着戚煙夢輕聲說道。
像是在安慰戚煙夢,又像是在告訴她自己一樣。
“夢夢,皇甫哲馬上就來了,他肯定會幫段楓的……”
“他真的能夠救段楓嗎?”戚煙夢一臉失魂落魄的說道。
從知道段楓被捕,段老病危的消息後,戚煙夢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都彷彿被抽乾了一般,而且不止如此,整個人也變得無精打采,猶如那即將凋謝的花朵一樣。
不止是戚煙夢,林憶如和蘇珊兩人也是如此。
三個女人完全不知道如何做,怎麼樣才能夠救段楓,就這樣一個個呆滯的坐在沙發上,不言不語!
“能,肯定能!”紀含香重重的說道:“就算他不能,我也會想盡一切辦法把他救出來的!”
話音落下,紀含香那雙眸子之中閃過一道殺意,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見
。
如果皇甫哲沒有辦法救出段楓,那麼她不介意用自己的辦法將段楓救出來。
哪怕會因此而死,她紀含香也無所畏懼!
就在這個時候,皇甫哲終於趕到了東海,沒有聯繫紀含香,也沒有告訴任何人,皇甫哲直接向着東海的警局而去。
而此刻東海那間特殊的審訊室之中,段楓的臉上充滿了猩紅的手指印,但是他彷彿不知道什麼是疼痛一般,就那麼呆滯的坐在那裡。
那雙眸子也沒有任何帶的色彩,猶如死魚一般。
看着段楓此刻的模樣,溫浩瀚和溫珂琳叔侄兩個心中愜意到了極點。
“段楓,原來你也會怕啊,我以爲你天不怕地不怕呢?”溫浩瀚一臉猙獰的看着段楓說道:“你的末日到了,你活不了幾天了……”
說着溫浩瀚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整個房間之中立刻被溫浩瀚那瘋狂的笑聲所充斥,而且笑聲之中帶着一種陰森的味道。
此刻,皇甫哲終於來到了警局,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走了進去,然後亮出了自己的證件!
“首長好!”郎禮君在看到皇甫哲手中的紅色小本之後,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立刻無比尊敬給皇甫哲行了一個軍禮。
皇甫哲點了點頭,陰着臉說道:“帶我去見段楓!”
郎禮君心頭猛然一跳,在看到皇甫哲手中的紅色小本之後,郎禮君就知道皇甫哲很有可能是爲段楓而來的。
“我的話,你沒有聽到嗎?”皇甫哲的語氣立刻變得不善了起來。
“是!”郎禮君急忙說道。
雖然不知道皇甫哲是什麼身份,但是他知道只憑皇甫哲手中的那個證件就不是他能夠得罪的起的。
隨後,郎禮君立刻帶着皇甫哲直接向着關押段楓的小房間中走去。
只是頃刻間,郎禮君就帶着皇甫哲來到了門口。
“嘎吱!”
隨後門直接被郎禮君給推開了。
聽到推門聲後,溫浩瀚和溫珂琳兩人立刻扭頭看去。
當溫浩瀚看到皇甫哲之後,臉色猛然一變,顯然他認識皇甫哲。
皇甫哲看了一樣坐在椅子上的段楓,臉色猛然一變,安全無視了溫浩瀚和溫珂琳,大步的走到段楓的身邊:“段楓,你沒事吧?”
段楓在看到皇甫哲之後,聲音沙啞的說道:“皇甫哲,我爺爺是不是病危了?”
“這件事情等下再說,我先把你帶走
。”
話音落下,皇甫哲扭頭看向郎禮君重重的說道:“放開他!”
郎禮君在聽到皇甫哲的話後,忍不住的看了一眼溫浩瀚。
面前這兩位都是爺,他一個都惹不起!
“皇甫哲,你要幹什麼?”溫浩瀚陰着臉說道:“他現在是罪犯……”
“我知道!”皇甫哲冷冷的掃了一眼溫浩,再次冷冷的吐出兩個字:“放人!”
還沒有等溫浩瀚開口,溫珂琳立刻開口說道:“不行,你是什麼人,憑什麼一句話就放人!”
“你是什麼東西,也配知道我的身份。”皇甫哲那冰冷的眼神立刻落在了溫珂琳的身上。
感受到皇甫哲那眸子之中蘊藏的殺意,溫珂琳感覺自己彷彿墜入到了冰窟之中,從頭涼到腳。
話音落下,皇甫哲朝着溫珂琳走進了一步:“你對他動手了?
溫珂琳在聽到皇甫哲的話後,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
看到溫珂琳點頭後,皇甫哲臉上的寒意立刻加重了一分。
隨後,只見一道手影飛速的閃過!
“啪!”
一道清脆的響聲立刻在整個房間中響起,溫珂琳直接被皇甫哲一巴掌給抽飛了出去。
“哐當!”
溫珂琳的身體重重的砸在了牆壁之上,臉上頓時出現了五道清晰的手指印,猩紅的鮮血瞬間從她的嘴角涌出,劇烈的疼痛直接讓她昏迷了過去。
“賤人!”
“皇甫哲,你……”溫浩瀚的臉色猛然一變!
“溫浩瀚,我在對你說一遍,放人!”
“不可能!”
“溫浩瀚,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給你頭上安插一個叛國賊的罪名,就地將你正法!”
“皇甫哲,你不要太囂張了。”
“囂張?”皇甫哲的聲音陡然一變:“今天我就囂張了,你溫浩瀚,能夠拿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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