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小瑜伽,那也是扯淡,實際上是霍青用的邪術。
小瑜伽是拳頭,或者是腳突然間暴漲一寸、兩寸的。邪術是全身的關節都可以隨意地扭曲,在間不容髮的空隙,霍青的拳頭打中了那個保鏢,那個保鏢感覺到詭異,就認定是小瑜伽了。
再往後,韓家人去找呂家找韓張揚,又找到了,也都在霍青的算計中。當時,霍青是想着,雙方很有可能會幹起來的。誰想到,呂老爺子拱手讓出了古玩一條街,韓家人就這麼走掉了。
事情,就這麼算了嗎?霍青纔不相信呂家人能嚥下這口氣。
他,至少是做到了一點,那就是挑起了呂家和韓家的恩怨。現在,到他和沈嫣然強勢入駐靜安市的時候了,關鍵還是趙家人,霍青要的是名正言順!
趙普和趙小豔、趙小樂、潘金花,躲藏在靜安市的一個居民樓中,連門都不敢出。
嘭嘭!外面突然傳來了敲門聲,嚇得趙普不禁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你們說,能不能是韓家人找上門來了?”
“橫豎都是一死,我可不想再在這兒憋着了。”趙家都沒什麼人了,趙普又功力盡失,潘金花又牛氣起來了。
“可是……”
“可是什麼?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快去,把房門給打開了。”
“我……”
趙普還在猶豫,讓潘金花一巴掌煽在了腦袋上。趙普瞪着眼珠子,身軀又立即佝僂了下來,小心地走到房門口,透着貓眼兒往外張望。在門口站着的是一個身材消瘦,穿着圓領中山裝的青年,嘴角微微上揚,抿着一絲微笑。
霍青?
趙普懸着的一顆心落了下來,立即將房門給打開了,又驚又喜地道:“霍青,你……我就知道你肯定會沒事。”
霍青笑了笑,大聲道:“我能有什麼事?這趟,我回靜安市,就是來替趙家報仇的。”
“真的?那可真是太謝謝你了。”
“你們跟我回趙家吧?咱們把趙家好好地收拾收拾,重振趙家的雄威。”
“啊?”
趙普搖頭道:“不行,我們不能再回去了,韓家人非找我們的麻煩不可。”
潘金花和趙小樂也都癟茄子了,報什麼仇啊?這樣活一天算一天,總比丟了性命的好。
爛泥扶不上牆,說的就是他們這樣的。
其實,霍青也沒想指着他們怎麼樣,但是他這趟迴歸靜安市,得名正言順才行。再強勢地入駐趙家,無可厚非,誰也挑不出毛病來。沈嫣然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追查到他們的下落呢,沒想到還是白來了一趟。
更是讓霍青沒想到的是,在關鍵時刻,趙小豔挺身而出了,緊咬着嘴脣道:“霍青,我願意跟你回趙家。”
“你?”
“是,我……霍青,上一次是我給你打電話,把你騙到趙家的,我對不起你。我們趙家這樣對你,你還以德報怨,我的心裡很不好受。再就是,我也想給我爺爺、我爹報仇。”
“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別再提了,咱們一起走。”
“好。”
趙普和潘金花、趙小樂想說什麼,可他們終於沒敢張嘴。
人和人是不一樣的,在他們看來,好死還不如賴活着呢。以現在趙家的實力,跟韓家人死磕,無疑是以卵擊石。既然霍青和趙小豔要去送死,那就由他們好了,他們可不想牽扯進去。
霍青回來了。
東北第一大美女沈嫣然,跟着霍青一起來靜安市了。
趙家被清理出來了,他們都住進了趙家。
華泰集團收購了趙家的商場、朵兒服飾加工場,還有鋼材市場。同時,華泰集團把商場正式命名爲華泰大廈。往後,趙家的那些員工就是華泰集團旗下的員工了。這一道道消息,就像是長了翅膀似的,迅速飛遍了整個靜安市的大街小巷。
這些商界名流、富甲權貴們,一個個都翹首張望着,倒是要看看韓家人怎麼應對。不過,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還沒等韓家人出手,倒是霍青先下手爲強了。
不是猛龍不過江!
韓雄信和韓復、韓賓剛剛從呂家回來沒多久,一輛捷達車和奧迪車,還有幾輛車子就停在了韓家的門前。
霍青和羅金剛,還有金冠青、程野,還有沈嫣然、沈墨白、沈衝等二十個尖兵連的人,一字排開,堵在了韓家的門口。這樣大白天的,就要幹架?那些好事的人,很快就聚集了過來,把周圍圍了個水泄不通。
韓家弟子呼啦啦地全都衝了出來,韓復怒道:“霍青,你想幹什麼?”
霍青不卑不亢地道:“我這趟來韓家有兩件事情,第一件,我是來取回我的飛劍的。第二,我想解決掉跟韓家的恩怨。”
“哦?哈哈……”韓復大笑道:“你想怎麼解決?這麼多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就要來我們韓家打砸搶嗎?”
“我是良民,怎麼可能會做違法的事情呢?”
“那你想怎麼樣?”
“單挑,你們韓家人敢不敢?”
羣毆是聚衆鬧事,單挑就不一樣了,在雙方自願的情況下,以武會友,誰也挑不出毛病來。
這一招,厲害!
韓家人敢不敢應戰?現場這麼多人看着呢,如果不應戰,就等於是丟了面子。一旦傳揚出去,就說霍青都打上門來了,韓家人愣是嚇得沒敢動手,也太慫了。這幾乎是沒有選擇的餘地,必須得戰。
韓復挑着眉毛,喝道:“你想怎麼單挑?”
“我跟你單挑,你敢不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
“你敢不敢掛點彩頭?”
每一句話,都是在將軍,讓韓覆沒有選擇的餘地。
韓復的心中罵娘,哼道:“你說吧,你要掛什麼彩頭?”
霍青冷聲道:“很簡單,我贏了,你們把飛劍還給我。反之,我要是輸了,我們立即撤出靜安市,這輩子都不再踏進一步。”
“哈哈……”
韓復放聲大笑:“霍青,你怎麼這麼好笑啊?你的飛劍丟了,關我們韓傢什麼事?還有哦,你踏進不踏進靜安市,跟我們韓家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那些韓家弟子們,也都跟着哈哈大笑了起來。
霍青嗤笑道:“這麼說,你不是敢了?”
“不是不敢,你覺得我有必要跟你單挑嗎?這是法治社會,你以爲你是騎士啊?還決鬥,一看就是鄉下來的土老帽。”
“大家夥兒看到了嗎?韓復認慫了,不敢跟我單挑。”
霍青扯着嗓子,就喊上了。周圍的這些人都跟着起鬨,一時間,韓復就跟在熱鍋上烘烤的螞蟻似的,臉上都滾燙滾燙的發燒。
嗤!又一輛車子,行駛了過來,呂奉先來了。
他和呂老爺子還在家中商量着,什麼坐享漁翁之利的事情,就有呂家弟子來報,說是霍青帶人去韓家了。這樣熱鬧的事情,呂家人怎麼能錯過呢?呂奉先攥着方天畫戟,剛好趁着這個機會,跟霍青一起將韓家給掃平了。
“你就知道掃,在這個時候,咱們應該幫韓家。”呂老爺子道。
“什麼?幫韓家?”呂奉先有些不太明白。
“你聽我跟你說……”
呂老爺子趴在呂奉先的耳邊低聲嘀咕了一陣,呂奉先當即就樂了,這才驅車趕了過來。看到呂奉先,韓復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這肯定是來鬧事的。
呂奉先問道:“韓復,這是怎麼回事啊?”
韓復冷笑道:“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敢來我們韓家鬧事。你說,他是不是找死?”
呂奉先就把目光落到了霍青的身上,問道:“你說說,爲什麼要跑到韓家來鬧事?”
“你誰啊?”
“我?呂奉先。”
“哎呀,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呂奉先啊?”
霍青的眼神中流露出來了崇拜之色,就憤憤地把這趟來找韓復的事情,說了一下。當時,韓家人去趙家鬧事,搶走了他的飛劍。現在,他就是來要飛劍的,不管怎麼樣,都必須得還給他。
這麼回事兒啊?呂奉先恍然道:“韓復,這就是你們韓家人不對了,搶了人家的飛劍,就還給人家嘛。”
韓復冷笑道:“我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我們就去過一趟趙家迎親,還讓他從中攪和了。再往後,我們根本就沒有去過趙家,更談不上什麼飛劍了。”
這回,韓家人乾脆託個溜乾淨,翻臉不認賬了。
霍青罵道:“韓復,你還是男人嗎?敢做不敢當?”
“我沒做,我當什麼?”
“好,好。”
霍青手指着韓復,一字一頓道:“我現在就是要跟你單挑,你敢不敢吧?”
呂奉先嘆聲道:“唉,韓復,人家都找上門來了,指着你的鼻子罵,你不會就當縮頭烏龜了吧?跟他幹,別讓我看不起你。”
艹!
韓復的鼻子差點兒沒氣歪了,就知道呂奉先來了沒什麼好事兒。他哪裡是來幫忙的,分明就來幫倒忙的。現在,韓復是騎虎難下,跟霍青單挑也得單挑,不單挑也得單挑。再就是,他向來是驕傲自負,心中也咽不下這口氣。
他當即喝道:“好,霍青,我就跟你單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