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一場試,你輸了,那從今以後,我屠家做任何的事情都和你沒有任何的關係,同時,如果當我屠家的人處於某個位置的時候,你還必須要支持我們。”屠雲龍終於是吐露了自己的想法。
裴東來冷哼一聲:“胃口太大了,難道不怕吃不下去撐死了嗎?”
屠雲龍冷冷的說道:“如果你不敢答應的話,那我們之前所說的一切,都不成立的,你是什麼身份,我很清楚,也正是因爲清楚你的身份,我才這樣說,才這樣做。”
裴東來一愣,然後緩緩的說道:“屠雲龍,你們屠家還真的是死性不改,你覺得贏了我,我算真的是支持你們,不管你們,那你們真的能夠做什麼了嗎?”
“這一點,不需要你來管,你只需要說答應還是不答應,這已經足夠了。”屠雲龍傲然說道,他爲了這個事情,已經做了太久的準備了。
裴東來緩緩說道;“時間,地點!”
“後天下午兩點鐘,在這裡,我負責聯繫其他家族的人來這裡觀戰和做見證。”屠雲龍顯然是勝券在握一樣。
“好,我們一言爲定,但是我警告你,要是許靜出了任何的差錯,我都不會放過你們。”裴東來冷冷的說道。
“放心,他好的很。”屠雲龍沉聲說道。
葉軒知道他們該離開了,於是快速的在角落當離開,翻越圍牆快速的離開了屠家,至於裴東來,則是從正門出來的。
裴東來之所以答應了屠雲龍的條件,那是因爲形勢實在是不妙,加對方又有許靜在手,算他強行動手,對方真的亂來,殺了許靜那怎麼辦呢?
同時,他很清楚屠家這次的行爲究竟代表着什麼,如果屠家的人贏了,那麼他們的計劃會展開,到時候沒有了裴東來的威懾,屠家的人做起事情來是毫無顧忌的。
其他的國術家族,例如肖家之流很有可能會跟隨屠家做某些事情的,二十年前的事情是不是會重新演,裴東來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如果真的到了那個時候,他必將全力以赴,做好他應該做的事情。
裴東來別的不能夠保證,他能夠保證的是,他的那一場,他一定會贏,因爲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
至於其他人究竟應該找誰,他現在還沒有人選,但是腦海當卻是出現了幾個人,老一輩的人選當自然是有坐鎮海的雷老的,當然了,還有其他的一些強者。
屠雲龍說了,人選可以隨便,國內國外都行,顯然,屠雲龍已經是有了穩贏的把握了,甚至,屠雲龍很堅信自己的人能夠贏的了裴東來的。
葉軒他們三人出來之後,葉軒的表情十分的凝重,老青三代各出一人,屠雲龍這麼有信心能夠贏了這一場賽嗎?
青年,裴東來都可以算的是青年了,雷老是老前輩了,也代表着國術的更高層次了,畢竟,像裴東來這樣的強大天才不多的。
“屠家的野心還真的是有夠大的。”儘管不知道裴東來究竟是什麼身份,但是葉軒也能夠知道屠雲龍這是在打權力的主意了,好像是二十年前一樣。
裴東來沒有拒絕屠雲龍的條件,難道說是他有足夠的信心能夠打敗屠雲龍的人還是說想要先救出許靜呢?
葉軒並沒有選擇去和裴東來見面,而是直接開着租來的車子離開了,不過他們回到市區之後並沒有離開,而是又住了下來,畢竟後天下午要開始了,他們現在離開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回到房間之後快速的休息了,第二天一大早,葉軒接到了白楊的電話,把所有的事情都給說了一遍,儘管已經知道了這些事情,但是葉軒仍舊十分的感激白楊。
特別是白楊說到他要帶高手過來的時候,葉軒十分的感動,畢竟對於白楊來說,他完全可以不用過來的,畢竟有裴東來在這邊,他不需要帶高手過來的。
在酒店吃過午飯之後,葉軒左右無事,索性決定去沈秋雲的墓前看看,對於他來說,沈秋雲畢竟是他虧錢的人之一,他現在有時間自然也需要去看看來着的。
開着車子,他們三人很快來到了沈秋雲的墓前,看見葉軒蹲在沈秋雲的墓前表情凝重的時候,他們這才明白,什麼叫做男兒有淚不輕彈,什麼叫做真漢子。
葉軒這樣足足蹲了一個多小時才起身,他看着墓碑,沈秋雲那充滿純真笑容的笑臉,緩緩說道;“有空我會再來看你的。”
當初,沈秋雲的死,對葉軒造成了太大的影響,葉軒一度因爲沈秋雲的事情陷入了自責悲痛當,實力的下降都不能夠讓葉軒原諒自己的失誤。
或許很多人都不能夠想象一個堂堂殺神,意志力無堅定的兵王之王,爲什麼會因爲這樣一個事情變成這樣呢?
他們不知道的是,身爲兵王之王,他們對每一件事情的要求都是那樣的嚴格,不管是任何的事情,他們都希望能夠做到最好,他們的眼容不下任何的瑕疵,所以,葉軒纔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葉軒是這樣的一個人,任何的事情,別看他好像什麼都不在意,但是他一旦要做,要儘量的做到最好,如果有什麼沒有做好的話,他算是不說,也會不斷的彌補的。
許靜被屠家的人給帶走了,別看葉軒好像現在一點都不着急,其實葉軒現在是心急如焚,但是葉軒更是知道,再怎麼着急都沒有任何的辦法,唯一能夠等的是明天下午的那三場戰鬥,只有贏了,才能夠讓許靜沒事。
當然了,葉軒似乎也發現了一個事情,那是許靜不會有任何的危險的,屠家的人抓許靜只是想要和裴東來完成這樣的一個交易而已。
是想要讓裴東來出手,然後贏得這一場早已經安排好的賽,讓裴東來成爲他們的人,這樣他們才能夠施展他們的手腳,做他們早已經計劃好的事情。
可以說,屠家的人早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給安排好了,要不然他們不至於這樣做的,可以說,抓住許靜,除了威脅葉軒之外,沒有太大的其他用處。
當葉軒三人走出去的時候,沈秋月也手捧着一束鮮花往裡面走來,葉軒看了沈秋月一眼之後,他並沒有多做停留,徑直往外面走去,現在這個時候,還不是暴露自己身份的時候。
可以說,到現在,葉軒回到國內的事情還只有老爺子和白楊知道,其他的人連暗影都不知道,這是葉軒特意這樣做的,他要讓所有的人都認爲他仍舊在昏迷狀態當,這樣才能夠讓更多的人露出馬腳。
沈秋月若有所感的看向了葉軒,但是卻發現自己壓根不認識葉軒,有些納悶之後往裡面走去,她來到了沈秋雲的墓前,當她發現沈秋雲的墓前有幾個腳印的時候,她四處看了看,葉軒他們的背影卻是已經到了出口的地方。
“怎麼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呢?”沈秋月有些納悶的自言自語着,從葉軒的身,她感受到了一種熟悉的感覺,但是究竟是誰她卻是想不清楚的。
最終,她沒有多想,蹲下身子和沈秋雲說着一些話,來看沈秋雲似乎已經成爲了她經常做的事情,因爲來這裡,她會想起葉軒,會想起那個不屈的脊樑,那個不管遇到任何的事情總是無所畏懼的男人。
要不是因爲沈秋雲,葉軒又會變成什麼樣子呢?沈秋月有時候是在想這樣的事情,最終搖了搖頭,假設是不可能成立的,最終,葉軒還是已經離開了華夏。
沈顥身爲立派的大佬,沈秋月的安全問題是不需要有任何的擔心的,誰要是敢動沈秋月,那等待着被立派的人針對吧。
這些年來,立派的人只支持過一人,那是葉軒,不過葉軒卻已經離開了華夏,沈秋月站起身來,輕聲自語着:“葉大哥,希望你在國外能夠過的很好。”
沈秋月現在壓根不知道葉軒的情況,更不知道葉軒究竟在國外經歷了什麼,他更是不知道葉軒已經回到了國內,而且在剛纔,她和葉軒擦身而過,只是葉軒進行的僞裝而已。
血狐看着葉軒說道;“葉先生,剛纔那個叫做沈秋雲的小男孩是誰?”
葉軒輕輕的吸了一口氣,說道:“在一次任務當,他是人質,我是營救人員,我不應該那麼開槍的,但是我開槍了,他被我一槍打死了。”
血狐和金剛都爲之一震,他們這才明白葉軒爲什麼要到沈秋雲的墓前蹲這麼長的時間。
“因爲這個事情,我從部隊當退下來了,天刃我也交給了瘋子打理,我原本是想要在海度過這一輩子的,誰知道,事情漸漸的發展到超出我的控制範圍之外了。”葉軒輕聲說道。
兩人這麼認真的聽着,他們這是第一次瞭解葉軒的過去,葉軒也是第一次向別人訴說這些過往。
說完之後,葉軒只覺得整個人都一陣的輕鬆,他緩緩的說道:“現在,沈秋雲的死對於我的影響基本是沒有了,以前我看見沈家的人我會發狂的,現在已經沒事了。”
血狐和金剛這才感受到葉軒究竟承受了多麼大的壓力,也明白他們跟隨的人究竟有多麼的強大,有着頂天立地,不屈的脊樑,這樣的男人,纔是真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