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小弟倒地的那一刻,斧頭幫的衆多小弟才明白過來,眼前的壯漢就是故意鬧事的!
他們迅速地舉起了手中的西瓜刀與鐵棍,撲向衛歸及其身後的小弟。
只是他們還不知道,霜修也同樣是故意鬧事的。而且,他們根本就是一夥的!
直到他們腹背受敵之時,他們才明白過來。
只是,此時已經晚了。斧頭幫十幾名小弟統統被打翻在地,再也沒爬起來,都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着。當然,也有能爬起來的,但是他們不敢。再爬起來意味着多挨幾下。
這些人被打倒,酒吧經理立即打了電話給老闆。
此時的衛歸與霜修再也沒有剛在劍拔弩張的模樣,坐在一起,哈哈大笑。
他們兩邊的小弟也沒有了當時互罵的情景,湊在一起聊天打屁。
他們在等,等着斧頭幫的援兵出現。
不一會,一名胖乎乎的小眼男子出現在了人羣背後,正是塞班酒吧的夏老闆。
夏老闆沒有上前去勸說他們,而是掏出電話,打到了斧頭幫求救。
眼尖的霜修早已看到了夏老闆猥瑣的模樣,立即明白他是在打電話求救。他沒有阻止夏老闆,而是靜靜地等着他打完電話,他們等的就是斧頭幫的援軍。
夏老闆打完電話,猛然轉身,發現霜修已經出現在他的身邊。
只見霜修笑眯眯地說道:“胖子,來一起坐會。”
夏老闆心中一驚,又裝作茫然不知地問道:“額……我就是來喝杯酒的,怎麼了?”
霜修戲謔地看着他說道:“我也就是想請你喝杯酒。”
夏老闆知道對方認出了自己,索性不再裝下去,乖乖地來到了衛歸與霜修所在的那一桌。
“怎麼稱呼?”衛歸開口問道。
夏老闆既然已經跟他們坐一起了,也就放開了,淡淡地說道:“我是夏鵬興,這家酒吧的老闆,兩位今天……”
“今天的事不好意思,我們只是跟斧頭幫有些過節,打算借貴地解決一下。”衛歸略帶歉意地說道,說完,話鋒一轉,“今天之後,貴酒吧由我們接管,所有費用照舊。”
“額……”夏鵬興愣住了,這人也太狂妄自大了吧?難道想憑着眼前這三四十人,就將斧頭幫滅掉?否則,他們也不會說出接手塞班酒吧的話來。
看着夏鵬興怔楞的表情,衛歸自信地一笑:“夏老闆似乎不行?今天之後,你就信了。”
葉飛看着十幾人走了出去之後,掏出手機給白清澤發了個短信,讓他離開。
白清澤看到短信,心中怔了一下,大哥這分明是要將大嫂架在火上烤啊!
但是,白清澤沒有絲毫猶豫,收起手機便向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從洗手間繞了一圈回來,白清澤迅速找到了葉飛的位置,走了過去。
“老大,你這招也太狠了吧?”白清林有些不爽。
葉飛卻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可能隨意將莉娜丟入危險的,但是這些人嘛……對她構不成威脅。何況,我們還在這裡!”
白清澤前腳剛走,便有一名強壯的男子上前搭訕,紋身纏滿雙臂。
他剛來到莉娜身邊,另一名瘦弱的男子也剛剛走到。這瘦弱男子一身休閒裝很是講究,頭髮更是梳的油光發亮。
這男子雖然瘦弱,但是沒有人輕視他。因爲他的身後還站着兩名高大的男子,一看就是保鏢。初入酒吧還帶着保鏢,要麼特別怕死,要麼經常惹事。
紋身男子見到那年輕男子,楞了一下,皺眉說道:“錢少,這美女可是我先看上的。”
“滾蛋!”被稱爲錢少的男子不屑地罵了一聲,他最討厭別人叫他錢少,錢少錢少,第三聲第四聲太容易混淆。
紋身男子雙眼一瞪,一拳砸在桌子上,怒罵道:“讓老子滾蛋?你當你是天王老子?我賀高給你面子叫你錢少,不給你面子就叫你錢空,你要臉還是不要?”
錢少原名錢孔,只是有些人經常惡意地叫他錢空。
隨着這男子一砸桌子,身後不遠處立即站起來十幾名小弟。
錢少也怒了,他一指賀高身後的十幾名小弟,譏諷地說道:“就憑這麼點小混混也能嚇唬都我錢大少?一名保鏢就能輕鬆地解決!”
“你試試!”賀高也火了,攥起拳頭就要出手。
錢少一咬牙,喝道:“盧能,求給他們瞧瞧你的手段。”
“是!”身後一名保鏢應道,直接跳入人羣中。
只見他出手飛快,一人一拳,十幾名小弟幾乎毫無反抗地倒在地上。
葉飛淡淡地看着這名叫做盧能的保鏢出手,名氣境巔峰,看來這錢少也下了不少本錢。
賀高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十幾名小弟被打倒,咬了咬牙說道:“錢少,算你狠!你等着,我賀高可不是好欺負的。”
說完,也不理會倒地地上的小弟,轉身就走。
“小混混還敢跟我叫囂,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貨色!”錢少看着賀高的身影,不屑地叫道。
賀高聽到錢少的諷刺,腳步頓了頓,便繼續往外走。只是被捏的啪啪響的關節讓人看出他已經憤怒到極點。
賀高是什麼人?不錯,他的確是名小混混。無幫無派,只會跟着姐姐在外面瞎混。手下小弟更是少的可憐。
只是,別人不知道,賀高的姐姐賀欣不久前剛被斧頭幫一位堂主看上,正是最得意之時。正因如此,賀高才敢來坦克酒吧遊蕩。
賀高剛走出坦克酒吧的大門,便將電話打給了自己的姐姐賀欣。
一向對自己弟弟疼愛到極點的賀欣,當然不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弟弟吃虧,立即一個電話打給了馬熊――斧頭幫衆多堂主中戰鬥力最強,脾氣也是最暴躁的一位。
馬熊人如其名,如烈馬如狗熊,性格暴躁嗜殺,長得也是五大三粗,如狗熊一般。
賀欣一番添油加醋的地哭訴,馬熊立即暴跳如雷。恰好他此刻也正在坦克酒吧的核心區域,他拉起一衆小弟便衝進了酒吧內。
此時的錢少正坐在莉娜對面,向莉娜炫耀着自己是多麼強大,自己家是多麼牛叉。說着說着,就不對了,變成了自己在牀上是多麼強大。
莉娜冷冷地看着錢少如小丑一般的表演,心中一陣鄙夷。世界上爲什麼會有如此膚淺,如此不要臉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