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娜攙扶着臉‘色’依然慘白的葉飛,緩緩地走了出來。52網]-79-
月光明愣住了,是啊,自己現在該如何面對一對‘女’兒呢?
隨即他驚訝地問道:“輕……輕柔把事情都告訴你了?”
葉飛點了點頭,不屑地說道:“如果不是輕柔姐告訴我的,我也不會相信你是個始‘亂’終棄之人。”
月光明頹然地坐倒在沙發上,雙手抓着頭髮,滿臉的痛苦之‘色’。
“我也不想的!我真的不想丟下她們母‘女’,可是我毫無辦法!”月光明扯着自己的頭髮,糾結異常。
“不想丟下她們,你不也丟下了?有什麼理由值得你丟下自己的結髮妻子和親身‘女’兒?”葉飛只當沒看見月光明的痛苦,寒聲說道。
嶽珊兒不滿地瞪了一眼,似乎在說,人家都傷成這樣了,你爲什麼還要刺‘激’他?
葉飛輕輕搖了搖頭,示意嶽珊兒別搗‘亂’。
嶽珊兒“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不再看葉飛。
葉飛毫不在意,繼續‘逼’問道:“另結新歡了是吧?可憐輕柔姐與她母親苦等你將近二十年。阿姨寧死之前還唸叨着你的名字!”
“馨兒!”月光明大吼一聲,此時已淚水滿面。他吼出來的正是他對月輕柔母親的愛稱。
月光明瞬間陷入了癲狂之中,雙拳不停地捶打這自己的腦袋,一邊捶打一邊唸叨着:“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該同意幫他的,都是他!都是他!”
“是誰?”葉飛開口問道,“你只有將當年的情況說出來,纔有迴轉的餘地。否則,你將一輩子處於痛苦之中。”
月光明聽了葉飛的話,擡頭看着葉飛,呆呆地問道:“你願意幫我??”
“那要看你值不值得我幫助了。”葉飛答道。
畢竟是月輕柔的父親,如果真的另有隱情,葉飛不介意做個和事老。
“好,我相信你!”月光明似乎下定了決心,重重地點了點頭。
“當年,我還是月家的大少爺……”月光明漸漸陷入了回憶中。
月光明所在的家族正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的月家,他就是月老爺子的長子嫡孫。他的父親月華已經繼承父親的家主之位,月光明儒雅又好學,無論是考古研究還是商場戰術,亦或是月家家傳功法,無一不‘精’通。他深得月老爺子和父親月華喜愛,被作爲家主繼承人培養。
很老套的情節――月光明邂逅了普通人家的‘女’子――秦馨,兩人迅速的墜入了愛河。大家族怎麼能容許他娶一個普通的‘女’子,所以他們被強行拆散。
月光明‘性’子也是異常剛烈,帶着秦馨就逃離了京城――俗稱‘私’奔。
他們來到了南海的小漁村,隱居了下來。生活雖然平淡,但兩人都覺得很幸福。
他們舉行了簡單的婚禮,三個月後,秦馨懷孕了。月光明興奮不已,對秦馨的照顧更是無微不至。他們約定,他們的孩子生下來後,若是男孩就叫月秦禹,‘女’孩就叫月輕柔。
直到有一天,月光明在海邊碰到一個怪人,他渾身上下好像沒有一塊肌‘肉’,完全是皮包骨頭,‘精’神萎靡不振。
月光明本就是心地善良之人,又逢愛妻懷孕,便心生憐憫,將其接回家中,照料起來。
忽然有一天,一名渾身被黑氣纏繞的人來到了月光明家裡,找到了那怪人。
也不知道那人用了什麼手段,只是一道白光點進怪人的心臟,怪人的‘精’神忽然變得振奮。他原本乾癟的雙‘腿’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復原,慢慢地變成正常人的雙‘腿’也沒停止,直到他的雙‘腿’開始腫脹,變成了好像火‘腿’一般。
雖然很是怪異,但那雙‘腿’上散發的力量感卻讓月光明心悸不已。
被黑氣纏繞的人順手抓住月光明,一股黑氣衝向了熟睡中的秦馨。月光明目眥俱烈,瞬間爆發,攔住了黑氣。
那人驚歎於月光明的身手和爆發力,便承諾只要月光明答應歸順於他,便繞秦馨一命。
月光明還想抵抗,可是那人的黑氣驟然爆發,完全包裹住月光明。
月光明毫無抵抗之力,爲了保住秦馨和腹中的孩子,只能答應那人的要求,暫時歸順與他。
可是就在月光明跟着那人臨走之前,那人伸手一道黑氣點進了秦馨的體內,桀桀地笑道:“我已經在她體內埋下噬心蠱,只要你再來找她,她就會當場噬心而死!”
說着,又是一道黑氣鑽進月光明的體內。
月光明渾身冰冷,戀戀不捨地看了熟睡中的秦馨一眼,這就是他們的最後一面麼?
那人帶着怪人和月光明來到了郊外,先與怪人‘交’談了好一會。月光明離得雖然不遠,但竟然聽不到他們所說的話。
‘交’談完之後,怪人已經完全處於興奮狀態,雙‘腿’腫脹的肌‘肉’不停地鼓動着。
那人又轉向月光明,沙啞的聲音說道:“以後,你協助申屠槐建立血煞基地!假如有一天你做的讓我滿意了,我會讓你們夫妻相見。當然,還有你們的孩子。”
月光明雖然心裡清楚這人只是開了個空頭支票,但是他沒有辦法不照做。照做,至少有一線希望。不照做,必死無疑。
此後,月光明一邊協助申屠槐建立血煞基地,一邊暗中調查那人的底細。?直到血煞基地初步建立,月光明已經成爲了血煞基地十大長老之首,依然沒有查到那人的蛛絲馬跡。
其間,月光明在一次執行任務中偶遇與秦馨的相貌極爲相似的聶珠,便不可自拔地愛上了聶珠,並暗中與其誕下了一‘女’,取名月輕語。
月光明害怕秦馨的事情再次發生,只能偷偷與聶珠聯繫,連自己的‘女’兒輕語也‘蒙’在鼓裡。後來聶珠病故,月輕語直到被月光明收爲徒弟也不知道自己眼前的師父就是自己的親身父親。
月光明無數次地想要回去探望秦馨和自己的孩子,但是他不敢冒險。越是瞭解申屠槐的強大,月光明對那被黑氣包裹的人越是忌憚。
葉飛聽完月光明的回憶,心中嘆道:“這月光明這麼多年也是受了太多的煎熬。”
雖然月光明敘述的‘波’瀾不驚,但是旁邊的嶽珊兒早已淚流滿面。就連站在葉飛身旁一向冷酷的莉娜也是眼圈發紅。
“那‘玉’鐲是怎麼回事?”葉飛想到了‘玉’鐲,忽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