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吧檯的幾個員工也是臉上充滿了驚懼之色,他們也是知道自己這位女老闆薛萍的厲害,等閒的混混,痞子,根本就不會再她的眼中。
這女人就說:“我想知道一下你們找他什麼事情,說的合情合理,我可以幫你們叫來他,說的含含糊糊呢,你們就請自便吧?不要在這裡說什麼砸店的話,錦繡的店,不是誰想砸就能砸的。”
說話中,從裡面和門口都走來七八個錦繡的保安,他們都是在這附近負責的保安,感覺這裡有點不正常,就聚了過來。
一個保安很蔑視的走上前來,推了一掌柳霸帶來的那個兄弟,說:“想找事還是想找死啊,這地方是你們撒野的嗎?”
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掌並沒有推動那個兄弟,就見那兄弟嘿嘿一笑,說:“就你這破地方,找事你又能怎麼得。”
說話中,反手抓住了那保安還沒收回的手,一使力氣,往下一壓,一個小擒拿,這保安就撲通的一下跪在了地上,不是他想跪啊,由不得他不跪,那手腕被使勁的壓着,不跪就疼的要命。
這明玉的兄弟也太不把人家當回事了,擡起一腳,就聽“通”的一聲,這保安就順着地扳,讓他踢開了好遠。
這一下其他那7。8個保安就不願意的,呼啦啦的圍了上來。
黑狗不知道柳霸他們找自己的事情,他還在轉悠呢,他巡邏到洗腳城,簡簡單單交待幾句就完事,這裡的服務還是比較文明的,沒有歌城那麼亂。
一到桑拿間門口就讓黑狗生氣,門口又是沒有一個保安,黑狗進門就虎着臉問吧檯服務員:“保安呢,怎麼沒人值班?”
“都在二樓,好像有人弄事!”吧檯正在簽單的小服務員嚇了一跳,一看是黑狗,指着二樓說。
樓梯口站着的服務生迎過來,說道:“我知道,我帶你去!”
一上樓就聽到樓道里噪雜的聲音,幾個房間裡偶而還有客人探頭探腦地出來看看,在服務生含混不清的大致介紹中,黑狗估計又是個喝了酒撒瘋提上褲子不認賬的。
一進218房間的門,就基本證實了黑狗的想法,牀上半裸半躺着個禿頂凸肚的男人,估計是喝高了點,旁邊還站着兩個同伴,濃眉大眼滿臉疙瘩,看樣子就不是什麼善類。
喝高了的那位罵罵咧咧地含混不清地說:“媽了個,打了個炮沒射出來就要老子300塊,鑲了鑽的還是鎦金的……媽了個……老子還就不出錢,看你們能把老子怎麼地!”
旁邊傻傻地站着兩個手足無措的小保安,就是剛纔黑狗見過的那兩位,已經穿好衣服的小姐躲在保安背後,不時的摸着自己的臉,估計臉上都捱了一傢伙。
“怎麼你們倆,其他人呢,你們組長王虎子呢!”黑狗很生氣地問,桑拿浴裡最不缺的就是這些爛事,每天不出幾回醜還就過不去。
“出去吃夜宵了,正往回趕!”一位小保安看着虎着臉的黑狗,怯生生地說。
“來了……來了,誰他媽在這兒搗亂呢,我看看……”遠遠地聽到王虎子帶着倆人喘着氣往回跑。
“一會再給你算賬”,黑狗看着走到面前的王虎子,說了一句:“門關上,別讓客人們看見笑話”。
“說說吧,幾位怎麼個回事!”,黑狗背起手,看着三個不速之客,問到。
“媽了個,你誰呀你……”,喝高了的那位似乎根本沒有預見即將來臨的危險,還是罵罵咧咧。
“虎子,這小子嘴不乾淨,給他醒醒酒!”黑狗不動聲色地說。
“哎!好嘞!”,王虎子一捋胳膊,就要上前拿人,兩名旁觀的同伴馬上擋在了王虎子面前,一個同伴直接伸手托住了王虎子膀子,嚇了王虎子一跳。
“馬匹,來得還是倆硬茬!”,沒等旁人反應過來,黑狗的右手直扣王虎子膀子上的那隻手的脈門,伸手擋王虎子的大漢只覺一條手臂一麻,便不聽自己使喚了。另一位看見形勢不對,揉身一個劈面直拳便打了過來。
“來得好!”,黑狗說着,左手一加力,捕俘招式的分筋手一使,第一位大漢便疼得蹲下了身子,右手隔着王虎子一迎,正好兜住另一名大漢的拳頭,黑狗抓住大漢的拳頭順勢一引,第二位便身不由已地壓在第一位的身上。一旁站着的王虎子趁勢拈便宜,朝着兩個人的腦袋跺了幾腳。
“兄弟,別打,別打,有話好說!”,兩位大漢抱着腦袋開始求饒。
“你們倆起來!”,黑狗伸手擋住了意猶未盡的王虎子。
兩位一出手就吃癟悻悻地起來,看着王虎子瞪着眼,嚇得忙護着頭。
“媽的,聽說過吃霸王餐的,沒聽過還有打霸王炮的!”,王虎子一臉小人得勢的樣子。“大哥,給個面子,這人是我們老闆,他真是喝多了,我們付錢就是了”。
“虎子,算算收他們多少錢!”,黑狗沒理會,冷冷地回了一句。
“連房費小姐炮錢哥幾個的精神損失費咱們洗浴中心的形象損失費,收2000塊得了,”王虎子搬着指頭,細細算了一筆賬,黑狗早知道這小子以前就是幫人收高利貸,他算出來的賬,從不會吃虧。
“大哥,少點,兄弟也是給人打下手當馬仔的!”,一位大漢說話了,口氣明顯軟下來了。
“兩個辦法你們選。”,黑狗盯着兩個剛纔還虎視眈眈的馬仔,說道:“一個是我把你們仨拖走,另一個是付了錢,自己滾蛋!”
在黑狗的逼視下,兩個馬仔感覺如坐鍼氈,兩人渾身上下一陣摸索,把全部的零的整的一大堆鈔票捧到黑狗面前,黑狗努努嘴,示意交給王虎子,王虎子一把抓過來,大致點點數,罵了一句:“媽的,才一千多!裝一千塊就想在這裡充大爺呀”,說着說着就恨恨地踹了送錢的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