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做苗苗的記者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走了過來,嘴裡還嘟囔着什麼,到了我跟前,我纔看清她的模樣。
饒是見過了大長腿,段紅鯉,蘇小潔,夏小姐那一個個的絕色美女,我看見這個小記者的真實模樣,心裡還是不由自主的抽了一下,她個子高挑,走過來跟我差不多高,這還是沒穿高跟鞋的原因,那鴨舌帽下,是一個標準的瓜子臉,下巴很尖,跟范冰冰有些神似,是典型的那種中國古典美女,要命的是,這瓜子臉睫毛很長,忽閃忽閃的,像是小刷子一樣,讓人看的心裡癢癢的。
這女孩見我看着她,笑了笑,臉上露出好看的小酒窩,拿着微型話筒放在我的嘴邊說:小帥哥,你好,你也是監獄的管教嗎?
我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看了看趙志跟監獄長,趙志微微點了一下頭,我才說,是的,我是監獄裡面的心理指導師,並不直接接觸女囚的。
那個女記者一聽這話,臉上露出有點失望的表情,但是還繼續問我,關於監獄這長暴亂怎麼看?
這小娘們,看着挺青春洋溢的,怎麼有點陰損呢,要是我說了自己的看法,不就變相的承認了她問的話題了嗎,我們監獄是發生暴亂了,這剛纔趙志剛說了,不是暴亂,小娘們還給我下套。
雖然這次趙志過來,最後的結果不算是最好的,但是也超出我的意料了,我不敢在填麻煩,小心的跟那女記者說着,說我們監獄沒有發生暴亂,而且我接觸不到犯人,這些事情根本不知道。
那個女記者不依不饒,拐彎抹角的問了我好些問題,我都是說了幾句,或者有的問題,直接說我不知道。
再到後來,那個女記者氣鼓鼓的看着我,說:我就不信了,你一個小屁孩,居然跟趙叔叔一樣老成,你等着,我還非得在你嘴裡撬出話來!
說完之後,那個高挑的姑娘就跟趙志打了一個招呼,走了。
這女的應該是經常鍛鍊,身材好,而且能給人那種很運動的感覺,性格也開朗,長得也不錯媽蛋,我又開始意淫了。
能拿到監獄裡面第一手資料的女記者,還跟省司法廳組長有牽扯的女人,恐怕背景不比大長腿差吧,有了大長腿的那個教訓,我現在還敢瞎想嗎?
趙志要走了,臨走之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小夥子,好好努力,看好你。
說完這話,他就被簇擁着上了一輛掛着通行證的別大衆車裡,走了,我十分感謝這國字臉,雖然我不知道他究竟是看上我哪點,或者說是能在我這獲得什麼,反正現在他再給監獄裡面的人傳達一個消息,那就是,他看好我。
帶着金絲眼鏡的男人讓監獄長他們回去,監獄外面就剩下了我和大長腿還有金絲眼鏡男,金絲眼鏡男對大長腿說:小茹,這就是你帶進來的那個小夥子吧,不錯,挺能幹的。
這人說話有些沙啞,很低沉。
大長腿點了點頭說:恩,是,這是心理輔導老師,心理學專業的,咱們監獄不是少心理老師嗎,上次就招進來了。
金絲眼鏡點點頭,繼續說:小夥子,好好努力,有趙組長給你撐腰,我們這些老傢伙也放心不少啊!我點頭稱是,不知道這個金絲眼睛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應該是監獄裡面的人,但是一直沒見過,好像是官位比監獄長大,他究竟是誰?
那金絲眼鏡男根本沒有跟我說幾句話,就讓我回去了,他跟大長腿在那說着什麼,大門已經關上了,我從小門裡進去,關門的時候,回頭看見大長腿跟金絲眼鏡男都在看着我,大長腿是皺着眉頭情緒不好,而金絲眼鏡男則是似笑非笑那神情有些詭異。
這人究竟是誰呢,難道是以前監獄的老幹部,可是他年紀也不算是太大啊五十多歲,日,這人不好惹,恐怕比起那趙志來說,這人還要難纏。
雖然跟趙志接觸的時間很短,但是我稍微摸清了他的脾氣,這人是個純政治官,只關心自己的政績,不想讓自己下面管理的地方出任何岔子,這也是我們這出了這麼大事,他爲什麼只把事情壓下來息事寧人的原因,至於真的查明真相什麼的,他知道肯定會牽扯出一系列的人,還不如在大局上統治,讓下面的人自己處理,讓人管人,這纔是御人的真正道理。
我回去之後,第一時間就被監獄長還有政治處主任叫了過去,這次是直接叫到了辦公室,政治處主任甚至還給我倒了一杯水,態度好的不得了,我這次可算是功臣一個啊,要不是我,監獄的名額那就會取消了!
其實我當時私心想着,會不會因爲這件事給我提個職什麼的,但是後來我明顯想多了,這倆人只是口頭上的功夫,把我表揚那叫一個好,但是實際上一點好處都沒有,不過最起碼,現在兩人看我順眼多了。
從監獄長他們那裡出來,我回到辦公室,可是沒想到辦公室門口居然有很多人,其中一個還是那個大胖子苗隊長,剩下的那幾個我見過,但是不知道是誰。
見到我回來,那個苗隊長哈哈笑了一聲,伸出胖乎乎的手,說:陳小哥,你太敞亮了,真不錯啊!她抓住我的手,使勁的晃了晃,差點把我晃散架了,苗隊長跟我介紹,那剩下的三個人分別是D監區指導員,C監區指導員還有C監區隊長,都是一臉世故的笑容,要多假就有多假,但是我沒辦法,只能耐着性子寒暄。
我們五個進到辦公室,苗胖子她們過來其實是爲了感謝我的,都是一些客套話,說到最後的時候,她們幾個像是不經意的提了起來,問我自己的那十個名額怎麼分配。
都他媽太貪婪了,C監區的那個指導員甚至不要臉的跟我說,要是小陳你感覺忙的話,我幫你挑選幾個合適的人,你看怎麼樣?
我真想呵呵她們一臉,但是這些人都是中層領導,雖然不直接管我,但是我不敢撕破臉,只能說一定認真審覈,選取最需要的人,D監區的指導員說:小陳,啞巴其實挺可憐的,經濟犯,判了一輩子,我感覺這名額你要給她一個,你感覺呢?
草泥馬的,你不是有名額麼,跟我說個毛啊,這趙志都知道啞巴的事了,這次外出肯定要有啞巴才行,明明是D監區的,這D監區指導員硬生生的要在我這奪一個名額,那C監區的倆人一看這樣,紛紛也說自己監區的哪個犯人需要一個名額,那個犯人怎麼樣的,說的悲慘的好像是不行了,我只是臉上陪着笑,心裡詛咒着這些市儈的老孃們。
不過那個胖苗隊長身上的對講機響了起來,裡面傳出監獄長的聲音,讓苗隊長過去,苗隊長臉上露出豬肝的顏色,跟D監區的指導員交換了一下眼神,倆人就回去了,那C監區的兩個人還開始喋喋不休的跟我說着自己監區的人多需要名額。
真把我當成傻蛋了啊,要名額行啊,給我好處啊,錢呢,好容易熬到了中午,到了吃飯的時間,C監區的倆人非要請我吃飯,她們一說請我吃飯,我心裡就有不好的念頭,可這時候電話響了起來,我接起來,是張指導的,說中午下班過去找她。
我當時開的免提,那倆人聽見之後,對視看了一眼,過來跟我說一定要多多關心一下她們C監區,然後就走了。
到了張指導那,我看見我們B監區的監區長也在這,倆人笑眯眯的,態度可好了,尤其是張指導,不經意的時候總衝我晃自己就要爆炸的胸,以前感覺這熟女不錯,但是見了那幾個尤物之後,我再看見張指導這種人,感覺有些噁心。
她們倆把我帶到那個我以爲是已經關門的小單間當中,進來我就感覺到有些絕望,都是面子工程啊,這上面的人一走,馬上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三人找地方坐下,我笑着說:監區長,指導員,這次我身上可沒帶錢啊。
媽的,上次我還記得這倆b人坑我,不過倆人根本沒有尷尬什麼的,似乎是上次根本沒發生過那件事一樣,張指導說:沒錢沒事,這次張姐請你吃好吃的,這豆腐做的不錯,張姐請你吃豆腐。
說着,她稍微挪動了一下她拖在桌子上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