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自己這麼做究竟是對不對,但是如果事情都到這份上了,我還端着,那就是矯情了,再說了,跟着混口飯吃,又不一定非要偷雞摸狗。
找了一下午的周鏽還是沒消息,別說是他們沒消息,就連線人錐子都沒有消息,最近錐子不知道搞什麼,好像是這消息一點都不靈通了。
商量好了,我跟二哥大黑先去那夢緣裡面看,左男男還有唐龍帶着那十個人在外面等着,我們一下子進去十幾號肯定是會打草驚蛇,還不如躲在外面等消息來的好。
終於是見識到了傳說中的夢緣會所,剛一進來,我就聞到一股特別好聞的香味,就跟那種處女身上的處子香氣一樣,好聞的緊。
這裡面只能用奢華來形容,我總共是沒見過幾個娛樂會所,但是雨滴還是去過的,這裡的檔次不知道比雨滴高几個,金碧輝煌的,水晶吊燈,環繞音響,巨大的t形舞臺,我看着上面駐唱一個男的比較眼熟,仔細一看,居然還是一個三流歌手,這關鍵就是第一層,裡面的小妹就穿着一層輕紗,蓋住三點,晃着大白腿在舞池裡走來走去,被人佔了便宜絲毫不在意,t形臺上有幾個穿着夜店裝的妖嬈美女放浪,東邊舞池裡,還有幾個舞女表演鋼管舞,西邊就是一個巨大的鐵籠子,裡面關着幾個cos的貓女,狐女。
也難怪見到的那女囚失業,人家這裡服務實在是花樣太多了,環境好,質量高,要是我喜歡來夜店玩,肯定會來這啊。
二哥進到這裡面就跟狼入羊羣一樣,兩眼放光,那眼睛在舞池裡面掃來掃去,想找目標,我問二哥:“昨天你在幾樓來着,現在在這啥都看不出來啊,待會還把保安給整來了。”
二哥說:“三樓,這裡一樓是舞池,二樓是洗澡推油,三樓就是幹那個的,據說還有四樓五樓,但是沒去過。”
我在一樓看了一下,太亂了,不光是這樣,我看好幾個巡邏的保安已經朝我們這邊趕過來,我當時怕被認出來,對着二哥說:“二哥,走,上三樓。”
二哥一聽這個,眼睛放了綠光,完全忘了自己是要來幹什麼的了,二哥就是這種人,只要是有b艹,什麼姿勢都可以。
二樓相對一樓來說就冷清了一些,不過環境好了,不知道是誰設計的,把這裡弄的跟江南小鎮一樣,燈光打下來,居然有點菸雨朦朧的感覺,你說要是在這地方泡個澡,那確實也是舒服,我就在門口瞅了一眼,但是被那保安黑着臉給擋住了,我笑了一下,轉頭往三樓走。
這夢緣能火絕對是有原因的,就看人家這硬件,裝修跟創意,就足夠秒殺絕大多數夜店了,我現在是越來越好奇,這究竟是出自那個人的大手筆。
到了三樓之後,剛上來,那昏昏暗暗,桃氛色的燈光就讓我感覺這地實在是太曖昧了,三樓上面的那處女香氣越發的濃起來,空氣中還似有似無的飄着一聲聲微不可聞的呻吟聲,銷魂蝕骨,用句俗話說,我剛上來就硬了。
我們在這呆滯不到一分鐘,就有一個長得乖巧的兔女郎走了過來,嗲嗲的問我們:“先生,需要服務咩。”一口的南方腔調,軟軟的,跟烏巧兒差不多,好聽的很。
二哥二話不說,揮手就衝着那兔女郎的屁股蛋子上摸去,那兔女郎的屁股又白又圓,被二哥的手捏成了不同的形狀,就一條不大的小內褲,兜着私處,我看二哥那手指頭不老實,還想往內褲裡面塞。
兔女郎只是咯咯的笑着說:“先僧你好討厭哦,咱們這裡有好多小妹會陪你們玩哦,先生不要這樣嘛!”她越是這樣,撩騷的二哥越是心裡癢癢的,直接伸手在那兔女郎的胸脯上捏了一把,淫笑着說:“咋的,老子就喜歡你這樣的,行不行?”
那兔女郎咯咯笑着轉身離開二哥的魔爪,往前走了一小步,彎腰對我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那小表情配上南方女孩特有的水潤,真的很惹火,怪不得說這溫柔鄉是這英雄窟呢。
我們三個走到三樓大廳那塊,好像是一個媽媽桑的老女人走了過來,雖然是雞頭,但是身條模樣都是上乘,跟那張指導有的一拼,笑着跟我們說:“先生你們好,需要什麼服務?”
二哥皺着眉頭說:“都給他們倆介紹一下,開開眼。”
那媽媽桑一聽這個,職業性的說着:“咱們這的小妹有國內的,也有國外的,國內的揚州瘦馬,東北虎妞,大同婆娘,四川辣妹,這是幾個代表性的,先生你們喜歡什麼樣的?”我一聽這個,立馬笑了,想當初我同學王斌帶着我第一次進這種地方,就找了一個東北虎妞,到現在我還記着那女的什麼樣子,當初看上她就是以爲她跟大長腿的眼睛一樣。
見我們不說話,那媽媽桑繼續說:“當然咱們這也有異域風情,東瀛雪女,高麗侍女,加州大馬,荷蘭女修,只要是你能想到的,咱們這絕對都有!”
說實話我聽見這女的如數家珍一樣說出這話,心裡有點異樣,這背後的人究竟得多牛逼,才能讓這裡面的小姐基本都成了合法化?
那媽媽桑繼續說:“當然,除了咱家小妹,這裡的房間也是有特色的,什麼火星撞地球,海底兩萬裡,亞馬遜森林,極地探險,地心引力等等。”
我現在是再也不能直視這些詞語了,大黑聽見這話咕嚕嚥了一口吐沫,顯然是憋的很難受,我也怕呆久了萬一出什麼叉子,說:“小妹呢,給挑幾個小妹,一定是你們這的特色的,外來的不要啊!”
那女的聽了之後,做了一個ok的手勢,走到一個門口,拉開,那一個個穿着小旗袍的女人走了出來,在這燈光下,個個妖嬈,前凸後翹的。
隨便找了三個,我挑了一個披肩戴眼鏡的妹子,領到了極地探險的房間之中,那小妹另一種手挎着精緻的小包包,我定睛一看,我操,居然是愛馬仕的!
進門之前,我拽着二哥,悄悄的問二哥:“二哥,有春藥嗎?”二哥臉上露出淫蕩的表情,說:“你小子,還喜歡這個,哈哈,老子也喜歡!”
說着偷偷的塞給我一個白色藥片,說:“你可悠着點來啊,這一片就能搖斷你的腰。”現在沒工夫跟他白活,我拉着那戴眼鏡的小妹就進了那屋子。
剛一進來,我凍的就打了一個哆嗦,說了句:“我操,怎麼這麼冷?”
之所以選擇這小妹,是看起來還挺清純的,但是沒想到一進門,小妹直接在我後面撲上來了,嘴裡哼哼着:“先生,你哪裡冷嘛,人家給你暖暖好不好?”
說着這話,那手不老實的在我胸口摸來摸去,雖然是挑逗,但是一點不讓人心裡感覺厭惡,甚至還有點期待,這絕對是高素質小姐,受過特殊培訓的。
這極地探險的房子氣溫估計有零度以下,最中間是個冰塊砌成的牀,裡面的凳子什麼的都是用冰塊弄的,進來都有哈氣,看見我冷,那小妹拽着我就往旁邊一個立着的跟櫃子一樣的地方走去,那地挺大,進去之後就感覺一陣暖意,冰火兩重天,刺激的很。
小妹進到這櫃子裡面啪嗒按了一下,本來是黑漆漆的櫃子,居然能看見外面的景色了,那種感覺非常奇妙,我估計是led屏還是咋的,白花花的大雪下着,居然還能模擬出那種風聲。
我被這一連串的高科技給嚇呆了,沒留神,懷裡就鑽進來一個香噴噴的小身子,帶着哈氣過來,小舌頭靈活的往我嘴裡鑽,換了個環境,加上這小妹勾引男的的確有一手,我下面硬的跟鐵棍一樣了。
不行,我來是幹正事的,我狠心推開小妹,笑着說:“幹什麼這麼着急,去,給我弄點水喝。”小妹聽話,嗤啦一聲撕開旗袍,裹上了一層紗,踩着貓步外面走去,我在這櫃子裡面看見的就是那小妹在冰天雪地裡裹着那層紗走啊,我去,那個刺激,我連着嚥了幾口吐沫。
我自問真不是什麼好東西,要不是今天實在有事,我真想在這放一炮,尼瑪太刺激了,想想冰天雪地裡你要是赤身裸體的來個鬼子扛槍,老漢推車,這尼瑪的刺激的沒邊了!
小妹出去這一趟凍的其實夠嗆,端着水進來後,一個勁的往我懷裡鑽,我用手摸着她微微起雞皮疙瘩的細嫩皮膚,跟小貓一樣,她乖巧的閉上了眼睛,我趁這時候趕緊把那藥片放了進去。
這玩意水溶性非常好,小妹睜開眼的時候,那藥片已經化完了。
我色眯眯的說:“我餵你水喝好不好?”
小妹點着頭,說:“好啊好啊,哥哥餵我哪裡的水呢,小妹兩個嘴都要喝水哦……”
尼瑪!要不要這麼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