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了女子監獄之後,我問賀蘭婷去哪兒。
賀蘭婷說他們可以在這個城市,去他們想要找去的地方。
我說道:“那我們不能回家?”
賀蘭婷說道:“他們能夠在這個區,調取所有的一路的監控,能知道我們的車子去到任何的地方。”
我聽得膽戰心驚。
我們的敵人,是多麼強大的存在。
這可怎麼辦。
我問:“那我們能去哪?”
賀蘭婷想了想。
我問道:“你該不是之前沒想到這一步吧。”
賀蘭婷說道:“沒想。沒想到他們會爲了救這兩人,動用了xxx這層關係。”
Xxx,市往上級別的大大神級別的人物了。
是我這等小芝麻官,所永遠不可能見到的地方的大員。
我們好像,上了逃亡之路,幾輛車在郊外的路上行駛着。
我問賀蘭婷我們去哪兒?
賀蘭婷說道:“往小縣城開,去小縣城郊區邊遠的學校一些地方,等過了這幾天,生米煮成熟飯,就過去了。”
我讓手下們找一個有那種比較繁華一點的學校附近的酒店,特別重點是小縣城。
結果手下們都不知道這裡哪裡周邊小縣城還有比較繁華一點的學校附近的街道。
想來想去,只能去臨近的一個縣級市的地方,那裡有一個不算太大,但也不小的大學城,有好幾家高校在那大學城裡。
車子開到了那邊,按照賀蘭婷的指示,手下們除了留下來三名陪伴保護我們,其餘的繼續開車往下兩個城市,然後在第三個城市幾輛車分頭分開,直接開到各個偏遠山區或者海邊的不可能有監控拍到的地方,要得到我們的指示後再回來。
這是要混淆敵人對我們監控之後的判斷,讓他們無法知道我們真正到達了哪個地方,到底是去了哪裡,躲在了哪裡。
賀蘭婷讓我給錢給他們,一人一天一千。
圓滿完成任務,加一人一天三百。
我看着賀蘭婷就問:“爲什麼要我給錢?”
賀蘭婷不動聲色。
行,我給,我給。
只有三個人保護我們,這裡畢竟只是學校附近的大學城商業區,是很多學生聚集的地方,我們不方便出去轉。
我倒是沒關係,因爲我這身打扮,看起來還是個年輕的學生的樣子。
賀蘭婷就不同,這一身雖然不見得多隆重,可是這身偏商務的打扮,還是讓她顯得特別的與衆不同。
賀蘭婷帶着我進去了一個商業街的小服裝店,挑了一條牛仔褲,一件白色體恤,這樣子的風格,就看起來很有學生味了。
就是那種學生裡面偏向於成熟的已經在社會上兼職模特那樣子。
我和賀蘭婷在前面逛着,保鏢,也就是吳凱阿楠等三人在身後不遠處跟着,不能互相走太近,否則還是顯得與衆不同,人家說兩個學生出來逛街,後面跟着三個保鏢呢。
不過也還好,阿楠吳凱他們穿的也是比較休閒的風格了。
東轉轉,西轉轉,來到了一家夜宵店門口。
看起來裝修還算不錯。
賀蘭婷進去了。
餓了,坐了那麼長時間的車了。
我們進去後,吳凱阿楠他們一桌,我們兩人一桌。
隨便點了一些吃的。
吃了之後,去找住的地方。
五個人,三間房。
吳凱他們三人兩間。
我和賀蘭婷一間。
爲什麼,因爲假扮情侶,也因爲互相住在一起,能彼此照顧。
這是我提出來的。
我提出來的時候,以爲賀蘭婷不同意的,沒想到她並沒有持反對意見,那就好了,她不反對,就意味着同意了。
我想,也許她本來就想和我睡覺的吧。
平時她就想和我睡覺,但是,無奈她臉皮薄,架子高,就算是想要約我吃飯,也要拐彎抹角的說一些跟約會不沾邊的理由。
不過,基本上女孩子,都是這樣子的了。
不去想那麼多,她願意和我進去房間就好。
爲什麼選擇這個小旅館?
房間特別的狹小。
因爲這地方不查身份證,不像正規的大酒店,都要出示身份證,一旦身份證輸進去,聯網了,那我們很容易被我們的對手找到。
上去了三樓的那個角落的小房間。
裡面有多小?
一張牀,一個洗手間,液晶電視機掛在牆上,即使是掛在牆上,我們進去還要貼着電視機走,電視機離牀就只有二十公分左右的距離。
還有個窗口,窗口離牀也就擺得下一個牀頭櫃。
牀頭櫃一盞昏黃的燈暗暗的亮着。
開了房間的燈,房間的燈是橘黃色的,也是暗暗的。
六十塊錢一個晚上,也是夠了。
好在,還是有空調的。
開了空調,涼快了。
就怕不乾淨。
我到處翻着。
還好,挺乾淨的。
洗手間還算大,可以放半張牀。
我進去洗漱了。
出來後,我躺在了牀上。
賀蘭婷坐在牀頭,玩着手機。
我問道:“我們可要一起在這裡呆上好幾天呢。”
賀蘭婷說是。
我說道:“那,孤男寡女,乾柴烈火,你說我們會不會擦出什麼火花來。”
賀蘭婷回頭,看看我。
她都不回答我問題。
我覺得我問得太多了,現在都這樣子了,我問這些不是多此一舉嗎。
應該不跟她說那麼多的。
一會兒後,賀蘭婷也洗漱出來了,穿上了剛纔在外面買的睡衣。
出來後,她靠在牀頭,在我的旁邊。
氣氛有些曖昧。
我開始還沒話找話。
我問道:“你說他們會不會能找來這裡來。”
賀蘭婷說道:“可能性很小。”
我說道:“那就是說,很有可能找得來了。”
賀蘭婷說道:“你知道我們的敵人有多大的能耐嗎。”
我說道:“我想想都能知道,不用你說。”
來問我話的那個啤酒肚,就是xxx辦公室的一個秘書,確切的說,是那大官的一條狗而已。
可是現在不是市裡面這些人來找我們,而是更上一級的,省裡的人下來了。
舊監獄長有市裡這麼一層關係,難怪她在監獄裡橫行無忌。
其實如果她低調一點還好,但是當時她在監獄裡實在是做的太過分,過分到天地難容,不除不行。
她無論哪一項罪名,都足夠把她往死裡整。
不過她可不傻,她沒有足夠的後臺,她哪敢這麼亂來呢。
幸運的是,這老蛇精被我們鬥出了監獄,撐過這幾天,這老蛇精就被我們整死了。
自作孽,不可活啊。
賀蘭婷看了看時間。
我也看了看手機,十點半。
該睡覺了。
她關掉了燈,躺下來了。
一張被子,兩人在同一張被子裡面。
我伸手過去試探,放在了她身子上,她一個轉身,背對着我。
我馬上伸手過去,又爬過去,抱住了她。
她推開我的手:“別亂動!”
我哦了一聲,收回手。
我要以退爲進。
過了五分鐘,我輕輕的又從身後抱住了她。
因爲怕被她一肘子打過來,我特意的用手抵着她的手肘。
她掰開我的手,不讓我抱着她。
不過,我就是被掰開了,然後馬上又抱過去。
沒幾下後,她妥協了。
我看起來表現得好勇敢,其實我的心在砰砰砰的劇烈的跳。
接着,我輕輕的把她給掰過來,整個人翻身躺倒,然後我的嘴脣吻上了她的脣。
她的頭在動,不讓我親,手也在推開我。
聞着她熟悉的身體的香味,我實在無法控制自己。
不管那麼多,我的脣吻了上去,終於,她從開始的抗拒,到慢慢的被動的讓我親了。
不過,她也沒有主動。
一會兒後,她要脫她的睡衣。
她的嘴裡唸叨着,不,不要。
不要停?
是這樣子的意思。
因爲她並沒有表現出很明確的抗拒,手上拉衣服的動作並不是很用力。
就在我要脫她的衣服的時候,外面一陣子喧鬧聲。
腳步聲。
打架,打羣架的聲音。
接着,更多的腳步聲傳來。
我急忙停止了自己的動作,然後到了窗邊,拉開了一點點窗簾,偷看下去是怎麼個情況。
下面是兩夥人在打架。
看起來,是那些擺攤的商販開打的,因爲他們手上,拿着鍋鏟,凳子,菜刀這些廚具之類的武器開打。
接着,馬上是一大羣警察來了。
警察來了之後,衝過去制止了正在械鬥的兩夥商販。
一時間,下面擠滿了人,好多吃瓜羣衆在圍觀。
賀蘭婷也到了窗邊看着。
我說道:“你說這些人該不是找上門來了吧,假裝打羣架,然後警察來包圍了,把我們抓了。我們的對手乾的。”
賀蘭婷說道:“不直接來抓我們,那麼大費周章幹什麼。”
我說道:“這幫人也真掃興,打擾了我們了。”
賀蘭婷說道:“打擾什麼!再碰我,你就死!”
說完,她回去了牀上,躺下去蓋好被子,背對着我。
剛纔,原本賀蘭婷的衣服,我都準備拉下來了。
如果不是外面這幫打羣架的商販,恐怕現在我們已經正在行進在前往天堂的過程中了。
真是天殺的。
現在如果又要去重新調動起她的情緒,恐怕有點難。
但是,難,我也要去調動的,不然我怎麼甘心,不然我今晚可怎麼過,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夠輕易放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