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他身旁,蹲下來,看着這個一臉哭喪的魁梧漢子,說道:“說吧,程澄澄怎麼聯繫你們的。我問的什麼問題,都老老實實回答,如果不,那就一根一根手指的,剁掉!”
他急忙點頭,說道:“我老實說,都說。她讓裡面的教衆,和外面的我們聯繫。”
我問道:“哪個教衆。”
他說道:“她,她叫,叫。”
他疑惑着。
我問道:“說,叫什麼名字!”
他說道:“我忘了她名字,反正是我們的人去見的。”
我問道:“那你們哪個人去見的。”
他說道:“這個人沒來,今天沒有來,是一個女的。”
我問:“是嗎?叫什麼名字。”
他想了想,說道:“阿芬。”
我說道:“是嗎,阿芬。”
他點頭,說是是是。
我說道:“給她打電話,我跟她聊聊。”
他說道:“我,我平時很難聯繫上她。”
我懷疑這傢伙說話的真實性。
我說道:“打不打!”
手下上去按住了他,刀子架在了他的手指上。
他大喊着:“我打,我打!”^
放開了他之後,他掏出手機,然後不停地劃撥着。
我問道:“打不打了。”
他一下子撲通跪下來:“沒有這個人。”
直接被嚇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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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呵呵一笑,說道:“可以嘛,沒有這個人。那剛纔說的話,就是玩我的意思了?”
他點頭說是。
我說道:“砍!”
刀子斬下去的時候,他大喊道:“是你們監獄的獄警,獄警!”
刀子停下來了。
我哦了一聲,然後說道:“不是魔教不怕死嗎。怎麼你還怕死了?”
他說道:“會疼。”
我笑笑,說道:“是吧,死容易,半死不活不容易。說吧,多少個獄警?”
他說道:“三,三個。”
我問:“名字。這次我不會再給你說謊話的第二次機會,直接砍。”
他說道:“季曉曉,樑歡,何小田。”
我說道:“哦,記住了。季曉曉,樑歡,何小田。”
其中的季曉曉,是守着那個關押着程澄澄的禁閉室那個,之前這幾個,全都是刀華她們的人,刀華她們的餘孽,沒想到,到了現在,我已經放過她們了,她們還要反我。
被收買的,看來程澄澄給她們不少錢,亦或者是,已經被程澄澄給洗腦了?
我問了一下,那魁梧大漢說她們是爲了錢而爲之。
爲錢,那就成了。
我說道:“呵呵,挺有意思的,既然你那麼配合,那我就不計前嫌了,不過呢,你還不許走,你們幾個都不許走,那幫人都可以走,要讓你們配合一件事。”
他說道:“我們配合,配合。”
他也只有答應的份。
我讓人把他們的手機都扣押了,然後關起來。
接着讓他們聯繫到季曉曉,樑歡,何小田三個人。
我要他們把這三個獄警都騙出來。
經過拷問,得知也就這三個女獄警出賣的我們了。
次日下午。
在一家飯店包廂裡。
飯店,是我們飯店。
魁梧漢子本名劉慶峰,本身以前是一家國企的老總,後來自己出來經商,做旅遊業的,做得風生水起,卻不知怎麼的,就搞到了魔教裡面去了。
劉慶峰帶着幾個手下,請三個女獄警吃飯。
三個女獄警出來後,和劉慶峰幾個高興的吃吃喝喝,然後問有什麼話需要她們進去和程澄澄說的。
劉慶峰幾個按着我的要求,問季曉曉幾個:“張帆是不想放人的了,我們也沒有辦法,你們有什麼辦法嗎?”
季曉曉幾個搖着頭。
劉慶峰說道:“錢,這裡有的是,要多少錢,一句話,只要你們能想辦法把張帆搞定。”
季曉曉幾個說道:“沒辦法,他很狡猾,在監獄裡,我們很難單獨靠近他,而且他手下的人對他很忠心,在監獄裡如果我們對付他,我們也會死。”
我在她們眼裡,居然是狡猾,看來,這評價挺不錯嘛。
挺有意思。
我站在監控視頻顯示器面前,不禁笑出聲來。
樑歡說道:“他的確很狡猾,表面看不出來,可是他能打倒了之前的幾任總監區長,說明他多大的本事啊。”
這麼誇我,我很受用。
我很,高興!特別的高興。
劉慶峰說道:“你們恨他嗎。”
樑歡說道:“恨,當然恨。我們以前跟着刀總,日子過得多好,現在他來了,我們的收入大幅下降,還幹起了看門狗的活兒,以前我們哪用做這個。他用的都是他自己的人了。”
季曉曉問道:“劉總,你這頓飯,只是要和我們談這些嗎?沒有其他的嗎。”
劉慶峰說道:“我啊,是沒辦法對付張帆了,所以叫你們來商量,看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辦法。”
他們三個都搖頭,說道:“對付別人還有可能,對付他,就是我們監獄長都沒辦法,我們又怎麼有辦法呢!”
這時候,我推着包廂門,走進去了。
季曉曉幾個看到了我,一下子驚恐的退後,有的站了起來。
我笑笑,說道:“各位美女,晚上好啊。”
她們三個急忙叫我張總。
我說道:“都坐下,坐下。聊啥呢?臉色都青了,哈哈,你看你們,好像被我嚇的,跟什麼一樣。我啊,剛好路過,就見到你們進來了,所以呢,我就跟着進來,討一杯酒喝。坐啊,看什麼呢!”
她們三個膽戰心驚的小心翼翼坐下來。
我說道:“剛纔聊啥,說來聽聽。聊得臉色都白了。”
她們三個說道:“沒啥,就是幾個朋友見面,所以隨便聊聊。”
我哈哈一笑,說道:“嗯,和朋友聚會是嗎。”
她們點頭。
我說道:“挺好的,挺好的,話說,你這幾個朋友,有點眼熟啊。”
我指了指劉慶峰他們幾個。
季曉曉說道:“哦,他們,他們是我們外面認識的幾個朋友。”
我說道:“哦,這樣子啊,這幾個也不知道爲什麼,我真的很眼熟,是不是?是不是在哪兒見過,我都忘了啊。”
我假裝不認識劉慶峰。
季曉曉急忙給我倒酒:“張總,相請不如偶遇,我們姐妹幾個早就想請你吃飯了,可是一直沒機會。”
我說道:“是你們不想叫我吧,不然怎麼沒請我。”
她們說道:“是您太忙了,所以,我們不好意思打擾你,呵呵。”
她們賠着笑臉,然後舉起了杯子,說道:“下次,下次我們單獨請您。這一杯,我們姐妹幾個敬你。哦對了,劉總,這位是我們監獄的新監區總監區長。”
劉慶峰臉色都已經差到了極點,這幾個女的還不發現。
她們敬酒我:“喝酒吧張總。”
我擺擺手,說道:“我不喝,這幾瓶酒有毒的。”
她們一聽,面面相覷。
劉慶峰直接酒杯掉落在地,另外兩個趕緊的去摳喉嚨。
繼而,這三個女的臉色也都變了,問我是不是真的下毒了。
我說道:“劉總,劉慶峰老總,開個玩笑啊,別當真,沒下毒的。”
季曉曉問我:“你認識他!”
我說道:“認識啊,他們就是那個程澄澄的教衆啊,程澄澄喊他們來搞死我,唉,好幾次了,真是不打不相識。哦你們忘了,就在我們監獄門口啊!大門口的時候他們就來過了。哦對,你們記不起來,因爲啊,你們那天好像不出來。”
她們幾個低着頭。
我拿着酒杯,喝了,我說道:“劉總,真的沒有下毒。我不是那種那麼陰險的人。呵呵,我喝給你們看了。”
我一口氣喝完了,空杯子給他們看。
何小田戰戰兢兢問道:“張總,你,你剛纔都聽到我們講話了吧。”
季曉曉比較聰明,直接說道:“張總,這頓飯局,是你安排的吧。他們幾個,被你要挾着吧,難怪會問那些奇怪的問題。”
我說道:“喲,季曉曉,還真是個聰明人啊。對,就是我安排的。”
季曉曉說道:“難怪。好了,我們就是針對你,對付你,你現在想怎樣!”
我說道:“哦,我倒是想知道,你們幹嘛這麼對我呢?”
季曉曉說道:“我們以前跟着前幾任總監區長,她們對我們多好,到了你這裡,你卻讓我們乾的什麼事。還有,你這麼整死了刀監區長,別以爲我們不知道,我們每天想的最多的,就是給她報仇,可惜我們沒那麼大本事!”
我說道:“原來如此,現在對付我,一個是因爲報仇,一個是因爲錢,另外一個,是想搞垮了我之後,能夠上位,好,很好啊。年輕人,就該有這樣的遠大理想和夢想,萬一實現了呢,你們說是吧。”
說完,我諷刺的給她們鼓掌。
季曉曉說道:“別挖苦我們了,成王敗寇,既然栽倒在你手裡了,你看着處置我們吧,要想辦法開除我們,還是想怎麼樣,你說。大不了我們自己辭職就是了。”
我呵呵一笑,說道:“季曉曉啊,你還不明白這個事情的嚴重性啊。你以爲,你們辭職了,不幹了,我就拿你們沒有辦法了嗎?”
她盯着我,問道:“說吧,你想怎樣?”
我說道:“你這話意思就是說,我能怎樣,是嗎。”
她盯着我。
我咳嗽兩聲,叫道:“來人。”
我們的手下進來了。
我說道:“把她們三個,拖進後面倉庫,一人斬掉兩根手指,然後在臉上劃幾下,不要太深,毀容就行了。”
手下說是。
接着,過來拖着幾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