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這車子,問道:“格子,這車子,新買的嗎。”
格子說道:“是呢,我想着出行方便,就買了。”
我問道:“好吧,那你現在幹嘛?”
格子說道:“沒幹嘛呀,就在我們福利院做事。”
我說道:“挺好的,真好的女孩,出來了後,開心得不得了吧。”
格子說道:“嗯呢,開心,這幾天,都和朋友們,家人們在一起。”
我說道:“真好。”
格子說道:“我以前在監獄裡,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夢,夢見自己出來,如果不是你,我可能都永遠出不來了。”
格子眼睛溼潤了。
我說道:“別這麼說,呵呵,你命好,老天都幫你,不說我,也有人會幫你的。”
格子抿抿嘴,眼淚卻順着臉頰流下。
我伸手過去,給她擦眼淚:“幹嘛幹嘛,要水漫金山啊,別哭啊,搞得我像是欺負你一樣呢。”
因爲那段坐牢的時光,對於這個小白羊來說,的確是人生中的一段不可揮去的噩夢。
我說道:“好好開車了,乖,別哭了。”
手碰到她的光滑的臉頰,她皮膚真的很好很細膩,碰着都怕碰壞了。
她把車停在了路邊,傷心的哭泣,傷心到開不了車。
然後,一頭撲進我懷中,抱着我。
其實,我也能理解她的難過的,我也能理解她爲什麼會願意抱我,因爲在監獄中,她就是被欺負的小綿羊,誰遇到她誰都欺負她,而只有我,保護了她,成了她依賴的,可以唯一依賴信任的人,她的心早就爲我打開。
就像丁靈,在B監區,丁靈受到欺負,薛明媚站出來,保護她,她依賴薛明媚,我保護丁靈,丁靈也依賴着我,而到出去了後,不管是薛明媚還是我,丁靈還是深深從心底覺得,我們纔是她真正的值得信賴和依賴信任的人。
我很享受這樣的被人依賴和信任的感覺,尤其是那麼漂亮的姑娘。
我抱着哭泣的小白羊,拍着她的背。
她滿臉是淚,擡起頭,對我說道:“我出來見到她們後,從來沒哭過。在院長面前,我都不哭,我怕她們跟着我傷心。會和我一起哭。”
我說道:“好吧,那你不怕我傷心我哭了。”
格子破涕爲笑:“你這種人哪裡知道什麼叫傷心嘛。”
我說道:“我怎麼就不知道傷心了,我是人,我也有七情六慾的,我也會哭的好吧。”
格子說道:“那你現在怎麼沒哭呢。”
我說道:“我哭什麼啊,有什麼好哭的。”
格子說道:“你天天在監獄裡面,都看慣了裡面每天發生的各種殘酷的事情,你的心,比每天發生的事情還要殘酷。”
我說道:“我殘酷?”
格子說道:“不是殘酷,是堅強吧。”
她有點用詞不當。
我說道:“好吧,所以你纔會對我哭,是吧。”
格子說道:“你和他們不一樣。我不忍心讓他們難受。”
我說道:“你忍心讓我難受。”
格子問我道:“你這種人,不會爲這些事感到難受。”
我哦了一聲:“原來我不是人。所以沒有感覺。”
格子拿了紙巾,擦掉了眼淚,開車。
我問道:“去哪兒吃啊美女。”
格子說道:“我不知道,你有什麼好介紹的嗎。”
我說道:“去大商場吧。”
格子開車,也不是很順暢,屬於會開但是不熟那種,開着紅燈前,就頓挫。
她對我尷尬笑笑:“我不是很會開車。要不換你來開。”
我說道:“我開的話,我們不用吃飯了。”
格子問道:“爲什麼呢。”
我說道:“我開的技術比你還爛。”
格子說道:“會嗎。”
我說道:“是啊,我不太喜歡開車,我也會開,但是技術不怎麼好。”
她笑笑。
開到了商場,進去停車場,靠邊,停好車。
然後,我下了車,到了她駕駛座這邊來,等她。
她拿了包包,手機鑰匙什麼的。
然後下車,腳一揮過來,膝蓋撞在了車門上,她哎呀一聲,然後收回腳,再移動這邊腳出來,挪動身子下車,一下子,裙子就被車椅撩了起來,然後,白白的腿和裡面的肉色褲褲都被我看光了。
我瞪大了眼睛。
真的好白皙。
很性感。
很青春。
很美。
她下車後,因爲腳疼,捂着膝蓋,但是她也知道被我看了,然後紅着臉,一臉的不勝嬌羞:“你還看。”
我說道:“哈哈不疼吧。”
她說道:“有點。”
我說道:“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是你那裙子自己弄起來了。”
格子說道:“那你不會轉頭過去。”
我說道:“這才一下子,我都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你都已經給撩起來了。”
格子嬌羞的臉,看起來,好美。
我說道:“你嬌羞的樣子,真好看啊。”
格子說道:“不許笑,我腳疼。”
我伸手過去:“來給你揉揉。”
我伸手過去,碰到她膝蓋上,揉着。
另一隻手,放在了她白白的腿上,揩油。
格子說道:“你往哪裡摸呀。”
我說道:“我要保持身體平衡嘛。”
格子的手,放在了我的背上。
一個女孩子願意你這麼碰她,說明她已經從心底接納了你。
我揉着的時候,格子說癢了,然後笑着,我就沒再觸碰了。
說實在話,她的確是比樑語文漂亮。
她的美貌,在監獄裡如果排行的話,能和柳智慧不分上下,當然,兩人的美是不同的。
如果追到這個妞,就是真的賺到了。
還有心地善良,喜歡做善事,而且還很有錢。
雖然,她弄到錢的方式有點什麼,但那並非出於她真正的想法。
我放了手。
然後說道:“癢?那我碰其他地方豈不是更癢?”
格子說道:“不知道。”
我說道:“那讓我試試。”
格子說道:“不行。”
我直接把雙手放在了她的腰部,柔軟的腰肢,她咯咯的笑了起來,笑聲如銀鈴般悅耳,她推開了我:“不玩了。我餓了,你不餓嗎。”
她看我的眼神,也知道我對她有些想法了。
我說道:“我也餓,不過看起來,你細皮嫩肉的,挺好吃的。不如生吃你好了。”
格子說道:“你看你總是不正經的。”
我說道:“好吧,我就假裝正經吧,走,去吃飯。”
兩人進去了商場,找到了一家叫豪客的西餐廳。
進去後,發現這個餐廳,和必勝客沒什麼樣嘛。
也是西餐,牛排什麼的。
我點了一個牛排,三份小吃,一瓶紅酒。
格子說道:“不喝酒了吧。”
我說道:“這麼好的氣氛,這麼好的環境,這麼好的音樂,這麼漂亮的美女,這麼帥的帥哥,不喝酒?你開什麼玩笑?”
格子猶豫說道:“那一會兒要開車呢。”
我說道:“你來感謝我,你不敬酒我,你謝什麼謝啊,你請我吃飯幹嘛呢。”
格子說道:“哦哦。”
我說道:“哦哦什麼哦,趕緊的,點菜。”
她點了一份炒飯而已。
我問道:“就吃這個?”
她說道:“吃不完了。”
我說道:“好吧。”
菜上了。
裝着很精緻的各個盤子裡,看着讓人胃口大開。
我吃着。
她也吃着。
不同我的狼吞虎嚥,她一小口一小口,像一隻貓一樣的吃着。
一會兒後,她吃了不到一半,就不吃了。
我說道:“喂貓呢?吃這麼一點不吃了。”
她說道:“我飽了。”
我給她倒酒:“行,那你給我喝酒。”
格子說道:“我不太喜歡喝酒。”
我說道:“不喜歡喝也要喝,喝。快點。”
她嘟了嘟嘴,還是倒酒下去了。
然後抿了一口,一臉的苦。
對於不好這口的人來說,喝酒絕對是一種痛苦。
我碰杯,說道:“不許不喝,來,爲了慶祝你出獄,也爲了感謝我,你要敬我,喝完這杯。”
格子說道:“我,我喝不完,我只能喝一點。”
我說道:“不行。那你不感謝我了嗎。”
她說道:“謝啊。”
她從包裡掏出一張卡,推過來給我:“謝謝你。”
我問:“這什麼,錢嗎。”
格子點了點頭:“我不知道怎麼感謝你纔好,送錢會不會讓你不高興。”
我說道:“怎麼能不高興,我高興得很,可是我有些不好意思收啊。”
格子說道:“如果我在裡面關到死,對我來說,有再多的錢,也是沒什麼用的,你把我救出來,就像是給了我第二次生命,謝謝你。”
我說道:“不要老是謝來謝去的好吧。這裡面多少錢。”
格子伸了個手指頭。
食指。
可愛的樣子。
我問道:“一萬?”
她搖搖頭。
我問:“十萬?”
她搖搖頭。
我問:“一百萬!”
她嗯了一聲。
我急忙推了回去:“格子,你要是給了那麼十萬八萬,我可能很高興接受,但是一百萬,真的太多了。”
格子說道:“你必須要收的。”
她推過來給我。
真是一個實誠會感恩的姑娘。
我問道:“爲什麼必須要收。”
格子說道:“你做了好事,對我好,我就該感謝你,我希望你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