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有字嗎,一大早上這麼看着我?對面的女人打着哈欠,伸着懶腰摸摸臉。還是,她湊過臉:“你認爲我比你家南宮漂亮,不然,你怎麼會放着那個嬌滴滴的美人的只看不吃呢?”
;“陳玉梅,我心平氣和的看着她;“我手很氧,你想要替我撓氧嗎?”
;“別,別,陳玉梅訕訕的退幾尺之外:“一大早就這麼大的火氣,小心變老了,你家南宮美人不喜歡你了。”
我一把抓着她的衣襟;“死女人,我告訴你我的耐心不限的,如果你再不告訴我什麼時候出兵去繳匪,我就把你扔到那羣劫匪羣裡讓他們亂刀把你給垛了。”
:“啊,她的手在天空亂舞,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說,什麼時候去繳匪?”我兇狠的盯着她,
她卻依然一句話不說,臉色越來越白,手舞得更兇。
:“還不說。”我更是火冒三丈。
這時,南宮從外面跑了進來,看着我大驚失色的叫;“驚鳳,驚鳳,你快放手,再不放手她就沒命了。”
我一驚,鬆開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她趴在桌子上嘔吐了很久,才緩過氣來:“你,你也太狠了吧。”
我心裡有點內疚,倒了杯水遞了過去:“誰叫你醉生夢死正事不幹,被我掐死也活該。”
她喝了口水。坐在桌旁;“唉呀。我不是個糊塗官。我早就派人打聽清楚了。那個雲蒼山上劫匪不過區區一百多人。你知道我們有多少人呢?”
她把一隻手指放在我眼前晃了晃。示意我過去。我瞪了她一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再不說我就將你踢出去。”
她嚇得瑟縮一下:“別這樣嗎?一點兒幽默感都沒有?”說着。還十分委屈地瞄了我一眼。
我冷漠地望着她。
;“好吧。好吧。我說。我們地人手足足比她多一倍。”
;“那又怎麼樣。”我看都不看他一眼:“驕兵必敗這個道理懂不懂。”
她跳了起來:“喂,你到底站在哪一邊的,我告訴你我們可是一條線上的螞蚱,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所以你不能打擊我,你要對我們有信心我們永遠是勝利者,哈。”說着得意洋洋的腳站到桌子上去了。
我忍着火氣,看見桌上的杯子擲了過去,真準,一下子打在她的頭上。
;“啊。”她痛得抱着頭拗拗叫;“你太兇殘了,你這個死女人毆打朝廷命官是死罪。”
我冷着;“反正如果我不能按時採回絲綢我也是死,既然橫也是死,豎也是死,拉着你陪葬也不錯,說,什麼時候派人攻打那些劫匪?”
南宮一把拉住我;“驚鳳,不要。”
那陳玉梅嚇得躲到一邊去;“明,明天。”
:“好,我瞪着她;“明天要是你再矇騙我,我就讓你先我一步到閻王殿去下棋。”
;“哦,哦,知道,她在那裡點頭蒜。
又是一個無眠夜,我站在帳篷外了無睡意的望着天上的月亮,這幾天月亮一直很圓,可是今天卻是缺的,而且還有厚厚的烏雲遮掩着它,雖然它穿梭的速度極快卻也總也穿不過無邊的雲朵。
明天,明天那個女人又突然變卦怎麼辦?我實在沒有什麼時間了。
明日,說不定還會變天呢?
變天,我把手放在下巴上冷冷的笑,轉身朝帳篷裡叫着;“秋雪。”
秋雪從帳篷裡跑出來;“莫姑娘。”
我朝她伸了伸手指,她把頭湊了過來,我低低的對耳語幾句,她聽了點了點頭,朝外面跑去。
:“哼,明天,計劃趕不上變化。”我惡質的挑了挑眉,轉身朝那個女人的帳篷走去。長驅直入走進去,她的睡品也實在太差了,橫七堅八的躺在牀上流頭口水抱着枕頭,嘴裡還時不時的說着夢話。這個女人怎麼做上官的。
;“喂,我伸腳踢了踢她:“醒醒。”
沒動靜,睡得更熟而且還開始打着呼嚕,我摸了摸額頭,朝四周看了看,地上放着一盆水。想也沒想的端起來一股腦兒倒在那個睡夢中女人的身上。
:“啊,媽的,不想活了。”那個女人一下子被淋醒了,摸了一把臉上的水,擡眼一看;“你。”立刻清醒萬分的望着我,差點兒像一個刺蝟豎起根根的刺。
我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望着她:“有意見嗎?”
她抱着被子朝後退了一步,吞了吞口水說:“沒,沒意見,莫,莫姑娘有什麼事?”
;“沒什麼大事,就是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她伸手拿起牀邊的衣服邊穿邊不解的問:“什麼好消息,要莫姑娘大半夜的來告訴我。”
;“今天雲蒼山上的劫匪會下來襲擊我們。”
;“什麼,她聽了差點兒從牀上跌下來:“這,也算是好消息。’
我抱着雙手聳聳肩;“怎麼不是好消息,免得你在這個雞不拉屎,鳥不下蛋的地方挨餓受凍,連自己的夫郎也不能見多可憐。”
她跳下牀指着我鼻子;“你這個女人,你害死我了,你知道不知道我什麼都沒有準備好。”
我翻了翻白眼;“你用得着準備嗎?就那幾個膿包不過是給這個世界減少幾個吃飯的閒人而已。”
:“再沒用,也可以湊人數壯膽氣嗎?她側着朝我強辯。
我徹底無語,這個女人還以爲自己在看鬼片呢?
;“對了,你剛剛哪裡來的水啊,怎麼這麼味兒。”她低頭一邊嗅身上一邊厭惡的皺了皺眉。
;“那裡。”我朝桌子旁努了努嘴。
:“什麼?”她突然瞪大眼睛;“死女人,那是我的洗腳水。”
我氣定神閒的說;“不好意思,沒人告訴我。”
;“你。”她指着我鼻子氣得混身發抖;“要不是打不過你,我一定要打你一頓。”
:“等到你打得過再說吧。”我朝她揮揮手;“麻煩你現在去整合軍隊,準備繳匪。”
;“哦,她呆呆的朝門口走去,像想起什麼似的;“你,怎麼知道雲蒼山山上劫匪今晚會來襲擊我們。”
;“天告訴我的。”
;“天,她朝天看了看:“你還會看觀天像,可是今晚月色不好,又沒星星,天怎麼告訴你的。”
真是腦筋短路的女人,我按着額頭壓着火氣說:“沒有星星,有烏雲也不錯,還不快去準備,等那些人繳了你的老巢你沒機會研究天像了。”最後一句話是用吼的。那女人一聽跑得比兔子還快。
趁着那個女人整合軍隊之際,我對一旁的南宮說:“得會兒,你要小心保重畢竟刀劍無眼,我可能顧及不到你。”
南宮反過來握着我的手;“不要緊,我會小心的,你也要小心。”
:“嗯,我們兩個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姐妹們,陳玉梅洪亮的聲音傳來:“立功的機會來了,如果這一次繳匪成功女帝就會對我**行賞,到那時候加官進爵榮華富貴的享不盡,大家一定要盡力而爲知不知道。”
;“知道。”那羣女人聲音驚得夜眠的鳥兒差點兒從樹上掉下來。
:“這是那羣劫匪的必經之路,到時候我們的人在兩旁埋伏,一定可以殺她個措手不及。”陳玉梅手拿着地圖手吐橫沫的講不停。
我朝四周看了看,這裡的確是地勢險要,難攻難守,難怪先前的那羣官兵都會全軍覆沒,雖然我們站盡天時地利,但是卻有一個很大的弊端,我們對雲蒼山的地形不熟,就算有地圖也沒用,這就是這羣劫匪的優勢,她們在這個山上住了這麼年,閉着眼睛都比我們睜着眼睛容易找到路。要怎麼樣才能扳回劣勢呢?我是不是真得有些心急了。可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只好破釜沉舟賭一把了。
官兵已在兩邊的峽谷埋伏好,只等那羣劫匪的到來來個一網打盡,我和南宮還有陳玉梅掩蔽在參天巨樹之後。
;“喂,得會兒打起來可要小心哪,刀劍無眼死了可別怨我。”
:“不會,最多拉着你墊背。”
:“你這個女人。”陳玉梅揚手作勢要打。
我朝她做了一個手勢;“噓,來了。”
:“什麼。”她順着我指的方向看去,有一羣女人穿着一樣衣服步伐整齊劃一的朝我們這邊走來,他們手握兵器,面目兇狠的四處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