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對楊靈兒那部分遺失的記憶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很想知道未來的我,到底有多少女人,她們又是誰。
想想或許我真的具有渣男的潛質,在得知自己有很多女人之後,我竟然沒有絲毫的羞愧,內心深處,竟有絲絲的竊喜。還有強烈的好奇。
蘇錦儀在得知自己本就是我的女人之後,也逐漸放開了身心,開始和楊靈兒有說有笑起來,不得不說,女人間的情感有時候就這麼來的莫名其妙。
沒過多長時間,蘇錦儀和楊靈兒就姐姐妹妹的喊的火熱,儼如多年的閨蜜一般。
我無語的看着兩女邊吃邊聊,貌似已經忘記了我的存在。
而此時濱江市中心一幢豪華的別墅院子裡,馬子豪將手中的一杯酒一仰而盡,“啪”的一聲將杯子在地上摔的粉碎,仰天長嘆,欲哭無淚。
從下午開始,馮金良的電話就再也打不通了,兩千萬,自己一分錢都沒有能拿的過來,這讓馬子豪甚至開始懷疑人生,自從回到濱江,就再也沒有順心順意過,難道是誰給自己下了詛咒不成?
“馮金良,別讓老子找到你!”馬子豪咬牙切齒的說道。
而他不知道的是,馮金良此時正在大牢裡,面對着輪休不止的突擊審訊,苦不堪言。
發泄良久,馬子豪纔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山哥,你可以行動了,任達明失去了兩千萬,蹦躂不起來了!”
而此時的任達明,心情恐怕比馬子豪更差,差點就將聯雲茶社砸個稀巴爛,下午任達明還喜滋滋的安排雷堂郝建剛去對接馮金良安排發貨事宜。
很快,郝建剛就報告說對方聯繫不上。
不信邪的任達明打了幾十個電話,發現馮金良的電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就是再傻,也知道自己被騙了。
“馮金良,我糙你姥姥!”任達明此時連殺人的心都有,兩千萬啊!辛辛苦苦幾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爲了發泄心中的鬱悶,任達明在聯雲茶社裡面到處砸,很快,古色古香,乾淨整潔的聯雲茶社一片狼藉。
“幫主,幫主,不好了,竹聯幫的人殺過來了!”就在任達明鬱悶的砸着東西的時候,一個小弟慌慌張張跑進來報告說道。
“什麼?”任達明心中一驚,看着四周爲數不多的小弟,“那還等什麼?快喊人接應我們,快撤退,快點!”
“已經喊了,幫主,快從後門先走!”幾個小弟一擁而上,護着任達明從後門溜了出去。
等祝岐山帶着大隊人馬趕到聯雲茶社的時候,聯雲茶社已經人去樓空。
祝岐山看着一片狼藉的聯雲茶社,仰天長嘯:“任達明,我糙你姥姥!老子把聯雲茶社交給你的時候是什麼樣?你敢砸我東西!老子跟你不死不休!”
祝岐山哪裡會知道,任達明砸東西並不是爲了報復,而是純粹爲了發泄!
“追!”祝岐山惱怒的下令道:“今天就是把地盤翻個底朝天,也要把任達明揪出來!”
只是這僅僅是祝岐山一廂情願而已,此時的任達明,已經悄悄溜回了自己本來的地盤,糾集了幾百個小弟,嚴陣以待。
這一夜,註定是個不平靜的一夜,與青龍幫臨近的幾個幫派在得知任達明痛失兩千萬之後,不約而同的聞風而動,瘋狂的蠶食着青龍幫的地盤。
任達明雖然糾集了小弟,但無奈顧此失彼,忙的焦頭爛額,一夜之間痛失很多地盤,青龍幫的實力,嚴重縮水。
而這些,僅僅是個開始而已。
此時的我,是不知道這些事的,還兀自沉浸在楊靈兒和蘇錦儀的溫柔鄉里,難以自拔。
紫荊別院,楊靈兒和蘇錦儀一左一右靠在我的肩膀上,三人窩在大沙發裡看着電視,我抱着兩女柔軟的腰肢,簡直樂不思蜀,神仙不換。
“我終於是個完整的人了!”楊靈兒悠悠的說道,“這一次,我要跟你和姐妹們一起死,你們別想丟下我一個人!”
楊靈兒的話雖然有些不倫不類,但我卻是非常能理解的。
楊靈兒跳樓後,我獨自生活了三天,就好像活了三個世紀一般,何況楊靈兒獨自一人生活了三百年,那種孤寂,不是常人所能理解和堅持的!
“好多次,我都想自散魂魄,讓自己魂飛魄散!還好,一個信念讓我堅持了下來,我始終堅信,我們會再見面的!”楊靈兒癡癡的看着我說道,“老天有眼,讓我再一次回到了你的身邊!”
“靈兒!”我溫柔的很楊靈兒對視,心中涌起無限的柔情,“辛苦你了!”
“不辛苦,爲了你,一點都不辛苦!”楊靈兒搖搖頭。
“嘿…郎有情妾有意,要不你倆現在就回房間去…”蘇錦儀插科打諢嬌笑道。
“錦儀姐姐你取笑我?”楊靈兒說着,惱怒的去呵蘇錦儀的癢。
頓時,兩女以我爲戰場,打鬧成一團。
三人再也無暇去看電視上演的內容了,我看着兩女笑鬧,也撲了過去加入戰團,一時間調戲一下這個,又再沾沾那個便宜,享受着說不盡的春光無限。
很快,兩女便統一戰線,聯合起來對付我一個人,在我身上留下了數不清的掐痕,痛並快樂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橫抱着楊靈兒進去房間的時候,蘇錦儀沒有跟着進來,我知道她是留給我和楊靈兒獨立的時間。
楊靈兒看着大牀上散落的麻,繩,“哧哧”的笑道:“我就知道,錦儀姐姐還是喜歡這個調調!”
“嘿嘿…”我訕訕的笑着,朝楊靈兒撲了過去。
芙蓉,帳暖,翻雲,覆雨,其中樂趣,不足爲外人道也。
良久,雲消雨歇,我和楊靈兒相擁躺在一起,楊靈兒在我懷裡嘆道:“還是作爲一個完整的人感覺實在,雖然作爲你的冥妻,跟你也能愛,愛,但總是感覺少了點什麼,我老是後悔,作爲人的時候,跟你在一起三年,堅持着可笑的婚後再過性,生活的原則。”
“你的堅持並沒有錯,只是後來發生的事情誰也沒有想到而已!”我安慰她道。
“嗯!不過現在已經將那遺憾彌補上了,我感覺很快樂呢!”楊靈兒柔聲道,“小云哥兒,你可知道這三百年來,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
“靈兒!”我心中涌起無限的感動,一個女人,爲自己苦等三百年,除了愛她,狠狠地愛她,還有別的選擇嗎?
我翻身將楊靈兒壓在身下,準備梅開,二度。
說來奇怪,自從修煉了那三篇功法之後,我的牀上功夫也變得厲害起來,不講金,槍不倒,一晚來個幾次那是不在話下。
一時間,春意無限,臥室裡又響起了楊靈兒的淺吟,低唱。
二次過後,楊靈兒猶如一攤爛泥般,慵懶的躺着,手指都懶得動。
“小云哥兒,你還是那樣的厲害!”楊靈兒呢喃的說道,“每次都弄得姐妹們集體求饒才肯罷休!”
“嘿嘿…”我驕傲的笑着,“還有力氣說話,看來還不夠啊!”
“別,別,我還是第一次,有點吃不消,你讓我休息一會吧,要不,你去錦儀姐姐那邊好不好?”楊靈兒求饒道。
“嘿嘿…不如一起吧!”我不由分說,抱起楊靈兒便往次臥走去。
推開次臥的門,我們發現次臥的燈還亮着,蘇錦儀竟然沒有睡着。
看着我和楊靈兒不着寸,縷的進來,蘇錦儀驚詫的瞪大了眼睛。
只是我顧不了這麼多,抱着楊靈兒朝牀上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