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盡情地品嚐着她的香甜,帶着濃濃的思念,還有霸道佔有的味道。
夏冷心被他纏綿的吻弄得頭暈目眩,手腳無力,甚至連動一動手指都像是被無形的繩索捆綁着。
熱情的脣糾纏着她的嫩脣,害她喘不過氣來,只能漲紅着臉,任他爲所欲爲。
他似乎不肯停歇,反倒是攻勢越來越猛,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她坐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他對她騰起強烈的渴望。
也許是心裡的疙瘩還完全沒有消除,所以她還有些排斥,不停地推拒着。
她想站起身,卻被他死死地摁在腿上。
“你怎麼能這樣?”
幾下掙扎反倒讓她嬌/喘吁吁,讓指責的話聽起來多了幾分撒嬌的意味。
“那這樣呢?”
他抱着她朝後仰去,轟的一下,2人就倒在了柔軟的牀上。
由於慣性衝力,她直接撲在他的身上。
結實的胸膛硌得她不舒服,於是想爬起身,遠離他一點兒。
可是,他哪裡肯讓她走?
勾起一抹捉弄的笑意,他暫時鬆開她的手。
一轉眼,卻又翻身直接覆在她的身上,雙手摁着她的手腕,長腿壓住她的膝蓋,讓她無法動彈。
“你想幹嘛?”
此話一出,她就後悔了。
不過,今天的Boss一直處於柔情似水的模式,耳鬢廝磨間,全是甜蜜的寵愛。
耳邊是低沉而又深情的聲音,一句:想要你,宛如春風拂柳,撩起一波波心湖的漣漪。
可惜,她始終都在糾結着他的欺騙,心裡的結沒有解開,自然是無法水到渠成。
“還在生氣?”
他輕輕地啄了啄她的紅脣,帶着幾分討好。
像是突然想到些什麼,她連忙摘下脖子上的項鍊扔向他。
結果項鍊撞在他的胸口後,又彈落到她的身上,落點剛好在雪白的溝壑之間。
亮閃閃的,極爲誘人。
她尷尬地看着那裡,無論是自己動手,還是讓Boss來,都讓她覺得好丟臉。
此刻,心裡不斷地涌上來又羞又惱的情緒,她氣呼呼地瞪着他,“別壓着我!”
不知道是氣惱,還是嬌羞,反正她的臉上爬上兩團紅暈,看上去特別惹人憐愛,恨不得伸手捏上一把。
Boss是個行動派,於是直接動手捏了捏她的臉,卻引來她的極度不滿。
她哼哼兩聲,“我纔不要別人的東西。”
“你說的是這個?”
修長的手指撿起項鍊,指尖卻在滑過嬌嫩肌膚的時候,留下溫熱的觸感。
她紅着臉,然後重重地點點頭。
他無奈地戳了戳她的額頭,“笨寶,這個本來就是屬於你的,上面還刻着你的生日呢。”
她呆呆地看着他,有些後知後覺地問道:“這上面的數字是我的生日?”
“對啊。你和阿葵是雙胞胎,這個項鍊是你們的祖父送的禮物,爲了慶祝你們的出生。阿葵有一條,這條是你的。”
“那我還有其他的親人嗎?”
“除了阿葵和你,慕家幾乎沒有其他的活口。幸虧你當時不在,那一晚真是太慘了。阿葵到現在都不會笑,對於那晚發生的事也絕口不提。”
“你和阿葵……”
她咬着脣,覺得實在是問不下去。
“我和她只是朋友,準確地來說,應該是病友。因爲我們在同一家醫院進行心理治療。”
“是嗎?”
“那時,她才12歲,經歷了滅門之災,連成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個小女生。”
“後來,你們結婚是真的吧?”
在拉斯維加斯,他爲她戴戒指的照片,像根刺一樣,卡在她的心上,一碰就痛。
察覺到她的醋意,他無奈地嘆口氣。
“當時,阿葵已經懷孕,爲了給孩子一個身份,我們纔到拉斯維加斯辦了證。第二天就離婚了,只是走個形式而已。”
“那個孩子……”
“那個孩子真不是我的!”
說這話的時候,Boss有些彆扭,生怕她不相信,甚至都準備好舉手對天發誓了。
盯着琥珀色的眼睛,她露出半信半疑的神情。
被她懷疑的目光一掃,他顯得渾身更加不自在。
一氣之下,他又俯下身,然後狠狠地啃上她的脣。
“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也是唯一一個。”
聽到這句話,夏冷心還是被震撼到了。
像他這樣的身份,長得帥,又有錢,怕是有不少的女人願意倒貼吧?
“你那是什麼眼神?”
他繃着臉,但是耳朵卻紅了。
“就是不相信的眼神啊。”
她眨眨眼,覺得被掀了老底的Boss像是拔了牙的老虎,毫無殺傷力,於是她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你不相信?”
他挑了挑眉,臉色也冷了幾分,胸口聚集起一團鬱悶之氣。
她本能地感覺到危險在逼近,連忙摟着他的脖子,語氣有些急,又帶着幾分羞澀。
“你騙人,哪有第一次就那麼厲害的?”
Boss勾脣一笑,眼裡的笑意快要溢出來,“真的很厲害嗎?”
她紅着臉,覺得他不僅在智商上碾壓她,甚至連不要臉的技術也甩她好幾條街。
她埋在他的胸口,不肯擡頭,“你就會欺負我!”
他擡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自己對視,不允許她逃避。
長長的睫毛如同羽翼般抖動着,她的眼睛長得極美,特別是裡面閃耀着的流光,仿若一汪碧波深潭,讓人深陷其中,無力自拔。
砰砰的心跳聲,在他專注的眼神中變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大聲。
她想避開,卻被他含住了脣。
淡淡的菸草味兒,混着甘甜的清泉,她像是行走在沙漠裡的旅人,終於找到了屬於自己的綠洲。
2人正吻得渾然忘我,卻被煞風景的敲門聲打斷了節奏。
移開脣,她就朝大門看去,然後又回過頭看向Boss。
他平息了好一會兒,然後捏捏她的臉,“乖,晚上再繼續。”
她抖了抖嘴角,“不要!”
“那我們現在就繼續,嗯?”
他的尾音上翹,不難聽出裡面的調笑之意。
她橫他一眼,然後朝着他的胸口,用力地捶打了一下。
門外的敲門聲,再次咚咚咚地響起來。
Boss也不再折騰,立馬就走下牀,轉身把她拉起來,然後牽着她的手朝外面走去。
一打開門,就看見竇婉兒站在外頭。
她不耐煩地抄着手,“你們要做,不能等到天黑嗎?”
夏冷心的胸口一堵,這明明就是她和Boss的私事,竇婉兒連這個都管,會不會太過分了呀?
相較於夏冷心的態度,Boss則直接多了。
他根本不理竇婉兒,直接牽着夏冷心的手,從她的身邊走過去。
“睿哥哥,等一下!”
她一下子衝到最前面,然後伸手攔住他們的去路。
“既然你還活着,那冷心姐姐的事情就不作數,她沒有資格嫁進景家。”
“她沒有資格?當年,慕家可是四大世家之一。她要是都沒有資格,誰還有資格?”
Boss冷着臉,本來不想理她,結果她卻死皮賴臉地糾纏。
見他百般護着夏冷心,竇婉兒變得有些激動,“慕家都已經垮了,憑什麼做四大世家?”
“世家的地位,你沒有資格評論。”
一句話就把竇婉兒噎得啞口無言。
望着他們下樓的背影,她氣憤地握緊拳頭,眼裡的嫉妒淬着毒,暗暗地詛咒着他們去死。
客廳裡,再次上演豪門撕逼大戰。
不過他們這次統一了戰線,那就是取消夏冷心在景家的身份,然後重新召開家族會議。
木舅舅推了推黑框眼鏡,首當其衝,“老爺子,既然阿睿還活着,那麼之前的遺囑就無效,必須得取消。至於聯姻的名單,需要在家族會議上重新討論。”
景老爺子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既然已經上了族譜,哪有說取消就取消的道理?當景家的家規是兒戲嗎?”
“難道阿睿詐死不是兒戲嗎?”
他輕哼出聲,然後雙手抱胸,露出不滿的神情。
“說起那場縱火案,等到調查結果出來,參與的人都逃脫不了。如果不是睿小子命大,要是讓幕後人的陰謀得逞,那纔是最壞的結局。如今是不幸中的萬幸,你做舅舅的,不僅不替睿小子高興,還信口雌黃,說他詐死。你究竟安的是什麼心?”
景老爺子用力地杵了杵柺杖,一道銳利的目光射向他。
“還是說,幕後策劃縱火的人就是你,人沒死,你很遺憾?”
他連忙擺手,“謀害景家的繼承人是大罪,連整個氏族都會被景家除名,我怎麼敢做出這樣傷害木家的事情呢?”
這時,正好景天睿牽着夏冷心走過來。
他連忙朝他們招招手,“阿睿,快來替舅舅說說好話,你小時候,我可是經常買巧克力給你吃,對你那麼好,怎麼可能害你呢?”
“是啊,舅舅最疼我,那我要娶冷心,想必舅舅也會全力支持吧?”
“這個……”
他被景天睿擺了一道,頓時愣在原地。
“我不同意!”
竇婉兒迅速跑過來,擠到他們的中間,然後蠻橫地叉着腰。
木舅舅自然是退到一旁,有人願意當出頭鳥,他也樂得坐收漁翁之利。
“爺爺,你答應過我,讓我嫁給睿哥哥的,我不管,你要說話算話!”
她搖着景老爺子的手臂,僞裝成撒嬌的乖乖女。
這是她的拿手好戲,所以演起來惟妙惟肖。
但是能在豪門生存的人,哪個不是演技派?
於是,夏冷心靜靜地站在景天睿的身邊,看着他們賣力地表演。
看看,真是比TVB的年終大戲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