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來你竟然認識我?”蝰蛇顯得有些驚訝,但隨即便冷笑了起來。
“蝰蛇,國際殺手榜排名第九十八位。雖然只是一個小人物,但在我面前蹦躂,你以爲你有這個資格?好了,倒計時開始,三!”
葉凌天冷冷一笑了,直接開始了倒計時。
在蝰蛇的眼中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聽到葉凌天的倒數,他絲毫沒有在意。反而是翻身下牀,饒有興趣的朝着葉凌天的這邊走來。
“二……”
當葉凌天數到二的時候,蝰蛇已經走到了兩人相隔之間的那個鐵闌珊面前。
隨即,舊件蝰蛇伸手抓住鐵闌珊,用力的朝着兩邊一拉。
頓時,那鐵闌珊中間的口子越來越大,很快的,一個足夠容納一個人走過的口子便出現在了鐵闌珊上面。而蝰蛇也直接跨越,走了過來。
他就這樣鎮定的站在葉凌天的面前,饒有興趣的看着葉凌天,彷彿是吃定了葉凌天一般。
“一!”
終於,葉凌天的最後一個數字出口。
在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殘酷的笑容,看着蝰蛇,道:“不好意思,你沒有機會了!”
蝰蛇笑了,那是一種陰冷到了極點的笑容。
“應該是你沒有機會了!”蝰蛇冷笑一聲,聲音落下,整個人頓時宛如靈蛇穿梭一般,速度快到了極致,直接就朝着葉凌天的這邊衝了過來。
就在那一剎那,饒是葉凌天,也有一種被毒蛇盯上,做出蓄意一擊的感覺。
只可惜,這種感覺要是出現在平常人的身上,固然能讓人心魂具喪,連反抗的勇氣都提不起來。或者準確的來說,就算提起來,也已經全身發軟,根本就沒有能力反抗了。
可是,葉凌天卻是不然,面對這樣的感覺,他卻異常的鎮定。
就在那一瞬間,葉凌天的眼睛微微一眯。他清楚的看到,在昏暗的監獄角落中,蝰蛇的手裡面,一道寒芒閃過。那絕對是危險至極的感覺。
隨即,一柄利刃,快到極致,妙到顛毫的,直接就朝着葉凌天的脖子切了過來。
這一出手,簡直把快準狠幾個字給體現的淋漓盡致。
然而,也在同一時間,葉凌天同時出手。
就在那利刃要切到他脖子的一瞬間,蝰蛇的手臂,被他死死的抓住。
只是,在抓住蝰蛇手臂的那隻手掌中,卻是裹着一塊汗巾。
蝰蛇面色大變,似乎完全沒有料想到,自己出手,竟然還有被阻止的時候。
“是不是感覺很驚訝?”葉凌天冷冷的笑聲在他的耳邊縈繞,道:“可惜,你沒有機會了!”
蝰蛇的眼瞳,驟然睜大。然後,他的身體便緩緩的倒了下去。
葉凌天鬆開手,這才發現,他手中的汗巾上,已經佈滿了黑色的血液。很顯然,那就是傳說中的毒血。
“蝰蛇,想你養蛇一生,用毒一輩子,到死,卻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是死在蛇毒,而且還是你親手所養的蛇毒之下吧?”葉凌天緩緩蹲下身來,看着蝰蛇冷笑道。
此時的蝰蛇,面色鐵青,僵硬無比。雖然還有氣,但是整個人,卻彷彿木乃伊一般,連動彈一下都做不到。
他死死的看着葉凌天,眼中充滿了不甘,還有不可思議,聲音斷斷續續道:“你,你是怎麼,怎麼做到的?你究竟是誰?”
葉凌天呵呵一笑,伸手揉了揉下巴,笑道:“我今天不就告訴過你了嗎?別人都叫我死神!”
蝰蛇聞言,面容頓時呈現一片灰白。
的確,在之前用餐的時候,葉凌天就曾經說過,他是死神。那時候,蝰蛇還以爲他是在裝逼,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同樣,蝰蛇也沒有把他和那傳說中的死神放在一塊兒去聯想。
現在想想,蝰蛇心中忽然涌出了無盡的悔意。
“原來是你……我不該啊……”蝰蛇死死的看着葉凌天,最後說到。
的確,要是他早一點聯想到葉凌天就是傳說中的死神的話。可能他早就已經逃得遠遠的了,哪裡還有膽子來刺殺葉凌天?
可惜了,這世上最缺乏的就是後悔藥。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就只能承擔最後的一切後果。
“可惜,我說過,你沒機會了!”葉凌天冷笑,站起身來,一把便提着蝰蛇仍在了牀上。
隨後,葉凌天把被子一蓋,再次轉身便朝着監獄外面走去。
兩人的決鬥,無聲無息,但生死,卻已經分出。直到現在,卻都沒有驚動任何人。
這監獄,對別人來說,可能是一個不可逾越的鴻溝。但對於殺手榜上的人來說,卻絕對是沒有半點作用的。
而外面的那些看守,對於葉凌天來說,更加不亞於一個笑話。
半個小時後,金玉臺別墅區,秦雅寧的別墅二樓,秦雅寧的房間窗口外面。葉凌天再一次無聲無息的來到了這裡。
此時,秦雅寧的房間中,和以往有些不同。
以往,房間中都只會有一個人,那便是秦雅寧。
然而今天,在這個房間裡面,卻是又多出了一個人。這次是一個女人。一個身材高挑,婀娜多姿的女子。
一頭破浪卷的秀髮披在腰間,柔順至極,體現出了一種極致的美麗感覺。
她的小臉上,隱隱間帶着一股英氣。但同時,卻又帶着一絲活躍調皮,體現出了一種矛盾的美。
此時的她,正伏案看着什麼東西。
葉凌天凝神看去,那竟然是自己的資料,在上面,竟然還有自己的照片。
看到這女人看得近乎癡迷的樣子,葉凌天不由微微一愣,忽然發覺這女人竟然有些熟悉。只是在哪兒見過,一時間卻沒有了什麼印象。
而此時,在牀上,秦雅寧卻是靜靜的坐在那裡,顯得有些出神,不知道究竟是在想一些什麼。
“哎,雅寧啊,你有沒有發現,他似乎變得更帥了哎!”忽然,那伏案的女人轉頭看向了秦雅寧,眼神中帶着一絲迷醉的說道。
“沒有發現,你是怎麼知道他變得更帥了的?難道以前的你見過他?”秦雅寧秀眉微微一挑,問道。
“哦,這倒是沒有!”那女人搖了搖頭,急忙否認道。
“咦,對了,雅寧,你這是怎麼了?爲什麼一回來就悶悶不樂的啊?”隨即,那女人似乎發現了什麼一樣,看着秦雅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