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逸風金針度穴的速度很快!而且力道掌握的恰到好處!甚至連陳錚這個被扎針的人,就算是被紮了都還沒有絲毫感覺。
“好快!好帥!”
有人看到楊逸風扎針那瞬間展現出來的模樣,瞬間雙眼冒光,對楊逸風生出了一絲別樣情緒。
不過也有一些人對此不屑一顧:“哼,裝模作樣!”
“這楊逸風若是能夠將裝神弄鬼的心思多花點在學醫上面,也不會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了。”
“就是,要是動作好看,就能夠治好癌症的話,那這世界早就沒有什麼絕症可言了!請一個大胸明星來跳一個舞,不就什麼病都好了?還上什麼醫院啊!”
“就是!裝神弄鬼的傢伙!”
而這個時候楊逸風一心一意都是投入在了金針度穴之中,自然沒有閒心來關注這些,當然,就算是他聽到了,估計也不會當一回事兒。
一根銀針,兩根銀針……
楊逸風沒隔上一分鐘的時間,纔會往陳錚的體內扎一根銀針,雖然說他扎針的速度迅捷無比,看上去也是具有一種別樣的美感,但依然有很多人對楊逸風的表現皺起了眉頭。
“這小子,到底行不行啊!”
麥老也是眉頭緊皺,望向楊逸風的目光中,有些懷疑。
他雖然主要從事的還是西醫,但畢竟在這個圈子裡面摸爬滾打幾十年,多多少少還是接觸過很多比較有名望的中醫的,也曾今觀摩過對方扎銀針的過程,但是這些專家扎針的速度可都是比楊逸風快樂太多。
雖然說扎針的速度並不能夠代表什麼,但楊逸風這表現落入到他的眼中,未免就有些太過……生澀了。讓他的心中也是沒有底。
如果說之前尚且還對楊逸風有一成信心的話,那麼現在這信心恐怕就百步存一了。
這一等,就是二十多分鐘的時間!陳錚的腹部不大的一塊範圍內,已經密密麻麻的插滿了二十多根銀針,好幾個有着密集恐懼症的女生看見這一幕都是忍不住別過了頭,有一種毛骨悚然,冷汗淋漓的感覺。
“好了!“
將最後一根銀針紮了進去,楊逸風這纔是鬆了一口氣,這纔是有時間、有心思來擦一下臉上的汗水。衆人這個時候纔是發現,楊逸風雖然看上去只是簡簡單單的將那二十多根銀針扎入了陳錚的體內,但耗費的力氣之大,便是連臉色都是蒼白無比,儼然一副耗費精力太大的模樣。
接下來,便是收針了。這過程卻是沒有太多技術含量,楊逸風全力施爲,雙手若是蝴蝶飛舞,速度之快,讓人只能夠看到兩道殘留的影子。
短短几秒鐘的時間,楊逸風便是將那二十多根銀針全部都是收了起來!然後略做處理,收了起來。
看到楊逸風不但將銀針拔出,而且還收了起來,樑老和麥老幾人都是圍了過來:“楊逸風同學,這……這樣就完了?”
雖然說早在楊逸風說治療的時間只有不到半小時的時候,他們多多少少就已經猜出治療過程不會太麻煩,但是當他們真正的看到楊逸風那看成簡單的過分的治療過程,還是有些傻眼。
只是紮了一點銀針就完了?那tm的可是癌症呢!要是癌症真的這麼好治,恐怕就不會被稱之爲絕症了吧?
“差不多了,不過想要根除,還需要一點時間才行。”
楊逸風面色蒼白的說道。他的話音剛落,旁邊便是有一個京都大學的青年開口:“嗤……我就知道你想要這麼說。還需要一點時間,那咱們今天豈不是就不能知道結果了?”
“哦!原來如此!我還在猜測你到時候到底會怎麼推脫,不承認這一次的失敗呢,結果你竟然想要拖延時間?這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啊!畢竟像是這樣的疑難雜症,怎麼可能是短短半個小時的時間就能夠痊癒的,肯定需要一定時間來恢復嘛!至於這個時間,就算是三五年也很正常嘛!而在這個時間到了之前,比賽的結果自然也就不能隨意下決定!楊逸風,你倒是打的好主意啊!”
“楊逸風竟然想要賴賬?真不要臉!”
“我說你們太過分了吧?人家楊逸風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呢,你們一個個就在這裡嘰嘰喳喳的。”
一個東海大學的學生看見京都大學的人在那裡嘰嘰喳喳的嘲諷楊逸風,也不知道是懷着對楊逸風的崇拜,還是集體榮譽感,或者是其他的什麼心思,當即便是不滿的說道。
“就是!這一場比賽說開了還是楊逸風和鄧禹之間的比賽,人家正主都沒有說什麼,你們這些人卻在這裡bb,不覺得有些喧賓奪主了嗎?”
童雨涵這時候也是被氣得不輕,不過並沒有多說,只是望着京都大學那幾個剛剛開口說話的人,用清脆悅耳的聲音,俏生生的說道:“你行你上,不行別bb!”
美女的威懾力始終是巨大的!童雨涵這麼一出口,頓時就沒有人再說話,只是望向楊逸風的目光都是充滿了玩味的味道。
而楊逸風對此並不在意,甚至連看都沒有看過剛剛那幾個人。
這時候,陳錚也是聽到了楊逸風的話,睜開雙眼,一溜兒的從牀上翻了起來,目光略微有些焦急的問道:“請問我這病痊癒需要多長時間啊?”
他似乎完全沒有將那幾個京都大學的學生的話聽在耳中,一副純粹死馬當活馬醫的模樣。
楊逸風看着他臉上那焦急的模樣,也沒有在這生死攸關的事情上多耽擱,淡淡的說道:“想要痊癒,大概需要一個月的時間!不過我想在座的人,都沒這個耐心等待,這比賽也拖延不了那麼長時間。不過還好,這一次治療的效果很不錯!雖然痊癒需要那麼長時間,但如果我的治療有效的話,現在再去檢查,陳先生你應該就已經恢復正常了。”
“啊?這……這什麼情況?沒痊癒,醫院檢查爲什麼又是正常的?”
陳錚一時之間,有些摸不着頭腦,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