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已經走到這一步了,聞人元武騎虎難下,自是不能夠退縮。
否則一旦引起女皇的猜忌,那他們家就糟糕了。
“公主,我不知道你們探查黃餘案件的進展如何,但我在外面的確聽到有人在討論朱雀學院的預備院長要趁機拿下我兒子的消息,否則我也不會如此着急。”
“何況在學院裡,他就多次與立輝起過沖突,甚至還有一次,楊逸風罰我兒子去打掃廁所,他這不是對我,乃至對聞人家族的侮辱?你身爲神雀城的公主,不替聞人家族說話就算了,何必要處處跟立輝過不去?他可是你的表弟啊。”聞人元武氣壞了,以此表露他的不滿。
“我向來幫理不幫親。”聞人妍兒冷冷道,並沒有因爲聞人元武是女皇的弟弟,她的舅舅,就產生放寬標準。
“妍兒公主剛纔所言均是實情,女皇大人稍加探視,便可知道真假。但的確在這個檔口,你們父子前來阻止我們調查案件,我們完全有理由懷疑你們是故意爲之,難道是你們是在心虛,擔憂我們抓住那名下毒者,你們的罪行會敗露嗎?”楊逸風厲聲指責。
“楊逸風,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怎麼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你純粹就是誣衊,想要誣陷我和女皇大人之間的關係。”聞人元武緊張的不得了,趕緊訓斥。
“楊逸風,你狡詐多端,你當然是不會承認你侮蔑我,想要利用黃餘一案對付我。如此,你採用這般說法,反倒是顯得手段高明些,好證明此事並非你所爲,如此那些言論更加說服力,好像我真的與黃餘被殺一事有關係似的。”聞人立輝怒聲道。
“但是楊逸風,你想不到,我們會把矛頭指向你,甚至也未想到今日會把事情鬧到女皇這裡!楊逸風,男子漢大丈夫,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何必婆婆媽媽找各種理由?”聞人立輝跟楊逸風杆上了。
心底,他也認定就是楊逸風故意散播謠言的。
想要將黃餘被殺的事情安在他的頭上。
楊逸風冷哼,懶得在這裡跟聞人立輝,聞人元武辨別。
“女皇,事情究竟是不是我做的,你只要派人去探查即可,但現在追查下毒兇手迫在眉睫。一旦讓兇手跑了,或者是被幕後黑手給殺了,到時候我們的線索可就全斷了。”楊逸風想要離開此地,抓緊去辦正事。
女皇蹙了蹙眉,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既然如此,那……”
“姐姐,事情難道就這麼算了?這可是相當大的事情,我兒子不明不白得被冤枉了不說,難道事關公主清白的事情,你也不想弄清楚了?”聞人元武不想這麼輕易放過楊逸風。
楊逸風眉頭一皺,“事關妍兒公主的清白?這是什麼意思?”
聞人妍兒臉色冷冰冰,眉頭擰成一團更想弄清楚緣由。
女皇的臉色刷地一下沉下來,好像此事已經觸碰到她的逆鱗。
“楊逸風,我倒是想要問問你,你可否對我女兒有過不尊重的言行。”女皇怒聲質問,語氣充斥嚴重不滿。
楊逸風一臉疑惑,擰緊眉,淡定問道,“我對妍兒公主,向來彬彬有禮,從未有過不當的言論,行爲,何來不尊重?”
“母皇,你這是聽誰說的?我和楊公子是清清白白的,我們……”聞人妍兒着急解釋。
“住口!現在我在問楊逸風,沒問你。”女皇發火了。
聞人妍兒更加着急了,但她知道這個時候越是說話,越是對楊逸風不利。
“之前,立輝曾言親眼見過你輕薄過公主,可有此事?楊逸風,你也太大膽了,居然對我女兒不敬,你也太不把我皇族放在眼裡了。”女皇震怒無比。
聞人立輝?楊逸風眉頭一擰,下意識看向聞人立輝。
“看什麼?難道那天在學院不是你抱着妍兒公主?當時她還莫名其妙頭暈,在我看來,就是你使得詭計,想要以此佔公主便宜,迷惑公主的。我當時戳穿你,你就大發雷霆罰我去掃廁所了。”談起來,聞人立輝眸子含着猩紅,想吃楊逸風的心都有了。
“原來是這樣。”楊逸風冷哼,從頭到尾並未顯得着急,反而淡定的不像話。
這反倒是讓聞人立輝,聞人元武沒底了。
“你有什麼可解釋的?你可知道此事一旦鬧出,會對妍兒,對神雀城,對聞人家族造成多大,多惡劣的反響?”女皇生氣質問,眸底含着濃郁的警惕。
“女皇,就算是我楊逸風願意,但妍兒公主願意嗎?你此舉不僅看輕了我,也更加看輕了你的女兒。”楊逸風搖搖頭,眸子涌上的是失落。
女皇皺了皺眉,若有所思看着楊逸風,“你這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我和妍兒公主一直以來都是以禮相待,上次在學院,我和她不過就是打個招呼,途中我們聊了幾句,妍兒突然感覺頭疼不已,女皇知道我會醫術,我給妍兒公主診治,瞭解情況,必然需要探脈,有身體接觸,但我當時是個醫生,這能說明什麼?”楊逸風沉沉道,眸底涌動是相當不滿的情緒。
“那你爲何要責罰立輝?採取的還是這麼侮辱人的行爲?”女皇再問。
“那是因爲聞人立輝有錯在先,他不僅遲到,還公然對我不滿,對妍兒公主不滿,更是對妍兒公主數次出言不遜,難道我作爲朱雀學院的預備院長不該懲罰他?”楊逸風臉色冰冷,言行舉止透露些許的不快。
“母皇大人,這是真的,當日我感覺頭痛欲裂,幸得楊公子在身邊,我才能夠得以壓制,誰知道聞人立輝上來就是一通污衊和指責,我自然生氣。”聞人妍兒表態了。
“女皇也可以去學院看看,查看相關記載案例,聞人立輝違反規則,被採取的措施已經很多了,罰抄,罰站,罰跑圈等等已經嘗試一遍了,爲此這纔想出這種主意,但那也是象徵性的讓他勞作,我做些的目的並不在於懲罰他爲樂,而是希望他能夠吸收教訓。爭取不再犯。”楊逸風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