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既然你不想走,就在這裡老實地呆着。”楊逸風站了起來,轉身準備離去。
服部尤娜也站了起來,不解地問道:“那你準備要關我多久?”
“等服部家族和倭國超忍局被打掉。”楊逸風冰冷地說道。
“啊,那還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馬月。”服部尤娜的臉上露出了失望之色。
楊逸風轉過頭來,冷笑一聲,“服部尤娜,你放心。消滅他們不需要多長時間。”
服部尤娜站了起來,聳了聳肩膀,“看你這麼帥氣,我就相信你一次。”
“尤娜,我就奇怪了,我要消滅超忍局還有服部家族,難道你就不傷心嗎?或者是你認爲我完不成,所以一點都不在乎。”楊逸風沒好氣地問道。
服部尤娜趕緊地擺手,她走上前來,直接地趴在楊逸風的身邊,被楊逸風一把推開。
“有事說事,不要給我動手動腳的。”楊逸風厭惡道。
“楊總,不是我不相信你。我當然相信你能做到。只是我對倭國的超忍局向來沒有好感。他們的野心實在是太大了,居然想要發動全球性的戰爭,就是爲了他們個人的私慾要草菅人命,殘害世界上人類的性命。甚至把普通的倭國人都給害了。”服部尤娜說的是義憤填庸。
楊逸風眼睛一亮,他倒是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倭國女人竟然有如此的見識,和其他的倭國人不太一樣。
服部尤娜頓了頓繼續說道:“至於服部家族就應該被滅亡。服部智仁殺害了自己的父親服部大藏,僭越了服部家族族長之位。但是偌大的服部家族成千上萬人,竟然沒有一人出來伸張正義。全部都臣服在服部智仁的腳下,爲虎作倀。這樣的家族早就該完蛋了。”
“服部尤娜,你說的很好。那你就等着吧,我會給你好消息的。”楊逸風大踏步向外走去。
“那你可不要忘記了,以後經常來看我。”服部尤娜在後面大聲地提醒道。
楊逸風冷笑一聲,大聲回答道:“那我要看你的表現,還有看我自己的心情了。”
“我會好好表現,不給你添麻煩的。”服部尤娜雙手做成了喇叭狀,放在嘴邊,大聲地朝着他喊話。
楊逸風跨出了大門。
“老大,要是一直把她關在屋子裡,也不是事。是不是有時候可以讓她出來轉轉?”韓成剛提出建議。
楊逸風沉思片刻,然後點頭道:“好,就這麼辦。但是一定要注意她的安全。多派人手保護。”
“老大,之前你還是這麼的厭惡她,怎麼現在卻這麼關心她了?難道你……”韓成剛笑着問道。
“你這傢伙越來越不正經了。你想哪去了?”楊逸風白了他一眼,“我只是單純的認爲她既然這麼的仇視超忍局還有服部家族。那麼以後她可以成爲我們的幫手。畢竟她對倭國那裡是相當的熟悉。”
楊逸風一語中的。
韓成剛連連的點頭,笑道:“老大果然深謀遠慮,我記住了。”
“那就好。”楊逸風坐進了車子裡。
韓成剛進入了駕駛室,在汽車發動之前,他轉頭看向了楊逸風,笑嘻嘻地問道:“老大,你難道不想弄個倭國娘們來玩玩?換個口味。”
“我換你個大頭鬼。開車。”楊逸風嗔怒道。
韓成剛哈哈大笑,開始發動車子。
…………
倭國東京郊區,超忍局。
實驗大樓之中,大衛和斯圖亞特在休息室之中抽菸休息。
“大衛,我們現在已經改造了不少服部家族的忍者,你說安培由虎着不着急?”斯圖亞特吞雲吐霧,滿臉享受之色。
大衛冷哼一聲,“這還用問嗎?他覺對是着急的如同是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大衛先生,既然如此,那麼他爲何還沒有動靜?也不來求求我們。”斯圖亞特冷笑着說道。
“應該快了。”大衛聲音低沉。
他們的目的就是利用新型基因藥物將大量的倭國忍者改造成強大的新型基因忍者,爲他們驅使,消除一切阻力,佔領地球,奴役地球人。
“就算是他來求我們,也不能答應。殺殺他的銳氣,免得他讓我們不痛快。”斯圖亞特的臉上露出了十分憤怒的表情。
大衛卻搖搖頭,“斯圖亞特,我們不能這麼做。畢竟改造這些倭國忍者在我們的計劃之中。讓他不痛快就是讓我們不痛快。”
斯圖亞特點點頭,“我都聽你的。”
雖然已經研製了新型的基因藥物,但是每個人的體質還有特點都不一樣。要想避免不出事,在注射基因藥物之前都要採集每一個個體的樣本來分析,將基因藥物搞成適合他們的藥品。這樣纔不會產生排異反應。
所以這是一項十分巨大的工程,必須要儘早的開展爲好。
現在他們已經改造了好幾百服部家族的忍者了,後面就要着手改造數千名倭國忍者,需要很多時間。他們明白想要早點完成,必須要抓緊時間。
“大衛先生,倭國情報隊長井上惠子求見。”一位行色匆匆的人走進來報告道。
“好,讓她到一樓會客大廳等着,我這就去。”大衛面露微笑。
“是。”
“看來安培由虎坐不住了,終於派人來了。”斯圖亞特不由地冷笑一聲。這也是他們想要的。
“別說廢話了,我們去看看井上惠子怎麼說。”大衛和斯圖亞特朝着一樓走去。
他們剛剛達到會客大廳,井上惠子就站了起來,笑着說道:“兩位先生,我們家局長大人有請,他要和你們商討很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我們這裡可是很忙的。”斯圖亞特的態度很囂張。
井上惠子露出了尷尬之色,“這個我不太清楚。但是絕對是最爲重要的事情。”
“好,惠子小姐,我們現在就跟你一起過去。”大衛倒是很好說話,答應的很爽快。
…………
超忍局,局長辦公室。
副局長安培由虎坐在了辦公室的座椅之上,焦急地等待着,望眼欲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