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博藝從袋子裡掏出了兩個物件,金玉兩件。
張蘭庸趕緊地拿過來,臉上是樂開了話,笑着說道:“這可是好東西。金玉的肯定值錢。”張蘭庸仔細地看去,看到上面的文字似乎有些不認識。
“要是單單是金玉的,也不一定這麼值錢。只要是有歷史的氣息。”馬博藝笑着說道。
“什麼歷史氣息?上面的文字,我都看不懂。”張蘭庸苦着臉,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你蠢啊。上面的字和現在有些類似而又顯得繁瑣,那是華夏的繁體字。”馬博藝解釋道。
張蘭庸恍然大悟,就是華夏曆史上用的文字唄,現在我們用的都是簡體字。我不認識也算正常。畢竟從小我就不喜歡學習,能認得簡體字就可以了。
“實話告訴你,這可是一位高人在華夏唐代的一位皇帝陵寢內得到的。”馬博藝輕聲地說道。
“什麼?你……你不想活了?”張蘭庸臉色頓時大變。
他趕緊地起身,來到門口,左右瞧了瞧,然後迅速地關上了房門。然後從裡面鎖上。
“張大師,你這是幹什麼?關上門是黑漆漆的。”馬博藝苦着臉說道。
張蘭庸打開了電燈,室內頓時亮堂起來。
“這不就行了?”張蘭庸重新坐回去。
“大白天的關什麼門?”馬博藝苦着臉問道。
“馬老闆,你這是想死嗎?”張蘭庸壓低着聲音說道。“這物件是不是從前端失竊的那座陵寢之中盜竊的?”張蘭庸緊張地問道。
馬博藝點點頭,“應該是吧。”
“那你還拿到華夏來?你這不是害我嗎?”張蘭庸一副哭喪着臉。
“瞧你那點出息,怕什麼?”馬博藝不滿道。
馬博藝之前在支奇思的面前誇下開口,吹噓說自己在華夏有不少渠道,其實也就認識張蘭庸這一個。他之前銷售的賬物,幾乎都是在華夏以外的地方。
他不過是爲了獲取支奇思的信任才這麼說的。
“這幾天新聞經常播放帝陵失竊的消息,現在正在嚴查。你卻拿着那些東西來了,簡直就是找死。”張蘭庸連連的叫苦,“你自己想死,但是也別拉上我墊背啊。”
“張大師,我本來以爲你是膽大之人,但是沒有想到這麼的窩囊。”馬博藝譏諷道。
張蘭庸不樂意了,“我窩囊?你也不打聽打聽,我張蘭庸怕過誰?”
“張大師,既然你是如此的勇敢,那麼你爲何有發財的機會送上門,你卻不答應?”馬博藝反問道。
“那是因爲……因爲我不願意出賣我們老祖宗,不願意販賣華夏的文物,那是出於道德原因,而不是因爲害怕。”張蘭庸在極力地反駁。
馬博藝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之色,“張大師,你可別在我面前裝蒜了。有錢不賺那是傻子。再說了,華夏的文物這麼多,販賣幾件又有何妨?再說了,我們是準備賣給華夏的有錢人。要是不賣給華夏人的話,那文物肯定還會流落到海外,那纔是真正的罪人。”
張蘭庸一聽這解釋,立刻點頭道:“馬老闆,你說的有道理。這樣既可以賺錢,又能讓文物呆在華夏,只是賺了那些有錢人的錢罷了。”
“所以,這就對了。”馬博藝說服了張蘭庸,心中長長舒了口氣。
要是張蘭庸不答應的話,那麼這華夏他真是白來了。
“可是,你也知道這風險太高了。要是不注意的話,我很可能要進監獄的。”張蘭庸憂心忡忡地說道。
馬博藝大手一揮,冷笑道:“富貴險中求。要是簡簡單單就能賺錢,那麼你怎麼能有這種賺錢的機會?”
“那你準備給我多少?”張蘭庸的雙眼之中流露出了貪婪之色。
馬博藝指着手中的物件,問道:“這一件能賣多少美金?”
“美金我不知道,但是百萬元軟妹幣還是可以的。”張蘭庸仔細地瞧了瞧,說出了大概的價格。“你那到底有多少?”張蘭庸沉聲問道。
“也不多,差不多十多件。”馬博藝輕描淡寫。
“我的乖乖,十多件就是上千萬,你發財了。是不是能分給我幾百萬?”張蘭庸失聲說道,顯得很是激動。數百萬也許只能在魔都的郊區買一套很普通的房子。
但是對於他來說,那可是鉅款。
張蘭庸的眼睛都要直了。
“你想多了。我開始的時候就說了,這物件不是我的,我是替別人找買家的。”馬博藝強調道。
張蘭庸立刻收起了笑容,有些失望,“原來你只是個二道販子,那算了。”張蘭庸感到很失望,看來沒有多少油水,但是他卻要承擔很大的風險,這賠本的買賣他可不想幹。
馬博藝似乎是看出了他的意思,於是說道:“這賣家可是很大方。答應我可以提成兩成。我們可以三七分成。”
“什麼?是我七你三嗎?馬老闆,你也太夠意思了,我可真是沒有白交你這個朋友。”張蘭庸激動地拍着馬博藝的胳膊,一副激動的表情。
但是馬博藝卻否認道:“張大師,你怎麼想的?你怎麼這麼貪心?”
“這是你說的啊,我只是接受而已。”張蘭庸嚴肅地反駁道。
“我的意思是,我七,你三。”馬博藝強調道。
“什麼?這也太不公平了。我不幹。”張蘭庸撂挑子。本來他就對這件事心存忐忑和猶豫,這下沒有多少的好處費,他自然不想去冒險。
馬博藝見他撂挑子了,有些着急,“張大師,你別啊。你又不是第一次做生意。這做生意講究的是什麼?還價。不就是你來我往,最終有個大家都不滿意,但是可以接受的結果嗎?”
張蘭庸的情緒這才穩定下來,“馬老闆,你要知道,我做這單生意可是要承擔很大的風險的。要是沒有足夠的好處,我幹嘛要冒風險?”
馬博藝微微頷首,沉吟片刻,說道:“張大師,你說的很對。我也不和你說那麼多廢話,我得到的兩成好處費,我們對半分,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