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蘭庸看到其貌不揚辛天干,笑了笑,“你就是辛天干老闆吧?”
“沒錯,正是鄙人。”辛天干淡淡道,目光落在張蘭庸的身上,仔細打量。倒也沒發現出什麼來。
就張蘭庸與秘書擦肩而過,一個香味涌入張蘭庸的鼻孔時,他忍住產生一種流鼻血的衝動,聞香識女人,這個女人擦得香水不一般啊,很能刺激男人的荷爾蒙。
張蘭庸立馬把視線落在眼前女子的身上,不過目光首先盯着的地方就是人家碩大的胸,目測一手幾乎握不過來。
張蘭庸不由上下滾了滾喉結,同爲男人,他的命運怎麼那麼悲哀。
緊接着是精緻的鎖骨,雪白的天鵝頸,光潔的下巴,性感飽滿的紅脣……
“咳咳咳……”辛天干把拳頭放在鼻子間,重重咳嗽幾聲。
張蘭庸的視線拉回,也不好意思再看。
“此人是我的秘書,你抓緊去泡茶吧。”辛天干先是衝張蘭庸解釋一句,然後又看向秘書吩咐一句。
秘書點點頭離開。
張蘭庸的視線直到隨着秘書離開才緩緩抽回。
他朝辦公桌輕歡走過去,看到辛天干難看的臉色,他心中大驚,可千萬不能讓辛天干看出端倪。
張蘭庸忙着笑着走過去,“你的秘書長得還真是漂亮,頗像是我之前的一個朋友。”
辛天干笑得有些乾冷,“不知道你是?”
“哦,我是張蘭庸,家裡世代經商,開了幾家全國連鎖店,名下酒莊也有一兩家。”張蘭庸拉開椅子坐下,攏了攏衣服,故作氣派。還把手上昂貴的勞力士全鋼手錶給露出來。
他把帽子放在一側,露出大背頭,增添幾絲沉穩。
辛天干眼裡一驚,這豈不是說對方很有錢嘍?
不過看着對方這個醜陋的樣子,還有剛纔他失態的舉動,辛天干倒是覺得他有些不像富豪。可是在看到張蘭庸戴着上百萬軟妹幣的手錶,還有穿着高檔訂製西服時,對此他又覺得對方身份自然很貴重。
就在這兩種矛盾的心理下,他不動聲色道:“張總還真是年輕有爲,家境顯赫啊,真是失敬失敬。”
辛天干跟張蘭庸熱情握了握手。
就在此時,秘書送上兩杯茶。
放在他們面前。
張蘭庸坐在副椅上,看着面前給他端茶,美眸盼兮,巧言笑兮的女子,眼睛頓時直了。只不過一想到楊逸風猶在耳邊嚴厲的警告。
若是把事情搞砸就會把他活剝的話,張蘭庸不由暗暗打個激靈,主動把禽獸的心裡給強制按壓下去,他看向對面的辛天干,彷彿沒把身邊的這個女人放在眼裡。
張蘭庸的一舉一動,辛天干都在默默觀察,對於富人,他一向喜好結交,同樣善於弄清楚他們的背景,以及背後財團的情況。有便於他們估量到底該不該爲此冒險取財。
張蘭庸端起茶杯,抿一口,卻是有些嫌棄的放下,“這茶似乎有些像是年前的舊茶,並不新鮮啊。”
“張總的嘴巴還真是刁,沒錯,的確是年前的舊茶,新茶已經被我喝光了,還沒來得及買。”辛天干解釋一句。
張蘭庸笑道,“辛總,剛纔的話你別介意,我這個人性子向來直接。等有時間的話我會送給你一些新茶葉,像什麼龍井,碧螺春,君山銀針、黃山毛峰……都給你來點。”
“張總的性子還真是熱情豁達。”
“我這個人就喜好結交朋友,其實不瞞你說,此次我負責是建設一座新的的大廈,對於基礎原料各方面我格外的重視。我有個朋友無意中提起你,說是你提供的建材質量還是不錯的,我就過來了。”張蘭庸倒是很快融入了這個角色。
“不知道你所需什麼建材,數量又是多少?”辛天干問,表面建材公司,所經營的範圍還是比較廣的。
張蘭庸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張清單,“我所需要的東西都在上面了,還希望你們務必儘快提供。”
辛天干拿走掃一眼,暗自算一下,這一單生意要是做下來至少也能夠掙個上千萬。辛天干還是挺滿意的。他看向對面的張蘭庸,笑道:“張兄負責的工程挺浩大的。”
張蘭庸倒是不客氣,狂吹一番後,雙方進行詳細的商定,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最後只剩下談合同了。
“合同的事情明天再說吧,明天你按照這個地址找我,我會把定金給你們準備好的。”張蘭庸說的有模有樣。
“好好好,那就說定了,張總,慢走。”辛天干對此深信不疑。
張蘭庸闇自鬆口氣,還好總算是完成了,他走去門口,就在快要走出之際,一個高大的傢伙卻是從外面走出來。
張蘭庸沒有察覺到直接撞上去,因爲反作用力,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疼的他哎喲哎喲個不停。
“我說你怎麼回事?你怎麼敢擋老……敢擋我的去路?”察覺到用詞不太文雅,張蘭庸及時改口。
身材高大男子穿着黑袍,戴着骷髏面具的布開暢,目光如炬掃向地面上的張蘭庸。
張蘭庸原本氣勢還很盛,觸及到男子犀利的眼睛,渾身的陰森。張蘭庸嚇得變臉,心肝狠狠一顫,他在心中哀嚎,楊總在騙他啊,這件事情哪有這麼好完成的,弄不好可是要玩命啊。
“你是誰?”黑衣男子布開暢沉冷開口,帶着十足的威懾力。
張蘭庸顫了顫身子,但他想到此行作爲富商的身份,當即不悅道:”我是誰跟你有關係?辛總,這到底怎麼回事情?你的生意是不是不想做了?”
辛天干趕緊走過去扶起地上的張蘭庸,安撫道:“張總,你不要生氣,這是我的手下,他爲人性子有些冷,剛纔衝撞到你,真是多有得罪,還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辛天干賠罪的態度還是不錯的。
“辛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原諒他,不過對於他的這種行爲我十分的不滿……”有了依仗,張蘭庸的底氣立馬足了,當場就想報復回去。
“嗯?”黑衣人鼻孔散發出一種嚴重的不滿。
張蘭庸嚇得變了變臉色,隨即氣的哆嗦身子看向辛天干,“你手下這是什麼意思?在威脅我嗎?”
“當然不是,當然不是。”辛天干趕緊安撫一句,然後氣惱瞪向布開暢,這個時候他搗什麼亂?
“抓緊向我的合作伙伴道歉。”辛天干冷着臉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