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英豪卻搖搖頭,“不用。!既然人家來了,我自然要見一面,不然的話那不是說明我心虛嗎?”
“那你去把溫妮莎帶進來。”珍娜對着僕人說道。
“是。”僕人應聲而下。
“你們先下去。”呼延英豪招招手,對着身邊兩個女人說道。
他身邊的兩個女人立刻地起身離開。
不一會兒,溫妮莎走了進來。
呼延英豪冷眼掃向了她,問道:“溫妮莎,你來我這裡幹什麼?是不是大公子讓你來找我麻煩的?”
溫妮莎知道呼延英豪和大公子不和,但是卻沒有想到這纔剛一見面,他發出瞭如此質疑的聲音。
溫妮莎先是一愣,但是她反應機靈,很快調整過來。“英豪少爺,你多想了。我這次來根本不是衝着你的。畢竟你和大公子是親兄弟,我不可能針對你。”
呼延英豪根本不相信溫妮莎的話,他冷笑道:“是嗎?既然不是來找我的麻煩,那你來魔都幹什麼?難道專門爲了找珍娜敘姐妹之情?你當我是兩歲小孩子嗎?在美利堅這麼近的時候,你不這麼做。現在我們來到了遙遠的華夏,你卻這麼做了。”
溫妮莎不慌不忙,而是平靜地解釋道:“英豪少爺,你說的沒錯,我確實不是專門來找珍娜敘姐妹之情的。我這次來主要是爲了探查楊逸風的情況,畢竟楊逸風纔是我們呼延家族的大敵。”
雖然呼延英豪不是百分之百地相信溫妮莎說的話,但是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楊逸風處處和他們呼延家族過不去。曾經好幾次他們呼延家族的大生意都是因爲楊逸風的干涉而被毀掉了。大公子也深受楊逸風的毒害,前段時間是因爲楊逸風,大公子不得不自殘手臂。
後來大公子的手臂是恢復了,但是過程之吃了不少的苦頭。大公子對楊逸風恨之入骨也算是正常。
“大公子這是要對楊逸風下手了?”呼延英豪冷聲地問道。
“暫時還沒有。畢竟楊逸風實力強大,不好對付。但是我們需要一直了解他,這樣才合適的時候,纔有下手的機會。”溫妮莎說的很肯。
經過這番問話,呼延英豪的懷疑全部都煙消雲散了。
珍娜趁機說道:“英豪少爺,要是沒事的話,那麼我和溫妮莎出去聊聊了。”
呼延英豪點點頭,“好,我放你兩天假。”
珍娜和溫妮莎手拉着手,向外走去。
…………
魔都,別墅。
“紫潼居然拋棄我獨自出門了,太不夠意思了。不過,她不在頓時少了很多的樂趣啊。”楊逸風坐在沙發看報紙,沒多久聽到了坐在對面蕭妍的哀聲嘆氣。
“紫潼不在,你不應該感到高興的麼?”楊逸風瞥蕭妍一眼。
“高興?我爲什麼要高興?”蕭妍手抱着抱枕,聽此擡起頭看他。
楊逸風放下報紙,嘴角勾着邪魅的笑意,“紫潼不在,其實我們是可以辦理很多事情,如……”
楊逸風意味深長很久,但是遲遲沒有下。
蕭妍原本是天真無邪地看着楊逸風,後來觸及到楊逸風飽含深意的眸子,她怔愣,隨即整個人尷尬的紅了臉,拿起抱枕扔過去,“楊逸風,你想什麼呢?我可不是那種人。”
楊逸風輕而易舉接住抱枕,他面對蕭妍的羞嗔,卻是很自然的笑了,“妍妍,我的意思是說,我們可以一起修煉啊,或者是出去吃一頓飯什麼的。這難道不都是可以做的事情?”
說着楊逸風面露無辜之色,他看向蕭妍,“妍妍,你把我的話理解成了什麼?”
蕭妍臉色騰地爆紅,眼神來回閃爍,她緊張得兩隻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裡了,“我,我也是這麼理解的啊。”
“是麼?我怎麼覺得是別的意思?”楊逸風晃了晃手的抱枕,蕭妍成功地再次臉紅。
她起身走過去想奪回抱枕,眼看着要拿到,楊逸風往回一收是差點。
蕭妍氣惱,“逸風,你快把抱枕還給我。”
“想要自己來拿,正好我也可以看看你究竟長進了有多少。”楊逸風悠悠道。
他的話成功刺激了蕭妍,令蕭妍立馬變得精神昂揚,“好啊,那你瞧好吧,不過事先說明,你得讓着我點。”
楊逸風不是一般的厲害,他要是不想她近身,她是絕對連衣服角都不能碰到的。
楊逸風爽快答應,“沒問題,這樣吧,我坐着不動,如果你能搶到算你贏。”
“好啊。”蕭妍目光燃起興奮,伸手朝楊逸風放在肩膀的抱枕襲去,結果楊逸風速度更快,搶先一步抽離。
“差一點了。”蕭妍暗自氣惱。
楊逸風舉起晃了晃,明顯在刺激引誘蕭妍。
蕭妍雖然知道,卻不得不出手,仍是差一點。後來她才知道是這麼差一點,其實也是隔了千山萬水,如果不想辦法提升到一定的水平,是根本搶不到的。
幾番下來,蕭妍累的氣喘噓噓,她插腰一抹額頭的熱汗“不來了,不來了,這簡直不是人玩的。”
“妍妍,是你自己沒能力搶到,怪不得別人。”楊逸風笑着說道,把抱枕放在腿。
蕭妍要往對面的沙發走去,聽此撇撇嘴,“分明是你耍賴,你說你要讓着我,但你是怎麼讓的?”
楊逸風滿臉無奈,“我已經很努力的讓了。”言外之意是蕭妍不爭氣。這可把蕭妍氣壞了,衝去要跟楊逸風掰扯掰扯,結果瞄到抱枕,心裡頓時癢癢的要命。
她白楊逸風一眼,轉身作勢還要往對面的沙發走去,但還未邁出一步,旋即快速轉移腳步,扭動腰肢,整個人衝楊逸風襲去,手直奔楊逸風腿的抱枕而去。
眼睜睜地手指要碰到,楊逸風快速一抽。蕭妍落空,與此同時,腳下恰巧打滑,她整個人撲到了楊逸風的懷裡。
突如其來的舉動令兩個人愣了愣,四目相對,蕭妍那麼傻傻的盯着楊逸風,他英俊帥氣的樣子全部倒映在她的眼睛裡,令她心跳漏掉半拍。以至於她完全都沒有意識到一隻手已經順着她的腰際緊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