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嘯天在官夢寒的安慰之下,心情是好了許多,但是依然是有些氣。
官夢寒伸手在司徒嘯天的身遊走,笑着說道:“嘯天少爺,你別生氣了。過一會,我陪你去街走走,好不好?這裡的一切對我們來說都是非常的新鮮,正好可以趁機玩玩。”
司徒嘯天嚴肅的表情消失不見,露出了一副色眯眯的樣子,他一下子把官夢寒壓在身下。官夢寒有些驚訝,吃驚地問道:“嘯天少爺,你這是要做什麼?”
“我現在是滿肚子火,你幫我解解?”司徒嘯天露出了色眯眯的表情。
“討厭。”官夢寒露出了嬌羞之色。
司徒嘯天開始撕扯她的衣服,然而這時候,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司徒嘯天先是一愣,但是沒有理會,繼續做着手剛纔的動作。
官夢寒卻不幹了,她焦急地說道:“嘯天少爺,你快住手,有人來了。”
“管他作甚?”司徒嘯天滿不在乎地說道。
官夢寒白了他一眼,“你不在乎,我可在乎。趕快起來吧,被人家發現了多丟人?”
這時候敲門聲是更加的侷促,司徒嘯天沒有辦法,只得起身。他不耐煩地問道:“誰啊?有事嗎?”
“嘯天少爺,是我,賈總來訪。”門外傳來了馬聰明的聲音。
官夢寒整了整衣服,快步地進入了臥室之,關了房門。
“他來幹什麼?”司徒嘯天的眉頭不由地緊皺了起來,露出了不滿之色。這個賈總是主管梅花園的園長,名叫賈力言。他之前把司徒嘯天安排在這裡,讓他什麼都不要管。現在卻又來找他,讓他實在是摸不着頭腦。
司徒嘯天雖然是心不樂意,但是依然是走前去,打開了房門,讓賈力言和馬聰明進來。
“嘯天少爺住的還習慣吧。”賈力言十分客氣地說道。
“習慣,總統套房算是這裡最好的房間,要是不習慣的話,估計你也沒辦法了。”司徒嘯天笑道,但是言語之似乎是帶着不滿之意。
“習慣好。”賈力言笑眯眯地說道。
“賈總坐下說話。”司徒嘯天讓他坐下,隨即問道:“不知道賈總來我這裡有什麼事嗎?”
賈力言笑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是希望嘯天少爺能夠理解我的安排。”
“賈總,你是主人我是客人,按理說客隨主便,我應該聽從你的安排。但是我不明白的是,你爲何不要讓我干涉梅花園的事情?讓我呆在這裡?是質疑我的能力嗎?”司徒嘯天有些不滿地問道。
賈力言哈哈大笑起來,“嘯天少爺,你誤會了。你是不知道我們這邊的梅花園和其他地方的不太一樣,你去了適應不了。”
“那些工人都能適應,我怎麼適應不了?”司徒嘯天沒好氣地反問道。
賈力言哈哈大笑起來,“嘯天少爺,你是過好日子的。他們是出力的,兩者自然是沒法。再說了,也不能讓你去吃苦,是不是?”
“算了,既然是這樣,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只是我帶來的人千萬不能出事,否則的話,我可負擔不起這個責任。”司徒嘯天提醒道。
華夏的治安是相當的好,要是出現了人命,那絕對是不得了的大事。他們司徒家正在把產業在華夏擴大布局,自然不能在這方面出事。
“嘯天少爺,你放心好了。到時候我會直接把你帶來的一百多位工人全部都安安全全給你送回去。”賈力言笑着說道。
“既然這裡沒有我要做的事情,那麼我回去了。”司徒嘯天沒好氣地說道。看起來工人的事情他也沒有權利干涉了。
賈力言卻擺擺手,笑着說道:“嘯天少爺,你當然不能離開,這裡離不開你。等我把所有的梅花裝箱好了,還需要你護送到魔都的食品廠。”
司徒嘯天無奈地苦笑道:“原來我只負責運輸好了。”
“嘯天少爺,不都是做生意嘛,反正都不影響你賺錢,大家應該相互理解。”坐在旁邊一直都沒有說話的馬聰明笑着說道。
“我知道,那麼我這個把月可以隨便地玩樂了。”司徒嘯天笑着說道。
他覺得不是他能力問題,而是紀家的人戒備心太強了,不想讓別人干涉他們的事情。司徒嘯天也不想計較這麼多。這麼下來,他反而省下不少成本費,賺的更多了。
“嘯天少爺,南詔雖然不如你之前呆的那些國際化大城市,但是別有一番風味。特別是這裡的姑娘更是不一般,各個都是很水靈。”賈力言站了起來,告別了司徒嘯天后,向外走去。
對面酒店。
“楊大哥,你在這裡看了半天究竟看出什麼頭緒來沒有?”葉紫潼放下手的茶杯,不遠處的朝窗戶走去。
他們住的地方與司徒嘯天住的的地方,只是隔着一條大街,且他們這個位置可以很好的觀察窺視司徒嘯天那邊的情況。
楊逸風沒回答,仍在拿着望遠鏡張望,不過距離卻是對着大街的,似乎在觀察什麼。
葉紫潼走來,等不到楊逸風的答案,有些心急,自己拿過望遠鏡看去,本是好的心思,在看到對面的人究竟在幹什麼,臉色頓時爆紅不已。
她把望遠鏡丟給楊逸風,氣呼呼噘嘴道:“你這看得什麼啊?難怪你半天沒移動眼睛了。”
楊逸風拿過望遠鏡再看向大街,卻是發現剛纔的人已經坐車離開了,他放下望遠鏡,無奈地看向葉紫潼,“我既然要觀察司徒嘯天自然得時刻張望,再說他們……”
楊逸風拿着又望一眼,在看到對面究竟是什麼情況時,他放下,嘴角勾了勾邪魅的笑容,“我能說我剛纔沒看嗎?”
“你覺得我會信嗎?”葉紫潼傲嬌抱胸,仍是十分的生氣。
蕭妍從房間走出來,揉了揉胳膊,她剛纔在收拾行李箱,她走過去發現兩個人不對勁的情況,忙走去詢問,“出什麼問題了?你們兩個人至於這樣急赤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