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萱瞪了楊逸風一眼,“楊組長,你可不要看不起人。 你也看到了我們實驗室的人都是十分賣力的工作,只是那個能量石實在是太難分析了,我們幾乎把自然界出現的所有的元素都照了,還是沒有發現什麼頭緒來。”
“自然界沒有那太好了,說明構成能量石的元素是新出現的,單單憑這一點,你能夠獲得諾貝爾獎。”楊逸風笑着說道。
楊逸風考慮問題的角度確實和常人不一樣,他總是能夠跳出固定的思維模式。方雅萱不由地一喜,“楊組長,你這個提議倒是不錯,以後我們團隊要是真的是夢想成真了,那麼你是首功。”
“雅萱,這可和我沒有一點關係,算是首功,也是你這個主任當先。”楊逸風趕緊地擺手。
方雅萱白了他一眼,“什麼主任不主任的?你別笑話我了。”
“笑話你?我可沒有笑話你,剛纔被你訓斥的那位不是喊你是方主任嗎?我可沒有聽錯。”楊逸風笑着說道,“雅萱,恭喜你升職了。”
方雅萱連忙地擺擺手,“我只是在前幾天剛被提拔爲副主任而已,但是和你楊組長相,那可是差的是十萬八千里,你纔是真正的位高權重。”
“都是爲華夏服務,不要談這些了。”楊逸風擺擺手。在他看來職位越高,責任越大。
此時方雅萱心的不滿已經消去差不多了,見楊逸風的樣子如此的和藹,她的臉露出了燦爛的微笑。
見方雅萱是如此的高興,楊逸風趁機說道:“雅萱,現在是不是能幫幫我了?”
“楊組長幹嘛這麼客氣,你的命令,我也不敢不服從啊。”方雅萱高興的時候,什麼都好說。
楊逸風拿出了一個小玻璃瓶,在方雅萱的面前晃了晃。“看到沒有?裡面有個小蟲子,你分析一下。”楊逸風笑着說道。
“楊組長,你別逗了,哪裡有什麼小蟲子?”方雅萱笑道。她瞄了一眼都沒有看到裡面有什麼小蟲子,而是空無一物。
楊逸風之前發現了蠱蟲會變色的緣故,不過看方雅萱如此吃驚的表情,他勾脣笑道:“我之前可是明明往裡面放置了一條蟲子,你再好好看看。”
“那我再看一下。”方雅萱知道楊逸風是不可能在這種事情和她開玩笑的。於是,她拿來了紅外眼鏡,藉助紅外線,方雅萱清晰的看到了一隻蠱蟲。
她激動地說道:“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它是玻璃色,難怪我剛纔沒看到。”
“我之前拿到手的時候是和人體組織類似的顏色,但後來變成了這般顏色,的確很驚。”楊逸風的臉露出了十分感慨的表情。
“這不是蠱蟲嗎?如何還能變色?”方雅萱也感到十分的怪,她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的蠱蟲。“這蠱蟲,你是怎麼得來的?”方雅萱焦急地問道。
“這說來話長了,其實……”楊逸風把這隻蠱蟲的來歷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方雅萱。“事情是這樣,希望你能夠好好地給我分析一下它。它和之前的蠱蟲都不太一樣,我倒是想要看看,它爲何如此的不一般。”楊逸風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方雅萱小心翼翼地接過了玻璃瓶,交給助手,讓他們保管好。
“楊組長,放心吧,我一定以儘快的速度給你分析出來。”方雅萱拍着胸脯保證道。
方雅萱摘下了手套,“楊組長,你該交代的都講完了,我們走吧。”方雅萱將手套放到了一邊,推着楊逸風向外走去。
“雅萱,你這是要去哪?“楊逸風大爲不解。
“別問這麼多,出去再說。”方雅萱不想在這裡多說話。畢竟這麼多實驗室的人在這裡,說什麼做什麼都不是很方便。
楊逸風沒有辦法,只得跟着她出去。
“現在可以說了吧。”楊逸風無奈看着方雅萱。
方雅萱笑笑,拉着楊逸風又走遠幾步,“次,勞煩你救了我母親,對此我和我母親都很感激你,趁着這個功夫,你賞臉給我一個請你吃飯的機會唄。”
方雅萱難得謙虛,楊逸風挺直腰板,故作爲難,“我有約了怎麼辦?”
“啊?這麼不巧?那你約得是誰?男的女的?地點在哪?所爲何事?”方雅萱一口氣說了很多,臉難掩失落。
楊逸風怔愣,“你問的是不是有點多?”
方雅萱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她忙解釋,“你別誤會,楊組長,只是你難得來超武局一趟,我不想錯過這個機會,問清楚了,纔好判斷你好不好推辭。”
楊逸風嘴角勾着笑意,“我怎麼嗅到一股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
“啊?你這是什麼……”方雅萱原本不解,後知後覺,察覺到楊逸風戲虐的笑意,她立馬白楊逸風一眼,小嘴一噘,“你要是真不方便算了。”
“機會難得,思索一番我還是勉爲其難答應你吧。”楊逸風擺着一副嘚瑟的模樣,兩手插在口袋,夠拽夠狂。
偏偏方雅萱還真生不起氣,“你等我一下,我去換身衣服。”
方雅萱抓緊去了把換衣室,嘴角勾着壓抑不住的笑意。
楊逸風輕輕一笑,抽回視線,目光掃瞄到實驗室,臉色微沉,他十分好這個蠱蟲的來歷,畢竟官朗風之前的身子還算是較硬朗,又非陰性體質,怎麼容易被蠱蟲鑽了空子?
再加有家庭醫生勾結外人,楊逸風更加確信這件事情不簡單吶。
…………
官家老宅,客廳。
“小姐,這都很晚了,你怎麼還在這裡坐着啊?”曉月出來倒杯水卻發現官云溪坐在沙發,手捧着一本書,看似在閱讀,但曉月太熟悉官云溪了,還是從官云溪皺眉,瞳孔光線不聚集等細節處發現官云溪其實並不如表面看起來這麼平靜。
曉月捧着水杯走向官云溪身邊坐下。
官云溪放下書籍,掀眸看曉月一眼,“我有些失眠,閒來無事看看書,你抓緊進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