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高軒怒氣衝衝地回到了紀家莊園之中。坐在客廳的沙發之上,擺出了一副怒氣衝衝的表情。
紀天韻和向天河走了進來,不經意間看到了他那滑稽的表情。
向天河走上前去,笑着問道:“不知道長老大人這是怎麼了?怎麼一副苦瓜臉的表情?”
紀高軒深深地嘆了口氣,氣憤地說道:“楊逸風那傢伙實在是太可惡了,剛纔竟然把我給狠狠地羞辱了一頓。”
“叔叔你這麼厲害,小小的楊逸風怎麼能夠羞辱的了你?”紀天韻故意這麼陰陽怪氣地說道。
紀高軒氣憤難當,一拳砸在了面前的桌子上,臉色通紅。
向天河笑着問道:“長老,不知道楊逸風那傢伙究竟如何得罪你了?讓你這麼的生氣?”
紀高軒無奈地揮手說道:“別提了,想想都讓人非常的生氣。”
“叔叔,你不告訴我們怎麼回事,我們怎麼幫你想辦法?”紀天韻坐在沙發上,笑着說道。其實他就是想要找點樂子,而不是想要幫助他。
“事情是這樣的”紀高軒只得將剛纔發生的事情如何地說了。
“不就是扳手腕輸了嗎?沒什麼大不了的。”向天河滿不在乎地說道。
“向天河,話可不能這麼說,畢竟叔叔可是響噹噹的大力士,輸給了楊逸風這麼一個地球人,自然是氣憤難當。”紀天韻故意地戳中紀高軒的痛處。
紀高軒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氣憤地說道:“要是按照實打實的力氣,我可是要比楊逸風那小子厲害的多。但是對方耍賴,這才贏了我。”
“那楊逸風是如何耍賴的?真是可惡!”紀天韻問道。
“別提了,反正他就是耍賴,至於是怎麼耍賴的,我現在忘記了,我也不想說。”紀高軒的眼眸之中流露出一抹憤怒之色。
紀天韻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之色,他大體知道紀高軒的力量不如楊逸風,所以才失敗的。看來楊逸風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想到這裡,紀天韻的臉色陰沉下來。
“長老大人不要生氣,他們地球人一直都是把坑蒙拐騙的本領發揮到極致。他們對待自己人尚且如何,何況是對待我們這些來自其他星球的後裔。”向天河安慰道。
“這還不要緊,本來那一百斤的銀元寶是我的,但是被楊逸風那小子給奪去了。那可是價值數十萬軟妹幣,實在是可惜了。”紀高軒苦着臉說道。
他一直都是個守財奴,做事情向來都是摳摳搜搜的,任何便宜都想佔。現在被楊逸風白白地奪去了這麼多的錢,自然是相當的心疼。
紀天韻不由地在心中怒罵他是個沒用的東西,都這個時候了,還想着錢。
“這個楊逸風確實是夠可惡的。”向天河站在一旁憤憤不平地說道。
紀高軒的眼睛充滿期待地看向了紀天韻,說道:“教宗大人,你可是我們紀家的領導者,什麼事情都是你說了算。楊逸風對我做出這種事情來,那是看不起我們紀家,你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當然不會,但是風頭還沒過去,我們不宜過於的張揚,還是低調爲妙。”紀天韻明顯是不想爲紀高軒出頭。
但是紀高軒沒有辦法,畢竟紀天韻說的是冠冕堂皇。要是他一意孤行的話,那麼紀天韻完全會用維護紀家利益的名號來壓制他。
“好吧,怎麼做我都聽教宗大人的。但是絕對不能這麼算了,不然以後我們紀家的面子往哪擱?連一個小小的地球人都整治不了的話,那麼征服世界就是個笑話。”紀高軒話語之中帶着深深的不滿之意。
紀天韻冷眼看向了他,聲音冰冷地回答道:“叔叔放心好了,我的使命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這件事情需要從長計議,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對付楊逸風只是小事而已,不足爲慮。”
向天河立刻地附和道:“教宗大人說的對。征服世界可不是小事,我們的祖先自從來到地球,經歷了兩三百年都沒有完成的事情,怎麼可能到了我們這輩就一蹴而就?”
紀天韻冷笑一聲,說道:“到了我們這輩肯定是可以完成的,只是需要時間而已,我不想讓任何私人恩怨影響到這件事情的進展。”
說話間,紀天韻的眼睛不經意間掃向了紀高軒。
紀高軒趕緊地站了起來,拱手道:“教宗大人說的沒錯。但是凡事都要有個時間,不然的話只會成爲空話。”
他的話讓紀天韻聽起來是相當的不舒服。
紀天韻抑制住心中的怒火,拍着紀高軒的肩膀,冷笑道:“叔叔,你放心好了。我可以保證在你入土之前,我絕對能夠征服世界,把所有的地球人都踩在我的腳底下。”
“教宗大人,我相信你。”向天河趕緊地給紀天韻點贊。
“對了,叔叔,有件十分重要的事情還需要讓你去辦。”紀天韻擡起頭來,眼睛看向了站立的紀高軒。
“教宗大人有什麼吩咐儘管說。”紀高軒恭恭敬敬地說道。
紀家等級森嚴,家族的管理完全就像是一個教派。
教宗之位就相當於家族族長,繼承教宗之位的人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就算是紀高軒是紀天韻的親叔叔,他也得對紀天韻恭恭敬敬的。
“根據地球上的傳說,只要地球遇到前所未有的浩劫之時,地球人之中就會有特殊血脈之力的人站出來。所以擁有特殊血脈之力的人會對我們今後征服地球構成不小的威脅。”紀天韻幽幽地說道。
“那教宗大人的意思是”紀高軒不解地問道,心頭一沉,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你今後就去調查究竟是哪些人擁有特殊血脈,然後消滅掉。”紀天韻鄭重其事地給紀高軒分配任務。
“啊——”紀高軒有些傻眼了。
地球上有數十億人,而且還在飛速地增長,他要到哪裡去找擁有特殊血脈的人?紀天韻明顯是在爲難他。
“教宗大人,這個任務是不是太難了?”紀高軒苦着臉說道,表情是相當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