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程很激烈,少爺,現在我終於知道爲什麼說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了,那女人掐起來可不管什麼道義,怎麼打臉怎麼來啊。”
盛管家一邊說着一邊唏噓,明明知道南宮憶現在着急知道結果,可就是不說,釣足了南宮憶的胃口。
聽說很激烈,南宮憶還真怕江瑾萱有什麼閃失,賬本也不繼續看了,擡腳就往外走去。
“少爺啊,您這是要去看錶姑娘嗎?”
盛管家看着南宮憶的動作在一旁問道。
南宮憶冷冷的看一眼盛管家,這傢伙根本是明知故問。
“咳咳,少爺,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提醒你一下,如果去看錶姑娘的話,最好帶着一個大夫這樣才顯得比較有誠意。”
“受傷的只有表姑娘?”
盛管家看着他家少爺就是不肯問關鍵的問題,內心急的的抓耳撓腮,直接問江姑娘有沒有受傷有那麼難嗎?
“表姑娘看着傷的比較厲害,整張臉都沒有一塊好地方了,鼻青臉腫不說,還被抓的一道道的。血沫子是不停的往外冒,至於別人怎麼樣就不好說了,畢竟是姑娘家,要是傷到了肯定藏着掖着。表姑娘是因爲回去的路上被我們看到了沒辦法。不過,江姑娘的醫術要比其他的大夫強多了,就算是真的有點什麼,她自己隨手就能治了,我們也看不到啊。”
“去給找個大夫送到表姑娘那裡。”
“是,少爺,那您去哪?”
南宮憶根本就沒理他,大步跨出門去。
盛管家看着他家少爺的背影,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明明放不下人家,還非要把人家送走,別以爲他看不出來他家少爺這兩天打的什麼主意,不過他相信沒兩天他家少爺就得舉手投降。
他家少爺關心則亂,就憑林姑娘和江姑娘的實力,那表姑娘怎麼可能佔到便宜,再說他們還在一邊看着呢,真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們肯定出手啊。
今天林姑娘確實威武,表姑娘一點武功都沒有就上前去招惹她哪裡能得到一點好處,到最後被揍的連親孃都不認識了。
南宮憶是第一次在自己家還這麼躲躲藏藏的不敢見人,剛纔那打掃庭院的丫鬟眼裡的不可思議讓他忍不住想去撞牆,可是他又不想讓江瑾萱知道他來過,只能從外邊偷偷的看她一眼,只要確定瑾萱剛纔沒有受傷就好。
“少爺,您怎麼在這?”
南宮憶真恨不得把盛管家的嘴給堵上,他那一嗓子,不但把他的藏身之地暴露出來,更讓瑾萱發現了他的存在。
“喲,沒想到南宮公子還有做樑上君子的愛好。”
林鈺這兩天被南宮憶氣的不輕,看到南宮憶怎麼有不貶他的道理。
“上邊的風景好,空氣也好,適當的換換地方也不錯。”
南宮憶一本正經的說道。
“呵呵,南宮公子真是好品味。”
“繆讚了。”
“好了,我也不在這裡當電燈泡了,你們好好聊。盛管家借一步說話我有點事情想諮詢一下,不知道你現在有沒有時間?”
“請,林姑娘有事儘管吩咐。”
無關人等都消失了,就只剩下江瑾萱和南宮憶。
“我想起來還有些賬目沒看完,你先休息吧,我告辭了。”
南宮憶尷尬的看了一眼江瑾萱說道。
“你就那麼討厭我嗎?”
江瑾萱看着南宮憶說道。
“我答應過你,從此以後放你離開。”
“可是我後悔了啊,我說過只要你醒來,就再也不離開你。”
“呵,你把我南宮憶當作了什麼?說要就要說不要就不要嗎?”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要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今後我們兩個再無瓜葛,江姑娘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請離開吧,南宮府裝不下江姑娘這尊大佛。”
林鈺回來的時候就只剩下了江瑾萱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裡,一副悲慟不已的樣子,看上去就像感覺天塌下來一樣。
“瑾萱,怎麼了?”
“他不要我了,以後再也不要我了。”
“瑾萱你別哭啊,我們再想想辦法,你彆着急總會有辦法的。”
“還能有什麼辦法?林鈺你教教我,我真的不想離開他,離開他我會活不下去的。”
“既然這樣,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林鈺沉思片刻,然後說道。
“什麼辦法?”
“這辦法有點那什麼?瑾萱你真的要聽?”
“要要,只要能留在南宮憶的身邊,我什麼都可以做。”
“那好,你附耳過來。”
林鈺把自己想的全都一股腦說給了江瑾萱,說實話這主意她一開始就想告訴江瑾萱,只是吧,這事說起來容易,要是真做起來,她還真怕瑾萱會拉不下臉來,再說她也沒想到南宮憶說絕情就真的這麼絕情,本來還想着這辦法到最後也許會用不上呢。
“好了,辦法我已經都告訴你了,至於做不做就看你自己了。”
聽完林鈺說的之後,江瑾萱面紅耳赤的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做,我做。不過這件事還得請你多幫幫忙。”
“你考慮清楚了,到時候如果南宮憶還愛着你,這就是皆大歡喜,但是如果他..”
別怪林鈺會這麼說,實在是南宮憶這幾天的表現太讓人捉摸不透了。
“嗯,我考慮清楚了。”
林鈺的話,江瑾萱不是沒想到過,只是不管到最後如何她都想盡自己最後的努力挽回一下南宮憶的心。
接下來幾天南宮府裡看起來風平浪靜,表姑娘因爲踩到了南宮憶的底線而被送走了,雖然她大吵大鬧了一場,但是南宮憶直接把那表姑孃的親戚叫來交流了一下感情,那親戚就灰溜溜的把人領走了,畢竟這侄女再親也比不上自己的實際利益啊。
他們這一大家子還都指望着南宮憶呢,現在南宮憶給他們家許了那麼多的好處,不過是想讓她們把人領走而已,很簡單啊。
林鈺和江錦萱那邊也很安靜,安靜的就像兩人不存在一般。
南宮憶這天因爲剛談成了一筆大生意所以回來的比較晚,喊了小廝準備完洗澡水就讓他們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