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淺月如今正是最脆弱的時候,見錢婆子不嫌棄她,還願意來扶她回去休息,如何不讓她感動,卻是沒想到,錢婆子竟有着那般惡毒的打算。
去了錢婆子家,錢婆子將鍋裡燉着的排骨湯端過來給她喝下,叮囑她喝着,她一個人匆匆出了門。
不多會兒又回來了,說道:“外頭下雪了,姑娘你家是哪裡的?我讓我兒子送你回去!”
“下雪了麼?我也不知道我該不該回去了,我愛的人不愛我,我家裡人更容不下我,我還能如何?”喬淺月痛苦的說道。
“真是個可憐的孩子,那這樣吧,要是不嫌棄大娘家簡陋,你就在我家住一晚吧!你放心,我家還有個跟你差不多大的閨女呢!”錢婆子彷彿怕是嚇到喬淺月一般,溫和的說道。
喬淺月看錢婆子裝善的臉,頓時心暖極了,感激的含淚點了點頭。
錢婆子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將她帶到家中閒置的一個房間內,房內放了一個碳爐,暖和和的。
“你先歇着,天馬上就要中了,我去做午飯去。先都別想了,先好好歇着,吃了午飯飯再說。”錢婆子將她扶上牀,蓋了被子。
喬淺月或許真的太累了,不多會兒就睡着了。
午飯時分,錢婆子又來了,端了一大碗排骨湯,還有紅燒肉和青菜燉佔肉,另外一份是清炒菠菜。
喬淺月含着淚吃了午飯,長這麼大,奶奶雖然也寵溺她躲過喬淺羽她們,卻也沒有這般待遇給她的,她甚至想着見一見錢婆子家的兒子,若是合適,乾脆就嫁入錢家就是了。
她也加入鎮上來,錢婆子又這麼好,必然不會虧待了她,而她也能膈應喬淺羽。
喬淺月從未想過,錢婆子從頭至尾都在利用她,只因騙她纔會一直待她這麼的好。
吃了午飯後,喬淺月湯裡的安眠藥起了作用,不多會兒就昏睡過去了。
錢婆子將她兒子錢志達帶了進來,那錢志達竟是有些憨,右腳也不太好,錢婆子一邊叮囑她兒子如何睡了喬淺月,更說睡了就能生娃娃娶妻了。
錢志達高興的拍起了手,他雖然有些憨,卻也跟人去看過人家行房的,等他媽離開後,直接脫了衣服就撲了過去。
喬淺月正覺渾身瘙癢的難受,錢志達卻是撲了過來,在她身上親吻着,不由自主的嚶嚀一聲呻吟起來。
她夢中夢到自己與人歡好,那種感覺既痛苦又甜蜜,甚至隱隱綽綽間彷彿看到那男子便是喬淺羽那個俊儒非凡的未婚夫後,她徹底沉淪了。
直到傍晚醒來,聽到身邊有鼾聲後,才驚醒過來。
喬淺月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錢志達的臉,雖不是很俊,卻也不差,正呆呆的想着,卻是突然驚叫了一聲。
她此刻是光着身子的,而她做了那樣的夢根本不是夢,而是事實發生了,她被人算計了,那個錢婆子之所以對她這麼好,就是爲了算計她。
喬淺月沒有了感激,沒有了妄想,她慌亂的想穿衣離開,卻發現門被鎖上了。
這下她真的慌了,慌亂間竟是沒發現,經過歡好後,她體內的瘙癢竟是暫時沒有再浮現了。
喬淺月此刻只剩下了慌張,只想着趕緊逃走。
她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偷摸着尋找出路,好在天不亡她,竟是被她發現有一扇窗戶沒有鎖上,她偷偷打開,從窗子逃了出去。
廚房門關着,裡面傳來錢婆子的笑聲,還有一個老頭子略帶喜色又帶着些許責怪的聲音。
喬淺月不敢耽擱,偷摸着打開大門拼命朝大街上跑去,跑了一圈想到若是那錢婆子來抓她,她還是會被抓回去,一個拐彎,跑去了藍家。
“求求你,求求你,開門,救救我,救救我!”喬淺月拼命的敲打藍家大門,一箇中年男子打開門,不解的問道:“請問姑娘找誰?”
身後錢婆子已經聽到喬淺月的聲音追了出來,她瘋了一般的躥了進去。
趁着趙志平沒有回神時,已經將門給關上了,她哭求着:“您是不是藍子言的父親,我求求你,收留我一晚吧。我不敢癡心妄想了,我不敢了啊,不管如何,我都是喬淺羽的堂妹,那婆子要害我。求求您,救救我!”
趙志平皺了皺眉,他是藍家的管家,是從市裡跟着大爺來到藍家來準備定親事宜的,聽這姑娘說是未來二少奶奶的堂妹後,又想到大奶奶曾說過錢家異想天開想強塞她那個傻姑娘進藍家的事情,也是明白過來了。
“姑娘請隨我進屋吧!”趙志平點點頭,將人帶入堂屋中,藍齊瑞和衛佳還有藍子言正在用晚餐,見她進來,衛佳挑了挑眉,沒說什麼。
藍子言更是沒有擡眸,優雅又淡然的吃着晚餐,喬淺月再次看的癡迷了。
藍齊瑞畢竟是藍家當家人,不好不招呼,便放下碗筷,出聲道:“這是怎麼了?”
“那錢婆子騙我去她家中歇息,又說外頭下雪了,讓我在她家休息一晚,誰知道她卻想害我。我害怕就跑了出來,我怕她要抓我給他兒子做媳婦,我不要,我不要。”正說着,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藍太太,請開門,我是你的鄰居錢家嫂子,有事找你問一問。”錢婆子在門外拍門大喊道。
衛佳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悅,貴婦氣質頓顯,雍容華貴的扯了扯貂皮披肩,踩着積雪有趙志平撐傘走了出去。
門剛打開,錢婆子就要往院裡闖,被趙志平一個閃身攔在了外頭。
“怎麼回事?”衛佳不悅的問了句。
錢婆子被她這麼一看,竟是心裡生寒不敢放肆了,錢婆子說道:“是這樣的,我給我家志達說了門親事,那姑娘好好的卻是不見了。我就出來找找,剛纔聽你們家這邊有人哭喊,就來看看!”
“哦?你們家錢志達什麼時候說了親事了?”衛佳看着錢婆子閃躲的眼神,又想到方纔喬淺月勃頸處露出的青紫後,頓時覺得這件事不太妙,只想趕緊打發了這錢婆子離去。
“不久前剛說的,那姑娘沒依沒靠的,我就想着留下她,早些結婚,也好了個心事。”錢婆子訕笑着說。
“哦,那就恭喜了,我們家並未有人前來,你可能是弄錯了。我家正在吃晚餐,錢嫂子也知道,這天容易冷,我這身子不好,不能吃冷的食物,也就不打擾你繼續找人了,老趙,關門吧。”說着,衛佳就頂着雪花回到了堂屋內。
錢婆子翹首看了看,屋內只坐着藍家父子,錢婆子頓時疑惑了,難道真是她聽錯了?
趙志平卻是砰的一聲關上了門,氣得錢婆子臉都青了,錢志達卻是這會兒跑了出來,一邊跑一邊哭:“媽,媽,我媳婦呢,我媳婦呢?我媳婦怎麼跑了?”
“乖,乖啊,志達,媽一定會給你找到她的,她別想跑了。”錢婆子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
錢婆子不甘不願的回了家,她已經確定那喬淺月肯定就在藍家了。
果不其然,不過十分鐘後,趙志平開着車出了門,後座上坐着的就是喬淺月,錢婆子陰冷的看了眼,就回家去了。
喬家也慌成了一團,算了時間後和回想之後,兩個孩子的確都向自己,喬仲新也就抱着僥倖心理,去給兒子抓了藥,總算是退燒了,可女兒卻是不見了。
找了一下午也不見人,範婆子在家拍腿哭起來,說是她不該指桑罵槐,說是喬淺月是她心肝肝裡的好孫女,也不知去了哪云云的。
張桂仙渾身燙傷,也發了燒,喬仲新卻汁給她灌了一碗薑湯就不管她了,燒的迷糊的她卻也知道女兒不見了,正心急心痛的無聲哭泣着。
她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當初她只是嫌棄喬仲新人事不長,就起了外心,勾搭了幾個人,卻也打算將這些當做秘密埋藏起來,根本沒想到昨天怎麼就瘋魔的當衆吆喝出來,導致自己變成這般慘樣。
女兒不見了,都沒法去找。
正哭着,門外傳來喇叭聲,開門好奇看去,竟是喬淺月頂着風雪帶着紅腫的雙眼跑了回來。
範婆子翹首看着離去的汽車,有些興奮的說道:“月月,你這是去了哪裡啊?剛纔是誰送你回來的,是不是哪家的有錢公子哥啊?”
“奶奶,有人欺負了我,有人騙了我!嗚嗚嗚……”喬淺月見到親人後也不管她媽的事情了,撲進範婆子懷中放聲大哭起來。
“乖,乖,快說說咋回事?”範婆子頓時心急又心疼的喊了幾句乖乖,然後追問起來。
喬淺月卻是動了心思,轉念一想一計上了心頭:“是那藍子言,他,他,他侵佔了我,因爲家裡氣氛太過沉重,我就偷偷跑了出去,本想去外婆家,卻是不知怎麼就去了鎮上,還找到了藍家。奶奶,我喜歡藍子言,我就去跟他表白,不想他竟是接受了我,將我帶回了家中,他家就他一個人,他就甜言蜜語的哄騙了我,佔了我的身子。可是,他爸媽回來後,卻是將我連夜送了回來,顯然是不想認了,奶奶,我該怎麼辦啊!”
“你竟然自己送上門去?果然是你媽生的好女兒!”喬仲新卻是大怒不已,又想到妻子給他戴綠帽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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