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一夜之間就變成這樣,這個妖夙集團還真跟它的名字一樣,很妖呢。短短半年不到,一個新生企業竟然可以將s市老牌企業給打垮,這下吃下陶氏後,倒是直接上市了。”一個資深股民說道。
“我們有的賺就好,這樣的大企業,即便到時候放出的只是毛毛雨,也足夠我們大賺的了。”另一個嘻嘻一笑,道。
“也是。”
外面到處都在議論陶氏歸屬妖夙名下的事,那塗嬌還在醫院裡面作。
“滾開,滾開,我癢死了,癢死了,不要你給我上藥,你們這什麼破藥,弄得我渾身都是這種髒兮兮的噁心東西,卻根本沒用。”
“塗小姐,你身上都被你自己的指甲給抓破了,要是不處理,這可是會產生感染的,到時候這臉上身上出了疤痕,這可不是鬧着玩的。”護士顯然已經沒有了耐心,將藥碗往邊上一放,抱胸說道。
“你什麼態度,你信不信我將你投訴你,讓你再也不能做護士!”塗嬌一聽這話還得了,這兩天到底怎麼回事,一個個總是愛爬上她的頭上撒野。
護士嗤笑的看了塗嬌一眼,拿過今天最新的報紙丟在塗嬌身上。
“你幹什……麼?陶氏倒了?怎麼可能,我舅舅怎麼可能倒!”塗嬌看到了今日的頭條,一整幅都是寫的陶氏突然歸屬妖夙的事情。
塗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拼命揉了揉,看到的還是原先的結果。
“怎麼會這樣的?不可能啊?我舅舅怎麼會倒!”塗嬌瞪着那護士怒吼一聲,護士嘲笑道:“塗小姐,那只是你舅舅,又不是你爹,你平日囂張也就罷了。如今陶氏都倒了,你還能不能繼續住在這vip房還兩說呢!”
“滾,滾出去!”或是時間到了,癢蠱自己死了,也可能是塗嬌太過震驚之故,她竟沒發現,自己身上已經開始不癢了。
塗嬌抱着報紙,怎麼都不敢相信,她慌張的拿過手機撥打給了陶永志:“舅舅,你……怎麼樣?還好嗎?”
“嬌嬌,我沒事,你等着舅舅啊,等舅舅把事情處理好了,就帶你出國,就我們倆。誰都不帶,你乖。啊…”陶永志即便到了這時,還是想着要哄好塗嬌。
塗嬌眼睛頓時紅了,眼淚不斷的往下墜。
“爸爸,其實我一直都知道舅舅您是我爸爸,小時候我有次發燒,你在我牀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爸爸,我只剩下你了。”塗嬌突然哭泣着喊道。
陶永志微微一愣,隨後笑了,嘆了口氣:“我還想着等到了國外再告訴你這個秘密,不想你已經自己知道了。也好,之後就我們父女倆,離開這是非之地,離開那對只會闖禍的母女倆,我們倆去國外,到時候爸爸給你找個帥氣體貼的丈夫,你到時候再給爸爸生個寶貝外孫子,啊…”
“好。”塗嬌泣不成聲,掛斷電話後,突然笑了,而且越笑越大聲。
“哈哈哈哈……陶媛,你佔着正經大小姐的位置又如何,不還是鬥不過我!”塗嬌瘋狂大聲的笑道:“哈哈哈哈,我纔是爸爸最疼的女兒,你們母女,算個屁啦!”
“塗嬌,你個賤人!”突然,門被大力推開,陶媛母女臉色鐵青的衝了進來,陶媛手中還抱着一捧花。
本來母女倆想着,陶永志疼塗嬌,想讓塗嬌幫忙說和,讓陶永志不要跟陶媛生氣。
不想,剛到門口就聽到塗嬌這瘋狂的癲笑,母女倆頓時被這個事實給震驚了。陶媛更是拿着花朝塗嬌身上抽過去,陶媛她媽則一把抓住塗嬌的頭髮,拼命的往牀頭櫃上撞去。
“救命……”塗嬌猛地被襲擊,沒有反手之力,只能大聲呼救。
“怎麼了?”護士趕過來,看到這副景象也是驚住了,雖然這塗嬌不討人喜歡,可她畢竟還是雅安醫院的病人,護士慌張間就要上前拉開纏鬥在一起的三人。
一想到之前的劉珍珍,她突然就止步了,轉身跑向護士站,打給了保安,其他護士本來還想問什麼情況,那個塗嬌又出什麼幺蛾子時,就聽到這小護士跟保安說陶永志的妻女要打死那塗嬌了。
紛紛跑過去看熱鬧,卻就是不上去幫忙。
等保安趕上來,那塗嬌已經暈了過去,腦袋上一個血窟窿,血流的滿地都是。
陶媛母女渾身是血,這時也是反映過來了,驚叫一聲,丟下不知死活的塗嬌退了好幾步。
最後被保安給控制住了。
“快點找醫生急救。”護士長還算冷靜,上前看了看,對其他人吩咐道。
醫生們匆匆趕來,今天正好這家醫院有記者來採訪,有記者耳朵尖,聽到有人說陶永志的妻女在毆打其疼愛有加的外甥女時,紛紛雙眼發亮,往這層衝過來。
上來後一打聽才知道塗嬌被送去手術室了,記者一問緣由,護士們立馬七嘴八舌的說起了八卦。
“那塗嬌竟然是陶永志的私生女呢,那塗嬌不知爲何突然狂笑着怒罵陶永志妻女時,被來探望她的母女倆聽到了。接着就發生了毆打事件,現在那塗嬌已經被送去手術室搶救去了。”第一個進屋的小護士第一個八卦的說道,在說這些八卦的時候,她小臉微紅,雙眼發亮。
記者看到她這模樣,突然笑道:“你很有做狗仔的潛質啊,怎麼樣,要不要考慮改行?”
“真的嗎?我可以嗎?”小護士突然興奮的問,護士長輕咳一聲,她纔有所收斂。
記者們都覺這小護士很好玩,更是天生的八卦記者,要是好好培養,說不定還真是個好苗子呢。不少記者還給她發了名片,說笑要是有興趣,可以找電話給他們。
小護士興奮的收下了,也不管護士長瞪她的眼光了。
記者問了一圈後,就有人開始去扒那陶永志的感情史去了,更有人打電話來爆料說,陶氏之所以一夜之間易主就是因爲那陶媛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觸碰了那位的逆鱗纔會招致如此大禍。
記者想問那位知情者他口中的那位到底是誰時,對方卻是絲毫不肯透露。
沒多會兒,陶永志就趕來了。
陶媛母女還沒被送去警局,只是被保安暫時扣押在手術室外,等待着陶永志過來再決定要不要起訴兩人。
“賤人,你們闖的貨難道還不夠多嗎?”陶永志一到手術室先是焦急的看了看還處於手術中的手術燈,這才走到陶媛和她媽跟前,一人給了一巴掌,怒喝。
陶媛他媽現在也不要臉面了,這位以往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夫人也憤怒猙獰的吼道:“陶永志,你他媽不是人。你之所以能有陶氏也都是靠的我孃家,你竟然收留秦梅那個賤人所生的小賤人,還騙我說是外甥女,這麼多年,我待她如何?啊?你對得起我!”
“我騙你又怎麼了!要不是梅梅難產而死,你以爲我會娶你這個嬌蠻任性的女人爲妻?若不是你女兒不知死活惹了那兩位,我的企業會倒?沒有我的才能,陶家能有今天,你能有那麼久的舒適日子過!”陶永志也怒了,將心中的怒火全數噴發出來。
有個記者偷偷打開手機上了微博,開始了網上直播。
“爸爸,這不怪我,這怎麼能夠怪我,那麼完美的男人,哪個女人看到了不會嚮往?”陶媛狡辯道。
“啪!”又是一巴掌:“你還不知悔改,是想逼死我嗎?啊!”
“我…,哼,你若真是拿我們母女當親人看,就不會這麼對我們,那塗嬌賤人可是說了,你要帶着她出國,是嗎?哈哈哈哈,可惜了,你知道嗎?我的好爸爸,你是O型血,而我聽我媽說秦梅那個女人是A型血,你可知道?塗嬌剛纔大出血,緊急調用血庫裡的血液是什麼血型嗎?那是AB型血,你說一個A型血和O型血的人能生出AB型血的孩子來嗎?哈哈哈……”陶媛也瘋狂了,將剛纔聽到的事情暴露出來。
她已經看到有記者在用手機直播了,陶永志,既然要死,大家就都死在一條船上,誰都不要想翻身。
“……”陶永志如遭雷劈一般,呆愣在當場,不敢置信自己聽到的。
“不相信?等下你可以問醫生啊,陶永志,你個蠢貨,幫人家養了這麼多年的孽種,最後這孽種卻還不是自己的,這種感覺如何?呵呵呵呵……”陶媛她媽也是瘋了,狂笑起來,最後卻是眼中帶悲,她的心也沒有她自己表現出的那麼好過吧。
“塗嬌的家屬在哪裡?”護士突然開門出來,衝外面大喊了一聲。
陶永志呆愣愣的上前,如殭屍一般,問道:“塗嬌是AB型血?”
“啊?什麼?”護士一時沒明白,之後才翻看了下,道:“是的,AB型血,調用過來的血漿用了兩包,她懷了孕,因爲遭到毆打已經流產了,剛纔大出血就是她的右卵巢破裂的結果,現在已經都處理好了。她腦袋上的口子或許會導致她這兩天產生耳鳴頭暈,你們家屬要好好照顧。”
“好。”陶永志不知在想什麼,不管護士說什麼,他都只顧點頭。
陶媛和她媽見了,暢快不已。
可是,接下來的情況卻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一週後,陶永志將名下不動產全部賣掉,拿着錢,帶着剛剛稍稍恢復的塗嬌辦了出國手續,直接移民到一個小國家去了。
三年後,s市某個記者正巧去那個國家旅遊,遇到了當初的塗嬌和陶永志,稍稍一打聽後,這兩人竟是夫妻關係。
而且塗嬌竟然已經爲那陶永志生下了三個孩子,整個人老的如同四十多歲的婦人一般。
陶永志用手中的錢,在這個國家又漸漸站穩了腳步,雖不是很大,但也絕對過得去。他折磨着又疼愛着塗嬌,只因她是他初戀情人秦梅的女兒,雖然被騙了那麼久,他也算是老牛吃嫩草,將假閨女養成了自個的老婆了。
不過,他除了塗嬌這個老婆外,還有三個嬌媚年輕的情人。
塗嬌的日子,也不是那麼好過。
不過,她也已經麻木了。
……
陶家的八卦,暫時成爲了大家茶餘飯後的笑料,而米夭夭她們的生活也在繼續。
十一月下旬時,孩子因爲有了空間靈氣,米夭夭也不會再有嗜睡狀況發生了,天玄門的駐址也正式完工了。
看着眼前莊嚴巍峨的山門大殿,米夭夭眼中泛起了激動。
天玄門或是可以在她手中發揚光大了呢,靠在墨夙懷中,看着張志懸等弟子正在忙碌着。
墨夙指着山下往山上來的這條路道:“這條試煉路我也都處理好了,弟子考覈,第一爲資質,第二則是心性,這條試煉路,考驗的就是弟子們的品性與資質的。”
“恩,我看到山門陣法也都弄好了,山腰上的房子是用來爲華夏培育人才的地方麼?”米夭夭請示了中央,直接說H市郊這處山脈適合她開宗立派,希望中央准許她建立山門。
中央最後同意了,但是也提出了要求,說是希望米夭夭能夠爲國家培育人才。
米夭夭最後答應了,但是中央送來的弟子必須由她親自考驗,不夠格的她不會收。一號首長等人也同意了,並說這些人才培育出來,也是直接聽命與她,米夭夭又何故做那惡人。
反正真正的山門在月霞山上,H市市郊那塊風景區也不過是靶子而已。
只是在那山峰高處,設下了陣法禁制,在那邊開了一個門戶,可以來往真正的山門而已。
“恩,這幾天怕是上頭就要送來那些弟子了。”墨夙點頭,米夭夭沒有多言,那些弟子的要求不高,只要能達到驅魔者境界就差不多了,大多數只是異能者,而她也只是幫忙激發出他們的異能潛質而已。
“我會派我手下暫時充當新弟子們的入門師父,教導這些新弟子的。”墨夙爲了怕媳婦兒擔憂山門的事情,便都攬在了身上。
反正功法是米夭夭拿出來,那些大妖也只是幫忙訓練弟子們的體魄和引導他們自行修煉而已,不妨事的。
米夭夭握住他的手道:“你總是在人間,妖界那邊的事情不是會積壓下來嗎?”
“不會,我手下還有那麼多妖王呢,再說還有我父王和祖父輩留下來的精英長輩們幫我處理呢,他們都不會背叛我。加上妖界雖然都是妖修或各種開啓靈智的生物所修煉出來的,但是妖界卻是六界中最和平的一界了。而且他們得知我是陪你後,根本是雙手雙腳的贊成。我這樣的境界有個血脈不容易,門派的事暫時由我來管。”墨夙寵溺的颳了刮米夭夭的鼻尖說道。
“恩。”將山門內轉了個遍,米夭夭是越看越滿意。
墨夙突然抱着她,往高處飛去,那裡還有一座從妖界直接移過來的浮島。
“妖主殿?”米夭夭看着宮殿牌匾上龍飛鳳舞的小篆,疑惑的看着墨夙,墨夙笑道:“這座宮殿是照着我妖界的主殿造的,我想到時候我們的婚禮便在此處舉辦,如何?”
“恩。”米夭夭看着眼前的宮殿,還有裡面的擺設等物,心裡滿滿的歡喜,她喜歡這裡。
“等我完成了學業,以後我們就一直住在這裡,教導弟子們修煉,壯大我們天玄門,可好?”米夭夭靠在墨夙懷中,擡頭看着他笑問。
“都聽媳婦兒的。”墨夙笑笑,只要她在,哪裡就是他的家。
“夙,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真的好愛你?”米夭夭踮起腳尖,在他脣上一吻,輕輕啃咬。墨夙環住她的腰,拖住她的臀,加深了這個吻。
“你剛纔說了。”抵着她的頭,輕聲呢喃,“夭夭,你是我永生摯愛,永生永世,我都將只摯愛你一人,你永生永世都是我墨夙唯一的妻。”
米夭夭的心瞬間充滿了溫暖,因爲墨夙從未說過如此鄭重的話。
既然,他開口說出來了,那麼就代表着,他這句話的分量,在他心裡有多重。
“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話落,脣再次被吻住……
……
十一月底,中央派來的第一批成員過來了,其中就有馬碧瑩四人在內,米夭夭看到安禹時也是一愣,隨後也沒多想,反正只是加強訓練而已。
四人沒有進入過雲霞山,所以也根本不知雲霞山內的情況。
一共三十人,跟着米夭夭往山上走,走了十分鐘後,米夭夭捏決,將三十人帶入到試煉路上。
“這裡乃是一條試煉路,誰能通過進入到山腰大殿,那麼你們就可以成功留下,裡面也將會有些許心魔攻擊,心思沉重者,或會挑戰失敗。成功通過的,可以在天玄門,外門大殿內進行爲期半年的訓練,到時候通過考覈再決定是否出師。當然,只要不是有門派的弟子,也可以在自己覺得實力夠時,繼續往山頂挑戰,只要能夠走到山頂者,我都可以破例將人收入天玄門內,作爲正式的內門弟子,每人一次機會,歡迎各位挑戰。”隨着米夭夭的話,在場的成員皆是興奮起來。
“下面,一人領取一瓶辟穀丹,這可以幫助你們飽腹,之後就祝你們好運了。一個月內,必須達到山腰外門大殿,一個月後,沒有達到的,直接送回京都。”米夭夭丟下話後,就轉身離開了。
試煉路上有妖族大能看着,不用擔心其安危。
另一條路上,墨夙也在對月霞村前來求道的弟子們說着同樣的話,不過這邊卻不是到達山腰,而是必須達到山頂,並且時間只有三個月,三個月期限一到沒有通過的或試煉中失敗的都將會被直接遣送回去。
安排好後,米夭夭和墨夙就離開了門派,瑟舞和翩影都暫時回了山門,她們倆是異族殿的殿首,此次考覈也有原始森林中開了靈智的妖獸,精怪們一併參加的。
不過與人類弟子組是分開的,它們的考覈將更難,畢竟妖性難馴,必須認真考覈才能正式進入門派中修習上乘心法。
珍寶閣與藏經閣內的東西,大多都是米夭夭從系統面板中兌換出來的,她的威望幣如今下去了大半。
看管藏書閣的則是當初的那隻九色鹿,得到米夭夭給與的化形丹後,已經正式化形,她化作的是一位三十多歲的溫和女子,叫九唯。
這隻九色鹿忠心守矩,修爲也高,用來守護藏經閣是再好不過了。
珍寶閣則由墨夙這個執法長老直接管理,賞善罰惡都由他來決定。
試煉最少也得半個月,米夭夭暫時不去管這些弟子的考覈,她要想看情況,手中的影訊石可以直接看到試煉場景和弟子們的表現。
十二月初,當米夭夭再次進入學校時,她發現學校內的魔氣更加濃郁了。
快走到教室門口時,米夭夭看到了一個意外的人。
“米夭夭,好久不見,看來你過的不錯啊!”姚月然面帶微笑,可是米夭夭卻覺得那笑容怎麼看怎麼詭異。
那些魔氣,竟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
“看來,幾月不見,你已經不再是人了。”米夭夭平淡的迴應,姚月然果然神色一變,隨後笑道:“是啊,託你的福,我進入了魔道,怎麼樣?你滿意了麼?”
“我看不止吧!你這腹中所懷的可是魔胎,你是想將這人間弄的一團糟麼?”米夭夭眼神變得有些凌厲起來,姚月然顯然開始懼怕了。
她臉上的緊張一閃而過,很快恢復正常:“哈哈哈…你不會殺了我的,你是未來的妖后,而我也不簡單,我可是魔主的妾室,如今又是第一個懷有魔子的妾,不用多久,我一定能夠踏上那魔後的位置。”
“你如今懷有魔主的孩子,我的確不會隨意動你,但是,我可以阻止你。我不欲發動六界大戰,但是若你敢破壞華夏的平衡,我也有辦法制衡你,我沒法制衡你,天道也看着呢!”心裡默默加了句,天道這小子最近可是巴結着我呢,我就算殺了你,你那妾室的身份也是不夠看的。
“等着瞧。”姚月然再次詭異一笑,轉身進入到一班教室裡去了。
米夭夭再次恢復淡然,走進了教室。
她再次出現,班上的人還震驚了一把,在他們潛意識裡,米夭夭應該退學了纔對。
“米夭夭,你爲什麼又來我們班級,不是被退學了嗎?”榮蓉站起身,皺眉說道,米夭夭看向她淡淡一笑:“誰跟你說我被退學了。”
一句問話,平淡卻讓人難以反駁。
“我那天都聽到了,你家那個女僕說了,你懷孕了。這幾個月不來,想必也是打胎去了吧!真噁心!”榮蓉這話一出,大家都開始**起來。
姚月然撐着腦袋,坐在一旁看戲。
“原來當初的消息時真的啊,這米夭夭不會真的打胎去了吧!”
“哎喲,就是真的有未婚夫,這麼小打胎,看來也不是什麼正經愛她的男人嘛,不然幹嘛要打胎,不能生下來嘛?”
“就是,我看那個帥哥就是跟她玩玩的。”一個女生嫉妒道。
“我聽你們給老孃放屁,媽的,老孃幾個憋着不說話,榮蓉你個賤人就越發大膽了是吧!我家夭姐可是妖夙集團幕後老總,最近公司那麼忙,她只是請假處理公司事物罷了。你卻敢這麼造謠,榮蓉,我聽說你家有個小飯店,是吧?”張倩突然一拍桌子,怒斥道。
默。
整個吵鬧的教室頓時安靜下來,一個個睜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妖夙集團是米夭夭創立?
怎麼可能?
“你胡說什麼,妖夙集團怎麼可能是米夭夭的產業!”榮蓉心裡開始懼怕,心底好似有什麼東西在甦醒。
“無知。”孟淼淼冷哼一聲,拉着米夭夭坐下。
“事實到底如何,日後自有說法,信不信由你們自己,好好掂量一下,你們各位想針對嫉妒夭姐的同時,家裡可有比那陶媛更雄厚的家族撐腰。”孟淼淼的話很簡單,連陶氏都倒了,你們認爲你們有資格跟陶氏比的就儘管嘴碎就行。
所有人都沉默了,他們怎麼都不敢相信,米夭夭就是那妖夙集團的老總。可是這麼一對,那陶媛也的確是找過米夭夭的茬,不會真的是這個原因陶氏才倒的吧。
米夭夭見大家安靜下來了,也懶得理會他們,再次拿出醫書看了起來。
姚月然見米夭夭這麼簡單就化解了這件事,心裡頓時有些不高興起來,也不看戲了。嫉妒的看着米夭夭的腹部,爲什麼她可以獲得妖主正妻之位,爲什麼她能擁有那麼多的好友,姐妹,挺身護她。
而她卻什麼都沒有,在她修煉時,這個米夭夭都要跑出來折騰,害她入魔,還正巧被魔主看中,強暴了她。
若不是她懷了魔胎,被魔主知曉,並傳了些功力給她,還給她派了不少魔兵,她哪裡能那麼鎮靜自若的站在米夭夭跟前。
數月不見,這個女人的勢力和自身修爲倒是越來越高了。
回人間時,魔主也警告過她,不許再去找妖后麻煩,米夭夭身份太過複雜,更讓她嫉妒。
不僅是鬼主的乾女兒,還是妖主最疼寵的妖后,六界早就傳遍了,妖主爲了妖后,已經暫時在人間定居了。
這女人又是仙界大佬之一的天玄子的寶貝徒兒,若是敢跟米夭夭作對,那麼就代表着魔界跟其他三界相抗衡,不,如今好像還多了一個修羅界,一直如散沙一般的修羅界最近也被一個名叫夜非的殭屍真祖給統一了。
而那夜非該死的正巧是米夭夭的好姐妹,孟淼淼的男人。姚月然不甘,不能找米夭夭麻煩,但自己可以給她製造麻煩。
妖后懷孕的事,六界還有誰不知的,妖界那幾個老傢伙可是整日喜笑顏開的炫耀着呢。
姚月然恨恨的看了米夭夭的腹部一眼,雖然魔主也很俊美,可是手段也是殘忍陰冷的那種,讓人心生恐懼,難以生愛。
可是,悲劇的是,這姚月然已經深深的愛上了魔主。
她不欲在於米夭夭爭奪墨夙,但是卻不甘米夭夭可以那麼順利,自己卻要如此痛苦,所以此次回來,她就是爲了跟米夭夭增加麻煩來着。
感覺姚月然一直將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米夭夭有些不悅的擡起眼皮,冷冷掃了一眼。
那姚月然頓時如身入冰窖一般,整個人顫了顫,驚恐瀰漫心頭,她不敢再亂來,低下頭,暗自打算着。
除了一開始榮蓉找米夭夭麻煩外,之後一天都還算安靜。
不過到是有高三同級的學子看到她後,會指指點點的說上一兩句,無非就是榮蓉早上說的那番話,她打胎去了。
米夭夭勾了勾脣,不欲與這些人計較,時間會奠定一切。
放學後,孟淼淼幾人纏着米夭夭許久,才放她離開,一出校門,就看到墨夙坐在車內等着她。
笑着走過去,墨夙從車上下來,寵溺的擁著她問:“今天他乖不乖,上了一天課,累了吧!”
“挺好的,今天他都在睡覺,沒有折騰我。”米夭夭笑着與墨夙坐進車內,姚月然身後跟着幾名穿着黑西裝的保鏢,其實那些人都是魔主派給她的魔兵而已。
與米夭夭有墨夙接不同,她只是有一輛豪車來接罷了,魔主?
笑話,魔界廝殺最厲害不過了,魔主怎麼可能與夭姐那般一樣,可以隨意離開。
也或是魔主沒有入妖夙那般,遇到真正喜歡的人吧。
在姚月然嫉妒下,當晚學校就發生了詭異的事件。女生宿舍裡,有八個女生玩筆仙遊戲後,突然尖叫一聲後,就消失不見了。
只留下空蕩蕩的房間在那,一隻毛筆直直豎立在桌子上,詭異陰森。
“找。”孟淼淼她們在筆仙出現的時候,就察覺到了,只是沒想到,就那麼一晃神的工夫,學校就少了八個人。
“好。大家小心點兒。”林巧巧叮囑一聲,孟淼淼和張倩點頭。
走出宿舍,不少女生慌張的從樓上跑下來。
孟淼淼攔住一個女生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樓上有人玩筆仙,可是人卻不見了,而且那隻毛筆還陰森的豎立在那裡,好恐怖的感覺。”那女生驚恐的說着,臉色蒼白,突然好似要窒息了一般,人突然就直挺挺的往後倒去。
“不好。”孟淼淼連忙拉住那女生的身子,只見好似有根線拉扯住那女生的脖子一般,將她直直往樓上拖去。
張倩動作快,手中黑色匕首出現,一個起落,就將人截下來,手起刀落,脖子上鍊接的一個細小的灰色魂線被砍斷。
那女生才漸漸緩過來,不過臉色鐵青好似上吊的人一般。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靈符寶命,追氣尋蹤,去。”孟淼淼手中出現一張黃色符紙,隨着她的咒法與魂力輸入符紙內,那符紙頓時化作一隻小鶴,朝樓上飛快的飛去。
孟淼淼和林巧巧趕緊追上,張倩看了看周圍本慌張奔跑尖叫的女生一個個呆愣住,就喊道:“你們誰來照顧一下她。”
“哦,好。”還好還有人能回神過來,一個女生看着張倩的目光裡透着光彩與崇拜。
張倩連忙追了上去,等她到了樓上出事的房間時,孟淼淼和林巧巧的身影也不見了,不過窗子卻是被打開了。
那隻毛筆已經掉在了桌上,牆角邊的蠟燭也早就熄滅了。
張倩環顧房間,雖殘留陰氣,但是卻沒有了厲鬼的蹤影,張倩走到窗前,突然眼前一花,整個人一震。
“來,來。”一道透着蠱惑之力的聲音響起,張倩眼中失了焦距,呆呆的往窗口走去。
“對了,來,過來。”一個紅衣女子出現在窗外,慘白猙獰的臉上透着詭異的笑。
“掌心雷,去!”暗自唸咒,驅動掌心雷,一道藍白色的閃電落在紅衣厲鬼的身上,厲鬼淒厲慘叫一聲,被擊中的肩膀,冒着白煙。
她痛苦怨恨的瞪了張倩一眼,轉身就逃。
張倩剛要踩着窗子跳出追蹤時,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她。
802和803兩個宿舍失蹤的八個女生以各種奇怪扭曲的姿勢躺在地上,或掛在不遠處的樹上。
而消失不見的孟淼淼和林巧巧,正隨後趕來的凌越在樓下檢查這些女生的屍體呢。
凌越擡頭,看到張倩一腳踩在窗臺上,就笑問:“幹嘛,你也被迷惑了要跳樓啊!”
“你們沒看到那紅衣厲鬼?”張倩探頭衝凌越問了一句,凌越一愣,張倩明白了,腳下用力,人朝樓下墜去。
“天啊,她跳下來了。”跑下去的女生們驚呼道。
可是很快,大家就看到驚奇的一幕,只見張倩踩踏着樹幹或牆壁,緩緩落在了地面上,毫髮無損。
那些女生和宿管老師想上前詢問,卻發現張倩手腕上帶着一個金屬環,她按了下,一道細微的聲音傳來,好似還能看到一根細線被收入其中。
哇塞,高科技哎,這張倩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啊。
認識張倩和孟淼淼等人的同學疑惑,不認識的則雙眸發光,羨慕敬佩的看着。
“都閃開,別聚集在這裡,破壞了現場可不得了。”校領導紛紛趕來,校長對衆女生說道。
“同學,你們趕緊離開,這裡的現場要保持完好。”校長又對凌越四人說道。
凌越看了校長一眼,道:“校長放心,這裡我都拍照留證據了,倒是你們,可千萬別碰這些東西。”
“你這同學說什麼呢,你們趕緊出來。嘶,什麼東西。”校長不知被什麼絆了一下,整個人摔了下去,差點壓到其中一個女生身上,好在雙手及時撐地,沒壓到那女生,但是脖子卻不知被什麼給割破了些。
血滴在了女生的嘴上,校長還沒爬起來,那女生突然睜開了眼睛,嚇得校長猛地往後一退,雙掌撐地往後爬了數步。
其他老師趕緊扶起他,還沒開問,那沾染了血睜開眼睛的女生已經晃悠悠的起來了,手好似摔斷了,晃晃悠悠的,軟綿綿的感覺跟蟲子似得,看上去好不可怕。
“同學,你沒事。”一個女老師見那女生站起來了,一臉驚喜的上前,就要去扶她。
“老師,別碰,她屍變了。”張倩趕緊使出輕功,落在那老師與女生之間,看着眼前屍變的女生,對那老師說道。
“什……什麼!屍…屍變?你開什麼玩笑,同學,這不是隨便開玩……啊!天哪!”話沒說完,就見那屍變的女生猛地朝張倩撲來,張嘴就咬,那四顆尖利的犬齒看上去好可怕。
“砰。”張倩一腳踢中屍變女生的腹部,屍變女生整個被撞在樹幹上,她也不知道疼,轉身就朝校長那邊撲去。
“用這個給校長止血,然後校長趕緊離開,這裡有我們,等下警察會來處理,你身上有血氣,會引起其他女生屍變的!”張倩朝一個體育男老師扔過去一個瓷瓶,一邊攻擊那個屍變女生一邊說。
“不行,我是校長,學校發生了這樣詭異的事情,我怎麼能夠逃走。”校長倔強的說。
話落,又有兩具女生屍變起身,孟淼淼那邊倒還好,她有夜非給的印記。殭屍不會主動攻擊她,凌越和林巧巧已經跟其他屍變的女生打了起來。
張倩一邊打一邊心驚,這些剛剛屍變的女生爲何會有這麼大的力量反抗。
校長見此,也不堅持了,帶着一羣老師躲得遠遠的看着,一邊擔心凌越四人,不能讓他們再出事了,一邊焦急的讓人再次撥打了報警電話:“快,快,一中之前消失的八個女學生在宿舍後樓發現了,不過,不過,她們現在詐屍了,你們快派警察來。”
本來打電話的男老師還怕人家將他當傻子,不想那邊愣了一會兒後,立刻道:“好的,放心,我會立刻通知我們的同志立刻趕過去。”
“多謝。”男老師掛斷電話,那邊八個女生都屍變了。
“啊…”正緊張的看着那邊的狀況,一個姓朱女老師突然尖叫一聲,所有人都看向她:“朱老師,你幹嘛突然發出這麼恐怖的叫聲,嚇死我了。”另外一個姓何的女老師驚恐的拍着自己的心口說道。
“有,有東西在我脖子後面吹氣。”朱老師恐懼的說,卻不敢回頭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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