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秦瑾禹這種閃着光的男人就引人注目,他曾經對祁慕珺示好這件事一傳開,就更多人盯着他了。
只見他在司陵辦公室待了十分鐘,之後便轉身敲了祁慕珺的門。
祁慕珺也沒有迴應,門沒鎖,他就直接進去把門給關上了。
王伶俐看到這一幕很是不爽,充滿酸味地對別人說:“真是不知道那祁慕珺哪裡好,連秦公子都喜歡她。”
祁慕珺雖然和誰都不交好,但是也不會因爲升職了就故意刁難原來不合的同事,所以這個時候就有人幫她說話了:“人家長得好,家世好,你先前那樣對她,她也沒回頭整你,說明她不是一個斤斤計較的人。這麼好的女人,我要是個男人也會追她,你還是別酸了。”
王伶俐翻了個白眼,對着評價很不滿意。
祁慕珺不想見秦瑾禹,但是秦瑾禹自己衝進來了,她就知道沒有辦法把人趕出去了。
因爲她回到辦公室第一件事就是補妝,十分鐘過去,她早就把自己憔悴的模樣遮住了。
“秦公子,不問自來,是很沒有禮貌的一件事。”祁慕珺諷刺道,想到自己哭過的模樣被這個妖孽男看到了,她就覺得特別不爽。
“是嗎?”秦瑾禹的臉皮絕對要比祁慕珺厚得多,“我覺得我可比司鉞好多了,至少我不會讓你哭啊。”
祁慕珺翻了個白眼:“你是沒本事讓我哭。”
“你和司鉞吵架了?”秦瑾禹好奇地問道,他知道祁慕珺和司鉞是一對兒,司鉞肯定不會因爲公事把自己老婆給罵哭啊。
“沒有。”祁慕珺坦坦蕩蕩,“就是他做了讓我感動的事情,一不小心就在公司裡哭了。”
祁慕珺也算是沒有撒謊,只是此感動非彼感動,不是司鉞感動了她,是她自己把自己給感動哭了。
“感情這麼好?”秦瑾禹面露遺憾,“看來我是沒機會了。”
祁慕珺滿頭黑線,這秦瑾禹還真是的,裝得和真喜歡她一樣,事實上兩個人都知道,彼此之間就是一點感情都沒有。
“你還是等你那心上人吧。”祁慕珺皮笑肉不笑地噎秦瑾禹。
“……”秦瑾禹就這麼一個弱點,經常被祁慕珺拿出來說事,偏偏因爲司鉞的原因,他不能拿她怎麼着,當然,難得遇到一個有點意思的女人,他也捨不得讓她怎麼着。
不然人生就太沒樂趣了。
祁慕珺對秦瑾禹雖然總是沒有好神色,但是這完全是因爲他和司鉞不對付,她個人還是覺得秦瑾禹這人不太差,至少還是有本事的男人,她對司陵那種纔是真的生理厭惡,完全不想搭理。
祁慕珺看秦瑾禹這個厚臉皮的吃癟了,心情頓時大好:“對了,既然你來了,那我待會就讓人把你的請帖印出來給你,記得帶個女伴哈,我們還會邀請葉先生,不然他帶着蘇小姐來,你估計又該被鄙視了。”
一開始秦瑾禹還以爲祁慕珺是逞強,但看她不想說,也不願意點破。現在看她突然這麼歡脫,覺得她和司鉞還真不像是吵架的樣子。幸好他剛剛沒有繼續糾結那個話題,不然肯定會被祁慕珺恥笑。
秦瑾禹很慶幸,幸好他剛剛沒有執着,不然就丟大臉了,指不定祁慕珺就在背後告訴司鉞,兩個人一起笑他。
“我要是帶蘇穎那種女人,會更給鄙視的。”秦瑾禹一本正經地說,“我也不是什麼花花公子,要是你不願意當我的女伴,那我還是一個人好。”
“那你就一個人吧。”祁慕珺當然不可能去當秦瑾禹的女伴,這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你和司陵狼狽爲奸,那就是我的仇人。”
祁慕珺握緊拳頭:“要是你敢做傷害我男人的事情,我一定打趴你。”
秦瑾禹被這話逗得不行,直接捂着肚子大笑:“祁慕珺,你也太逗了,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還想和我比啊?司鉞要是聽到這話,估計也會笑。”
“那是。”祁慕珺身手是比秦瑾禹差,但是嘴巴可不鈍,“有我這麼好的老婆,他當然要笑,還有他看到你這種單身狗,應該也會覺得很有優越感。”
“……”秦瑾禹覺得自己會很長一段時間不想見祁慕珺,用不用得着一開口就嘲笑他一個人?
“你別忘了當初你以爲司鉞不喜歡你的時候,是怎麼在我面前哭的。”秦瑾禹記得祁慕珺的黑料就只有這麼一件。
“那個啊,都過去了。”祁慕珺在和秦瑾禹比臉皮厚,“現在我知道他好愛好愛我,那就夠了。”
秦瑾禹不想和祁慕珺說下去,又嫌棄了她幾句,便出了她的辦公室。
他一打開門,就感覺到很多人的視線像射燈一樣集中到了他身上。但他可是向來就引人注目的秦瑾禹秦公子啊,所以他完全忽略這些眼神,走出祁慕珺的辦公室,爲了表示自己的不滿,他還特地做了一件幼稚的事情——出門沒有幫祁慕珺把門帶上。
祁慕珺氣急敗壞地追出去,把門重重地關上。
聽到關門的聲音,秦瑾禹才心情舒坦一些,至少他扳回一局了。
秦瑾禹出來以後,便有人立刻聯繫了司陵,司陵緊跟着走出來,看秦瑾禹心情好像不差,也鬆了口氣,繼續諂媚地說道:“禹少,晚上有沒有空,我剛剛說錯了話,想請你吃飯賠罪。”
“沒有。”秦瑾禹也不喜歡司陵這種人,事實上應該很少人會喜歡司陵這種對待強者像條哈巴狗,對弱者又像是藏獒一樣的人。
司陵覺得尷尬,只能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也是,禹少您貴人忙,這很正常。”
誰知道秦瑾禹卻是一點都不願意給面子,直接說:“有時間,但是不想把時間放在你身上,以後要是沒有重要事情,聯繫我的副手就行了,別找我。”
這個時候還在司氏,所以秦瑾禹是當着司氏員工的面說這番話。
本來司陵親自討好秦瑾禹已經夠丟臉了,現在被秦瑾禹這麼一說,在公司簡直再無威信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