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祁慕嘟起嘴巴,“我可博學着,你以後會發現我的厲害的。到時別說是總裁助理,就算是我當總裁特助,你也覺得委屈我。”
“真是有自信。”司鉞看了看外面的情形,已經快到室內了,他想了想,還是囑咐祁慕一句,“在裡面見到人一定要客氣一點,不是每個人都和我一樣好脾氣不會和你計較。要是得罪了人,我剛好不在你身邊,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祁慕聽着心裡暖暖的,她回頭對司鉞笑笑:“我知道了,你人最好,脾氣最好,裡面那麼多大人物,肯定你最棒。”
司鉞聽了自然覺得受用。他淡淡地點了點頭:“你知道就好,要是進去看到了什麼你看得上的男人,可千萬別像個花癡一樣跟過去,不然我會很丟臉。”
“司少想太多了。”祁慕用完全開玩笑的樣子,抓住司鉞放在椅子上的手,“看上你以後,哪裡還看得上別的男人?”
祁慕很認真,卻偏偏不能表現出自己的認真,要做出開玩笑的樣子,纔不會把司鉞嚇走。
她能做的,也就只有在開玩笑的時候牽牽司鉞的手,吃一些無關痛癢的豆腐。
這類似表白的話司鉞聽了簡直要窒息了,只可惜他知道這只是玩笑話,他們之間不可能會有什麼進一步發展。
司鉞冷淡地拍開祁慕的手:“要是我當真了怎麼辦?”
“那就當真啊。”祁慕手被人拍開,隱隱有些失落,她往窗外一看,已經到室內了,於是轉移話題,“好像到了,你待會可千萬不要亂走,在這麼陌生複雜的地方,找不到你我會很彷徨的。”
祁慕說完,車就聽了下來。司鉞只是微微頷首,隨後便下了車。下車後,還異常紳士地給祁慕拉開車門,牽着她的手拉她下車。
下車後,祁慕就特別自然地挽上了司鉞的手臂。
“這麼主動,不太好吧?”司鉞早就認定祁慕這個人開放,所以她這樣做,他雖然會心跳加速,卻也沒想什麼。
祁慕就是在故意示好,司鉞這樣一說,她的臉就收不住了。
“鞋子太高,我怕待會屁股痛會摔跤,這樣扶着你安全一點,你也不希望我走着走着摔一跤丟你的臉吧?”祁慕迅速找好理由,同時加大手中的力道,挽得更緊了。
司鉞還沒有答話,便有人過來和他打招呼。
那是一個俄羅斯人,祁慕就聽着他們用俄羅斯語嘰裡呱啦地交談,談了一下,對方突然指了她一下,她立刻掛上笑臉和對方打招呼。
說沒多久,談話就結束了,祁慕連忙拉着問:“那個人是誰,你們在說什麼?他幹嘛突然看我?”
司鉞面不改色地撒謊:“俄羅斯y公司的老總安德烈,他說我今年的女伴很漂亮。”
後面那一句是假的,安德烈說的是,你居然帶女伴過來了。
祁慕的重點放在安德烈的身份上,她長大嘴巴:“哇,果然是大人物纔會來的地方,我還真沒想到y公司這種國際能源公司的老總也會出現。”
她又想了想剛剛安德烈對司鉞的態度,明顯特別尊敬,她扯了扯司鉞的手臂:“難不成你地位還要比他高一點?”
“嗯。”司鉞淡然點頭,“差不多是你說的這樣。”
“還真看不出來。”祁慕就以爲司鉞只是有資格過來參加宴會,沒想到人家格調還這麼高,看樣子應該是金字塔頂端的人物。
司鉞聽到這話突然笑了:“那是你眼瞎。”
“好好好,我眼瞎,待會要是看到入得了你眼的大人物,記得指給我看看。”祁慕的視線在會場上逗留,這裡基本全是老外,她都沒見到多少黑頭髮黃皮膚的人。
就在她愁着的時候,突然一個亞洲面孔出現在了司鉞面前,用流利的中文對司鉞說:“司少,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和剛剛對安德烈那種隨意的態度不一樣,面對眼前的男人,祁慕感覺司鉞明顯要認真不少。
祁慕可以判斷,這個男人的地位估計和司鉞差不多。
那個男人長着一雙勾人的桃花眼,模樣也甚是俊俏,每一個動作都在告訴祁慕,他是妖孽,看樣子也是一個巨型鑽石王老五。
“你的女伴很漂亮。”巨型鑽石王老五眼睛瞟了祁慕一眼,很快就將視線收回去,沒有多做停留。
這麼一個舉動,祁慕足以判斷,雖然眼前的男人敢和司鉞隨意說話,但他還是忌憚司鉞的。
“謝謝,秦公子沒有帶女伴?”司鉞看着他孤身一人,禮貌地開口問道。
“楚五不在了,我上哪去找女伴?”鑽石王老五眼裡有些黯然,卻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司鉞皮笑肉不笑:“秦公子真會說笑,我還要帶着我的女伴四處逛逛,改日再聊。”
說完,司鉞便抽出被祁慕挽着的手臂,把手臂放在祁慕的肩膀上,摟着她毫不留戀地往前走。
祁慕被這麼一摟,簡直樂開了花。
走遠了,她纔開始八卦:“剛剛那個妖孽男是誰?”
司鉞聽到妖孽男這個稱呼,原本放在祁慕肩膀上的手順手擡了起來,輕輕地拍了拍祁慕的臉:“你啊,別亂說話,要是他知道你這樣喊他,沒準就整死你了。”
祁慕抓住司鉞的手,不讓他亂來,那樣子就和熱戀中的情侶一樣。
“我知道我最好的上司,最好的鄰居一定會護着我,要是他想整死我,我就直接說我是你的女人,看他敢對我怎樣。”
司鉞聽到“我是你的女人”這話的時候,腦子微微斷了斷線,隨後,他用力掐了掐祁慕的肩膀:“說這話是要付出代價的。那個人叫秦瑾禹,南方秦家聽過嗎?”
“聽過,很牛。和你們司家一樣。”祁慕只能用這兩個字來形容秦家,“他能出現在這裡,看來還有更牛的背景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