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姜雲朵眸光閃閃,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的沉默,換來幾隻更加邪惡曖昧的圍攻,故意挑選了這麼隱蔽僻靜的地方下手,樹高花香,吃個豆腐什麼的最是方便不過,還有情有趣……於是乎,幾隻默契的上下其手,開始惡趣味的逼供。
姜雲朵有些慌亂了,她那什麼功夫厲害,可不會武功啊,不管怎麼掙扎閃躲都逃不開他們的魔掌,而且她的掙扎在他們看來就是增加趣味的,一時圍攻的更加歡愉、樂此不彼。
於是,很快,十二飛鷹就聽到了某些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與尖叫,還伴隨着幾聲盪漾的調笑。
“不要,章雲旗,你敢!”
“啊……齊宜修,你這隻流氓!”
“謝靜閒,你還能再無恥一點麼?”
“驥,你,你,怎麼可以也跟着胡鬧!”
“大哥,住手好不好?嗚嗚嗚……”
花樹後的戲碼似乎是越演越烈,那花樹還顫動上了,一抖一抖的,花瓣亂飛,十二飛鷹身軀繃緊,媽呀,這是在野外就要集體那什麼上演麼?不要啊,再這麼來上幾回,他們就真太監了!
某隻楚楚可憐的求饒,滿足了那暈過去的幾隻受傷的自尊心,豆腐吃的差不多了,再吃下去就要着火了,這才一個個的罷了手,某隻喘息而不捨的咕噥了一句,“真想繼續下去……”
姜雲朵聞言,心尖又顫了顫,整理着裙子,暗暗決定,以後和幾隻在一起一定要穿褲子啊褲子,裙子太容易被…… “雲朵,還不從實招來?”
“或許雲朵想要繼續被用刑?”
“這刑法真是甜蜜美味啊,我忽然也好想要……”章四少有些陶醉的幻想自己被人家用刑……
“朵兒,你還是說吧。”向驥有些受不了章四少那一臉的盪漾。
“雲朵,撿重要的說就是。”某大少意味深長的道,可不要把兩人之間那些交易說出來。
姜雲朵平復了一下呼吸,這才把秘術中的精髓道出來,姜家歷代家主都會修習房中之術,來平衡後宮,雨露均沾,作爲女子修習的更是大有益處,除了精力充沛外,還能駐顏,而且這秘術中有一絕招,就是可以讓男子時間縮短,可快感加倍,且到最巔峰的時候會陷入一種欲仙欲死的狀態,如同昏睡過去一樣,對身體卻無害!
聽了這個解釋,那幾只就恍然頓悟了,果然是用力秘術中的絕招,果然不是自己的能力不及,果然自己的暈倒是個意外,果然……那些羞憤欲絕都白白浪費了!
“那大哥爲何沒有暈……”冷靜下來後,幾隻就發現了這個事實。
“難道雲朵的秘術對大哥沒有效果?還是……雲朵對大哥沒有使用這一招?”
“咳咳……”姜雲朵看向衛大少,你自己來解釋吧。 衛大少一本正經的道,“因爲今天有正事要做,若是都暈了,誰來處理?”
“喔……”幾隻都長長的唏噓了一把,可那神色明顯的沒有信的,騙誰呢?
於是,衛大少又道,“既然你們都不信我是爲了正事才犧牲了暈過去的福利,那麼今晚還是由我來侍寢,我再暈一次給你們看好了。”
一本正經的說完,衛大少很酷的拉着似笑非笑的姜雲朵離開,留下幾隻呆怔了一下後,開始眼角抽搐了,大哥實在是太腹黑了!這是又爲自己爭取到侍寢的機會了?還美其名曰暈一次給他們看?他們不想看了好不好?還是換他們來暈好了!
章四少最是仰天長嘆,不該是他麼?昨天集體上陣就差了他啊,今天不該是他吃獨食?
見狀,幾隻鄙夷了一眼,還想吃獨食?一個禮拜以後吧?
這小插曲過後,幾隻也都恢復了以往無堅不摧的自尊和驕傲,熊寶見狀,撇撇嘴,什麼嘛,明明今早上見時還一個個的都像是霜打了的茄子呢,而小白就挺胸擡頭的在她面前走來走去,走來走去……
熊寶不屑的哼唧道,“昨晚又不是你暈過去,你在心虛什麼啊?”
噗!他這是心虛麼?他這是在展示男人的雄壯,“哼,女人還是小鳥依人一點好……”
熊寶的神情更加鄙夷,“只有覺得自己不夠持久強大的男人才會這有這樣的渴望!”
噗,小白目眥欲裂,“我很強大持久……”咳咳,他在說什麼鬼?
熊寶一臉的不信,且詭異的盯着可疑的某處,還不夠猥瑣的小白受不住了,就差捂着某處羞憤的逃跑了,指着她,顫抖的控訴,“你,你,你是不是女人?”
熊寶搖搖頭,嘆息的走了,“是不是依着你的能力大概是不會知道了。”
呃?什麼意思?留在原地的小白一臉的茫然空白,十二飛鷹同情的看了他一眼,這都不明白啊,人家的意思就是你的能力不行啊不行!
頓悟過來的小白悲憤了,決定以後一定找機會教訓一下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頭,讓她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力不行!
姜雲朵可不知道這一對活寶背地裡的故事,她本來想要下午約好友去逛街,自從熙若來了之後,都還沒有好好招待一次,可電話還沒打,已經有人給她打過來了。
電話號碼是陌生的,姜雲朵卻知道打電話的人不會陌生了,能查到她號碼的人島上也就那些了!
“喂?”姜雲朵彼時在冬榮院,那幾只陪她一起用過午餐後,還纏着不放,被她都趕去乾宮上班了,而許錦黏在這裡不願意走,她怕兄弟兩個再有衝突便過來了。
電話那端,響起溫柔的一聲“雲朵,是我。”
姜雲朵神情沒有太多的意外,淡淡的“喔”了一聲,眼眸看向正在打桌球的兩兄弟,一個笑意融融,是毫不掩飾的激動興奮,彷彿能和自家大哥打球是多麼值得驕傲高興的事,而另一個漫不經心的,甚至時不時的就皺眉不耐,卻也沒有真的甩杆子走人,只是這會兒見她打電話,那注意力就黏在她的身上,顯得心不在焉了。
“你在行宮吧?”那邊的聲音還是很溫柔,還帶着一絲親暱。
姜雲朵不置可否的點頭,“是,您有什麼事?”她當着許攸的面,還真是不知道怎麼稱呼纔好。
“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就是想約你一起出來喝個茶,秋霜也在,章秋霜,你該知道她是誰吧,她也想見見你。”
姜雲朵皺了皺眉,沒有拒絕,“好,在什麼地方?”既然是要見她,那就一定是有事的,章韻詩找自己她能猜到幾分,可章秋霜又是爲了什麼呢?
那邊報了一個名字,悠然居,很詩情畫意的一個名字,姜雲朵掛了電話後,就見那兩兄弟都看着自己,一個眉頭輕皺,一個欲言又止,她笑了笑,“怎麼不玩了?”
聞言,許攸扔下手裡的球杆,走近她,深深的看着她,“沒意思,小朵朵都不陪我。”
那陰柔華麗的聲音帶着一絲撒嬌幽怨的味道,甚至膩人,許錦眼睛睜得大大的,這跟對待自己動不動就不耐低吼的模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啊!
姜雲朵嗔了他一眼,警告他守着自家弟弟別做的太過分,“我下午有事,要出去一趟。”
許攸神色微微一變,其實對方打來電話,憑着他的耳力早已聽出是誰,“小朵朵……”
姜雲朵不爲所動,“要去見得,還有章秋霜也在。”
許攸抿脣不說話,許錦掙扎着道,“嫂子,媽見你應該也是爲了堂姐的事情,您若是覺得爲難就不必去了。”
姜雲朵笑了笑,“若是不去,估計你媽媽在許家也不好說話了,再說如今因爲許靜心的事,其他家族對你們許家也頗有些怨懟,你這個未來接班人就不着急啊?”
許錦搖頭,“我沒什麼可急的,再說那個繼承人的位子我也不想要,要是大哥願意……”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許攸打斷,“想都不要想!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坐在那上面!”
許錦委屈的撇撇嘴,小聲的嘟囔,“也不一定就是非我不行,三少已經開始爲大伯看病,將來定能一舉得男,到時候……”不過現在人家又因爲心情不好而拒絕再繼續看病了,也難怪大伯和伯母都會着急生氣,對一向疼愛的堂姐責罵了。
許攸不屑的哼了一聲,又轉頭對姜雲朵道,“小朵朵,下午我想讓你陪我……”好不容易那幾只都去乾宮了,他可以獨佔,卻又遇上這意外。
姜雲朵眸光閃了閃,“要不然你陪我一起去?”
許攸下意識的拒絕,“我纔不要看見她!”
聞言,許錦眸子裡閃過一抹痛色,大哥對媽的恨意還是那麼明顯,姜雲朵嘆息一聲,握住他有些涼意的手,“攸,悠然居大着呢,我只是說讓你陪我去,又不一定非要見啊!”
“對啊,對啊!”許錦趕緊附和,“大哥,悠然居里除了品茶,還有好多的休閒好玩的,我們也可以去那裡打球的。” 許攸瞪了他一眼,還是不說話,姜雲朵漫不經心的道,“我反正是一定要去的,若是攸你不願意去,那我就一個人去好了,他們幾人都去了乾宮,聽說暗處的某隻也去了麗宮比賽,好吧,還有十二飛鷹在呢,也一定不會有危險的。”
說完,姜雲朵就要鬆手離開,鬆手的那一剎那,許攸緊緊的握住,不甘又無奈的哼了一聲,“狡猾的小狐狸,就知道欺負我心軟。”
姜雲朵就笑了,出其不意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那是因爲我知道攸捨不得我啊,攸最好了!”
許攸頓時心花開了,即使知道人家是在哄自己,還是整個人都覺得春意融融的,之前的那些不痛快煙消雲散了,唉,到底還是自己沒出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只要她一句好話,一個微笑,保管自己棄械投降,別說陪她去見自己不喜歡的人了,就是陪着她去死,他都甘之如飴!
許錦跟在後面,內心歡呼雀躍着,臉上卻不敢顯出來,還是嫂子有辦法啊,輕輕鬆鬆一句話就搞定,唉,嫂子親果然是有道理的!他有預感,和嫂子親,將來他們一家人一定有愉快相處的那一天!
出門的時候,許攸又拉着她去換了一身衣服,姜雲朵覺得沒有必要,她早上穿的那一見就很不錯了好吧?又不是去參加宴會什麼,可許攸說了,那兩個女人眼光都毒着呢,不倒持的好一點豈不是會落了氣勢?再說了他們的女人豈能被別的女人壓過去? 姜雲朵好笑又感動,任由他體貼的搭理着,經過他那苛刻的眼光一番收拾,等她上車時,等在那裡的許錦驚豔的合不攏嘴!還是許攸吃味,惡狠狠的警告再看就挖了他的眼珠子,許錦這才嚇得趕緊瞥開臉,本來還想跟着一起上那輛島上最拉風的車感受一下的,這下子也不敢肖想了,知趣的還是上了自己的車。
車子開動,朝着悠然居而去,姜雲朵笑着說他,“你總是嚇唬他做什麼?”
許攸不以爲然的道,“誰讓他傻頭傻腦的,沒個眼裡界,嫂子是能隨便看的麼?”
姜雲朵無奈的笑,“你啊,也就是欺負他喜歡你這個大哥,不然準受不了你的壞脾氣跑了,單純些沒什麼不好,至少他過的很快樂,之前在客廳裡,我問他是嫂子親還是堂姐親,他可是毫不猶豫的選了嫂子親?爲什麼?還不是因爲心底更看重你這個大哥?”
聞言,許攸的臉色軟了幾分,“算他還董事!”
“他本來就很懂事,不然也不會碰你的冷臉了,以後對他好一點,別總是拉着臉。”
“小朵朵,你對他比對我都要好了,他已經得了你的心了麼?”
“少胡扯了,我對他好,還不是因爲你?他是你的親弟弟,你們幾個人,可就只有你有這個福分,他們幾個都沒有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甚至大哥,三哥,驥的父母都不能雙全,而你都有,你可要珍惜纔是。”
姜雲朵一路上苦口婆心的說落着他,而許攸從一開始的不以爲然,到漸漸的平靜的聽,等到了悠然居時,心底已是不知不覺的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只是因爲驕傲,面上並不顯,甚至看着她說的口乾舌燥在喝果汁,還笑着打趣,“小朵朵,我發現你有當老媽子的潛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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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禾要不要把更文的時間調整一下呢?比如一更放在大清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