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野花香亦濃 童養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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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情夫,情婦;情人,情敵;情慾,情事,山村裡那一段段男女故事,無法用是非對錯論斷。或許,人生本空,性事更空,尤其是歡樂之後的結局!
童養媳彩雲因偷情懷孕,爲掩飾真相,欲與公爹扒灰,卻遭土匪非禮——一個鄉村女人的人生,從此開始了漫漫苦旅。
高潮之美,盡顯濃郁原生態;真實畫面,盡透男女性心理。
VIP試讀章節:
後院的**那邊,倒是有一個女人洗澡用的大木盆,但是,阿牛不可能把她們那些髒女人用的東西,拿來給在他心目中聖女般的蘇含露用的。想了半天,阿牛也沒有什麼好招。突然,他透過窗戶,看到天井邊放着一個平日裡接雨水用的大水缸。
那是個直徑有三尺多的瓷缸,重量估摸着也有百十斤重。阿牛跑到樓下,一看缸裡是空的。這些天沒有下雨,裡面的雨水早被阿牛當拖地水用光了。阿牛用鍋裡剛剛燒開的水,倒進水缸裡,認認真真地洗了一遍,然後一彎腰,就把若大的水缸扛到了肩上。
蘇含露看阿牛像戴着帽子一樣,把大水缸扛了上來,着實嚇了一大跳。繼而,她就爲阿牛的心意感動起來。“你這孩子,這麼重的東西,也不找個人擡一下。唉,小心點,別摔着了。”不過,她看到阿牛能把這麼重的水缸一個人扛上來,健壯身軀盡顯,倒是十分欣慰。
“不,不重。”阿牛放下水缸,抹了抹臉上的汗,“你先等一會,我先去燒兩鍋熱水,就能洗澡了。”
熱騰騰的氣霧,從大水缸升了起來。蘇含露見熱水放好了,試了試水溫,見阿牛還愣在屋裡,就轟他走:“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阿牛聽話地轉身走出門外,但還沒走遠,就聽到蘇含露大喊一聲。原來,這種水缸是有三尺多高、上口寬、低尖的缸,洗澡水也就只能放半缸水。蘇含露要進到缸裡去,整個身體重量靠到缸沿時,整個缸就出現傾斜了,嚇得她直叫起來。
阿牛以爲蘇含露出什麼事情了,忙過來敲門。過了一會,衣衫不整的蘇含露開門了。阿牛見她人沒事,懸着的心就放下了,忙問道:“出什麼事了?”
當阿牛明白了怎麼回事後,卻也一時想不出什麼好招來,只能再次撓撓頭,說:“乾媽,我在這裡扶着缸,你進去吧。”
“那怎麼行啊,傻孩子。我一個女人洗澡,你站一邊看着,像怎麼回事?”蘇含露當即否定。
“乾媽,我背朝缸,不看你。”阿牛說着,就背轉過去,雙手向後扶着缸沿,“這樣就可以了。你趕快洗吧,要不一會水就涼了。”
“你這個臭小子,不會偷看乾媽洗澡吧。”蘇含露還是有些擔心。
“我又不是沒看到過。”阿牛嘴快,心裡想着,嘴裡就說出來了。他這一說,蘇含露倒沒話了。女人就是這樣的,頭一回生澀,第二回就無所謂了。所以,經常有人說,頭一回叫強 奸,第二回叫順 奸,第三回,就叫通 奸了。
看到阿牛這樣子,蘇含露只好順着臺階下:“那說好了,你不許回頭看。”說完,她就把房門關死,脫了衣服就往水缸裡鑽。等一進到缸裡,她才發現,剛纔匆忙進來,連毛巾等洗澡用的物件,都沒有擺放好,伸手夠了兩下也夠不着,只好叫阿牛幫拿一下。
阿牛本來老老實實地在一邊抓着水缸,不讓它傾倒。但聽蘇含露叫他,一回頭,沒看到要拿的東西,倒先看到蘇含露光着身子縮在水缸裡的身子。
屋子裡光線很弱,這反而使水缸裡白晃晃的身體更亮。阿牛雖然與蘇含露有過兩次身體上的親密接觸,但赤 裸的身子,卻還是第一回看到。蘇含露一看阿牛在看她,本被熱氣薰紅了的臉,嬌羞模樣盡顯。她急忙雙手環抱起來,護着胸前突兀的雙峰,並順勢蹲在缸底,儘可能讓身體少露出來。但是,這樣的努力顯然是白費的,阿牛還是一覽無餘地看到了整個身軀,包括下身那在水中飄揚的毛髮。
“看什麼看,還不趕快把毛巾給我拿過來。”蘇含露嗔罵了一句,“真是小色 鬼。”
阿牛自覺得理虧,沒敢吱聲,趕緊從旁邊拿了毛巾遞過去,然而又背過身子去。但是,這一來一去,褲子就頂起了高高的帳篷。
蘇含露本來在阿牛面前洗澡,心裡就有一種癢癢的感覺。讓阿牛看到了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心裡那條毛毛蟲,就爬得更歡了。她一邊用毛巾擦着身子,一邊看着阿牛壯實的後背,就開始怨起這傻小子的傻勁了。
事實上,蘇含露同意阿牛留在房間裡,就是給他一個暗示。但是,阿牛卻是對蘇含露言聽計從,不敢冒犯她。“這傻小子,一點都不懂女人的心思啊。”儘管心裡癢癢的,但蘇含露卻也不急。就當下而言,洗個熱水澡,是最急要的。天天要洗澡的蘇含露,差不多一個星期沒有洗澡了,感覺自己身子隨便哪裡一搓,都能搓出汗泥來。這樣的感覺,實在是要她的命了。
過了一會,感覺水溫有些涼了,蘇含露看阿牛還背朝她,雙手使勁地抓着缸沿,就拍了他手背一下:“水涼了,給我加點熱水。”
阿牛爲防着水溫變涼,早在邊上準備了一大壺熱水。但是,當他提起水壺準備往缸里加熱水時,卻爲難了:蘇含露在缸裡蹲着,熱水澆上去,不燙壞她纔怪。
“你站一下,行不,要不就會燙着你。”阿牛朝蘇含露努了努嘴,說道。
蘇含露見他說的也在理,只好雙手抱着胸,從缸裡站了起來,背朝着阿牛騰出半邊空來,讓阿牛倒熱水。
蘇含露後背一轉過來,胖瘦適宜的後背,就整個呈現在阿牛面前了。白晰的皮膚上,還掛着晶瑩透亮的水珠,宛如一塊溫潤的碧玉般,透着讓男人心動的魅力。她的臀部和腰身間的曲線,劃了一條完美的曲線。這道弧線之美,讓阿牛看得如癡如醉,提着水壺的手一動也不動,哪還記得起要加熱水。
等了半天,不見阿牛倒熱水,蘇含露就扭過身來。她的雙手依舊抱着胸,阿牛卻從側面看得見那雙峰。因爲擠壓得有些變形,鼓脹的圓球反而更顯得彈性十足。由於雙峰實在是太大了,而她的手卻太小,雖盡力遮掩,依然顧此失彼。指掌間的水珠,凝在露出了頭的兩顆紫葡萄上,隨着呼吸的起伏,緩慢往下滴。阿牛的呼吸,這紫葡萄滴水的氣氛中凝滯了。
蘇含露看到阿牛張嘴傻愣的樣子,想笑卻沒笑出來。她的嘴脣沖水缸裡努了一下,提醒阿牛:“還看不夠啊,該加熱水了。”
阿牛聽到蘇含露的話,才反應過來,忙往水缸裡倒熱水。這一回,蘇含露也不客氣了,身子往水缸裡一縮,直接就對阿牛說:“給我後背搓搓灰。”說完,她就把雙臂往缸沿一趴,整個人呈半蹲狀態,後背大半個露出水面,等待着阿牛去擦背。
阿牛聞言如同得到了最高獎賞,忙到水缸裡撈毛巾。不想毛巾被蘇含露不知道扔哪裡去了,阿牛在後面摸索了幾下,沒撈到,就把手伸到她身前去撈。他的手這麼一伸,竟直接伸到蘇含露的兩腿間。
蘇含露沒防到阿牛會把手伸到那裡去,一着急,雙腿一收,竟把他的手給夾在大腿根了。阿牛見勢,乾脆就順着腿根向裡面撫摸起來。蘇含露下面的那顆小櫻桃核很敏感,讓阿牛輕輕一捏,整個人都顫動了一下,口中也忍不住“嗯”了一聲。
阿牛感覺到了蘇含露的身體變化,這種歡愉的信息反饋,讓他有些激動。於是,受到激勵的阿牛把另外一隻手也伸了過去,沿着腰身,向臀部輕輕地拂摸過去。當摸到屁 股底部時,他的臉完全貼到蘇含露的後背上去了。
蘇含露的身上,有一種淡淡的清香,在貼近她後背的阿牛聞起來,就如春天花園裡的花香。這一刻,他整個從就羽化成了花間叢飛的蜂蝶,閉上眼睛,伸出採香的舌頭,輕輕柔柔地舔吻起來。這時候,蘇含露已經完全不能自控了,雙手使勁地扒着水缸的邊沿,屁 股盡最大可能地向上蹺,雙腿不斷地擠壓着阿牛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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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蘇含露終於釋放出身體的最大快樂,一聲長長的從心底深處奔涌而出的喊叫,把小鎮夜空的寧靜打破了,也將已經完全處於癡迷之中的阿牛喊醒了過來。
“水涼了。”阿牛輕輕地附在蘇含露耳邊說了一聲,“再不出來,就要感冒了。”
或許是高 潮過後的感覺,也許是水真的是涼了,蘇含露這時才覺得在水缸裡的不適。她站了起來,正欲自己邁出來,卻覺得腳下一空,整個人被阿牛託着屁 股抱了起來。
“我身上溼。”蘇含露小聲地說了一聲。但阿牛哪還顧得那麼多,直接抱了她,就往牀走去。
蘇含露一上牀,就忙往被窩裡鑽。看到阿牛也跟着要上來,忙伸手把他擋住。這時候的她,感到渾身既舒服又疲憊,睏意襲上心頭的她,已經沒有了繼續親熱的念頭。但是,她的手觸碰到阿牛隆起的物件,就爲自己的自私慚愧起來。
蘇含露的腦子反應快同,她馬上想出一個萬全之策,既可以讓自己休息一會,又可以讓這臭小子不失望。她把臉往阿牛身上一湊,一股酸臭的汗味就聞到了。她輕輕拍打了一下阿牛的臉,笑道:“阿牛啊,你多少天沒洗澡了啊。這身上臭死了。”
阿牛聞言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他雖然每天睡覺前都會拿毛巾擦一下,但要論正兒八經地洗澡,還是要數到去年夏天了。讓蘇含露一說,他就知趣地把身子往後一縮。
“還不趕快到水缸裡泡一下?”蘇含露推了他一把,“熱水還有沒有,沒有了就再去燒一壺。”
“不用,我不怕涼。”阿牛三下兩下就把身上衣服脫下來,擡腳就進了水缸。沒幾下,他就把自己渾身搓得通紅的,溼溼地從水缸裡站起來。蘇含露看他那猴急樣,忙提醒他:“用香皂擦一下身,洗乾淨點。”
阿牛聽話地拿肥皂擦了身子,特意在一直處於雄起狀態的雄壯上多搓揉了幾下,然後又蹲下身子,把身上的肥皂泡沫衝乾淨。
蘇含露在被窩裡把身子暖和了過來,看到阿牛挺着雄壯,心裡又開始癢癢起來。然而,當她挪動身子給阿牛騰地方的時候,腰部的疲乏,還是在提醒她,自己有點累了。於是,當阿牛一進被窩就把她抱起來時,她輕輕地把他推開,讓他仰躺着。
把阿牛的身體擺平後,蘇含露翻身騎了上去,但她並沒有用下 身去尋找阿牛的雄壯,而是整個人貼着他厚實的身體,向下滑去。她細膩而潤滑的肌膚,緊緊地貼着阿牛健壯的肌肉,向一片柔雲般,滑向他的小腹。這一路上,蘇含露時而用她碩大的雙峰揉搓擠壓,時而用兩顆硬挺的紫葡萄輕輕划動,讓阿牛感受到了一陣陣地酥麻,身子一陣放鬆,又一陣僵硬,呼吸也不斷加粗,繼而喘起粗氣來。
阿牛哪經得住這樣的陣勢,待蘇含露下移到小腹間,把阿牛的雄壯夾在雙峰中間,又是一陣時輕時重的擺弄,一股濃漿就噴了出來。蘇含露倒沒想到阿牛來得這麼快,透過雙峰間隙噴出來的漿液,直接噴了她一臉。
蘇含露急忙鑽出被窩,想找點什麼東西擦臉。阿牛一看她滿臉漿汁的狼狽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蘇含露一看阿牛笑話她,也不擦臉了,直接把臉往阿牛臉上拱去,把阿牛也塗了一臉。阿牛見蘇含露撲過來,扭臉就躲,卻慢了一步,嘴已經被蘇含露的臉堵住了。
兩個人臉對臉鬥了一會,嘴脣就對到了一塊去了,舌頭也纏到了一起。阿牛畢竟年輕,被蘇含露這麼一吻,剛剛泄了的雄壯又挺立了起來,往上一頂,正好對上了正叉腿趴在他身上的蘇含露水溝間,屁股一擡,手都沒用上,就鑽進了正流着泉水的洞穴。
一切都是那麼水到渠成,不需要一絲一毫的刻意,水與火的交融中,沒有了年輪的阻隔,沒有了言語的多餘,沒有了故作的虛僞,沒有了世欲的困縛,有的只是享受歡愉,除了享受,還是盡情地享受——
然而,當一切都安靜下來之時,蘇含露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她看一下摟着自己進入夢鄉的阿牛,一份負罪感,漸漸地佔據了上風。
〈野花香亦濃:童養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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