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早就汁水淋淋。
見到她之後一直就沒有觸摸她那裡,可楊秀峰知道,只要將徐燕萍**捏揉着,就能夠將她渾身都調動起來,甚至有耐心還能夠將她的高潮都引發出來。平時將這一對碩大的寶物壓抑着,一旦放開了就分外地敏銳。此時,垂掛在胸前,會讓兩人其他地方都不能夠平行地接觸到。徐燕萍的手還留在那兇物的根處沒有抽離,不知道是她想感知那給分開刺入的過程,還是擔心自己刺入過深,有手控制着就放心一些。
輕咬住嘴脣,似乎有種搖搖欲墜渾身沒有了支撐的意思。徐燕萍喜歡玩各種姿勢,但卻總會在玩時就沒有了力氣,而要靠楊秀峰幫她支撐着。貼住門牆,倒是不用擔心她酥軟滑跌到地去,一隻手留在她後臀腿上,能夠扶住她。
楊秀峰另一隻手還在捏住她的乳,進入之後,徐燕萍那種不堪的表情,讓楊秀峰進入後也就停下來。對視着,自己也感覺到這樣進入,她那裡顯得很緊。說,“是不是一直都沒有回家?”“我回去做什麼。”“回去讓男人弄你呢。”兩人也都不忌諱這些,此時說着,倒是會加強那種興奮和刺激感。
“纔不要呢,我就想要你一個人來弄。”徐燕萍說着,眼裡也就流露出濃情來,楊秀峰附身去吻她,兩人這樣擁吻起來。她放在腿間的手也就抽開,摟住他的腰好控制着兩人的貼合,更緊一些也就能將心裡那種意思傳達更準。楊秀峰在這時候,迎着她往前一聳,將那兇物全都沒進裡面去。
“啊,要死啊。”驟然給頂到花心,渾身有種給戳穿的錯覺,彷彿自己就是一個肥皂泡一般給戳破而湮滅。但那種極致的感受又讓人分外地喜歡,死後餘生的感覺裡有種上癮的迷戀。徐燕萍掙脫男人的吮吸,輕罵到,卻也分不清是責怪他還是對他的鼓勵。
想起來,也有很長的時間不這樣在一起了。此刻能夠在一起,心裡也就想着要多得到些歡樂,多給對方一些歡樂。
楊秀峰也在那一瞬間有種衝動,但也知道自己亂來會讓她難受,也就不再動。保持着這樣的接觸後,徐燕萍也在最初的感受裡適應了,輕輕地擺動着臀,讓自己的深處能夠更多更清晰地感知到他那物在裡面的活動。這樣子,使得兩人的結合在各自的心裡都極爲明晰起來,這樣的交合卻是不能持續,徐燕萍也就受不了了。
楊秀峰再次吻着她,感覺到她的氣息已經變得短促而熱烈,索性再將她往門上擠,進入更深一些,徐燕萍立即叫了出聲。當真就演示出那種痛並快樂着,而她的叫喚,只是將楊秀峰那血脈刺激得更加狂烈。
獸血沸騰。
一連串的短而急促地刺進動作,讓徐燕萍的聲浪也就隨着這樣的節奏叫出來,要不是房間的隔音設施好,只怕會讓整棟樓的人都聽到她這噬人心髓的媚音。也會讓整棟樓裡的人都血脈衝撞起來。
楊秀峰突然感覺到自己似乎就衝刺不進,而徐燕萍在這一刻,渾身的力度都給激發出來,摟在自己腰背的手,力度大起來,緊緊地將兩人摟緊在一起。知道她是怎麼回事,楊秀峰也迴應着在她身上撫摸,讓她感受到更多的那種撫慰。
衝動之後,徐燕萍也就鬆懈了。渾身沒了力,但楊秀峰不肯就這樣放過她,也知道她此時享受才一次,遠遠不能夠將身子裡的那些慾望就消融掉。說,“要不要洗一洗?”“不要。”洗一洗會讓一些感覺消退的,徐燕萍知道兩人在一起的時間並不多,也不能夠讓彼此慢慢地享受對方。只一次,哪能就滿足了?
“到牀上去吧。”楊秀峰說,徐燕萍想動卻已經無力,楊秀峰的那兇物還停留在身子裡,鏈接還深。徐燕萍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過去,讓他抽離出來當真是不捨得的,但這樣子走自己卻無法控制住身子。徐燕萍也就不動,也不做什麼表示。
將她的腿摟住,說,“你抱住我吧。”要徐燕萍摟住他的頭和肩,兩人就這樣連着,讓她的腿懸空起來,搭在腰臀上,從房間門那裡走到小牀也就幾步遠,不算吃力。
到牀邊,讓徐燕萍的臀落在牀沿,她的腿也就盤着不讓他離開。人慢慢地往後躺倒,楊秀峰的手分開來,不在理會她的腿,而是抓住一隻乳,捏在手裡,另一隻手抓在腰臀處,似乎這樣更好用力些。徐燕萍知道他接下來會怎麼做,心裡也是很期待。偏頭看着他,見他也在看着自己,說,“想什麼,是不是想上回怎麼弄陳靜的?”
這一次陳靜沒有來,雖說少了些另一種情趣,但徐燕萍卻更喜歡這樣,男人就能夠專心在自己一個人身上。只是也知道男人的心野着,往往會吃着碗裡還在看着鍋裡的,貪心不足。這樣說着之前的舊事,會讓男人的情緒更高。
“我在想你會怎麼樣求饒呢。”楊秀峰說,徐燕萍的戰力不錯,但自己有一段時間沒有女人在身邊了,要將她降伏住不算有太大難度。說着,也就開始行動起來。徐燕萍之前已經力乏,但從門邊移動過來,也恢復了些,而身子的敏感度很好,楊秀峰才動,她也就給弄得再起情緒。
與其他女人不同的是,在徐燕萍這從來都沒有其他的那些想法。最多就是讓她用**將自己那裡包抄起來,就算弄得最投入時,徐燕萍都沒有用嘴來幫自己。而楊秀峰似乎也沒有想過這些,似乎在這些方面經驗都很少似的。
邢靜已經有很長的時間沒有在一起,她在楊秀峰成爲柳市陣營核心之後,也就很少纏過來。不知道是她覺得自己已經是過氣的女人了,還是其他原因,楊秀峰也沒有問過,偶爾有機會,邢靜更喜歡用嘴來幫他,讓他享受自己的服務,不肯用身體來給他做。
楊秀峰就在想,今天是不是會有機會讓徐燕萍也開一開口?當然,對這樣的事也不會有多少指望,一念而過,看着徐燕萍的嘴,想象着要是給捅進去後,又會變成什麼樣子。卻給徐燕萍見到了,說,“想什麼呢,這麼專注。”
“哪有。”楊秀峰說着也就加速起來,徐燕萍躺在牀沿,位子上就非常便利楊秀峰的進擊,而她的雙腿分開,小腹到胸都沒有什麼贅肉顯得光滑細膩、豐滿潤澤,讓楊秀峰就有着更足的興致。此時,楊秀峰也不敢太用力更不敢一刺見底,哪有不用幾回就會讓徐燕萍怯戰了。
隨着楊秀峰的推進,徐燕萍慢慢地再次迷失起來,也就專心地體會着男人給予的愛。卻不知道從那時起,自己的雙腿已經給男人扛到肩上,兩手摟住大腿,奮力地進擊。而經過這些時間來,也使得她承受力強了不少,想迎合着男人,但雙腿沒有借力之所,想提起臀來相迎也是無法,只有偶爾扭動腰胯,來改變男人落點而使得自己有着更好的受用。
楊秀峰覺得她雖說滋潤滑溜,卻依舊有着很緊的感覺,牀沿相對楊秀峰說來還是稍低了點,每一次進出,也就能夠更多地摩擦着她的壁肉,讓兩人之間的力度更足。
隨着徐燕萍再一次迷亂的叫喚聲,使得楊秀峰自己也有種給欲情完全淹沒的感受,自己渾身也都消散一般,就剩下那核心的接觸,使得彼此間的接觸感受就更加誇張起來。
兩人這一次幾乎是同時到達那種欲生欲死的境地,等楊秀峰將氣力全送進徐燕萍裡面,兩人就躺在那牀上。躺一會,徐燕萍見楊秀峰要動,說,“別亂動,流出來又得換洗呢。”“那邊不是還有大牀,你睡那邊不就得了。”“江雨晴下午要來,她要是聞到這些,會怎麼想?還會以爲這家酒店衛生沒有做好?”
就算酒店沒有換洗被單,也不可能留下這些異味的,時間長了也都散盡。她真聞到這樣的氣味肯定會想到自家領導在牀上做什麼的。
“她在家裡是不是也給老公虐待……”楊秀峰沒好意地說,徐燕萍就在他腰間掐了下,“真是壞,是不是男人都一個德行。”“會錯意了不是?我不是你想的那意思。”“那是什麼意思?呸。”
“我是說,你只要露出一點,老公到省裡來,江雨晴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的。”
“是不是想讓我回去,你就開心了?”在楊秀峰面前,也不會忌諱說各自的另一位。徐燕萍回家裡,自然會讓家裡那人給弄一回,至於她會不會有享受感,那就是另一回事。但徐燕萍一直都不肯說其中的細節,不像陳靜,如今回家已經有藉口,不肯再讓家裡那男人沾身。平時和楊秀峰玩到極端時,會將之前的一些舊事說出來。
“自然不開心,我就要你屬於我一個纔好……”楊秀峰說,這些話想都不要想就說的出來,男人都這樣,給女人說的話都不用負責的,反倒是不說纔會讓她們傷心。
“男人說假話都不會眨眼的嗎。”徐燕萍說,雖說對楊秀峰的信任有加,但她對男人的理解也比陳靜等人深透得多。楊秀峰在外面會不會還有其他女人,徐燕萍也不會多去了解,彼此間有那種感覺就好。如今,楊秀峰在仕途上雖說還及不上她,在她心裡也沒有什麼。想着自己和他之間,那種先是身體的需要,繼而卻變了,更多的是一些志趣上的謀合。“想不想把江雨晴也拉過來?”
“不想,你找個藉口要陳靜到省城裡來,要過年了,也得一起總結總結,不是?”楊秀峰說。“你倒會找藉口,今天就先幫她代領你到好吧。”徐燕萍見楊秀峰說得有情意,當即翻身要爬到他身上去。
先已經感覺到楊秀峰那禍根變得疲軟了,也不知道他還能不能繼續,雖說這一次連接兩次到達頂點,也算很滿足了的。但說到大年將過,也是讓人很有些感受,時間飛快,不知道又會要隔多久才能在一起。這時候,更多的事想奮起精神來,要將兩人之間的戲鬧做到更徹底。
楊秀峰見她這樣有情緒,自然不會就認輸的,當下也抓住她的**捏弄起來。鬧一會,也就有了些變化,已經麻木的感覺在漸漸甦醒。楊秀峰說,到浴室裡去沖洗。徐燕萍也就隨着他,一起進浴室去。浴室較大,之前曾三個人在浴室裡沖洗都不擠。楊秀峰將水溫調好,先沖洗着徐燕萍的胸前兩團,捏揉着沖洗着,而徐燕萍卻在把玩着他那禍根,此時,動靜不大,隨着兩人鬧着慢慢地有些變動。
徐燕萍突然蹲下去,楊秀峰知道她想做什麼,只是在浴室裡這樣做卻沒有更好的角度。不比在大牀上,徐燕萍能夠隨意地調整位子,用他那對碩大之物將他的要害夾住。她蹲下去後,真是矮了一點,但徐燕萍卻總是忘記,時常要先這樣努力一番後纔會放棄,轉而到牀上或沙發上再去完成。
徐燕萍蹲下後,楊秀峰也就將噴頭關了,免得將她弄得渾身都是水。徐燕萍滿意地看他一眼,對自己這樣做也是想讓他更爽一些,男人總是喜歡玩出些花巧來,徐燕萍對楊秀峰雖說平時沒有提出更多的要求,但自己有這樣的先天優勢,還是要充分發揮出來。但蹲下去當真就低一點,而是她的臉正好對着那漸漸有些挺翹起來的物事,楊秀峰也是在看着。就看到這樣的情形,免不了心裡有些花,手在她腦後輕按了按。徐燕萍沒有防備,給按住後就往前,正好與那物碰在一處。徐燕萍也就理會到他險惡用意,白他一眼,說,“想什麼呢。”
說歸說,但徐燕萍還是手握住那東西,將頂端親了親,卻不肯再弄而是站了起來。
也不會勉強她做不願意做的事,兩人回到大牀,繼續做先前的事情。躺在牀上,徐燕萍也就主動撲上,用她那驕傲纏住他在鬧着。
等兩人再次到達巔峰後,徐燕萍也就告饒,不敢再惹楊秀峰。
**着在大牀上,渾身可說每一個毛孔都舒爽着,徐燕萍不肯就這樣放他走。將他的手摟在胸前,兩人也就在討論着今後的一些可能發生的情況。
“……南方市在國內之後只怕會有變化,你要有心裡準備。”“很明顯呢,聽說什麼了?”“具體的人事變動省裡也還沒有下決心,你在市政府那邊應該不會有什麼變化的,至於誰去享受那個書記的位子,倒是有很多種傳言,但沒有一種是可靠的,當不得真。”
“會不會是省裡無法掌控了?”“可能性是有的,南方市市委書記的位子太誘惑人,完全是摘桃子又不用幹事,誰不眼紅?”“這和我沒關係。”楊秀峰知道自己有多少斤兩。
“位子和你沒有關係,但誰來坐卻有很大區別。”“隨他吧,反正也管不上。”楊秀峰不想給蔣國吉說什麼,也不想徐燕萍跟她老師說什麼。
“陳丹輝是怎麼回事?到京城回來後聽說就低調了,最後卻來這樣一招,這個決心不小啊。有沒有你的功勞?”
“不關我什麼事,說心裡話,他這樣選擇還是很佩服他的,他來省裡之前,也是聽說了他的決心。從我的角度說來,他沒有這樣的決定,或者有點決定拖後三個月,在市裡就會有更好的局面啊。”“確實是這樣,不過,我估計是不是京城的老爺子發話了,限定了最後時間?這種可能性應該存在,要不,陳丹輝會有這樣大的決心?”
“不想去猜。”楊秀峰說。
“也是,這些話在外面不說爲好。不過,大年前後,你得多做一做工作,可不能由着性子來。”徐燕萍說,楊秀峰也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對於權力運作,徐燕萍比楊秀峰要熱衷些,也會更好地利用手中的權力而發揮出應有的作用。對自己的意志和決策,更傾向於用權勢去推動,而楊秀峰卻傾向於選擇,用讓執行者看到更好的前景,與自身利益相關而主動去做的更好。
楊秀峰沒有說,徐燕萍伸手扯住他的耳朵,說,“記住了?時間雖說緊些,你當緊些也還是會有效用的。”徐燕萍是要楊秀峰在南方市裡先做一做工作,將一些能夠爭取到的力量,先拉在身邊,即使今後市委書記到來,和他不對付,也有自己的同盟軍,不會給人踩在腳下。
“是呢。”楊秀峰應到,徐燕萍才放開了手。
晚上還要等消息,不知道田成東等人是不是安排好了,只是還沒有收到電話,兩人收拾好房間,楊秀峰就先走人,怕給江雨晴撞見。
沈贄卻打來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