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市裡出來之後,楊秀峰也沒有很好地想自己該到哪裡去,只是覺得自己突然離開南方市比在辦公室裡坐着會更讓人難受,當然,對南方市這些人會怎麼樣決策,他也是沒有什麼把握的。好在洪峰他們無法把握,田文學也無法掌控,就算找到了那又怎麼樣?省紀委的人在參與,就算不完全合符規矩,但辦案中又有多少案子都是符合規矩的?
主動權始終在自己手裡,也就不管南方市有多大的變化,反正翻不起多大的浪來。從辦公室裡出來,也就是一個突然的主意,真到了市外後,卻也不知道該往哪裡走爲好。到省城去未必就妥當,市裡發生這樣的事情,要是省裡都不知道也是不可能的,自己到省裡後沒有給領導彙報那就不對。但給領導彙報了,卻讓領導怎麼來處置這事?等於將一個燙手山芋丟給領導來處理,這樣的手下領導誰會喜歡?
不過,楊秀峰覺得就一天時間,就算在路上耽擱下也不就一天時間了?雖說真是沒有多少益處,可讓對方折騰下,也是不錯的收穫。說不定陳丹輝等人就自亂了陣腳,這些人到目前爲止,總是摸不透自己的,想怎麼樣都行。
林挺這個人還是比較有意思的,他對溪回縣的案子已經關注,多少會給自己一個說法,就算這樣的說法不能夠讓自己很滿意,田文學總不會再逍遙。這一次的出發點本來就是爲了那個十四歲的生命的,至於其他的蝴蝶效應,能夠有多少,都是自己賺到額外的。和林挺通過這件事能夠有這樣的接觸,應該是一個意外的收穫,今後會不會和他再發生交集那就說不定了,看看蔣繼成跟他接觸接觸再說。
當然,出來了也就不再多想那些事,沒的自找頭痛的事,可也不能當真將這一天的時間就浪費了。開着車,也就和柳市那邊聯繫,楊秀峰一般都不會直接聯繫徐燕萍的,兩人之間多少要注意一些隱秘性,但陳靜就單純不少。陳靜接手楊秀峰之前的位子,在開發區裡不像徐燕萍那樣應酬多,電話和短信都會讓人留意的。
撥打陳靜電話,也有些日子沒有通信了,此時已經很晚,也不知道陳靜是不是睡下。但楊秀峰此時在路上寂寥,也就沒心沒肺地不管那些。電話想了五六聲,楊秀峰聽見有動靜了,說,“睡了?沒有吵着你的美夢吧。”
“我能有什麼美夢。”陳靜說着話有些刺,對楊秀峰有些日子不打電話,而此時半夜裡卻打來,開口也不說句更好聽的。陳靜不是那種纏纏綿綿的性子,但女人對甜言蜜語有着天性的期盼。
“當你在夢裡夢見我時,是不是就很美?”楊秀峰涎着臉說。
“臭美,誰會想了。”陳靜不肯承認。“想就想,像我就想,我能夠勇敢地說出來。”“當真勇敢?好,那你到開發區廣場來擋着大家的面跟我說纔算。”“纔不呢,就直說給你一個人聽。現在在哪呢?”“省城,是不是想過來?”
“回家了?”“是啊,怎麼不行?”陳靜說,隨後又說,“吃醋?”
楊秀峰停了下,說,“能不吃醋嘛。”陳靜在電話裡就笑得歡,似乎是對楊秀峰一種警示也有着一種你奈我何的挑釁。楊秀峰又說,“能說說?說說給我聽,我是很樂意的。”“呸,就知道流氓。不和你說了。”
“別掛,真是在省城裡?”“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做什麼。不過,不是在家裡。你想過來?我早起就要到北方省去,之前雖說到過華興天下集團的總部,可華董這次約請我過去,也是讓總部那邊的人認同爲這個開發區主任吧。也還有兩個具體的項目要見面談一談。”“就你一個?”“我帶人走你也吃醋?”陳靜說,“就知道你要吃醋,我一個人走呢。”
“那好,我在路上等你們。”楊秀峰說着將自己從南方市出來,不知道要往哪裡去,這時想到也走一趟北方省,到華興天下集團的總部看看,和總部那邊說一說南方市這邊的發展規劃情況,對南方市今後的發展也是很有必要的。
先跟周葉說是讓他休息一天,但此時覺得到北方省去,那就不是一天能夠解決的。至少來回都要三天以上,先不要管吧。也不必通知周葉,等市裡那些人四處去找自己就是了。
從南方市往北方省,也不必繞道省城,此時前往省城到了後陳靜他們也差不多要出發了,還不如在半路走,可以休息幾個小時,同時,南方市那邊就算要找自己也就更難捉摸。他們也就會猜測自己到省城去,或到柳市去,要不就藏在南方市的某處,絕對不會想到自己會去北方省的。今後,省裡查問自己爲什麼幾天不露面,也就有更好的解釋。
第二天上午,也就和陳靜聯繫上,車匯合之後也不是就陳靜單獨一個人,開發區裡也有相應的幹部一起,華興天下集團的人也有人在陪着。見到楊秀峰後免不了要客氣一番,他才從開發區裡離開,開發區和華興天下集團的人對他還是非常地尊重的。只是,礙於楊秀峰和陳靜之間之前在立場上就有所不對,也不好表現出過於的親切。
只是,陳靜和楊秀峰之間似乎因爲楊秀峰的離開,兩人也就沒有了那種利益對立的關係,很親密的樣子。從其他人看來,這也是很正常的。華興天下集團的人得知楊秀峰準備到北方省去,表示熱情地歡迎,他之前每一年都會有好幾次到北方省華興天下集團總部去,討論彼此之間的合作。
一路上倒是沒有什麼,楊秀峰雖想就坐到陳靜的車裡,但卻不好當着衆人的面就直接鑽進去。他的車此時已經安排人幫開着,不用他自己再辛苦。
中午,在路上服務區裡暫作休息,華興天下集團的人提議是不是進市裡休息,長時間趕路時很累人的。可陳靜的時間緊,不想在路上耽擱,而在路上也不好和楊秀峰多說話。中餐時,陳靜、楊秀峰和華興天下集團的代表,三個人坐一起,陳靜也就放得開一些。華興天下集團的人更樂意見到陳靜和楊秀峰之間能夠關係融洽,這樣一路上也就會更好些。
中餐時,都喝了一點酒,楊秀峰借陳靜敬酒之機,手落在她腰間捏一把。陳靜裝着渾沒那回事,等坐回位子時就用腳去探,想多佔些便宜,卻給陳靜用手掐住,不准他亂來給人看見就不妙了。
再上車時,楊秀峰就說要和陳靜同車。其他人自然不會說什麼,就算兩人真的同車而坐,也不會亂說什麼,彼此在一起工作時間這麼長,都不鬧出什麼情感和其他傳聞,楊秀峰坐過來,不過是爲了聯絡下開發區的新領導,南方市的情況對這一些人說來,也是有足夠認知的。陳靜冷着臉不說好也不說不行,倒是華興天下集團的人說了話,說工作是講究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坐車也是一樣,坐車也是一樁體力活,男女搭配有利於保持精神狀態和體能。楊秀峰就誇說這個思路好,說着就先鑽進陳靜的車裡,陳靜似乎無奈,她的司機是一女子,和她年齡差不多也是特意選的,但不知道她和楊秀峰之間的關係。
楊秀峰先上了車,司機還沒有上來,陳靜也就往車裡鑽,見楊秀峰在車裡壞笑,自己彎腰時也就將胸前雪白細膩的地方露在他眼前,故意保持着,讓他多看看。只是楊秀峰膽子太大,將手就直接深到胸口去要捏摸。這可是不行的,萬一司機上來了,那真是不得了的大事情。雖說對自己的司機換算滿意,可不行將這些事情落在她眼中。對陳靜說來,不論在工作上還是其他方面,最擔心的或說最隱秘的,就是和楊秀峰之間的私情了吧。其他的事,也都敢讓人知道,唯有這一樁,卻是不能夠泄露的。
手抓住楊秀峰的手不放,也借他的力往車裡鑽。車裡的空間不錯,後排的位子不高,而前排的座位椅子將後面的情形遮擋住大半。就算司機只要沒有站起來,兩人在後排坐着她也看不到兩人腰下的情況。關上車門,楊秀峰的手也就落在陳靜的大腿上,陳靜也隨他,知道這個大流氓到車裡來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的,但自己隔着一段時間沒有和他在一起,見着後也是很留戀的。何況,一路上並排坐着也是很好的感覺。
之前,就曾和他一起到北方省,那次是偷着前往北方省的,當時是提前得到了華興天下集團決定了到柳市裡投建項目。到北方省去很單純的就是爲了一種政治利益,沒有什麼壓力,一路上很歡喜,到北方省後更是時時在一起。那次在公園裡給他弄的過程,此時又記憶猶新地浮現出來。
司機上車時,楊秀峰坐得端正。這種車從裡向外看就較爲透光,而從外面就看不到車裡的情景。陳靜見他這樣裝着,冷峻的臉上也就浮現出一些容光來,司機上車後掃了裡面一眼,那也不是好奇所致,而是要觀察一下領導們是不是都準備好了。領導既然坐進自己車裡,也就不會有太多的事情瞞着自己,哪怕就是看到什麼,自然也會爛在肚裡不會亂說的。
坐下後,司機扭回頭請示了一句,也就將車開走。出了服務區,兩人的那種壓力也就更小,在後排裡坐着,前面的後視鏡也給司機調整了,司機自然不會以爲兩人有什麼私情,但兩位領導要是有什麼爭執之類的,卻也不是她應該看到的。楊秀峰見司機調整後視鏡,心裡也就樂,在椅子靠後伸出大拇指給陳靜看,陳靜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卻用腳踢了他一下。腳沒有踢着,卻給他的手抓住不肯放捏着在腳掌腳背摩挲。有絲襪,但卻還是有些癢,陳靜只有忍着,甚至不能用眼神去制止他。
取出一瓶飲料和一些零食,都是在服務區採買的,遞給楊秀峰去。乘機要將自己的腳收回來。腳給他拿住,當真會忍不住要發笑的,陳靜不算怕癢,可時間長了還是會忍不住的。楊秀峰知道她的用意,也不會做得太過分,兩人邊吃着東西一邊聊天說話。開始自然是說開發區那邊的情況,陳靜做一副給老領導彙報工作的架勢來,說着開發區的一些新進展、新決策和柳市的新動向。
楊秀峰離陳靜間距不遠,擡起大腿往她腿上壓着,兩人在吃東西,陳靜也就不去理會他的腿,任由着他的腿壓住。坐一會,陳靜也就調整了坐姿,將身子稍偏向楊秀峰這邊坐。也就很便利他的腳踩在陳靜的大腿上,陳靜穿着裙,裙雖緊,但經不住他的腳在那裡搗亂,漸漸地就往大腿根慢慢撩撥着,陳靜也是很久沒有給男人這般撩弄,過一會側身坐着,靠在車身,也伸腿出去,在楊秀峰腿跟處輕輕踩着按着,讓他體會到自己的那種情緒。
轉眼間也就到了北方省裡,進到省城,陳靜才偷偷地整理了自己。飛了楊秀峰一眼,將手包裡的紙巾塞進裙底去,換一團來,免得有汁液給滲透出來給人看到,那當真就出醜了。
進到酒店裡,自然是要先休息的。離安排的晚餐還有一陣子,楊秀峰進房間後也就及時地出來。華興天下集團對他們的房間安排也是按級別來的,他和陳靜的房間在高層樓,而其他人則在樓下的層數。雖說和陳靜的房間不是並排,但只是隔了兩間,酒店裡的人也不會去理會客人之間的關係。下面的人要給陳靜請示什麼,也都是會在電話裡問,而不會當真走樓上房間裡來,這也就非常便利兩人了。
推開陳靜的房間,陳靜滿臉的怨恨樣子。說,“大流氓,這時候來做什麼,又想我出醜呢。不懷好心。”“看你說的,我是那樣的人嗎,雖說我醜了點,但我很溫柔的。”楊秀峰沒皮沒臉地說,陳靜身上披着浴巾,倒是透出不少的春色。估計是一進房間裡就沖洗自己,要將之前那種情形衝散,誰知道這個膽大妄爲的人這時後又過來?
楊秀峰跟着到北方省來,兩人見面後肯定會做出更多的歡喜之事,但陳靜見他這樣迫不及待地過來,也擔心萬一華興天下集團的人到房間裡來看看,表示慰問之意,那不就給撞見了?
但見他過來,心裡也是很開心,男人這樣急着過來,也說明在他心裡還是很在意自己的,哪怕他就是爲了那種事。進到房間裡,楊秀峰隨即將陳靜摟住,親着她的臉,陳靜稍猶疑下也就回應着。兩人親吻起來,楊秀峰手腳不停,一邊吻着一邊將陳靜身上的浴巾要拉扯掉,陳靜還是擔心,不能夠想楊秀峰那樣肆無忌憚,說,“不行,現在不行的。”
“擔心什麼……”
陳靜自然會擔心一些,第一次以柳市開發區一把手的身份過來,可不比楊秀峰是老熟人了。再說,此時歡愛後,等會去晚餐會不會還有餘韻未消?給人看出來怎麼是好。
楊秀峰卻不管,一直在示意着想要,陳靜也就不再推拒,自己身體也是很需要的。在一路上,兩人用腳在腿上和腿根處按壓搓弄,也都是情緒盎然了的。陳靜一旦決定後,也配合着男人,讓男人就在沙發上將自己要了。張開着腿,將小腿擱到沙發扶手上,臀部就有不少伸到沙發外,楊秀峰一隻手掌控着她的另一條腿,也就將兩腿分得開,花心外露,陳靜勾着頭伸手牽引着楊秀峰放進自己身子裡。卷在沙發上不能夠用力,也無法配合男人的節奏,只是這樣子卻讓男人有更好的活動空間。楊秀峰控制着節奏,兩人拍擊聲也就越來越密集,陳靜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拼命地咬着嘴,但鼻息裡還是嗚嗚咽咽地。
不準楊秀峰將精力都發泄在身子裡,陳靜的手就一直地在試圖控制着,楊秀峰知道她的意思,說,“你自己安心吧,怎麼會讓你那個……”陳靜也知道他的意思,橫一眼,卻不理他,但卻給他的急速節奏刺激得往巔峰而走。
楊秀峰也不好受,等她到達時,楊秀峰也在那一瞬間抽離出來,將一股熱氣撒在她小腹上了。
陳靜彷彿是給全身的氣力都給抽乾了似的,只有臉上的汗和臉上的表情分外地豐富。男人每一次都會讓自己有着極致的享受,也是得自己感受到女人給愛的美味。不管身上粘着他那些東西,擡起手下意識地向着男人,楊秀峰也就坐到沙發邊去,陳靜手握住那漸漸變得軟下去的奇異之物。這當真是禍根啊,陳靜握住,感覺到他想要休息的感覺,和之前兇霸霸地雄偉相比,也不知道哪時更讓人迷戀。
楊秀峰捏着陳靜胸前的寶物,兩人也就擠在沙發上,隨後摟抱在一起,也不顧陳靜身上粘着的污物。
眼看時間要到了,楊秀峰拉着陳靜到洗浴間去沖洗,將身上的汗漬和污物清洗掉,陳靜身上的那種感覺也就完全消退了,只是精神和臉色都有種無法收斂的媚意。但走到外面去,給人看着也能夠給人理解爲興奮,第一次以這樣的身份到北方省來,有些興奮也很正常的。倒是不用擔心兩人的私情給人懷疑。
清洗着,陳靜感激着男人對自己的好,他到南方市去一個人很苦,不進孤單,更是都沒有幫手。南方市的情況她也知道,楊秀峰在那邊受到種種的壓力也是知道的,平時幫不上忙,這時也就想着自己多給一些溫柔。幫楊秀峰在沖洗着,手撫着那樣就退縮的物件,就擺弄起來。楊秀峰看着她,見她擡頭看着自己,心裡一下子也就動了動,對着她的臉杵去。此時已經不再張揚着,就算給杵着了也不會有多少感知。只是陳靜卻想起了姐姐徐燕萍偶爾會用嘴幫他**着,陳靜卻從沒有**,只是偶爾在那裡親一親。
見男人這樣,不知道是不是他當真想要這樣,此時心裡更多地對他最近的艱難有着更多的柔情,當下將水關上,也沒擦乾,伸臉到楊秀峰腿跟前,將那溼漉漉的物件叼住。楊秀峰倒是沒有想到她會這樣,這時也沒有什麼時間來受用,也不知道她有多少決心做好這事。陳靜叼住後,慢慢地多吞進一些,也就有了些感覺。
弄了幾次,見那裡似乎在變化,陳靜心裡也就猶豫起來。站立起來,說,“很想嗎。”楊秀峰沒有說話,而是看着她,陳靜又說,“等夜裡回來好不好?”兩人隨即也就穿戴整齊,楊秀峰迴到自己的房間去。
很快,華興天下集團的人也就打來電話,請兩人下樓去聚齊。華興天下集團的做事習慣楊秀峰已經很熟知了的,下到樓下,見陳靜還沒有來,楊秀峰對華興天下集團那老總開玩笑說,“能不能幫我將房間調一調?就調到陳主任對面去,這樣每次下樓來也就好叫她。說不定還能夠看到點美女的春光……”老總只是嘿嘿地笑,知道楊秀峰平時少有開玩笑的,但對陳靜等人還是有看法,說幾句無關緊要的話,也不當真。對於陳靜,只怕也就是楊秀峰幹這樣說了,他可不好隨意地開玩笑,讓集團得知或華董得知,都會挨批的。
等陳靜到來,楊秀峰也就不多說話,只是看着華興天下集團那人微笑着,那人也就裝着沒有記起他的玩笑。其他人見陳靜到來,也都站起來。從酒店到華興天下集團安排的晚餐點不遠,到那邊時,就看見華董在等候着。楊秀峰沒有爭先過去,讓陳靜先與華董握手。
客氣之後,華董過來,握住楊秀峰的手說,“不是說你在南方市那邊很忙麼,能夠擠出時間過來?”“來看看啊,我對北方省這邊的感情深着。”“歡迎歡迎,聽你這句話,我們在南方市那邊的合作就會加速進度了。”“我來也就想聽這句話啊,華董,有沒有具體日程?”
華董就指着楊秀峰笑,當下其他人在另一邊,他們說話聲音不大,也就華董、陳靜、楊秀峰和華興天下集團另兩個人聽着,這些算是核心的隱秘了。陳靜見了就說,“華董,也就他這樣的人才有這麼後的臉皮吧。”
華董看着楊秀峰,楊秀峰說,“我沒有聽見。”
“男人臉皮後不是什麼壞事,做事業靠的是信心,但有時候信心在外人看來就覺得有些臉皮厚了。當然,在美女面前更該臉皮後纔對,楊市長,是不是這樣?”華董說,對楊秀峰和陳靜之間的不和,他是有所知道的,但也知道他們只是賑災政治立場上的不和,本人之間卻沒有什麼衝突。
“我沒有多少體會,陳主任,你覺得我臉皮厚嗎?”楊秀峰轉而對陳靜說,在這樣的場景下,多說幾句,也能夠讓跟陳靜過來的人看到他們似乎是在想解決之間愛你的那些隔閡,楊秀峰不在柳市之後,陣營立場的矛盾也就不存在,彼此之間的關係也就能夠緩解,在北方省裡,多接觸多說話就是最好的一種途徑。楊秀峰自然想讓其他人有這樣的印象,接下來和促進之間的往來纔不會讓人往那方面想。
“要不要切開來看看?”陳靜的臉色還是冷峻着,只是語氣卻好多了。華董說,“我們到樓上去,邊吃邊說,一路上和陳主任沒有交談?”
“華董,他哪肯將開發區那邊的經驗講給我聽?”陳靜說,自然不肯承認兩人一路同車的。“華董,我是那樣的人嗎?”楊秀峰說,大家也就笑着往樓上走。
到樓上,安排座位時,客座上也就楊秀峰和陳靜兩人,其他陳靜的隨行人不多,但卻安排在另一間,有華興天下集團的人陪着。在邊有華董、華興天下集團的老總,四個人雖說人少些,但吃飯中也要談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南方市那邊雖說華興天下集團已經派了宋傑成專一負責的,但總部這邊會有什麼決策,華董卻還是在把總關,整個柳市的發展和規劃,都是華董在做主。到目前爲止,華興天下集團在柳省裡的投入規模巨大,前景也是非常地樂觀,對從南方市打通沿海省的通道,也是有規劃了的,只是在落實過程中要怎麼走的問題。
在席間,華董先只是說到了彼此之間的舊情。這些年來,楊秀峰在柳市做的工作不少,也就和華興天下集團的很多人都有交往,不單是在個人交情上,工作上也是很多值得數說的。反倒是陳靜,和華興天下集團的交往雖不少,但之前做的實際工作不多,可說的就不多。楊秀峰在說這些事時,卻將陳靜拉進來,華董自然就察覺得到。
喝酒倒是不會爛喝,但華興天下集團還是要表示自己的熱情。華董不會多喝,就讓那個老總多給兩位敬一些酒。楊秀峰也不肯多喝,在南方市這邊喝酒少,往往是沾一點表示而已,這時說到喝酒心理上也就有些發怵。適當地勸酒,陳靜已經喝得臉頰桃紅,倍生媚嫵。
喝酒到一定程度,也就用飲料來替代了,楊秀峰就先說起南方市那邊的項目情況,將南方市的一些市裡形勢、經開區的狀況,南方市要將打通通往沿海省的一些工作和阻力,也都說了出來。陳靜沒有參與討論,華董對此也是有足夠的資料和認識的,兩人說起來,就對時間上、省裡的決策上進行深入地討論。
這一工作不單是南方市的問題,省裡、甚至更廣的涵義上涉及到的各種勢頭走向,要進行運作項目時也都要考慮到這些問題,該動用什麼樣的力量來,才能順利地解決一些政治上的阻力,此時,也都要考慮到位,今後真正運作起來,纔有足夠的準備。
華興天下集團的資源分佈得更廣一些,如今在柳省裡,算是他們目前這些年來最大的一次決策,動作幅度也大,在南方市的佈局可算是華興天下集團在柳省裡比較重要的一手棋了。自然涉及到在柳省的整體大局,這步棋非要走好,纔會讓華興天下集團將資源調集到柳省這一決策達到集團利益的最大化,從長遠看來,目前就算在南方市有所虧損,那也得承受下來,今後纔會使得整體大局的順利運轉,發揮出能動來。
這樣的問題在陳靜面前討論自然不太好,但楊秀峰卻先說出來,柳省那邊對南方市如果能夠充分合作,對整個南方市發展的推動卻是更爲有利的,華董自然能夠看到這一點。柳省那邊肯不肯伸手出來,就不是華興天下集團能夠做主的,陳靜作爲柳市開發區的主任,多少還是能夠在這樣的工作推動中,起一些作用的。華董倒是沒有想到太多,他覺得對陳靜還是有足夠的瞭解的,也知道陳靜和徐燕萍之間的關係,以爲楊秀峰這時說這樣的工作,就是要達到這樣的目的。
談論工作之後,這樣的晚宴也就給延長了。讓其他的人先去休息或另作安排,華董也就在這邊和楊秀峰、陳靜一起討論柳省那邊的工作。先討論好了後,接下來華興天下集團總不也會對這些討論進行復議,之後纔有可能籤一些意向性的合約來的。楊秀峰這次過來,得知華興天下集團會加快在南方市的投建速度,也就完全達到了到北方省來的目的。華興天下集團會有什麼樣的決定,先不會跟市裡說,但省裡那邊卻是要進行彙報的。
議到夜深,方方面面也都涉及,自然也會將陳靜到播放時來的事情都在討論之列。楊秀峰不在意陳靜聽取南方市方面的運作,陳靜更不會在意楊秀峰知道柳市開發區的謀求,或者說,楊秀峰對要怎麼樣來將柳市開發區那邊的意圖實現得更好,他體會和建議都是非常精到的,能夠讓楊秀峰參與到其中的討論,只可能對柳市那邊更有利。
對柳市開發區的運作,還有誰有楊秀峰瞭解更深刻?
散了後,第二天卻是無事的,要給華興天下集團那邊留一定的時間。華董要安排人將兩人送回酒店裡,楊秀峰就跟華董說,“我們有車呢,雖說夜深,但省城這邊也是安全的。再說,好不容易在這裡遇上陳主任,美女面前,總要給我留下一個獻殷勤的機會,是不是?”這半真半假的玩笑話,華董也不當真,但卻不再客套。他們還有些事情要商議,楊秀峰到播放時的次數不少,算是很熟悉了的。也讓人放心,當下說幾句客套話也就由着他們離開。
上到車裡,見陳靜做到副駕駛座上,看着自己。楊秀峰說,“是回酒店,還是先逛一逛省城?夜景也是很不錯的。”
“我也不累呢。”陳靜說,本來坐一天的車,到省城後本來可稍做休息,卻給他進到房間裡折騰着,哪會不累?只是在男人身邊,那種興奮得很,也許這多和他呆在一起。此時夜深,都不要考慮什麼更不怕人看見。在北方省的省城裡,誰會認識自己?再說,吃飯之後,華董還是安排了一次**消解疲乏,陳靜在那時也補了些睡眠。
“那好,我們就轉一轉吧。”兩人也不是第一次轉,但卻已經是三年多之前的時候,如今這裡的建設又有很大的變化。三年前,楊秀峰帶着陳靜在省城裡轉,曾帶她進到公園裡胡鬧,當真是最令人興奮的一次遊玩。陳靜知道男人總是愛玩,就不知道今晚會怎麼樣做,心裡早就有了準備的,此時只是看着車前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的那種期待之意。
在街道里轉,見酒吧裡的霓虹燈閃爍着,也有隱隱的音樂傳來,楊秀峰說到是不是去見識下,進到裡面去也足夠瘋狂的。但陳靜卻不喜歡那種環境,說是擔心萬一出什麼事,回去怎麼好交待?楊秀峰說,“那好,我們去公園,那邊安靜呢。”
陳靜知道他也想起上回的事情,說,“先說好,不准你欺負人……”
擺出一副要警告楊秀峰的樣子來,可在楊秀峰聽着分明是在提醒他,告訴他說已經記起了之前的那些事,美味着呢。楊秀峰嘿嘿地笑,陳靜心慌慌地,揮手斜身過來打他,還沒有打着,自己卻先斜靠過來。楊秀峰的手在她腿上摸了一把,陳靜急忙說,“安心開車吧。”
夜裡車雖不如白天多,但開車卻也是危險的事情。楊秀峰自然不會太心急,下午已經弄過一次,這時稍做表現也是讓陳靜心裡有更多的感覺來的。
在街道里穿,楊秀峰雖說記得公園怎麼走,但夜深後也還是少了方位感,陳靜不熟悉這裡,就算在柳市街道里打轉,自己開車都會有迷失的可能。轉了兩圈,陳靜說,“那就不去了,我們到江邊走走也不錯的。”
在北方省省城裡也有一條江,只是江面不算寬,和柳江比起來要小不少。不過,在這裡對江堤兩岸卻是費力不少的物力來修建。
之前楊秀峰是到過的,當下也覺得那江堤和公園沒有多少區別,那邊在夜深之時人流會更少的。當下就將車開往江邊去,陳靜就一路笑着,是在笑楊秀峰也有迷路之時。不久就到了江邊,江水沒有什麼聲息,和柳江比起來,那也是少了很多大江的意味。可卻不影響到兩人之間的那種心性。
將車停下,這邊是一排銀杏樹,之間夾着垂柳。車停在樹間,前後也都不見有人。兩人不急着下車,楊秀峰一手將陳靜抓住,陳靜稍做掙扎也就順從地靠向他。之前,兩人已經在車裡做過,此時,也沒有多少興致來玩車震。在車裡相擁着,彼此相互撫愛,讓那種感覺急速地升溫。雖說先在房間里弄了一回,但此時的興致卻更強,在前排空間小,扭着一團倒是有更多的擠壓摩擦。
鬧一陣,楊秀峰說,“我們到外面去吧。”“不要,你真想我們就回酒店裡去,由你使勁……”陳靜和楊秀峰在一起,一些平時不肯說的話,也都會說出來了。對於陳靜說來,安全地受用總是最好的結果,也知道男人帶自己出來肯定不會這樣的,但話卻要說。
楊秀峰自然不理會她的說法,開了車門,兩人也就下到車外,車頭車尾也都是柳樹,枝條垂下將前後的視野也都遮住。下車後,楊秀峰還是將陳靜摟着,陳靜見兩邊都看不遠,也就不掙扎隨他鬧着。楊秀峰將她按在車身,腰臀抵住,將那硬物在陳靜的跨前一下一下地頂着,陳靜也就用手去按摸。楊秀峰說,“掏出來吧。”陳靜當真也就去掏摸,隨即弄出來捏在手裡,心亂亂地不知道男人會將自己怎麼樣。
等男人將自己的裡褲勾下來後,再把自己放到車頭處,才明白他要做什麼。兩條腿給男人扛在肩上,陳靜也感覺到車頭裡的熱,不由地分開了腿,任由男人杵進去。
第25章:閒 情(3)
夜深涼意也深,但此時的兩人卻都將這些涼意忘卻,沉浸在慾望的需求之中。給男人放在車前蓋上,優勢在大江邊的車路旁,雖說兩端都有柳枝垂下將視線擋住,但要是有車從旁邊經過也會在白刺刺的燈光下將一切都暴露在他人眼中,只是兩人此時都不擔心了。陳靜的雙腿給扛起來,車蓋雖硬而冷,卻沒有妨礙陳靜的一絲情緒,隨着男人的手在她腰腹、臀和大腿間撫摸捏弄着,那種感覺就越沉,無意識地將雙腿往外分開,將花心露出來。
夜色深,也不可能看到什麼,但楊秀峰卻感覺到陳靜的那種配合,當下也就提槍而刺,位置非常地好,比之前在沙發靠椅上似乎更適合,都不要做什麼引導,也就對準了花心,分開那溼漉漉的充滿蜜汁的美妙之淵。
陳靜企圖配合着男人的進入,扭動身子,才察覺到自己是在車蓋上。野外的感覺和家裡又有不同,此時,唯有暗示男人加油,之後將這股情緒儘快地發泄出來纔會安全的。
江邊的車道不算寬,但卻是雙向四車道,而楊秀峰他們停車處卻是四車道之餘的停車道,縱然有車經過,也不會從車後開來而擋路的。往江邊的一面,沿途都是這樣的停車道,在大白天裡,會有不少的車停在這邊。要是氣候適宜,到江邊來玩的人多,要找一處停車位就不那麼容易了。此時前後也都不見有車停着,也說明江邊沒有什麼人。
兩人正在瘋狂着,另一相向的車道有車開來,只見那車燈破空而射來,雖沒有直接射在兩人的車邊,而是在另一方的車道上空,但光散開着,這邊也就能夠看清對方的臉,陳靜見男人很得意地奮力而進擊,她雖覺得更難受,但他還是將深度有了節制地控制着。見光線越來越強,陳靜扭動着就像是怕人見到,但臉上卻沒有露出驚惶來,有種得意的樣子。
知道她也是因爲是在北方省,天高地遠的,不怕給人真正地見着了,纔會如此將另一面表露出來的。楊秀峰看着也就更加地興奮,俯身壓在她身上,和她去親吻,吮吸着口中生津的汁液。
一輛車過去,不久又有車過去,此時陳靜也就有些擔心,他們這邊的車道要是有車經過,那不就會給人看到了?正想着,心裡也不太在乎,但卻真的有車燈由遠而近地過來,陳靜怕人看見,唯有將腿夾住將自己藏在楊秀峰的身下。對方的車速較快,近來後似乎沒有察覺有人在停車道里幹着壞事,車就在他們兩米間距處飛馳而過,倒是沒有看見車前的兩人吧。
車過了後,陳靜伸手去掐男人,雖知道路過的車裡的人不會注意到他們,但那種刺激當真是讓人受不了。
在弄一陣,陳靜也就癲狂起來,楊秀峰等她到達頂點之後也就緩下來,放慢了速度讓她得到更多的那種美妙感受。
讓男人丟在牀上陳靜還有着做夢一般的感受,此時,自己渾身就像被滾燙的熱水燙過了,沒有一點力氣。怎麼樣從江邊回來,怎麼樣進到酒店裡,怎麼樣回到房間給男人放進浴缸裡,都是在半夢境中過來的。似乎是虛幻卻又都是真實的。
男人還是一如之前那般強悍,似乎就不知疲倦地一次次要着自己,使得自己在那種死去活來中重複着,反覆地體會着,也將自己的感覺、體液、力氣都擠榨得乾乾淨淨。離開前車蓋後,之後又在江邊的休閒區裡,邊走着都讓男人從後面要着。慢慢地走,每一步都在摩擦中感受到兩人的結合,也使得自己倍感到那種放縱後的歡暢。在那裡給男人要了幾次?此時都想不起來了,坐在碼頭上,那次自己一時失控,坐得深了些,將自己弄痛了,過好一陣都沒有多少感覺。
之後回到車裡,男人將車裡的熱氣打開,也就將夜深裡的涼氣給驅散,渾身的感覺才慢慢恢復。不肯再配男人到車尾蓋上去弄,渾身力乏,男人將自己放到在車裡玩弄着也都隨他了。回到酒店後,放好熱水沖洗乾淨,再到浴缸裡浸泡。他的雙手還不肯停歇,是不是太太久沒有女人了?其實,按照他的需求,也只有和姐姐一起纔不會讓他受到委屈的。
在牀上躺着,也不知道何時就睡着了,也不知男人是不是還在房間裡還在不在自己的牀上。在北方省的酒店裡,也不需要來考慮這些。
第二天是休息,工作上的事先天夜裡已經談妥了,也就可以放任地在房間裡睡。其他的工作人員也都到省城裡逛街,陳靜一覺醒來,見一見快中午了,纔想到自己這樣睡,會不會給人察覺?要是男人也在他房間裡睡着不出去,只怕真會讓人疑惑的。準備起牀,也不知道是沒有吃早餐餓了才渾身乏力,還是昨晚給擠榨得太乾淨,睡一覺還沒有恢復過來。想起來,卻感覺到手、腳連擡起來都顯得艱難,那等會怎麼出去見人?
華興天下集團那邊也會有人過來的,中餐不再由對方安排,但他們也會過來陪着,畢竟是集團的重要客人。不論是楊秀峰還是陳靜,在華興天下集團的名單裡,都是排名靠前的好友嘉賓了,這樣的人到北方省來,集團自然會有更熱情的接待和安排。
睡醒之後,楊秀峰也意識到自己離開南方市時間上不短,兩晚一天半了,此時一直都沒有收到來至南方市的任何信息。周葉、莫春暉等人沒有給自己來電話,那是估摸不到自己會怎麼做,也就不會主動地打電話過來。陳丹輝、黃國友等人也都沒有一個電話過來,那是什麼意思?
不過,這件事上也不難揣測的。黃國友在自己對溪回縣的案子上,態度雖曖昧不明,但也不難推想。他雖說不想看到自己在南方市裡做出多少有影響力的事情來,但也不會主動地跳出來爲陳丹輝承擔什麼吧,何況,此時形勢還不明朗,他也摸不清自己的虛實。自己當夜消失讓他們找不着,會更多地猜測自己是到省裡找領導吧,但過來一天之後,心態上會有什麼變化?是不是在猜測自己在省裡領導面前已經彙報了,但還沒有得到明確的指示,纔不肯露面的?又或者是自己去見洪峰,要親自督陣將田文學的嘴給撬開來,纔好對南方市那邊進行打擊?
黃國友要是有這樣的猜測,自然一時還看不到省裡的決心,就算想要抵制自己,也不會給陳丹輝打頭陣。從旁協助,那肯定會是有所行動的。黃國友也不可能對自己有什麼直接的攻擊手段,不外乎在經開區工作上給一些阻力?見過華董之後,華興天下集團在南方市的投建決心已定,省裡只會密切地配合這工作的,南方市的人想要攔阻那是不可能的。
陳丹輝想必是坐不住了吧,他越是坐不住,那就說明他在市裡涉及越深。田文學或許就能夠將南方市的強大關係網絡撕開後,看到更清晰的脈絡來。近十年來,由於張浩之在省裡權重,對南方市的投入真是不少,而後他到京城裡,也爲南方市拉來了大量的建設資金,可能發生的建設中,除了南方市的建築羣之外,整個基礎設施都沒有得到很好的改善,這些投入的資金也都不知道是怎麼樣覈算就花費了。
之前的舊賬,楊秀峰也無意去翻開清算,只要省裡能夠看得過,他又何必去做那惡人?在體制裡,清算舊賬會觸及更多人的傷疤的,也就會讓幾乎所有的人對你都警惕敵視,到時會處處都是敵人,也不利於自己工作的進行。但要是李潤身上有什麼給牽涉出來,算一算,對自己在南方市裡的工作未必就不是殺威了。
這兩天,陳丹輝會有哪些推算?自己在南方市裡沒有什麼直接的利益可言,對工作上他們可能給自己的阻力,也是有所準備的。當真將田文學打擊之後,財政局的唐玉等人,是不是真的就敢和自己強硬對抗?唐玉作爲財政局的局長,其他人會很在意他,但自己作爲主抓財政局的市領導,他想要架空自己那也的看看他是不是乾淨。在南方市裡還會有幾個人是乾淨的?陳丹輝一直沒有聯繫自己,也不指派別人代爲聯繫自己,只怕也是僵在那裡,肯定會有所準備的,只是自己此時也不用擔心他會做什麼。
等華興天下集團那邊有了回信之後,自己在北方省先跟領導聯繫和彙報,也就將自己的行蹤完全說明清楚了。甚至可以解釋那一晚怎麼會突然見就消失了,而市裡也不可能在爲自己的失蹤多什麼話。畢竟,和華興天下集團之間的聯繫,還是一個未定之數,沒有實現彙報與請示,那是穩重的做法。如今,得到了華興天下集團的承諾,才彙報也說的過的。陳丹輝就算真的自己是故意的,那又怎麼樣?
過了這麼長的時間,要說省裡還不知道南方市發生的事情,那是不可能的,只是省裡也沒有任何消息,他們也是在觀望吧。田成東、侯秘書、周誠等人,自然知道自己用這樣一招意在什麼的,而蔣國吉此時哪會爲市裡這些鬥爭就發話?其他人就算好奇着,是不是直接撥打自己的電話就能夠打通聯繫到自己,但卻都不肯來做這樣的事情吧。
只要,南方市那邊還沒有找到洪峰、沒有找到田文學給藏在什麼地方,陳丹輝他們也就給捏住了要穴,縱然掙扎也跳不出去的。自己的目的還是要將溪回縣那裡的血案查清楚,就算不知道林挺那邊有多少進展。
市公安局有了進展之後,會不會將一些之前沒有察覺到的有利證據給抹去,也是讓楊秀峰有所擔心的一點,可在這樣的情況下,也只有看林挺這個人怎麼樣了。洪峰那邊已經掌握了最爲有力的的證據,人證和物證都已經有了,只是等待更好的時機,讓田文學自己開口,讓他將之前那些事交待出來,對今後在南方市的工作會更有利。
按照田成東所說,這樣的案子不做大,今後就難有機會。但做大之後,怎麼樣收攏口子那就看情形再決定,也就是看陳丹輝等人會有怎麼樣的配合。不是要一棍子將對方打死,但刀子卻要那拿在手裡才行。對這樣的事,楊秀峰只有贊同田成東的意思,這種鬥爭,田成東的經驗比他強很多。
躺在牀上想一陣,也就懶得去多盤算,反正是出來了,就不要多去理會那些。醒來後,也覺得自己渾身有些乏力,沒有完全恢復過來,都說人過四十就是一道坎,自己眼看就在坎上了,今後是不是會在體能上就漸漸地走下坡路了?當然,像昨晚這樣盡情地胡鬧,機會不多,在南方市裡自己可不想有任何招惹的,也會防範着對方會用種種手段來對付自己。色誘、金錢利益,都會是最常見的小把戲而已。把戲雖小,但真面對時,卻是要不小的定力和意志。如今,自己只要在南方市裡將工作做好的,領導也就會徹底地認可了吧。今後的路就會更寬,想自己這樣沒有更多牽扯的人,一旦給領導人認同了後,就會更的更多的信任。
南方市的幾年,將會是自己人生裡的重要關口,不得不小心地走好每一步。所謂的小心,其實不單是在與其他人的爭鬥上,更偏重在自己是不是把守好自己對利慾的遏制。
這個道理,楊秀峰早就想明白了,在到南方市來之前也就看透了這一點。
昨晚和華董的討論,將南方市的問題已經討論得透徹,華興天下集團那邊的複議也只是一個程序,楊秀峰等人到華興天下集團總部來也不容易,對方會將日程安排得更緊一些的。上午休息,中餐之後,還可以逛一逛街,晚餐時能不能有分曉,到時也就見到了。
起牀後去敲陳靜的房間門,這時也算是光明正大地去做,洗漱之後,身子裡的那種疲乏也就散去,估計陳靜也是一時難以恢復的,這種瘋狂對雙方說來都會有很大的消耗。但有機會了,不瘋狂一番心裡也不會開心。
進到房間裡,見陳靜果真是一副慵懶的樣子,那是飽經摧殘之後餘留的。只是見到楊秀峰之後,那種怨責和欣慰交匯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什麼的感覺。
“起來多久了?”楊秀峰說。“誰像你,豬一樣睡……早起來了呢。”陳靜說,是在故意打擊他。“哦,那好,應該恢復了,那我們是不是要過早……”楊秀峰說,做出一副再要的樣子來,將陳靜當真就有些嚇住了。着男人說不定就真恢復了,之前在柳市時,每次一起過夜,早起還要折騰一番才肯走的。忙說,“不行不行,不行的……”等會還要出去見人,如今手腳都還在痠軟,那肯再讓他折騰?
楊秀峰也只是嚇一嚇她,見陳靜反應過度,說,“還沒有恢復那就多睡一會吧。”
下午也沒有多少事情安排,楊秀峰陪着陳靜逛街採買了些東西,也就將時間打發掉,之後回到房間裡,才進房間就將楊秀峰先推出去,不讓他留在房間裡,怕他又要再鬧。
休息將近一個小時,牀頭的電話也就響了,是服務檯那邊來的話,說是有客人在樓下等。楊秀峰知道是華興天下集團的人過來了,心裡也在期待着,是不是華董那邊就商定好回覆了。離開南方市雖說能夠將那些雜亂的事都丟開了,可時間稍長之後,說不定會有意料不到的事情發生,自己不在,經開區那邊是不是能夠承受得住壓力?還有周葉,之前只是跟他說放一天的假,自己過來兩天兩夜都沒有給他任何指令,他會不會有更好的處理辦法?
見到華董,楊秀峰自然不會將心裡的那種急迫表露出來,一副休息得很好的樣子,華董也不會提到昨晚楊秀峰帶着陳靜離開,是不是有進展,對他們的休息倒是提了一句,楊秀峰笑着陳靜卻當着沒有聽到。進到包間裡去吃飯,兩輪酒之後,華董也就不再喝,要楊秀峰等人自己盡興。楊秀峰也表示酒喝夠了,意思是華董有什麼消息就可說了。
華董笑呵呵地,看着楊秀峰說,“楊市長,南方市那邊集團也有了決策,但我們還有一個疑難你看怎麼解決?”
“請說。”
“南方市投建的建設過程最多三年,三年之後,很明顯地就缺少一條暢通的公路,不說高速路,高等級公路總得有吧。”
“華董放心,這事省裡也規劃過了的,只是目你們前提早了,我回省裡跟領導商議,不會讓你們失望的,信得過吧。”
“自然是信得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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