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秀峰手輕拍了拍身邊的沙發坐,邢靜站起來走到他身邊坐下。也不問什麼,知道楊秀峰這人做什麼都很有分寸和意圖,也信得過他。手裡很優雅地端着酒杯,當然,這優雅只是在邢靜自己心裡這樣想。
說起來邢靜一直都有些**,也是走進體制裡由一開始的無奈被逼,到後來索性放開了自己,只要有利益,就可用身體來交換,只要有必要就成。見楊秀峰這般有風度的男子不多,邢靜見到後,也就注意上了。只是楊秀峰一直都沒有對她有什麼意圖,就算不拒絕也不肯主動。上次楊秀峰讓邢靜靠着自己,明知道男人情慾已動,卻不撲過來發泄,讓邢靜對楊秀峰就有了更深的認識。
在往來的人裡,已經很少有這樣的男人了,也使得邢靜在處理和楊秀峰關係上想得更深更廣一些。
邢靜微笑着,眼裡自然也是有些期盼。對楊秀峰會不會將她吃了,心裡雖然期待但不會急迫更不會主動去撩撥他,一切都有着他來主導吧。就算自己和他在一起,使得自己情慾大增而不可控制,就回家裡閉上眼折騰自家的男人把男人想象成楊秀峰的樣子就好。說穿了,某些時候只要有東西來解決那慾念就行,對象是誰就不重要。
“邢局。”
“叫一聲姐就這麼難啊。”邢靜說得有些曖昧。
楊秀峰笑了笑,和邢靜之間的關係到底要怎麼相處,心裡也拿不準。但此時卻不想就和她發生更親密的事,雖說看着如今的邢靜,是讓他有點蠢蠢欲動的念頭。
“真有個想法要請你斟酌。”
“我知道,你叫我來肯定會有事的。”
隨即楊秀峰就很直接地說了自己的想法,邢靜一直在聽着。這是一個很難說清楚的事,很多東西只能靠意會,更不能夠用滕兆海所組建的圈子來做類比。事實上這樣的圈子很多,只是都不是誰刻意去組建的,而是時間長了,有共同點利益慢慢扭結在一起形成的,恰當的時機才由主事的人操作起來。更多的人也都是大家做了事,但都朦朦朧朧地沒有目標。
楊秀峰描述一會,停下來,看向身邊的邢靜,心裡有些慌亂。對這樣的事,更好是不說出來心裡有了默契纔是最好的。但楊秀峰目前卻沒有時間等,要想抓住最佳的機會,將這一點圈子構架先做出來。選擇邢靜作爲最佳聯手之人,是在於她的感觀也在於她對周勇有着更多更大的好處。
再說,目前真找不到更切合的人選了。
將大家都不挑明的事,挑明瞭說出來,楊秀峰自然有着臉紅的感覺。邢靜一直靜聽着,但卻有着驚訝的意思,這些對她說來既熟悉又有些新奇更是有些期待。對楊秀峰的敏銳極爲佩服,他如今有什麼優勢資源,邢靜自然能夠體會得到。可以將話傳到錢維揚耳裡,而且能夠起一定作用,這樣的資源比誰都要好。也是很多人想要找卻找不到的途徑,利用起來,對誰都會帶來極好的利益。
“我懂了。”邢靜說。兩人就相互看着,楊秀峰還是感覺到自己臉熱,卻見邢靜眼裡有着激動的神光,總算放心了些。說出這樣的事來,雖說之前已經想透了,可真說出口還是有着很不習慣的尷尬,做出來和說出來完全是兩個不同等級的,但他目前急需要這樣的資源來穩固他自己。
邢靜將手裡的酒杯舉起來,說“老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邢靜說着那笑意就漾開去,“就我們倆肯定還不行,再找三五個人過來大家一起做這個事,你說呢。”
“我認識的人不多,身邊還有一個,只要跟他說了肯定會過來的。”楊秀峰說,見邢靜已經知道他的意思,將周勇算上一個,唐佳佳那邊還沒有把握,要先做工作後才能夠確定。
“我可以找兩三個來,只是目前他們位子都還不算好。”
“都是女的?”
“都是女的你受得了嗎。”邢靜說。那意味就更明白了些,“來,要不要先舉行個儀式?你是老大,我得怎麼表示纔好?”
“不說什麼老大不老大,今後主事還是邢姐來,你經驗多些。”
“說什麼呢,這可要先定下來,也是個規矩。今後要讓進來的人都要目標這一點,這樣的纔會更有凝聚力的。我就爛婆娘一個,自己有多少斤兩心裡明白。你叫我一聲邢姐,我也不會就蒙了頭的。秀峰,這個事一是一二是二,一點都不能夠偏差的。”邢靜對這樣的圈子自然理解較深的。
體制裡任何一套班子裡,都有着不同的圈子,不進圈子就算進了班子也會成爲孤家寡人。邢靜在體制裡混的時間長,更知道其中的內竅。也知道在一個圈子裡就一個內核,其他人只能圍繞着核心而動,不能有亂扯反線的。楊秀峰威望雖不足,但他的位子卻能夠讓圈子裡的人得到需要的東西,這一點大家心裡都有數。
“刑姐,這麼自謙啊,在我眼中你可是一直都是大美女,眼饞着呢。”
“信你纔怪。姐這點自知還是有的,不過你放心,姐會一直堅挺你的。來,爲了我們的合作,幹了。”兩人舉杯相碰,將酒喝了。細節上的事,此時也不急於定下來,先要各自再找人手,將成員發展到六七人比較適合。之後再發展,對加入到人就會嚴格多了。
邢靜要去給楊秀峰倒酒,包間裡響着輕音樂,使得兩人之間那種默契感就更強了。楊秀峰見邢靜彎腰時那臀肥而圓,擡手將手放在上面,只覺得那臀肉緊了緊,隨即就放鬆了。估計是邢靜也沒有閒到楊秀峰會這樣對她,回頭時楊秀峰的手還在捏弄着飽脹的臀瓣,就不忍挪動,站在那裡看着楊秀峰。
楊秀峰捏了幾下也就放手,兩人此時有些話就不用多說。上次在柳夢會所裡,兩人依靠而坐,心裡也都知道,只要楊秀峰暗示一下,兩人就會做出最後的那事來。邢靜倒好酒,拿着還是做到楊秀峰身邊去,卻擡着屁股坐到他腿上。
“要不給你叫個年輕的來解饞?這裡也有這樣的服務的。”邢靜將酒杯給楊秀峰,正經地說,真不是戲弄他。
“你知道我要什麼樣的?”楊秀峰邪魅地笑着,兩人已經是利益同盟了,很多事也就不必遮掩。
“男人還不都一個心思,有什麼好猜的?”邢靜的裙是包臀裙,不能夠在楊秀峰腿上跨坐,只能夠側坐着。邢靜說着手很自然地順着楊秀峰的腿,摸向他的腿間。見那裡果然堅挺膨脹,就用手輕捏着不肯放手。
“我說真的。”
“好啊。”楊秀峰見邢靜這樣也隨她,一隻手拿着酒杯,另一隻手卻在邢靜大腿上來回摩挲。裙不長,穿着**襪的腿顯得有些大,但楊秀峰始終夠不到那邊,卻也沒有扯他的裙襬,很耐心地這樣摩挲着。
“把酒給我。”邢靜說着去接著楊秀峰手裡的酒杯,喝一口,卻沒有嚥下。轉手將酒杯都放到茶几上,空出兩隻手來伸到楊秀峰肩扶住,頭傾過去用嘴對楊秀峰的嘴去灌酒。兩人都不說話,也沒有什麼表示,就像多年在一起的兩人一樣。
張開嘴,邢靜將酒渡過來,楊秀峰也分不清是酒還是她的唾液,此時兩人都是情慾高漲起來。酒在兩人的嘴間流淌,來來回回地,隨之都變成了吮吸起來。
連自己也不清楚怎麼就會使得兩人變成這樣子,楊秀峰此時覺得和邢靜在一起,比之和李秀梅在一起都要放鬆。覺得兩人完全都不需要作假,赤 裸裸、坦蕩蕩地完全放開。在李秀梅那裡可以將自己的情 欲放縱出來,但心裡的事卻不能放開,邢靜這裡卻連最基本的對利益的謀求都可以放開來讓她知道,共同商量與溝通,覺得是這麼些年來,最放鬆的時光。
或許是這樣,邢靜也感覺到楊秀峰的狂放與熱烈,更加吮吸得猛烈。全身心地投入進來,此時邢靜還坐在楊秀峰的腿上,兩人雖扭着身子,卻沒有費力的感覺都不想動就怕將這一專注所帶來的美妙境地給破壞了。或者說兩人對外界都渾然忘記,才更爲恰當些。
累了之後,邢靜才放開,也不說什麼就看着楊秀峰。楊秀峰將她的要支撐起來,卻沒有力氣,邢靜配合着站起來,見楊秀峰想她跨坐到他身上,當下對着他笑。隨即先將裙底的小褲先掏出來,丟在沙發上,溼溼地浸滿汁液。
楊秀峰也不說,只是看着邢靜的動作。邢靜處理好自己,也就將楊秀峰的褲腰放開,將那東西放出來。見到昂然而立的壞東西,邢靜雖說是和楊秀峰才第一次,卻像配合多年來的人,翻摟起裙襬,對着那東西坐下去。
“秀峰,謝謝你。只是,委屈你了。”邢靜說,“有機會姐幫你找個處的。今天先讓你見識下姐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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