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興奮起來,楊秀峰匆忙擦乾身子仄進房間裡。廖佩娟倦着身子使得那夏被曲着隆起一團,沒有什麼起伏的曲線畢露。揭開被子,楊秀峰伸手到廖佩娟腰際,側身的廖佩娟臀肋之間的平整着,腰間的那圈贅肉都垮掉下去摸不出那軟肉來。
楊秀峰的手冰涼,落在廖佩娟腰腹間一刺激,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廖佩娟給涼醒了,用手狠拍楊秀峰的手。楊秀峰已經習慣廖佩娟的態度,不理會她把手沿向上捏住廖佩娟顯得有些鬆軟的乳/房,身體從背後貼住廖佩娟,讓她感受要自己的需求。
廖佩娟睡意已起沒有心思,身子一挪平躺了,腹部的贅肉與楊秀峰手肘相貼,讓楊秀峰感覺到廖佩娟的煩厭。每次都是這樣,楊秀峰也習慣了,手沒有停先捏揉着廖佩娟的鬆軟軟的乳/房,再用食指和拇指去捏廖佩娟的乳/頭。乳/頭有些硬,廖佩娟反應就強烈起來,手伸過來掐住楊秀峰手背不再留一絲力。楊秀峰被掐疼得嘴角扯裂,鬆了手,廖佩娟的手順勢佔據地盤,把那隻乳/房死死護住。
楊秀峰想再襲擊另一隻,也被廖佩娟另一隻手先佔了。沒有辦法,楊秀峰的手伸向下,平時要是楊秀峰伸手去探摸十次廖佩娟有八次會用手去護着,只有廖佩娟自己有情緒時才鼓勵楊秀峰做這些事。這時,廖佩娟或許是睡着被冷醒情緒很差,楊秀峰向下探摸時兩手在楊秀峰身上一推,說了聲“滾。”側轉身背對着楊秀峰。
楊秀峰聽到這句話,什麼樣的情緒都沒有了,訕訕地收回手,回想幾年來的婚姻生活。
七年前,楊秀峰即將大學畢業,學的是師範專業不想再回老家鳳城。見不少同學都找到了門路,聯繫到一些好的單位他就有些着急。楊秀峰背後素白,沒有一個得力的人能幫他,要是回到鳳城可能找不到單位上班,就算考取也必然分到最偏遠的山裡執教。
教書楊秀峰是不怕的,走進大學後就有這樣的認同和自覺性,卻怕給分到偏遠鄉鎮中學甚至村小,那種悽慘楊秀峰感受是很深的。對鳥不拉屎偏遠之地的體會越深刻,也更懼怕,到那裡後日子人生會變得孤獨、空虛和無望。
楊秀峰正在走投無門時,一個同學把廖佩娟介紹給楊秀峰。那同學給楊秀峰提供了一個信息:廖佩娟與男朋友分手了。廖佩娟的身份那人也瞭解,是柳市教育局人事科科長的女兒,要是能與廖佩娟戀愛就有可能留在柳市!
廖佩娟的父親是人事科科長,對下面學校的影響力很大,把楊秀峰安排在所屬學校裡是輕而易舉的事。楊秀峰與廖佩娟是同年級但不同學科,平時相互認識但沒有什麼往來。
廖佩娟相貌平淡身材略顯發胖,沒有什麼突出點也沒有什麼氣質,可說沒有什麼吸引力,平時在同學裡還有點仗着家在柳市又有好的父親就頤指氣使。